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後遺症?
莊昊走進屋,就看到祁恆半躺在床上,祁少榮坐在祁恆身邊,兩個人談笑風生,氣氛異常良好。
莊昊看著祁少榮和祁恆之間其樂融融的場景,心中不禁泛起了幾分嘀咕。
「莊少怎麼來了?」祁恆問道。
莊昊笑了笑,道:「我聽說阿恆你之前受傷了,所以,過來看看,你還好吧。」
祁恆審視了莊昊幾眼,笑了笑,道:「我挺好的,就是莊少你……莊少,你的臉色不太好,有什麼不好的事嗎?」
莊昊搖了搖頭,道:「沒有啊!」
祁恆看著莊昊的神色,笑了笑,道:「左雲飛是不是和莊少你說了什麼,你不用理會他,因為他是在太煩了,所以,我說了一些胡話,堵他的嘴。」
莊昊:「……」
祁少榮看著祁恆,有些好奇地道:「阿恆,你說了什麼胡話啊!」
祁恆呼出了一口氣,臉上平靜地道:「也沒什麼特別,他問我是不是喜歡少爺你,我說,我很愛少爺您。」
祁少榮楞了一下,隨即愉快的笑了起來,「哦,原來阿恆你喜歡我,我真榮幸……」
「少爺你這麼優秀,是個人都會喜歡你的。」祁恆笑著道。
「我還以為你會喜歡左雲飛那一款的。」祁少榮歪著頭道。
聽祁少榮提到左雲飛,祁恆的臉色瞬間暗沉了下來。
祁少榮看著祁恆的臉色,不解地道:「怎麼了嗎?你當年那麼對他,在這個節骨眼上,他還能出手相助,可見這傢伙的心胸,其實還挺豁達的。」
祁恆嗤笑了一聲,道:「他心胸豁達,少爺你想多了。」
祁少榮不解地道:「他對你做了什麼嗎?」
「沒什麼。」祁恆別過臉道,一副不想多談的架勢。
祁少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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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琴心坐在火堆邊,江河看著江琴心的臉色,問道:「琴心,你怎麼了?」
江琴心搖了搖頭,道:「沒什麼。」
左雲飛是進過無數女修心目中的偶像,雖然江琴心知道自己機會不大,但是,多少還是抱了幾分僥倖之心,可惜,江琴心發現,左雲飛的目光始終集中在祁恆身上。
雖然左雲飛每次看祁恆的目光都惡狠狠的,但是,祁恆真的遇到危險,左雲飛的擔憂根本就掩飾不了,就是不知道,祁恆和左雲飛之間,究竟有什麼樣的過去了。
「左少好像很關心祁恆啊!」江琴心看著祁恆的移動小院道。
江河點了點頭,道:「是啊!我很久沒有見過左少這麼在乎一個人。」
左雲飛當年,倒也算是一個豁達爽朗,喜歡交朋友的人,人緣很不錯,不過,自從左雲飛中毒之後,左雲飛的那些朋友就和他逐漸疏遠了。
左雲飛恢復實力,回到左家之後,想和左雲飛交好的人不少,但是,左雲飛經歷過那次巨大打擊之後,為人變的古古怪怪的,想和他搞好關係的人,盡數折戟而歸,就是左雲飛的幾個親兄妹,與左雲飛的關係都淡淡的。
幾年來,左雲飛做什麼事,都獨來獨往。
「我覺得祁恆,對我江家的怨氣,好像很重。」江琴心道。
江河點了點頭,道:「是啊!」他著實有些擔心祁恆的報復心,這些天,他幾次朝著祁恆示好,祁恆都沒有理會。
當年,江恆因為出不起藥費,不治身亡,據說,江謹是很重視這個弟弟的,如果,祁恆真是江謹,那他早晚都會找上江家。
「沒想到,莊昊和祁少榮居然全身而退了。」江河道。
幾國聯盟對付莊昊的事,江河也知曉,本來江河覺得即使莊昊能夠躲過幾國高手的追殺,祁恆和唐天風也躲不過,沒想到,他們一開始就兵分兩路了。看左雲飛的態度,就算莊昊不護著祁恆,左雲飛也不會讓祁恆出事的。
江琴心瞇著眼眸,道:「我聽說,靖國等國的皇子,密謀了許久,這些傢伙,究竟在密謀些什麼啊!」
江河呼出一口氣,道:「事已至此,不管他們謀劃了些什麼,估計都已經黃了。」
江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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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祁少懶洋洋的靠在莊昊的肩膀上,坐在火堆邊,等著莊昊的烤肉。
祁恆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就看到祁少榮和莊昊之間異常溫馨的一幕。
「起了啊!睡得好嗎?」左雲飛走到祁恆身邊問道。
祁恆走了左雲飛一眼,淡淡地道:「睡得挺好的。」
左雲飛冷冷地笑了笑,道:「因為祁少榮來了,所以,睡得好嗎?」
祁恆看著左雲飛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道:「是啊!少爺來了,知道他安全,我就放心了,自然就睡得安心了。」
左雲飛看著祁少榮和莊昊的方向,冷笑道:「祁少榮和莊昊的關係很好啊!也許過不了多久,就要成親了吧。」
祁恆點了點頭,道:「或許是吧。」
「如果,他們成親了,你不是要傷心死了?」左雲飛道。
「我為什麼要傷心?」祁恆偏著頭道。
「看著愛的人成親,還不傷心嗎?你的腦子究竟是什麼做的,啊!我差點忘記了,你是冷血動物,腦回路和一般人都不一樣。」左雲飛不屑的道。
祁恆看著左雲飛,道:「你這人還真是狹隘啊!看到所愛的人得到幸福,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啊!」
左雲飛:「……」
「左雲飛,你愛過人嗎?」祁恆問道。
「沒有,愛是什麼東西?沒意思透了。」左雲飛不假思索地道。
祁恆點了點頭,道:「沒有就好,被你這樣的人愛上,估計那個人會很倒霉。」
左雲飛:「……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反正就算我有喜歡的人,那個人也不會是你。」
祁恆笑了笑,道:「你這麼一說,我真是放心了。」
左雲飛:「……」
祁少榮轉過頭,看著祁恆和左雲飛的方向招了招手,「阿恆,你起來了,過來做啊!」
祁恆剛想挪動腳步,就被左雲飛拉住了。
祁恆轉過頭,看著左雲飛,道:「你又有什麼事啊!」
「人家小兩口如膠似漆的,你過去摻一腳,多不合適啊!」左雲飛道。
「是少爺叫我過去的,你是不是耳聾了。」祁恆不耐煩地道。
「我聽到了,不過,你要是有點自覺的話,難道不覺得,主動拒絕比較好嗎?」左雲飛道。
祁恆看著左雲飛,道:「你這傢伙……」
左雲飛拉著祁恆坐到了另一邊,「想吃什麼,我烤給你吃。」
祁恆看著左雲飛,沒好氣地道:「我說,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左雲飛盯著祁恆,道:「我早就和你說過了,我要是有病,那一定就是你害的……」
祁恆:「……」所以,這是他當年治療,留下的後遺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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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昊看著左雲飛和祁恆的方向,道:「祁恆,被左雲飛拽走了。」
祁少榮點了點頭,道:「看到了。」
莊昊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地道:「左雲飛這傢伙,看樣子是真的對祁恆有意思啊!」
左雲飛看著莊昊,道:「是啊!」
祁恆坐在左雲飛身邊,看到祁少榮的目光看過來,心中不由得有一股怪怪的感覺。
「你看這隻鳥,像不像把你抓走的那只食金鳥啊!」左雲飛道。
「不像,哪裡像了?體型,顏色都不一樣,你的眼睛是怎麼長的啊!」祁恆冷冷地道。
「不像嗎?不像就不像吧,你想吃什麼味道的烤肉,我烤給你吃。」左雲飛慇勤地道。
祁恆滿是狐疑地打量著左雲飛,「你要給我烤肉吃嗎?不會吧,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左雲飛看著祁恆,道:「我一直都很好心啊!說起來,你之前被食金鳥抓走,在空中嚇得驚慌失措的樣子,還真好笑啊!你也會害怕啊!」
祁恆:「……」
左雲飛看著祁恆,道:「你怎麼不說話。」
「和你沒什麼好說的。」祁恆道。
「是嗎?你不想和我說話,如果是祁少榮和你說好,你一定樂得要死了吧。」左雲飛道。
「是啊!如果是少爺,我一定樂得要死,有句話叫,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說話喝酒都是因人而異的。」祁恆道。
左雲飛沉著臉,道:「祁少榮和莊昊聊得歡呢,沒空搭理你。」
祁恆:「……」
祁恆被左雲飛掬了許久,終於得脫身。
祁少榮看著祁恆,道:「你和左少是怎麼回事啊!你們兩個之間……」
祁恆深吸了口氣,道:「可能是當年,我給他治療,留下了的後遺症,還好我治療的人就他一個,要是每一個後遺症都這麼嚴重……」那他還要不要活了?
祁少榮揉了揉鼻子,道:「這種後遺症,好像不怎麼常見,我還沒有聽說過。」
「沒有嘛?我記得少爺你說過。」祁恆道。
祁少榮滿是意外地道:「是嗎?我說過啊!」
「對啊!我記得少爺,你說過,有一種病,叫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簡而言之,就是欠打!」祁恆道。
祁少榮:「……」他是提過這種毛病,不過,左雲飛的狀況,不像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那麼簡單。
莊昊滿是怪異地道:「斯德哥爾摩綜合征,這是什麼奇怪的病症?」
祁少榮看著莊昊,道:「這種情況很偏門的,你不用知道。」
莊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