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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求不滿》第120章
九、影帝替身(12)(h)

 楚斯遠兩臂有力,肘部摟住宴清清的背部和腿彎處,平穩的抱著她走向更衣室。宴清清長長的裙擺垂在腳邊,露出細白的腳踝,穿著繡鞋的小腳一搖一晃,渾身都是韻律。

 導演們已經放棄了掙扎,叫進了工作人員,拆台的拆台,解散的解散,準備收工了去聚餐。

 至於主角?

 主角的心早就飛了好嗎!

 宴清清自在的躺在楚斯遠的懷抱裡,指尖勾弄著他被金冠束好的發,將髮簪進進出出的拉扯,做出模擬抽插的動作。髮絲的顫抖讓楚斯遠一個激靈,還未消退的慾望不減反增,他感受著懷裡的溫香軟玉,啞著嗓子,輕輕的警告。

 “不要玩了,清清。不然今晚我們別想吃飯了。”

 “為什么?”宴清清挪了挪身體,嘴唇湊近楚斯遠的耳畔,說話間溫熱的氣息向他的耳朵裡吹去,酥麻又難耐。

 “因為我會將剛才的事情做到底,在更衣室裡。”

 楚斯遠臉色認真,一本正經的回答。好似那調情一般的話只是日常的匯報,不加入一絲個人情感。

 宴清清含住楚斯遠的耳垂,輕咬了一下,“那又怎么樣?你害怕嗎。”

 抱著她的手臂一緊,男人的呼吸粗重起來,手心灼熱的溫度貼在她的身上,隔著戲服傳達給她。她的身周都是男人的氣息,男人身上散發的渴求吸引著她去靠近。

 此時周圍陸陸續續進來的工作人員都不重要了,她本就是個放蕩不羈的人,從不畏懼眾人看法。男主角也面不改色,甚至壓抑著慾望緩步向更衣室走著,每一個舉動都在宣告著主權。

 我懷中的女人,是我的。

 誰都不能搶走。

 他恨不得昭告天下。

 “砰——”

 更衣室的門被一腳踹開,高大的男人大步走進來,將女人抵在化妝台上,熱烈的吻就壓了下去。台上的瓶瓶罐罐被推倒撒了一地,發出悶悶的響聲。

 宴清清情動的回應他,卻顧及著這套戲服,後幾幕戲還有用,不能就這么報廢在這裡。她輕推著男人寬厚的肩膀,在鋪天蓋地壓下的熱吻中尋求一絲說話的空間,“戲、戲服……”

 “戲服重要我重要?”楚斯遠呢喃著控訴著,手上卻聽話的解開宴清清的戲服,動作輕柔又愛憐。外衫、裡衣被一件件的褪下,隨意的丟在化妝台下,胡亂地推成一團。解完她的,就粗糙的扒開自己的戲服,同樣亂七八糟的扔在地上。

 他深深的吻著,按住她的雙頰,舌頭如一條靈活的蛇,卷席了她整個口腔。胸膛緊貼在她的前胸,不輕不重的上下移動,磨蹭著她敏感的胸乳。

 宴清清的身體赤裸,背部靠在冰涼的鏡子上,圓潤白嫩的波濤被兩人極盡的距離壓成兩個扁圓,男人的胸膛堅實,她的奶子柔軟,被磨蹭的時候一種粗糙的快感擁緊她的身體,讓她難以忍受的發出嬌喘。

 光是一個吻和一個動作,就讓她難耐如斯。如果不知道原劇情,她絕不信這是一個處男。

 “今晚還、還要聚餐……”慾火中燒的時候宴清清腦子裡突然多了些莫名其妙的“其他事”,沒經過思考都說了出來。“我們……啊~!”

 火熱的吻從她的唇離開,直直下移,叼住了她因情慾而挺立的奶尖,輕微的酥麻像是一種甜蜜的懲罰,表達著男人對她分心的憤怒。

 “聚餐是他們的事,”楚斯遠咬著女人的奶子,吸奶一般狠狠地嗦著,柔軟的奶子被拉長,又在被倏然放下時彈回去。粉紅的乳暈邊,奶白的膚色被吸力染紅,還泛著唾液晶亮的光。“我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他說著,用被藏在內褲裡,卻將內褲拱出一大截的下身頂弄著宴清清流著水的秘密花園,在外磨磨蹭蹭,從入口蹭到頭,又從頭一路用力的擦到入口。濕潤的淫水將棉質的內褲浸得極濕,布料隱隱約約變得透明,露出那形狀漂亮的恥毛。

 “嗯……你最、最重要。”宴清清身體直顫,白如玉的身體透出了淡淡的粉紅。她連合攏雙腿的都做都做不到,只得保持著雙腿自然垂下,大腿分開被調情的姿勢。

 “唔~啊、啊……”

 男人的堅硬一下下的頂弄著,隔著兩層布不斷的騷擾著她敏感的身體,又遲遲不給個痛快。她明明應該慍怒的,應該要求他快點操進來,充滿她的身體,在淫穴深處狂操,解除她的騷癢。可她什么都沒說,也什么都沒做,只享受著朦朧的抽插,曖昧的戳弄。

 她不但在這不痛快的動作裡得到了一次次的高潮,甚至讓她的身體深處一陣痙攣,射出的陰精透過薄棉內褲流到了化妝台上。

 楚斯遠有一下沒一下的戳弄著,火熱的唇游移在宴清清的奶子和小腹間,舔舐著宴清清泛起粉暈的身體。女人的肉體帶著芬芳,敏感的在他的身下顫抖。她的背後便是光潔的鏡子,他只要稍稍偏頭,就能看到自己在她身上肆意佔有的樣子。

 男人修長的手指從內褲邊緣探了進去,瞬間便被濕潤緊窒的觸感包圍。他的手指微微彎起,指節頂弄在宴清清不斷收縮的媚肉上,伴著肉棒頂弄的節奏一前一後,一輕一重的玩弄。在他的勾弄下,女人的淫水不斷的流下來,順著他的手指流到手心,讓他整隻手都沾上了晶瑩光亮的淫液。

 “嗯……哼……”宴清清大口呼吸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充滿身體,又被抽搐著洩出,堅硬的肉棍在她的洞口上方不停歇的戳弄,每每她以為下一秒就會是猛然撞擊的時候,肉棒卻又離開,同時伸進她媚穴裡的手指就會突然一勾,掀起又一次的高潮。手指一根根的加入,直到加入第四根時,她的內褲已經被撐變了形,像塊破布一般被撇在了蜜穴的一邊。

 穴口被撐出了一個圓形,手指勾弄間,嫩紅的媚肉進進出出,不斷收縮。嫩白的屁股在桌上扭動著,似是逃避,又似是迎合著男人的調情。

 楚斯遠眼睛紅了起來,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已經硬得快要炸裂,再也忍不住這難耐的前戲。抽開身體,隨手將內褲扯到一邊,堅挺的粗壯就彈了出來,直直的挺立著。他把宴清清反過身抱了起來,讓她的正面對著化妝台的鏡子。兩人以不能更曖昧的姿勢被鏡子照出來。

 宴清清突然的被抱起來,兩條腿被岔開抱在楚斯遠的兩手中,下身一緊縮又一放鬆,讓她直接“啊——”的一聲驚喘,穴內的淫水嘩的流下,從還未來得及併攏的腿間直直墜落,砸在地上。

 明明沒有聲音,那砸落的瞬間,就好像在二人腦裡響起一聲驚雷,徹底點燃了本就高漲的慾火。

 楚斯遠咬住宴清清纖細優雅的頸,半強迫的頂著她的側臉,讓她看向鏡子。他的表情很正經,可臉上的慾望出賣了他的心。

 “清清……看鏡子。”

 他呢喃著,牙齒在她細滑的頸部清清撕咬,彷若吸血鬼在初擁他最愛的獵物。他的肉棒正在穴口摩擦,遲遲不進去,好似在等著一個時刻。

 宴清清迷茫的抬起眼,鏡子上清晰的映出兩人現在的狀態。她赤身裸體,像是被把尿一般抱著,兩團雪白的奶子隨著呼吸上下晃動,粗長的肉棒在她的穴口,顯得有些猙獰。肉棒不斷的輕戳,進去一點,又退出來,不斷重複。透明的淫水沾濕了他整根肉棒,讓那根猙獰的巨物變得晶亮。

 明明還沒有進去過啊。宴清清有些茫然的想著。怎么就整根都濕答答的呢。

 “你的肉棒好濕……”她說著,纖瘦的手撫上自己的胸乳,指尖揉捏著那粒櫻紅,紅唇張開,陶醉又著迷的盯著鏡中的自己。“可明明沒有操進來過……”

 她喃喃,將自己內心的想法亂七八糟的表達出來。

 “那是因為你有好多水,光是在你淫穴洞口蹭蹭,淫水就噴出來了,”楚斯遠在她的耳邊低笑,聲音沙啞迷人,像是勾動了一根弦,發出低沉的音調,“可我現在要操進去了,看好了,清清。”

 “看我的肉棒是怎么進去的。”

 他說著,真的將肉棒一點一點的操了進去。原本被四根手指撐開的洞口已經出現了一個圓,可依舊不能抵得上楚斯遠粗大的肉棒。巨物慢慢的進入她緊窒的甬道,將滿是皺褶的媚肉一點點的撐開,媚肉緊緊包裹住開闢前路的棒身,前一晚的觸感還熟悉的停留在體內,新一輪的交流就又開始。

 楚斯遠盯著鏡子中的他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宴清清的表情。她漂亮的臉上滿是情慾的紅暈,朦朧瀲灩的眼睛恍惚的看著鏡子中自己被操弄的樣子。巨物從開始的粗長,到之後的滿滿填充,撐開她的身體,摩擦她前一晚被操的快要腫起來的蜜穴。

 熟悉的騷癢從宴清清身體深處開始蔓延,鏡子裡淫靡的樣子顯得她無比淫蕩。然而這不會讓她感受到羞恥,只會讓她感到更加情動,慾望來的更洶湧。

 “嗯……好粗……好滿……~”她輕輕的叫著,扭動著身體想要更多,她也確實得到了。隨著她的扭動,肉棒在她的體內伴著淫水來回蹭著她每一處柔軟,舒爽的同時是更加的不滿足,“要更多……嗚~深~”

 粗重的呼吸就在她的耳邊,在這她說出邀請後,那氣息明顯更加火熱。操進她身體的肉棒在那一瞬間猛烈動了起來,如同一陣狂風暴雨。而她就是那遭受劇烈變化的容器。男人快速的抽插起來,結實的肌肉在撞擊的同時也在宴清清滑嫩的後背摩擦,硬邦邦的肌肉和柔嫩的背部,一種另類的快感在兩人之間產生。

 “我知道你想要更多的,”楚斯遠低啞的說著,幽藍的眼睛轉向更深的藍色,眼底孕育著一場風暴,“我都會給你。”

 “你想要的,我無一不滿足。”

 他說著,有力的手臂就將宴清清抬起,再突然的放下。宴清清的身體直而精準的墜在楚斯遠挺立的肉棒上,還沒來得及尖叫出聲,就又一次被拋起,落下。楚斯遠不但準確的把控著宴清清的起落,在她墜下的時候還會故意的向上挺腰,本就深深埋進的肉棒更是次次都頂入宴清清的花心。

 淫水一大股的流出,還沒來得及滑落就被操了回去,穴口被擠開的淫水粘連楚斯遠黝黑的恥毛上,結合處早已分不清是誰的體液,只看出一片淫靡。

 “啊啊……太快、深——啊!”宴清清尖叫著,兩手已經沒有空也沒有精力再去撫慰自己嫩白的奶子,奶尖被她用力的揉捏,毫無技巧可言。全身的感官都被肉棒極速的抽插和深入佔據,挽好簪子的長發在被拋動中散開,黑亮的長髮變得亂七八糟,髮尾掃到了結合處,馬上沾上了在擊打抽插後有些渾濁的體液。

 “不夠……還不夠。”楚斯遠胡亂的親著宴清清的側臉,眼中的愛慕和占有欲無法掩飾,也無心掩飾。即使已經這樣深入,這樣親密,這樣靠近,他還是覺得不夠。

 他抱著宴清清,更為湊近鏡子,將宴清清放上化妝台,兩膝跪在化妝台的檯面。而上半身被貼在鏡子上,圓潤碩大的奶子因太近被壓得變成了兩個厚實的橢圓。宴清清兩手按在鏡面,臉頰也貪婪的貼了上去,汲取那一丁點的冰涼,緩解體內快要焚身的燥熱。

 楚斯遠站在宴清清的身後,扶起她挺翹的屁股,將肉棒又是快速狠力的衝入。化妝臺本就不寬敞,宴清清跪趴在上面,就已經將檯面占得滿滿噹噹。楚斯遠的又很高,這個姿勢對他毫無壓力。

 “恩啊……~”宴清清咬住下唇,淒媚的呻吟婉轉的溢出唇齒間,這樣特殊的姿勢讓肉棒進入的角度是自下往上,龜頭不費絲毫力氣就頂在了她的柔軟突起。她猛地一顫,潮吹的快感卷席全身,噴湧的淫液頂的肉棒幾乎無法繼續。

 “你噴了……”楚斯遠說著,不顧阻力,繼續用力又精準的戳弄那一點,不間斷的頂弄。宴清清本就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身體情動的抽搐。還沒緩過來,敏感處又是一陣操弄,讓她的腿酥軟的都跪不住了。

 宴清清軟軟的向下滑,蜷縮的跪在化妝台上,削瘦的蝴蝶骨,漂亮的背脊,雪白的屁股,畫出一道流暢的線條。身後是男人青筋鼓起的肉棒,在臀瓣間快速的抽插。女體似是一朵狂風襲擊下的嬌花,在攻擊下無助的搖晃顫抖。

 “我在你身體裡,清清。”楚斯遠俯下身,大手摟住宴清清沉甸甸的奶子,湊近她的耳鬢,沉沉的說著,“你感受到了嗎?”

 他握著軟軟的胸乳,勁腰快速的運動,又快又狠的將火熱又堅硬的肉棒送進她的身體。古銅色的肌膚上滿是汗意,汗珠的存在給他肌肉漂亮的軀體增添了幾分美感。楚斯遠執著地吻著她的頸子,騰出一隻手撫摸並用力,讓她抬頭看近在咫尺的鏡面。

 “感受到……唔……~你在我身體、裡——啊~太快了,嗚~太快了……”宴清清紅著眼,哭著叫著,鏡子裡那頭髮散亂,面帶紅潮的女人是誰她已經快要認不出來,身體的浪潮讓她迷失其中,除了那令她哭泣的肉棒,再沒有其他可以影響她。

 “清清,我操哭你了。”

 楚斯遠的聲音興奮又冷靜,他的手撫摸著宴清清的臉頰,喘笑著,“你會記得我,不會不認得我,對不對? ”

 即使在性愛中,他也記得宴清清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的行為,並對此耿耿於懷。

 “對不對?”他又一次狠狠操進去,帶著勢不可擋的銳利。

 “對……唔啊……對!”宴清清的手指張開,按在鏡面上,青我們的網址c色的血管在白皙的手背上格外明顯,“會記得你,會記得你…… ”

 “要記得我,清清,你要記得我,”楚斯遠狂猛的抽插著,恨不得把自己的都埋進她的身體,亦或是恨不得將宴清清融入他的身體,從此再難以分開,“不然我會瘋的。”

 “嗚……~記得你……”

 宴清清機械的回答著,一遍又一遍。

 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在空蕩的房間內響著,男人大汗淋漓,腰臀的運動快的快要看不清,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在女人嚶嚶的哭泣中,最後猛操幾下,才攬住女人的身體,埋在其中,射出滾燙的濃精,灌滿女人的蜜穴,讓她身體裡,留下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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