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十三、替換

　　過了一個禮拜左右，瑞希身上的痕跡才完全消失不見。這時小優又幫他找了第二部片子，場景是在校園，是一個關於小混混與好學生之間不可描述的事情。

　　瑞希翻了一下劇本，問道：“這是要到學校裡頭拍攝？”

　　“對的。本來在我們自己公司的攝影棚內搭景就可以拍攝了，但你也看到了，這是一個系列短片，有些特殊場景的要求，非得在校園不可。因為上個導演說你表現得不錯，所以我想可以讓你嘗試看看其他不同的風格，只不過……”小優說到這裡時，小心翼翼的看了瑞希一眼，才繼續道：“……這次的人數有點多。”

　　瑞希聽了之後，直接翻到第一個性愛場景的片段。果然如小優所說的，除了最主要的兩個主角之外，還有幾個圍觀的臨演。

　　“像這種有劇情的短劇，通常會比較受到女孩子喜愛，可以增加曝光率，對於演技要求也不高，所以我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因為我自己也喜歡這種的……”

　　“嗯。”瑞希還沒等小優說完，直接給出回覆：“我接。”

　　“我知道你一開始可能很難接受……但是……”小優講到一半的話突然停了下來，語氣拔高了一個音調：“什麼？你願意接？！”

　　“嗯。”

　　雖然小優已經知道瑞希是個與眾不同的人了，但還是很難相信對方這麼輕易就答應了，反而有點不太真實的感覺。她之前也接過不少新人，但初入這行的新人總是比較驕縱些，有挑長相的，有挑身高，也有些奇怪的要求是要挑對手性器的尺寸長度。而以瑞希本身優異的條件，竟然什麼都不挑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瑞希這時候又道：“以後這種事就不用特別問我了，我相信妳的眼光。”

　　小優聽見這句話，都要熱淚盈眶了。這麼好帶的新人要上哪裡找！雖然瑞希是這麼說，但她覺得再確認一次比較好，“你……真的都沒有什麼要求嗎？”

　　“沒有，是工作的話都可以。”

　　“我知道了。”小優突然激動的握住瑞希的手，慷慨激昂的說道：“既然你這麼信任我，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我會優先幫你挑帥哥的。”

　　雖然總覺得對方像是誤會了什麼，但瑞希沒有解釋，只是淡淡的回以一笑。

　　───

　　開拍當天，瑞希看見了飾演小混混的另一名男優，那是一個很有型的男人，上半身的肌肉線條緊貼在薄薄的衣料上，身材極好。

　　有一種男人並不是特別帥，但舉手投足之間就散發出一種迷人的味道，令人不由自主的將目光停留在他身上。

　　瑞希這次合作的對象就是一個這樣的人，名叫顏裕，也是公司近一兩年來相當有人氣的男優。

　　顏裕一到現場，也立刻就看到瑞希了。他直接朝瑞希走了過來，兩人照面打了個招呼，很快就要準備進行拍攝了。

　　故事是發生在一個普通的高中學校裡頭。

　　似乎每個人的成長經歷中都會有一些差點誤入歧途的時候。

　　瑞希飾演的少年名叫言允熙，他的成績優異，品行良好，在師長眼中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因為高中實施混班教學的緣故，將成績好與不好的學生打散分班，而他的班上剛好就分配到了一個與他截然不同的存在，一個名叫金裕希的人，也是學校最頭痛的人物。

　　金裕希時常翹課，在校外惹事生非，打架鬥毆，幾乎無惡不作，傳言他已經被吸收為著名黑道老大的得力手下。種種流言蜚語使得他成為學校裡的凶神惡煞，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但幸好他常翹課的緣故，所以到目前為止都相安無事。

　　這兩人原本完全沒有任何的交集點，卻因為某次放學後發生的意外……

　　這日，學生會開會，言允熙因為來得匆忙，所以將明天要交的作業還留在教室裡頭。等開完會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告別其他同學，獨自一人回到教室裡去拿作業本。臨近教室的時候，他發覺教室內的角落開著一盞燈，他原本以為是有其他同學還留在教室裡，卻沒想到居然看見兩個男學生正在欺負一個女同學。

　　那名女同學是自己班上的學生，長得相當漂亮，個性也相當不錯，卻不知道什麼原因被堵在教室裡。

　　言允熙不認識另外兩位男學生，只大概聽說他們是金裕希的手下。

　　因為隔得太遠了，言允熙並沒有聽見他們在說什麼，只能看見女學生一直在哭，隨後其中一人突然上前抓住女學生的手，另一人作勢將她壓在桌上。

　　這情形一看就知道他們打算對女學生做什麼了。

　　言允熙沒有上前阻止，他靈機一動，從書包中拿出哨子直接吹了起來。但或許是金裕希不在的關係，教室裡的兩個男學生頓時慌張起來，趁著這時候，女學生突然奮力推開壓倒他的男人，一邊大喊著救命，一邊也不顧衣衫不整就往教室外頭跑去。兩名男學生面面相覷，反而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繼續追下去了。

　　言允熙看見女學生順利跑走，也鬆了一口氣。他知道凡事只能量力而為，若真的救不了對方他也不會勉強。他輕輕的往後退了幾步，也打算趁那兩人還沒發現時立刻轉身就走……

　　而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卻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只不過離開一下，就看到這麼有趣的情形了啊。”

　　言允熙的背立即就僵直了。他雖然從來沒有跟金裕希說過話，但這並不妨礙他辨識對方的聲音。

　　教室內的兩人也走了出來，看見言允熙時雖然愣了一下，但在看清楚他身後的那個人時，異口同聲地喊道：“老大。”

　　───

　　言允熙整個人被丟在教室角落，他趴伏在地上，有些狼狽不堪。

　　外頭的天空是黑的，教室內也是黑的，僅有的一盞微弱燈光此刻卻照得他有些刺眼。

　　兩名手下一左一右的圍住言允熙，像是防止他逃跑。而金裕希則坐在稍遠處的桌子上，整個人被黑暗壟罩，像是看一場好戲般的置身事外，微微瞇起的眼神帶點冰冷，也帶點興致盎然。

　　如果不是因為這種特殊情況下，言允熙幾乎不曾這麼仔細的看過金裕希這個人。對方其實長得相當好看，俐落的短髮，劍峰一般的眉眼，緊抿的薄唇，堅毅的下巴線條，如果不是小混混的話，恐怕是不少女孩子喜歡的帥哥類型。

　　其中一個手下道：“老大，都是他，害得那個小賤人跑了。”

　　那人的眼神似乎更冷了些，“都怪你們太廢了，才會讓人跑掉。”

　　兩名手下同時低下了頭，似乎相當害怕金裕希生氣。金裕希的目光這時卻在言允熙的身上打轉，喃喃說道：“你就是言允熙。”

　　言允熙聽見這句話時稍稍皺了一下眉頭，知道對方是聽過那個傳聞了。

　　每個學校幾乎都會有那麼一、兩個傳說，而言允熙與金裕希正是這個學校最極端的兩個例子，因為名字念法非常相似的關係，私底下有不少人將他們相提並論，藉此暗諷金裕希。

　　金裕希打量完言允熙之後，也不知道出自於什麼心態，嘴角微微勾起一笑，漫不經心的道：“既然你這麼多管閒事，那你就代替那個女孩子吧。”

　　兩名手下聽見這句話也相當震驚，其中一人說道：“老大，可是他是男的……”

　　“男的又怎麼了。”金裕希又勾起不懷好意的笑容：“你們仔細看看他，可是長得相當不錯啊。”

　　兩人又同時望向言允熙，同時道：

　　“老大這麼一說，還真的是……”

　　“……好像真的可以。”

　　言允熙幾乎是驚恐的望向金裕希，“你不可以……你怎麼可以……”

　　金裕希聞言露出一抹殘忍的微笑。

　　───

　　言允熙被其中一人壓住雙手，胸前的扣子全都被粗魯的扯開，纖瘦白皙的肌膚與粉嫩的乳尖立刻呈現在三人面前。

　　“看看，皮膚還真漂亮……”

　　“連乳頭也這麼敏感……”

　　“就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是這樣……”

　　“哈哈哈……”

　　言允熙即便極盡所能的奮力掙紮著，還是敵不過兩人的力氣，他露出屈辱的神情，死死的盯著金裕希，像是這麼做就能殺死對方一樣。

　　“表情真不錯，只可惜……”金裕希對言允熙微微一笑：“還不夠。”

　　“老大，他反抗的太激烈了，可以給他用藥嗎？”

　　金裕希聞言立刻道：“用吧。”

　　手下聽見金裕希答應了，立刻從口袋中拿出針頭，飛快的在言允熙的手臂上打了一針。

　　“嗚……”言允熙掙紮沒多久之後，身體逐漸放鬆，很快就軟了下去，看樣子是起了藥效。他的臉色開始紅潤起來，眼中帶著水光，就連白皙的肌膚上也泛起薄紅。但不知道是不是執著太深的關係，即使頭腦昏沉，他的目光仍是一直盯著金裕希不放。

　　“這反應……”另一名手下似乎看得有點口乾舌燥，忍不住道：“你給他打了什麼？”

　　“這是安哥說要孝敬老大的貨，他說是好東西，所以我沒多問。”

　　“原來是春藥啊。”

　　金裕希聽著兩名手下的談話，仍是安靜的不發一語，倒是他看向言允熙的目光，有些趣味起來。

　　“他好像忍不住了，要不要幫他一把？”

　　“先把他褲子脫了。”

　　“好主意。”

　　兩人又在言允熙身上摸了一會，解開他的褲釦，拉下拉鍊。

　　金裕希似乎是在這時想起什麼，從褲袋中拿起手機，打開相機鍵就要錄影，但他的手突然停在那一刻，目不轉睛的盯著螢幕上看見的一幕。

　　這具身體實在是太漂亮了。

　　因為藥效的關係，顏色淺淡的性器已經完全挺立起來了。就算是身染情慾的模樣，也讓人無由來的感到一種純潔的誘惑。

　　這個人太乾淨了，乾淨到讓人想要把他徹底玷汙。

　　金裕希的眼神暗了暗，隱在黑暗之中的臉更讓人看不清楚表情。

　　兩名手下在看見眼前的美景後倒吸了一口氣，迫不及待的撫摸起那人形狀姣好的慾望。

　　“唔……”或許是因為舒服的關係，言允熙無意識的呻吟一聲，催情的彷彿能輕易勾起任何人的慾火。

　　“我、我快忍不住了……”

　　“我也是……”

　　兩人急忙拉下自己的褲練，想讓言允熙幫他們手淫。

　　就在這時，久未出聲的金裕希終於開口說話了：“你們都出去吧，我改變主意了。”

　　這句話背後的涵義是什麼兩名手下心照不宣，即便兩人都快要慾火焚身了，對於金裕希的話他們還是十分聽從的。

　　“那……老大我們去外面把風。”

　　“老大你……好好享受。”

　　金裕希看著兩人走出教室外頭，這才慢慢走到赤身裸體的言允熙身邊蹲下，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嗎？”或許是那個人的目光太過直接，言允熙居然有一瞬間恢復理智，他幾乎是用盡全力瞪著與他幾乎同名的那個男人。

　　金裕希抬手捏住他的下巴，輕佻的說道：“這眼神很好，容易讓人激起嗜虐的慾望。”

　　“你……”言允熙似乎十分震驚男人會說出這種下流的言語。

　　“沒想到從你身上還能看得到這種韌性，我很意外。”

　　“你、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一開始不是說過了嗎？讓你代替那個女孩子。”他一邊說話，一邊握住言允熙身下已經亢奮到不行的東西，戲弄似的揉捏了幾下。

　　言允熙壓抑不住的呻吟立刻就脫口而出：“你、哈啊───住手………”

　　“連聲音也不錯聽。”金裕希突然鬆開手，沿著身體曲線往下滑動，來到後穴的位置，“就不知道這個地方，操起來是不是很爽。”

　　因為藥效的關係，那人突然放手的動作反而讓言允熙感到一陣空虛，卻又被這番話刺激的一陣輕顫，他有些難耐的扭動身體，不自覺的往那人的方向靠了靠，似乎想要得到更多的撫慰。

　　“這麼想要嗎？言允熙。”那人看到言允熙的動作時輕笑一聲，低頭俯在他耳邊如情人一般輕柔的呢喃道：“只要你放棄自尊來求我，我就會滿足你。”

　　“你……就這麼……這麼……討厭我嗎？”言允熙控制不住自己身體反應的流出淚水。

　　金裕希搖了搖頭：“誰說我討厭你了，你的存在就如同光一樣的耀眼，我可喜歡了。”

　　在這種情況下，言允熙已經無法判斷那人說的究竟是不是反話了。

　　而金裕希以更實際的行動來代替他的回答，指尖帶著黏膩的液體淺淺的探入乾澀的入口。

　　“不……”

　　“不要嗎？那我鬆手了。”金裕希說完，倒真的是毫不留戀的抽出手指。他看著言允熙的反應，惡質的笑道：“怎麼了，不是不要嗎？看你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

　　言允熙幾乎說不出話來了，他放棄似的伸手想要自瀆，卻被男人更快一步的抓住雙手。

　　“誰說你可以自己來的。”金裕希再一次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要，還是不要？”

　　言允熙快要被慾望折磨到崩潰了，他的理智上想要拒絕，但身體卻一直在叫囂著想要……好想要……是誰都可以……誰都可以……

　　那名為理智的弦終於敵不過身體強烈的渴望而硬生生斷裂了。言允熙發出小到幾乎聽不見的一聲哀求，“我想要……”

　　───

　　金裕希慢條斯理的解開釦子，拉下拉鍊。或許是因為長年打架的關係，他的身材極好，有結實的胸肌與腹肌，再加上出眾的長相，怎麼看都是帥哥的典範。

　　不知道是因為藥效讓言允熙顯得遲鈍的關係，還是那人獨特的魅力，他竟然就這樣直直盯著金裕希脫衣服，似乎連眨眼也忘了。

　　“呵，看呆了？”

　　這一聲諷刺讓言允熙瞬間羞紅了臉，轉過頭去。作為正直的好學生，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別的男人的裸體，跟自己不同，精壯的肌肉像是蘊含著強大的爆發力，還有粗長的下體……

　　就在言允熙走神的時候，金裕希已經脫完衣服走了過來，看似毫不費力的將人從地上拉起，抵在牆壁上，“先讓你射一次當作潤滑，如果你不想受傷的話，就乖一點配合。”

　　事實上，言允熙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金裕希只不過是逗弄了幾下，就讓他棄械投降了。

　　“這麼快……”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言允熙只覺得金裕希此刻壓低的聲音竟然有一種嘶啞的性感。他不合時宜的想，這實在是太糟糕了……

　　但還沒等言允熙想更多，金裕希已經直接抬起他的一條腿，用沾著精液的手指開拓、入侵。

　　“嗚……”

　　此刻的姿態讓他們兩人以極近的距離面對彼此，金裕希直接就能看到言允熙皺眉難耐的表情，那脆弱的模樣反而讓人更想狠狠的折騰他。他不但這麼想，也這麼做了，指尖貼著內壁不斷的往深處鑽去，又濕又軟……

　　“好濕啊……”

　　言允熙被壓制的動彈不得，被迫聽著那人的淫言穢語。

　　“你從沒這樣試過吧……會很舒服的……”

　　那人一邊說著，一邊用指尖去摳挖柔軟的地方，直至裡頭漸漸鬆軟下來，才又加入另一根指頭進去進行擴張。

　　言允熙的眼神幾乎無法聚焦，他完全只能感受到那人的手在自己體內的動作。每一次磨蹭都像是在挑動敏感的神經，讓他的意識逐漸模糊起來。

　　“這個姿勢不太好動作啊……”眼見擴張的差不多了，金裕希看著言允熙動情的模樣，隨後又像是想到什麼好主意似的說道：“有了，在那裡如何。”

　　那人突然間撤出手指，言允熙本能的貼在對方的身上，被男人一把抱起，走向教室內的某個地方。

　　───

　　“啊啊───！！！”

　　身體突然被異物填滿的感覺讓言允熙痛呼出聲，整個人瞬間清醒過來。

　　他渾身赤裸的被男人放在一張桌子上，還是在他自己的座位上，平躺著張開雙腿，讓那個男人予取予求。不知道是想壓抑呻吟，還是因為太過難以接受現實的緣故，他用手遮住自己的臉。因為桌子太小了，這個姿勢太過危險，他的雙腿不得已的緊緊夾住那個男人的腰，而空出的另一隻手便抓住男人強壯的臂膀，用以保持平衡。

　　“……太緊了，放鬆點。”金裕希嘴上雖然這麼說著，卻更加用力頂入深處。

　　言允熙雖然痛的悶哼出聲，但居然真的慢慢放鬆了身體配合那人。而不曉得是不是春藥的效果，很快的他不再只有感覺到痛了，在疼痛之中還感覺到一種奇異的快感正以可怕的速度攀升。他難以相信自己的身體，居然這麼的淫亂。

　　金裕希看見言允熙的表情有漸漸軟化的跡象，像是也明白什麼，終於在摩擦到前列腺的位置時，言允熙失聲叫了出來。

　　“不要……哈、啊───！！！”

　　“是這裡嗎？”那人更加惡劣的頂弄著，嘴上不饒人的說道：“反正現在沒有人，你可以盡情的叫出來。”

　　“不……唔……”

　　金裕希把自己的食指伸入言允熙的口中，邊做邊說道：“不准咬，否則有你好受的。”

　　言允熙仍是本能的懼怕這個男人，不敢反抗，只能斷斷續續的發出讓自己羞憤欲死的呻吟。

　　金裕希低下頭，欣賞著對方淫蕩的姿態道：“……原來你也會有這種誘人的表情……在自己的座位上做的感覺怎麼樣？…往後你只要上課就會想起今天的事……”

　　“不要……說了……”

　　金裕希輕輕地笑了一聲：“不說，那就做吧。”

　　那人的手肆無忌憚的撫弄著言允熙的身體，用舌尖將乳尖舔得紅腫硬起，連下體都被磨蹭的濕漉不堪。

　　言允熙完全被男人的動作給掌握住，不斷的隨著他的動作喘氣，呻吟，求饒：“不要了……不要了……”

　　“別急，還早呢。”金裕希將他的雙腿高高的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更加用力的深入淺出，“……你自己看看，你是怎麼樣渴求我的，咬得真緊……”

　　“嗚……唔……”言允熙再也承受不住似的淚流滿面。

　　那姿態實在是美極了，就像被惡魔引誘著墮落的天使，強烈的自尊心被狠狠的擊潰破碎。

　　金裕希心中頓時升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他又將言允熙翻過身來，讓他趴在自己的桌面上，在極度亢奮之下，以前所未有的姿態進入到最深處。言允熙直接被刺激的射了出來，點點白濁滴落在桌腳與地上，淩亂的一塌糊塗。

　　那人同時將自己的東西射在言允熙的體內。他滿足的喘著氣，俯下身咬著言允熙的耳朵說道：“喜歡嗎？言允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