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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求不滿》第21章
四、失散兄妹(1)

 卯時,汴安城南市已經熱鬧起來。早餐鋪子和路邊小攤陸陸續續擺好,香味勾引著周邊的人們。汴安城是天子腳下的皇城,也是啟南朝經濟政治的中心。啟南朝風氣開放,達官貴人喝花酒的行為是不受限制的。男人的生意,什么最好做?莫過於酒與色。於是,啟南朝中的青樓家家的姑娘都是絕色,以至於汴安城的青樓姑娘不僅聞名於整個皇朝,還讓塞外的民族都有所了解。

 “包子喲!熱騰騰的包子喲!”包子販喲呵著,時不時粗魯的用脖子上掛的布巾擦著臉上被蒸汽熱出的汗。

 一行人從玉香苑從出來,剛好看到這吆喝的小販,走在最前頭的男子懶懶地打了個哈欠,朝微微落後自己一步的隨從吩咐道:“小竹子,去給爺買兩個包子來,要肉餡兒的。”

 “是。”青衫的隨從應了一聲,快速走向包子攤。

 擁了一晚上溫香軟玉的公子爺腳步沒停,繼續慢悠悠的晃著向前走。男子烏黑的發被鬆鬆垮垮的梳起,挽成一個髮簪。身高近七尺,身材壯碩。鼻子高挺筆直,薄薄的嘴唇微微含笑,劍眉斜飛入鬢。穿著一襲墨色長袍,對襟鬆鬆垮垮。一副風流公子的模樣。

 此人正是啟南朝朝中大將,鎮國公的兒子,蕭瑀。

 蕭瑀生得一副好相貌,學識品位樣樣不差。正常來說,這樣的男子20歲時家裡早已娶妻生子,姬妾成群,而蕭瑀家裡卻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只因他不愛家花,只愛野草。夜夜宿在花街柳巷,睡青樓的姑娘。昨夜剛破了一個花魁的苞,將她操得昏死過去。想著昨夜的美人低吟,銷魂繾綣,此時心情不可謂不爽快。

 而宴清清這次的身份,就是那昨夜被蕭瑀操昏過去的小花魁。

 原身只有15歲,小穴緊而窄。蕭瑀的肉莖粗壯,又是武將家庭,從小鍛煉出一身功夫,便是久經床戰的妓女也要被操得求饒,更何況這未開苞的小姑娘呢?花季的女子,就在奄奄一息的時候被宴清清佔了身體。而實際上,就算宴清清沒有來,她也是活不過昨晚的。

 這個世界是個浪子回頭的故事。

 蕭瑀是鎮國公嫡妻生的兒子,因鎮國公風流成性,生下蕭瑀後便鬱鬱而終。鎮國公雖然痛心,卻並沒有痛心太久,就沉溺於姬妾的溫柔鄉中。雖然鎮國公姬妾成群,子嗣卻不豐,只得了兒子蕭瑀,和一個姨娘生的蕭瑩。

 蕭瑀八歲時,帶著妹妹蕭瑩出門看花燈,年少貪玩,猜燈謎猜得專注,待反應過來,妹妹已經不知去了哪裡。蕭瑩被人販子帶走,幾經輾轉賣進了玉香苑中。玉香苑的老鴇看蕭瑩雖然年幼,卻可以從臉上看出日後容貌必定盛極滿京城,便留下了她大力培養,力爭讓她成為日後的搖錢樹。蕭瑀弄丟了妹妹,極為愧疚,整日吃不下睡不好,一下子瘦了一圈,大病一場,醒來便忘記了自己還有個妹妹。而鎮國公本是滿心氣憤,看到兒子這樣也不忍再說什么。畢竟比起女兒,還是兒子重要一些。他命令僕人都不許提起,也從此不再找尋女兒的踪跡,就當沒有過這個人。失去女兒的姨娘無力反抗,只得默默憤恨,不再爭寵,在府中一清冷小院度過餘生。

 原女主是個寡婦,丈夫每日都在南市賣包子,有一日突然猝死。為了生計不得不以婦人之身承擔起包子攤的生意,補貼自己和兒子的生活。蕭瑀在某一天從玉香苑回府,看見原女主在蒸汽中若隱若現的面容,感到驚為天人。他從小見到的不是端莊貴婦,就是放蕩的青樓女子,從未關注過平凡樸實的女人。更何況原女主雖在普通人家,精打細算的過日子也算是衣食無憂,膚色白皙,身體豐腴。

 喜歡就要得到,蕭瑀直接將寡婦掠回了家,做盡了愛做的事。寡婦有一個名器穴,勾得蕭瑀欲仙欲死從此不再留戀溫柔鄉。

 可小說不會就這么一帆風順,鎮國公不會讓自己唯一的兒子娶一個寡婦。兒子愛玩妓女,沒關係。可如果喜歡上一個寡婦,還要帶寡婦進門,就是不可饒恕!鎮國公使出千般手段,給蕭瑀和原女主間造成了極大的隔閡。原女主便趁著蕭瑀不在府中,在鎮國公的默認下,偷偷溜走了。當時肚子裡已經有了蕭瑀的孩子。蕭瑀回府發現小寡婦不見了,覺得自己這段日子對她挺好的,她還不領情要走。正好自己也玩膩了,走就走吧,就沒有派人尋找。

 原女主在溜向江南的路上,被鎮國公派來的人襲擊,流了產卻大難不死被周邊的農戶救了,覺得自己不過是個無辜的人,為何每個人都不放過她。從此學會了打扮,學會了勾引,回到京城將蕭瑀迷得不理事務,氣得鎮國公中風,後半輩子只能癱瘓在床。

 報過仇的原女主突然感到生命有些空虛,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蕭瑀在原女主的勾引下已經對她百依百順,日子一天天過去,原女主也被軟化了心,二人就這樣甜甜蜜蜜的生活在一起,還生了一對龍鳳胎。

 宴清清回憶完,只覺得……渣男賤女的世界,她!不!懂!啊!

 日子一天天過去,蕭瑀始終沒有再來,清清的身體也逐漸好起來。000告訴宴清清,蕭瑀這幾日到汴安城周邊的縣城公幹,宴清清便放心的調養身體。畢竟初夜便被蕭瑀蹂躪到昏厥,不好好調理一會會留下病根。

 一日。

 “清兒妹妹,今兒咱們去北市逛逛吧。聽說玉門閣上了好多新簪子呢,好不容易空閒下來,出去轉轉也讓你身體好的快一點兒啊。”姿容美豔的玥笛柔柔的幫宴清清梳著緞子般的長發,一臉的溫柔和她的氣質分外不搭。可宴清清卻從原身記憶裡明白,玥笛雖然流落風塵,卻還是個溫柔的女子。這樣的性子,讓宴清清不忍拒絕,更何況她也想看看這個世界是怎樣的。

 “好吧,笛姐姐。”宴清清看著玥笛,開朗的笑著,精緻的小臉上滿是陽光一般的溫暖。

 汴安城中,南市大多是女兒家的東西,各類的胭脂水粉,新出的簪子首飾,來來往往都是衣襟飄飄的女子。啟南朝對女子的束縛並不重,所以宴清清看到的女子臉上都沒有圍著面紗,而是塗脂抹粉,很是漂亮。宴清清陪著玥笛逛完了玉門閣,又去逛水粉鋪子,看多了古風建築,新奇感也慢慢下去了。

 而與此同時,玉香苑裡——

 蕭瑀大馬金刀地坐在宴清清閨房的椅子上,老鴇在他面前諂媚的陪著笑。

 “哎喲我的世子爺啊,清兒這幾日里天天巴望著您來呢,我們這兒的玥笛姑娘看著她茶不思飯不想的,今天才帶著她出去散散心。可巧您今日來了!我已經叫人去尋她倆了,您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呵。”蕭瑀看也沒看鴇母,悠閒地往貴妃榻後一靠,望著空空如也的屋頂,冷哼一聲,不發一詞。

 鴇母心中恨死了兩個小賤蹄子,早不去晚不去,偏偏趁著世子爺來了就跑出去了!京城裡誰不知道世子爺脾氣喜怒無常,這是要害死自己啊!想著,一個龜公突然走到了鴇母背後,扯了扯她的衣擺。

 “什么事?”老鴇看了蕭瑀一眼,回頭悄聲問到。

 “媽媽,玥笛和清兒兩個人被我們帶回來了,您看,現在是怎么處置?”龜公小心翼翼的回答。

 “你個蠢貨!趕快把清兒帶過來啊!還怎么處置!”鴇母恨不得扇龜公兩巴掌,做人怎么能蠢到這個地步,要不是現在事情急,真想整治整治他。

 “是,是。我馬上帶她來。”龜公附身,做賊一般溜出房門,找人去了。

 “清兒回來了?”老鴇心裡正欣喜著,聽到蕭瑀不陰不陽的聲音。

 “是的,世子爺。清兒那丫頭回來了,我這就讓她來伺候您。”鴇母說完,便看到清兒裊裊婷婷地向房間走來,還沒長開的小臉上已是傾國之色,讓鴇母又恨又愛。

 鴇母急切地向宴清清走過去,拉著宴清清就往房裡塞,邊塞嘴裡還說著,“哎喲我的小祖宗誒,你怎么現在才回來,真是要害死媽媽我呀。你快進去,好好伺候世子爺。知道了嗎?”

 “知道了,媽媽。”宴清清話音一落,雕花的房門已被關上。

 宴清清小步小步地蹭到蕭瑀躺著的貴妃榻旁,低眉順眼的跪在他腿邊,白嫩的小手握成拳頭,輕輕垂著蕭瑀因肌肉結實而有些硬邦邦的腿。

 “爺,是清兒錯了。回來的晚了。”

 蕭瑀微瞇著眼,享受著美人在自己腿上捶著,雖然力氣和貓撓似的,但心中的大男子主義還是得到了滿足。他恩賜般的開口,“那清兒,你要怎么補償爺呢?”蕭瑀的手提示般的指了指自己的褲襠,又指了指宴清清塗著口脂的小嘴。

 “清儿知道了……”宴清清微紅著臉,“清兒會好好伺候爺的。”

 宴清清的抬起手脫掉外罩衫,紗織地廣袖滑下,露出白皙如凝脂的手腕。鬢邊有幾縷細發散落在臉頰邊緣,隱隱蹭著凸起的鎖骨。蕭瑀彷彿看痴了眼,情不自禁的碰上宴清清裸露在外的肩膀,滑膩的觸感讓蕭瑀在女子的肩膀上來回撫摸。宴清清被蕭瑀粗糙的大掌摸得起了反應,下體已分泌出淫液,染濕了褻褲。

 由於外衫已經被宴清清脫下,她身上就只穿著抹胸式的長裙。從蕭瑀的角度看去,跪在自己腿邊的玉人兒身著粉色的衣裙,白嫩的胸前有一條深深溝壑,露出渾圓的兩個半球。同色系的腰封緊緊束在纖細的腰上,更加勾勒出飽滿的上圍弧線。她身體似乎很敏感,隨著自己的手在肩膀上撫摸,整個人微微戰栗,胸前的奶子在衣裙裡似乎也能蕩起乳波。

 忍著身體裡一陣陣湧上的快感,宴清清一層層解開蕭瑀的衣衫,直到露出猙獰翹起的肉棒。光是露出它,宴清清就能感受到從肉棒上散發出的熱氣,彷彿它在呼吸,在等待美人的小嘴含住它。微微張開唇,先是伸出小舌舔舐著肉棒最前端的龜頭,舌尖頂在馬眼上勾弄。它立刻給出了反應,一絲絲濕潤的黏液從中溢出,帶著腥鹹的滋味,被宴清清的舌頭帶回嘴裡。蕭瑀發出嘆氣的聲音,按住宴清清的腦袋,直接跳過了舔舐棒身的環節,將肉棒整個捅進了宴清清的口腔。

 “唔!”宴清清被肉棒捅的措手不及,她還沒準備好將肉棒容納進嘴裡,這根巨物就整根進入了。她只能調整了下自己的姿勢,認命地就著現在的形式為蕭瑀口交。

 蕭瑀看著宴清清在自己的腿邊跪著,身體起起伏伏,紅唇中含著巨大的肉棒,棒身上是晶瑩的唾液和龜頭分泌的液體,青筋虯結的肉棒進進出出,幾乎要撐爆女子的小嘴。小花娘的舌頭還在肉棒上來來回回打轉兒,時而縮緊腮幫,吸吮著嘴裡的肉棒。讓他爽的不能自已。

 “真會吸……不愧是玉香苑的頭牌,果真是從小調教的好。”蕭瑀坐起來,將宴清清拖到自己正前方。小花娘的身體在自己兩腿之間,伺候著自己的陽物。在自己剛才的按壓下,她的頭髮散亂,簪子早已不知道掉到了哪裡。如墨的長髮披在身後,隨著身體動作的弧度在背後滑動。

 蕭瑀解開宴清清的腰封,往旁邊一扔。沒了腰封,宴清清身上的衣裙從前面散開,露出兩團高挺的奶子,可愛的肚臍,和身下雪白的紗質褻褲。褻褲上明顯有一片濕痕,是小花娘情動時流出的淫液。

 “不過是讓你吸爺的肉棒,你就流水了。還把褻褲弄濕了一大片,小淫娃,是不是很渴望爺操你?”蕭瑀推開宴清清打得腦袋,一把將她抱到貴妃榻上放平,拉開她纖細的雙腿,使它們張到最大。粉嫩的花穴旁,幽幽叢林上沾著晶瑩的黏液,像是激動的淚水。蕭瑀看著,肉棒一下子硬的有些疼,急需要發洩,卻又不想讓身下的花娘這么快得到自己的饋贈。便將長指粗暴地捅進了宴清清的花穴。

 “啊……爺……”宴清清發出一聲嬌喘,男人的長指在自己的花穴中為所欲為,指尖勾弄著內壁,讓她蜜穴深處更加瘙癢,渴望著肉棒狠狠捅進來,用滅頂的快感來緩解滿身的淫欲。

 “爺什么?小淫娃,想要什么?”蕭瑀淫邪的問著,又伸了一個手指捅進宴清清的蜜穴,大拇指揉弄著蜜穴前的肉珠,里外的手指向同一個方向使力,一下子讓宴清清得到了高潮。

 “想要……想要爺的大肉棒……”宴清清渾身顫抖著,淫水一股股噴出體外,噴濕了蕭瑀的手掌心。蕭瑀抽出手指,將手上的淫水抹在宴清清平坦的小腹上。搓弄了一下自己的肉棒,將它頂在流水的蜜穴口磨蹭著。

 “說清楚些。想要爺的肉棒做什么?”蕭瑀忍住肉棒硬得難受的感覺,龜頭在蜜穴裡淺淺插著,又抽出來。勾引著小花娘說出更多的淫言浪語,求他狠狠的操她。

 “想要爺的大肉棒狠狠的操清兒……清兒好癢……”雪白的胴體扭動著,奶子也在晃蕩著,宴清清的雙腿勾住蕭瑀勁瘦的腰,蜜穴主動蹭著蕭瑀的散發著熱氣的肉棒。

 她感覺自己快要瘋了,明明肉棒就在自己騷穴口了,熱度似乎都已經傳到了自己身體深處,卻時時不插進來!她渾身的毛孔都在叫囂,快插進來,要肉棒插進來!

 “滿足你!”蕭瑀低吼一聲,胯部向前一頂,粗壯的肉棒就插入了宴清清張開的蜜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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