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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緋聞報告》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不太好說,」雲霜抿了抿因為寒冷而不住顫抖的脣, 「很多人都值得懷疑。你說過, 他可能是駱棠從凡間撿回來的,關於這點, 我早起練劍之時, 倒是曾經見過, 普真高高興興地圍著駱棠打轉, 還與他附耳低語。但……」

  「但幾日相處下來,你認為似駱棠這樣的痴人, 不像暗藏心機, 能做出此等事之人。」計荀接下他的話頭, 並不急於表達看法, 微微一笑,「你剛才說很多人值得懷疑,除了駱棠, 還有誰?」

  「其他就更是胡亂猜測了。」雲霜搓了搓僵冷的手, 輕輕搖頭, 「比如,招待我們住入那間院子,由普真照料之人, 是梵音閣弟子輕霄。這是巧合還是故意為之?又比如……暗中給我傳遞紙條之人,他雖提點了我, 但這人身份成謎,若是有心助我, 為何不以真身相見,若是另有所圖,其所圖又是什麼?」

  「你還記得在三生浮屠塔中看到的往事麼?」計荀道,「我倒是覺得,這人和當年給你娘傳遞消息的,是同一人。若是同一人,我傾向於,他想幫你,多過想要害你。」

  雲霜點了點頭:「我心中也更認同你這個看法,只是多年過去,卻始終不知此人所求為何,不敢輕易斷定。」

  計荀笑了笑,饒有興致地追問:「你懷疑的對象,大多是梵音閣之人。既如此,你為何沒有提及梵音閣的掌門?」

  雲霜遲疑了一下,望向計荀:「我聽聞,任雪橋雖貴為一派掌門,但多年前便已靈脈盡斷,雖然後來得以修復,但修為早已停滯不前,無法再修習更高深的功法了。」

  「不錯。」計荀有些惋惜地嘆了口氣,「若非如此,以他的天資,如今修為當不在我之下。」

  「可即便如此,老掌門還是願意將一門興衰系於他身,便足以證明,他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雲霜露出一絲讚嘆的淺笑,「雅南君以武名揚天下,任掌門謙謙君子,智謀無雙,梵音閣有他們二人坐鎮,才有今日。」

  「你這意思可是說他們二人十分相襯?」計荀的雙眸之中盪漾著促狹的笑意。

  雲霜一怔,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他們……他們……」

  他這呆傻的模樣倒是難以得見,計荀忍不住湊近,飛快在他脣上啄吻了下,笑著表揚道:「看來我們輓風還不算太傻,至少比駱棠那個痴人有心肝多了。」

  他說完,像是親上癮一般,心裡癢癢的,想著方才深吻的甜蜜滋味,還想將人攬在懷中再仔仔細細地親上一親。

  計荀低頭靠近,雲霜回過神來,一下抵住了他的胸膛,渾身都緊繃起來:「又做什麼?你能不能正經點?」

  小古板這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倒是可愛得緊,計荀一下笑出了聲,一雙桃花眼勾著他,溫柔又多情:「這可如何是好?親一親便叫不正經……」他握住雲霜抵在他胸膛上的手,人越靠越近,脣輕碰著雲霜的耳廓,若即若離地緩聲低語,「那我還有許多許多……許多不正經的事,還未跟仙君好好探討呢……」

  「你閉嘴。」雲霜的臉頰微熱,開始有些後悔,之前他親過來之時,自己怎會鬼迷了心竅似的,沒有將他推開。

  如今,他蹬鼻子上臉,倒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計荀用食指點了點自己的脣,眼底藏著深深的笑意:「那你主動親我一下,我便什麼都不說了。」

  「我沒力氣跟你貧嘴。」雲霜偏開臉,閉上眼睛,放緩呼吸。

  這是一副拒絕再同他玩笑的意思,但仔細去看,卻能發現,他的眼睫正緊張的微微顫抖著。

  計荀看破不說破,脣角勾起來,十分「失落」地長嘆了一聲,又靠回雲霜身邊,並排而立。

  一直說個不停的人突然停下來,倒是讓人有些不習慣,這水中又這樣冰冷,冷得讓人感受不到一絲人氣。雲霜慢慢睜開眼,猶豫著往計荀的方向看去,怎知這麼一轉頭,恰恰對上計荀帶笑的雙眸。

  雲霜像是做了壞事被人抓包一樣,心突地一跳,又飛快將頭扭了回去。

  示弱這一招真是屢試不爽,他關心他,在意他,就算嘴上再如何否認,可這些情意是藏也藏不住的。計荀頭靠山壁,低低笑起來,起初聲音還很小,後來,他好像控制不住似的,笑個沒停。

  整個山谷似都迴盪著他的笑聲,雲霜忍了半晌,終於蹙緊眉頭,淡淡道:「你笑什麼?有何好笑?」

  計荀笑著擺手,胸腔都像是被蜜糖灌得滿滿的,連呼吸都帶著甜意,他壓不住翹起的嘴角,咳了兩聲,笑道:「我歡喜,我高興,所以我笑。」

  雲霜眼底倒影著計荀被冷得有些發白的臉,抿脣:「沒見過將死之人,笑得如此開心的。」

  計荀微微一笑,低聲道:「那就要看,是與何人死在一塊兒了。」

  雲霜呼吸滯了滯,心湖似被吹起了圈圈漣漪,這種感覺既陌生,又令人動容。他沉默片刻,他說了句「我潛下水底看看」,便一頭扎進水裡,轉瞬不見了蹤影。

  計荀嘴角還帶著笑,手指卻摸上了藏在裡衣裡一枚紫色玉石,慢慢收緊了。

  ……

  無極道。

  謝長明前些天終於將藏書閣清掃整理了一遍,累得老腰都快斷了,也暗地裡將所有能罵計荀的花樣都罵了個遍。今日閒來無事,他將房內收藏來的寶貝一一搬出來,仔細擦拭。

  陽光正好,他從錦盒之中,十分小心地取出一串琉璃珠。

  撅起嘴巴在珠子上吧唧親了一口,他嘻嘻笑著,拿布一顆顆擦拭,口中念念有詞:「哎呀,好東西呀,你說我這師兄是不是個摳門精,認識他這麼多年,也沒送過我好東西,這玩意兒,還是他良心發現才割愛給我的。」

  阿玄坐在桌邊,捂著一杯熱茶,憂愁地嘆了口氣:「謝師兄,分明是你軟磨硬泡,道主煩不勝煩,才給你的。」

  謝長明老臉一紅:「瞎說!是他求著我收下的,什麼我軟磨硬泡,沒有的事兒。」

  阿玄又是惆悵地嘆了口氣:「你說是就是吧。」

  「不是,」謝長明拎著他的手串走過去,坐到他身邊,納悶道,「你唉聲嘆氣個什麼勁兒?嘆氣嘆得我右眼皮直跳。嘆氣會倒霉運的,知不知道?」

  謝長明捂住他從今早起床就開始挑個不停的右眼,不滿地嘟囔。

  阿玄望著大門外,又嘆了口氣:「多日未有道主音訊了,也不知他如今如何了。這還道主第一次出遠門,沒帶我。」

  謝長明嫌棄地「嘖」了一聲:「你狗皮膏藥啊,他走哪兒,你粘哪兒?人家現在美人在側,要你跟著做什麼?」

  阿玄皺緊眉頭,按住心口:「謝師兄,你不知,這幾日我心慌得緊,總覺得好像要出什麼事。」

  謝長明猶豫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皮,「能出什麼事,他計令儀神通廣大,何時出過事……」他低頭繼續擦自己的珠子,但明顯開始有些心不在焉,直至阿玄喚了他好幾聲,說他都快將珠子擦爛了,他才皺著眉頭抬眸,「你去……你去把師兄的命石取來瞧瞧……」

  所謂命石,顧名思義,是與自身性命命運相系的玉石。每一任天道主自繼位起,都會留有一塊命石,用以與天地通神,更用以探知自己的命數。天道主的命石自來被剖為兩半,一半留存在天道幻境之中,一半則貼身攜帶。

  若是天道主出事了,命石自然會有所反應。

  阿玄的臉「刷」一下白了,嚇得跳起來就跑。

  謝長明在身後叫:「慢點兒!慢點兒!我就是想看看,沒說有事兒!」

  片刻之後,阿玄六神無主地跑了回來,手中托著一枚紫色的玉石,玉石此刻正一閃一閃地發著微弱的光芒。

  謝長明豁然站起來,手串跌落在地,驟然斷裂,珠子四散亂跳,凌亂地滾了滿地。

  ……

  「不行,三日了,他們已在裡頭困了整整三日了!」駱棠焦躁地走來走去,「再這樣等下去,能有什麼用?我去把他們帶出來!」他轉身就走,人剛踏出房門,就被任雪橋快步追上來拉住了。

  「師弟,」任雪橋溫聲勸道,「你冷靜些,令儀兄的修為在你之上,身邊還帶著雲霜小兄弟,若是連他們都身陷囹圄,你進去了,又能有什麼法子救他們出來?」

  「可是我們再這麼幹等下去,他們恐怕連一絲生機也無了。」駱棠望向任雪棠,抓住他的胳膊,「師兄,你想想法子。」

  駱棠的眼睛黑白分明,眼角那顆淚痣隨著他轉眸眨眼更是顯得風情無限,少了平時醉心修道的傻勁兒。任雪棠垂眸看著他抓住自己胳膊的手,眼底泛起寵溺又無奈的笑:「你倒是會把難題推給我。」

  「如何?有法子麼?」

  「祖師遺訓,你應當不會忘記。他們既選擇入三生浮屠塔,追尋他們想要的答案,那生死便早已交由天命決定了。」

  任雪橋握住他的手,眼神微動,微笑道:「師弟,若是你定要進去,那我陪你進去便是。」

  駱棠一下抽回手,渾身激動到顫抖:「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有很大可能要加班,本來應該今天加的,但是想著要更文,趕緊跑了。

但是看見跟山一樣的文件,不加不行惹orz

同生共死什麼的,最喜歡啦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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