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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求不滿》第100章
八、蜜月丈夫(10)(h)

 霍豫森仰著頭,努力湊近宴清清,蜻蜓點水般的親吻著女人光潔的側臉。他的上身被宴清清壓制,女人的身體柔軟而輕,好像動作一大會把宴清清掀到一邊。他只前後晃動著脖子,連親帶舔的與她調情。他伸長了手臂,攬住宴清清的身體,大手肆意的在她的後背至後臀處不輕不重的滑動揉捏。正經的製服在一番動作下有了皺褶,外套已經散開了一半,露出還穿著白色襯衫的肩膀。領口被斜斜扯開,露出瑩白的頸部肌膚。

 宴清清也反擊起來,她整個人覆上去,兩腿岔開在霍豫森身體的兩邊,緊身的製服裙緊緊的繃在她大腿外側,已經縮到了大腿根。白皙的長腿上裹著一層透明的絲襪,給雙腿覆上一層朦朧的質感。兩隻大掌在她渾圓的臀部上來回揉弄,骨節分明的長指時不時滑向她的大腿,從外側向內側的撫摸,撐開的裙口中神秘的三角地帶隨著她扭動的臀部若隱若現。她的手指解著霍豫森的西褲,時而在男人半勃起的下體上輕輕蹭過。

 浪漫的大床上,兩具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衣服都還穿在身上,可肢體間的曖昧將整個房間的溫度都氤氳升高起來。俊男美女對視著,兩張精緻的面容越湊越近。

 四片唇再一次的貼上了,不復剛才的吻還留有一絲溫情。這一次的吻就像是乾柴遇見烈火,吻上了就會蹦出滋啦滋啦的火星,唇部摩擦的空隙可以看見他們的舌頭靈巧的糾纏。霍豫森的西褲已經被解開,甚至內褲都被扒到了勃起的肉棒以下,被兩個沉甸甸的囊袋壓著。肉棒還有著粉嫩的顏色,可粗大的尺寸又顯得有些猙獰。

 “嗯……哼,”宴清清在接吻的間隙發出悶悶的哼聲,低啞又柔媚,聽著好像就能與她體會到的快感感同身受。她的下身還穿著制服裙,可前端的布料上已是一片濡濕。“我……唔……都濕了,你……不摸摸、摸我嗎?”

 句子被她艱難的說完,期間還要回應著霍豫森火熱的吻。他的舌頭長驅直入,頂弄著她的上顎,帶來一陣癢意卻又不能遏止。她光是在霍豫森的身上磨蹭身體,就感到身體裡一波波的流出熱液來。

 霍豫森人生中的第一次就是在那晚山下,還醉的迷迷糊糊。光記得她教的那些他從沒聽過的詞語,哪裡聽到過這么直白火辣的勾引。他一瞬間都忘了繼續掠奪她的唇齒,有點呆愣的看著宴清清極近的面龐,有些失措。

 “我……我,摸、摸你?”他結結巴巴的道,原本在宴清清的臀上撫摸得起勁的手也乾巴巴的停了下來。

 “我下面的水都要氾濫成災了……你真的不摸摸?”宴清清誘導的說著,反手抓住霍豫森僵住的手,微微拱起身體,讓手從小腹前穿過去,精準的摸到了那濕滑柔軟的秘處。

 霍豫森都快傻了,雖然隔著絲襪,入手的觸感還是濡濕又滑膩。剛碰到,摸到的地方就顫了顫,然後好似有一股熱流染濕了本就濕答答的地方。滑膩的手心貼著他的手背,指揮著他的手在濕潤的地方一抓一放,帶領他摸了幾下後,宴清清鬆開了手。解起了霍豫森的襯衫,肌肉緊實,肌理分明。兩顆乳豆頂在胸口,被宴清清雙手捻住玩弄。

 男人雖然青澀,但也慢慢摸到了門道。他一次比一次摸揉的熟練,也一次比一次的用力。單薄的絲襪終於被他的力道給扯破,裂開一道大大的釦子。撕拉的聲音沒有驚擾到兩人,反而為這情色的氛圍添彩。他的手指隔著蕾絲內褲戳弄著柔軟的禁區,蕾絲的布料在他凶而有力的重複頂弄下出現了鉤絲,絲線細細的繞在他的手上,一不做二不休,他乾脆單手扯掉了她的內褲。畢竟姿勢有妨礙,內褲只被拉到了膝蓋上方,就像是一個套索,束縛住她的雙腿。

 “唔嗯……”最貼身的布料被扯掉,她流水的下身赤裸裸,兩條光潔的纖細長腿展露在外。制服裙已經徹底的被蹭到了腰側,腿間夾住霍豫森勃起的肉棒,敏感地貼著火熱的棒身。

 宴清清的屁股上下起伏,側邊磨蹭著挺直的肉棒,固定的方向讓肉棒靠裡一側的棒身顯得水光瑩瑩。肉棒被濕潤的蜜穴口摩擦,本就脹大的肉棒更是顯得一柱擎天。霍豫森胸口被宴清清纖瘦的手指玩弄著,微涼的指尖給他體溫升高的身體降了降溫。他躺在,被動的接受來自宴清清進攻,肉棒硬的發痛卻不敢動。

 “難受嗎?”宴清清側身翻到一邊,舌尖挑逗著乳豆,細長的手指開始擼動熱得驚人的肉棒,指尖在龜頭上惡意的彈動,每彈一次,肉棒就情動的抖兩抖,間斷溢出透明的液體。“你好硬呀……是不是硬的發痛?”

 女人就像是海中的塞壬,蠱惑著航海的水手。迷得水手暈暈乎乎,只想死在她的手裡。

 “是、是……”霍豫森想表達出自己渴望,又不礙於良好的家教,根本不知道如何表達。“我、我是……”

 男人的目光濕漉漉的,等待著女人給予恩賜。

 “是什么?是不是硬了?”宴清清輕捏住霍豫森的肉棒頂端,指尖微微用力,帶著脅迫的意味,“說出來。”

 “是、我、硬了……”男人憋了半天,才坎坷的說出來,這樣的景象就像回到了那個夜晚,同樣的女人教會他說這些淫浪的形容詞。直覺著他多年的教養將被沖破,可還是服從了慾望和女人對他的吸引。

 “硬的舒服嗎?”

 “不……不舒服,”聽到這個回答,掌控著他最脆弱地方的女人好像有些不滿意,她加大了手指的力道,一種酸痛麻癢的感覺衝上了腦海。這奇妙的感覺給他開了竅,他突然就知道該怎么回答,“我硬的發痛了……硬的發痛。”

 宴清清終於聽到了想要的回答,大發慈悲般的鬆開手指,轉而躺在了霍豫森的旁邊。玫瑰花瓣在兩人身下綻放,原本的心形早就被破壞了,但不妨礙兩人之間特殊的氣氛。

 霍豫森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剛還強勢“玩弄”他的女人怎么突然不繼續了,他感到心中的失落,還沒來得及開口求繼續,女人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

 “給你一個掌握主權的機會,還躺著幹嘛?”

 宴清清懶散的躺在床上,丰乳細腰。上半身的衣服穿得還算正常,下半身就只剩一條被蜷在腰上的製服裙。雙腿自然的伸直,恥骨凸起,不豐的毛髮綿延向下,蔓延到滿是晶瑩液體的秘穴口。

 霍豫森突然明白了過來,身體迅捷的翻身壓在宴清清身上,臉色淡紅,但身下堅硬如鐵的肉棒卻還不羞澀的長驅直入。

 熾熱的棍狀物一路蹭開包裹著他肉棒的軟肉,摩擦著周邊柔滑內壁上的小顆粒,濕滑的甬道在他一路操入的時候,淫水滋滋作響。龜頭在柔嫩的花心上硬挺的戳弄,噴湧而出的淫液打在他龜頭上的小孔上,溫暖又刺激。

 “啊……”宴清清像貓一樣細細叫了出來,白玉般的雙腿隨著身體的刺激向裡彎起,夾在霍豫森勁瘦的腰部兩邊。腳趾緊緊後勾,透白的腳背上青色的血管都刺激的漲了起來。“好大……硬~”

 霍豫森深深埋在蜜汁豐沛的淫穴中,那種銷魂滅頂的感覺慫恿著他大力的操弄。他不太斯文的扯開宴清清的白襯衫,扒開包裹在挺拔胸乳上的內衣,雪白的奶子突然沒了束縛,像果凍一樣晃了晃。霍豫森沒有多做停留,下身粗魯的抽動,嘴巴就吸上了顫顫巍巍的乳尖。

 他是個無比聰明的學生,只要有一次經驗就再也不會忘記。霍豫森用力地吸著奶頭,好像再用力一點就會從中噴出香甜的奶汁。他吸的時候兩頰都向裡凹陷,頭部慢慢的抽離,在離開到最後時,大舌還會狠狠的舔過那挺立的櫻紅。吸完左邊就換成右邊,大手握住奶子的底端,讓本就高聳的奶子更為挺拔,奶尖充血。每次舔過時都會讓身下的女人發出淫媚的浪叫,讚美著他的龍精虎猛、技巧高超。

 “上次還、還是個……啊啊~初哥。這一次……哈啊~太深了,輕一啊……點~”宴清清說不出完整的話,每個詞語都被下身的肉棒帶來的刺激撞得支離破碎。“你就、這么……嗯……會玩了~”

 粗硬的棒身在腿間一次次抽出又操進,啪啪的擊打聲和淫水被操的飛濺的咕嘰聲在安靜的房間裡迴響。女人的韌帶柔軟,兩條白皙的長腿自然的呈一個m型,腳踝交叉的環在男人的大腿根處,隨著肉體的撞擊搖搖晃晃。

 “這不都是你教我的嗎?”霍豫森從晃動的奶子中抬起臉,目光有些得意洋洋,像是個好好學習的學生在等待老師的表揚。

 “你的奶子好大……又好軟,”他說著,又壞心眼的咬了咬櫻紅的奶頭,左右磨蹭的輕啃。“我的肉棒操在你的……裡,你裹得我好緊,你裡面還好濕……水都噴在我肉棒上了。”

 他復習一樣的說著她教的東西,略過了他不會的,只用學到的詞語來形容她。他莫名的就知道,女人是會喜歡這樣的話的。

 “我的……什么?嗯……哼?”最後鼻音被拉長,媚氣又騷人。“那是……騷穴……嗯啊~……哈……你知道嗎……?”宴清清揚起了頭,難耐的咬住下唇,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學會了抽插的技巧,不再直直的操入,而是精準的操在她凸起的敏感處。每下的撞擊都能撞得她渾身顫抖,騷水直流。

 “你的騷穴好棒……我每次操進去,它都會狠狠的吸住我……”霍豫森已經拋棄了所謂名門貴族的矜持,一回生二回熟,宴清清教他的淫詞浪句他不用結巴就能順順的說出來。“它好像會咬我一樣……好緊……”

 宴清清抱住霍豫森的後腦,由於工作,她沒有塗指甲油,也沒有留長指甲。可是纖長的手指可以彌補一切不足。瘦白的十指在男人的黑色的發間用力按著,就像是抱住了他的頭。性感的鎖骨因這個動作更加突出,晶瑩的汗液在凹處星星點點,分不清是誰的。

 “那……呼~你爽、爽嗎~”宴清清放浪的問著露骨的問題,女人的保守在她身上一點都不體現。她就是個喜歡被操的淫娃,就喜歡和器大活好的男人做這樣熱烈又放蕩的事,也一直以這個為人生準則生活著。

 “我爽……爽啊……好爽……好喜歡你、好喜歡你!”男人的胯部動的愈發快速了,他好似不知疲累,只知道一味的奪取這人間至高無上的快感。他感覺自己快要死了,死在她滑膩濕潤又緊窒的騷穴裡,死在她那兩團白花花的奶肉中,死在她無比吸引他的身體上。只要是為了這個女人,就是死他也甘願。

 “可是我不、我不喜歡……哈,你呀~”勾人的調子被婉轉的嗓音喘息的說出,說著實話的女人被操的已經沒有力氣環在男人身後了。細腿無力地滑下,軟軟的搭在男人緊實的腿窩處。

 好似一盆冷水從天澆下,不偏不倚的倒在霍豫森的頭上,一瞬間感到身體都冷卻了。他停下了動作,心像快要裂掉般痛楚。他知道這不是戲言,是女人真實的想法。一個只見到第二次的女人,他甚至連她的名字都還不知道。

 “怎么,不行了?”宴清清故意的激他,腳趾磨蹭著他的腿,手也開始撫摸他硬邦邦的後背。

 “……”霍豫森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女人的話明明沒有什么安慰,他卻感到迷霧被撥開,讓他重振旗鼓。

 “我不行?”男人第一次露出惡狠狠的一面,“那我就讓你看看我行不行!”

 話音未落,清脆的肉體碰撞聲再一次的在室內響起。霍豫森比剛才更用力,恨不得把自己都埋入宴清清的身體。肉棒在淫穴中進進出出,結合處的恥毛被淫水和粗暴的動作打成一縷縷的樣子,穴口也被撞擊出了偏白的濃稠體液。

 “啊啊……!~~”毫無預兆的就被粗大的肉棒衝進身體,肉棒帶著一往無前的勢氣沖進身體深處,慢慢地塞在花心處,不斷快狠準的操弄。“好深……啊啊~你輕點……啊……太重了!”

 女人婉轉的嗓音喊著淫浪的話語,喘息都開始長短不一,斷斷續續。她連大喘氣都來不及,就被肉棒的衝擊打散。

 “不喜歡我沒關係……”霍豫森的臀部起起伏伏,后腰隨著臀部的運動也上下扭動,整個後背顯出一種曖昧的我們的網址c弧度。“我會操到你喜歡我。”

 霍豫森在宴清清的面前第一次顯露出霸道總裁的氣勢,字字句句斬釘截鐵。

 “是嗎?”宴清清細喘著笑了出來,紅唇彎起,露出潔白的牙齒好看極了。“用力啊。”她說著,嫩紅的舌尖舔了舔上唇。

 男人的氣勢一下子萎了,眼裡心裡都是那舔唇的樣子。他自知說不過對方,乾脆就用行動來彌補。他坐起來,將宴清清摟著抱到他的腿上。肉棒對準蜜汁潺潺的淫穴,直直操進。

 宴清清這回再也沒了力氣,坐著的姿勢讓肉棒無比的深入,粗長的尺寸讓她感覺都要頂到了胃。她只啊啊的呻吟,時不時與霍豫森深吻,同樣高挺的鼻樑錯開著,熱熱的呼吸叫喚著,舌頭與舌頭髮出噗嘰的聲音。

 霍豫森不再說話,鼓著氣狠狠操弄。滿意的發現宴清清在自己的身上張著嘴大口呼吸,嘴角還有一絲晶瑩的液體。豐滿的奶子在自己的撞擊下不斷的搖晃,磨蹭著自己的胸膛。他不知道操弄了多久,也數不清女人的騷穴高潮了多少次。身下的床單早就濕成了一片,玫瑰花瓣也被震落。

 “啊啊……!”宴清清叫喊,迎來又一波高潮。

 感受到穴中溫濕的液體噴湧,濕答答的肉棒在騷穴中滑溜溜的四處作亂。霍豫森也感受到后腰傳來的酥麻。他大力的聳動著,將宴清清頂的身體都被彈上去,再狠狠的坐下來。抽插了不知道多少下,才緊緊的抱住宴清清,將精液射進最裡的地方。

 滾燙的液體衝進花心,身體被摟的無法動彈,那種熱燙直直澆灌在身體深處最柔軟的地方。宴清清的腿根都在痙攣,身上每一個毛孔都在散發著無與倫比的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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