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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遊之死對頭》第80章
80、第 80 章 ...

  七十五

  壹號公館。

  306里唯一有精神頭的人就剩下那對賣弄風騷五音不全的人類公敵了,連懶散一天的錢公子臉上都隱隱泛著黑氣。此時他正抱臂站在包間中央,腳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抖著,像個不滿意的小學生一樣皺著眉扁著嘴,暗暗憋火。

  尼瑪!這明明是唐允那癟犢子置辦的網聚,他倒好,一聲不吭撂攤子自己跑樓上去睡大頭覺,怎麼弄到後來反倒成了自己來替他收拾爛攤子?

  錢弟榕抽了一下鼻子,委屈的酸泡泡不住的往上冒:自己多好的光陰啊全給這畜生禍害了!得了空一定要狠狠宰這癟犢子一頓不可!

  他扭過頭,像只慾求不滿眼放綠光的狼一樣哀怨的望著已經窩在沙發中睡熟的小鹿,細手細腳的身軀儘量蜷進了他那件長款的黑色風衣裡,只剩毫無防備的睡顏悄悄露出個臉,烏黑髮絲軟塌塌的垂在暗紅沙發上,是個溫順乖巧的模樣。

  錢弟榕突然有種仰天長嘯的衝動,唔,他也好想也摟著寶貝回家睡覺。

  瞧見軟綿綿的愛人錢弟榕這要暴躁炸裂的脾氣才稍稍緩和下來,陸照蓮細瘦的小模樣充分滿足了錢公子某些膨脹的大男子主義和保護欲,他莫名其妙被自己的不和諧聯想給治癒了。

  好在這個包間應嘉白一早就打過招呼,遇見醉酒人士和一問三不知人士通通往客房裡送,不用在乎帳目,反正都算在唐二少身上。領班得了令在錢弟榕招呼的時候便細緻的交代一通,訓練有素的侍應生見慣了這種要死不活的場面,處理起來倒也不是那麼麻煩。待到一波一波的醉酒殭屍全部送完,夜空上的白月也墜到了一邊,已經是個淩晨的光景了。

  錢弟榕是借了酒店裡的車自己開過來的,帶著個家屬自己開車要方便些。此時包間裡還能站住鬧騰的人全部都是他久經考驗的狐朋狗友,脫了褲子什麼鳥樣大家都有數,也就不在乎那些是非倫常了,他笑嘻嘻毫不在意的對他的小睡美人來了個公主抱,打過招呼便瀟灑的帶著人先行離開了。

  餓了一天的大尾巴狼得了這麼大一塊香噴噴的嫩肉,豈有不吃之理?

  於是,睡到昏天暗地的小斑比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就被錢公子拐到了他下榻的魔窟內。

  其實錢弟榕還算個有良知的有為青年,單看他在國外留學的禁慾作風就能體現其上半身在生活中還是佔主導地位的,他就算再花心惡劣也不能那麼畜生,對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醉酒之人還行不出此種猥瑣之事。

  可他心眼裡愛陸照蓮又愛的緊,恨不得抱著摟著才安心,哪捨得才見面就撒手?再者說,現在陸照蓮醉的個人事不省的模樣,沒個人在一旁照顧還真不行。

  錢弟榕回去之後就給陸照蓮放了一缸熱洗澡水,撒了幾滴安神的薰衣草精油,閉著眼利索的把這孩子扒光就投了下去。來不及換衣服,他自己又去了中餐廳找值班的大師傅做了一份醒酒湯,順帶親手榨了一杯份量十足的鮮橙汁,置辦齊了就小心翼翼給端上去了。

  磨砂玻璃後的浴室內蒸汽瀰漫,陸照蓮蒸出了滿臉細密汗珠,也毫無所覺,歪著脖子坐在浴缸裡只知道睡,歪到極致連頭髮都有一半搭到水中,像幾縷烏油油的小水草,隨著按摩浴缸的水流來回晃蕩。

  這熊孩子,坐沒坐相睡沒睡相,說他什麼好呢?錢弟榕不讚同的皺皺眉頭,輕輕拍了拍陸照蓮的小臉:「喂,起來喝點東西,別睡了。」

  陸照蓮在這來回運動的溫水裡舒坦大發了,正裡格楞裡格楞的發美夢呢,冷不丁被一個溫熱手掌一拍,他當即哆嗦了一下睜開眼,睡的迷迷濛濛還發暈,眼前立著的黑影背著油黃色的燈光看不太清,他努力眨了眨眼,末了傻乎乎的嘿嘿直樂,直覺的以為這黑影是總是一身黑色西裝的陸知祺:「嘿,哥,抱抱。」

  錢弟榕活活被雷劈了一道,腦子還沒閃出電花可不老實的身體率先自動預熱起來,從腰椎到頭頂串聯起一陣異樣的酥麻,刺激的他的臉都紅了,抽了一口氣,他感覺到自己不爭氣的硬了——愛人正扒的光溜溜坐在浴缸裡笑眯眯的勾引他,如何不應?如何不硬?

  回味過後他心裡賤兮兮的浮現出一句毫不沾邊的詩詞——小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本意有心放他一馬,奈何這熊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胡說八道什麼呢。」錢弟榕勉強壓下那陣心猿意馬,小聲呵斥著,又輕拍了拍陸照蓮的臉:「醒醒,起來去床上睡。」

  對醉酒之人哪裡有正經話可以講得通?已經開始發瘋的陸照蓮認準了要抱抱,嘻嘻哈哈死皮賴臉撩水花拍水面,奏是不肯起身,非要抱抱才算完。

  見眼前的黑影良久沒有動靜,陸照蓮小心眼的不太高興了,兩人小時候還經常光著身子互相搓澡嘛,自從他哥有了女朋友倆人這親密勁直線下降,到現在難道連抱抱都不行了?陸照蓮表示不服,便主動伸出嫩藕一樣的細胳膊勾住錢弟榕的脖子,乖順的埋首在他胸前,似是委屈又是撒嬌的囁嚅說著:「就抱一抱嘛。」

  你這是自!尋!死!路!

  錢弟榕慾火冒了三丈,口乾舌燥的嚥下口唾沫,當下不再猶豫,跳進浴缸跪坐起一把將軟的沒了骨頭的陸照蓮勒到自己胸前,扶住他的後腦勺對著那張作孽的嘴巴劈頭蓋臉一頓狂吻。

  接吻能讓人施放出懶洋洋的化學物質,作為專注純情二十年的小處男陸照蓮,給錢弟榕富有技巧的親了幾下後就開始犯迷糊,安神精油隨著熱水浸泡流經他的四肢百骸,整的他渾身都輕飄飄軟綿綿,絲毫沒有再動作的可能,只能讓身前這個充滿野性力量的男人大加撻伐、為所欲為。

  話雖如此,但他隱約也覺出有哪個地方不對,待一吻完畢後,他歇在錢弟榕的肩膀上半闔著眼睛慢吞吞的說:「你,不是,我哥呀。」

  接著他像要分享什麼小秘密一般,轉過頭緊貼著錢弟榕的耳朵撲哧一笑:「我哥才不親我。」

  帶著酒香的熱氣均勻噴撒進錢弟榕敏感的耳朵,錢弟榕被激的倒抽一口冷氣,身下又是脹了幾分,星星慾火徹底燎了原,激的他聽聞陸照蓮這匪夷所思的話也顧不上生氣,他單手抱過他的小腦袋報復性的含著耳垂慢慢吮咂:「睜開眼,好好看看我是誰。」

  陸照蓮給他吸的尾巴骨都軟了,身子止不住的往水裡滑,錢弟榕一手扣住他的腰才不致使他無休止的往下落,待到陸照蓮摁住錢弟榕的肩膀穩住身子,這才有了空暇費力扭過頭去看,看了半晌眼中還是一片混沌的水光:「不,不知道。」

  錢弟榕又好氣又好笑,這熊孩子喝了口酒瞬間就把他忘光光,著實該好好收拾一頓。他略帶力道一掐陸照蓮圓滾滾的小屁股,不懷好意的教唆他:「混帳東西!我是你老公!來,叫聲老公聽聽!」

  「唔?老公?」陸二貨暫時沒搞清這個詞的重大含義,只是順著錢弟榕的話念了一次,可他說話輕飄飄的,尾音還因為錢弟榕不停息的吮吸而亂顫,這話說出來好像情難自禁的叫了一聲一樣,惹得錢弟榕當時就發了瘋。

  錢弟榕紅了眼,一把將陸照蓮壓回浴缸邊躺下,邊解自己衣服邊親吻身下人受了驚的臉龐,氣息也是粗重不穩:「乖,老公疼你。」

  錢弟榕濕熱的嘴唇觸感柔軟,頃刻便讓陸照蓮再度放鬆下來,他半躺在水中閉著眼想了半天,還是轉不過彎來,可錢弟榕本就沒打算跟他商量著來,就算陸照蓮此時思考出什麼結果,也都算不得數了。

  溫熱湧動的水流配上薰衣草淡雅的芬芳,這環境比清晨的被窩來的還要舒服,陸照蓮一身的細皮嫩肉被泡的軟軟的,身體也格外放鬆,他柔弱無骨的依附在白瓷浴缸上,像個成熟飽滿白白胖胖的人參娃娃,一身美麗滋味毫無保留的展現示人,任憑身上那個快要化身為狼的男人對他予取予求。

  錢弟榕怎麼愛都覺得不夠勁,他撈起陸照蓮沾著水珠的白嫩小爪,一根一根的細緻含吻,興致起了還單截咬一咬,刺激的陸照蓮也不知道是害疼還是歡愉的唔唔呻吟。這嗓子眼勾起的叫聲根本就是催情劑,貓叫一般惹得錢弟榕也失了方寸,他漸漸控制不住力道,掐著陸照蓮的腰都快摁出手指印。他像一隻饑渴良久的野獸,拚命撕咬著身下人鮮嫩的脖頸,唇齒並用咂出一個個頗具視覺衝擊性的紅紫草莓,像一顆顆小紅心,彰顯錢弟榕無論如何都發洩不完的兇猛愛意。

  待到錢弟榕也在水中全身赤裸,他迫不及待的搬起陸照蓮坐到他腿上,抱一個嫩玉米一樣在他胸前來回啃吻,陸照蓮胸前的兩顆紅櫻桃成了他的重點照顧對象,他重重的吻上去,舌尖快速的舔動,惹得陸照蓮搖搖晃晃的揚起脖頸,毫無節制的呻吟出聲。

  喝了酒的陸照蓮行為比往常也放縱了許多,酒精燒得他一點理智矜持都不剩,只顧著快活再快活,他迷迷瞪瞪跟隨著錢弟榕賜予他的感覺走,自己究竟在做什麼倒是一點都不清楚。他敏感的身體遇上錢弟榕這麼一位調情高手,更是不可抑制的戰慄起來,熱水浸泡讓皮膚上的毛細孔大張,一張一弛之間都在呼吸他與錢弟榕擁吻的味道,錢弟榕每一下的觸摸都像直直摸在他的心尖,讓他整個身體都不自控的跟著顫抖,蹦跳。

  被指尖劃過的地方都像起了一道道小火苗,不濃烈,卻也灼熱難熬,這一道道火苗連成一條掙不開的繩索,從上往下徹底捆住了他的身心。

  他真的很想要。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有木有敏感詞,有的話大家試著做下完形填空吧,比四級來的簡單多了。=v=

  話說這收藏是呼呼的往下掉啊,嗷嗷嗷~~~

  好吧套用一句話,錯的不是我,是社會。=v=

  今天精盡人亡了,明天不更了好不好?跪搓衣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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