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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到底》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一厚沓照片,這會兒已經放在保險櫃裡了,如果有人能看到上面的圖畫時,必然識得那上面竟然是傳說中早就失踪了的大批文物。

  接到照片的人臉色發白,要是這些被人發現的話,不要說他,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們老劉家。

  你道是怎樣,自打麟兒被選為去「獵人」的時候易南風就覺得不對勁兒,先前一點動靜也沒有,忽然就選了麟兒去,當時還沒想著是和簡家有關,只是稍微注意了一下,結果這下好,很不巧的,他去找易寒山的時候,恰好聽見了幾個警衛員的閒談。

  那幾個人他認得,平素裡就走得挺近,警衛員走得近,那隻能說明主子們私交好,軍裡拉幫結派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易南風對這些都見怪不怪了。可是,路過的時候一句話飄進他耳朵裡了「你說那簡家能動的了?真不知道首長們是怎麼想的,這次竟然拿個女娃娃開刀。」

  停住了步伐,易南風眼風掃過去,說這話的人是劉家的警衛員,也就頓了那麼一下,然後腦子裡迅速反應,腳步不停的去易寒山辦公室。

  因為在門口聽了這麼一句,加上昨個才聽了簡麟兒說是要去委內瑞拉的事兒,易南風跟他爸說了兩句,就知道這事兒已經定下了,文件都下下去了。易寒山知道簡家孫女兒是兒子那塊萬萬觸不得的逆鱗,稍微提點了下這事兒是幾個大家族針對簡家來的。

  易南風知道易寒山能給他說這麼一句已經是詢私再詢私了,也沒有多問,回去想了一夜,最後還是覺得自己得早做打算,不能叫那幫老傢伙毀了自己的日子。

  最是討厭軍裡這些家族是是非非,可是事關簡麟兒,易南風不得不把自己主動往裡栽。

  於是才有了後面撇下公司他也去基地的事情,易南風這會兒慶幸他去了,要不然這會兒他家小寶貝不知道已經在哪裡了。當時他不知道,只是為了以防萬一,這會兒他知道了,因為那群人竟然想讓麟兒死在基地!

  初時知道的時候,易南風恨不得親手扭斷那幫人的脖子,臉頰上的肌肉抽了幾抽動才忍住,就連電話對面的易寒山都聽見了易南風的粗喘聲,而整件事,易南風是昨個給易寒山打電話的時候才完完全全的弄清楚的。

  冷哼了一聲,太看得起我易南風了,不過,處理這件事兒我還是擔當的起你們的看得起的。

  以張劉兩家起的頭,從一開始打得注意就很清楚,如何把簡家扯到風口浪尖上,再如何利用媒體輿論給簡家打擊,至少讓這期上位的不能是簡家人。一步步的,他們都想好了,可是這中間有個關鍵人物擋著他們的路,那就是易南風,很清楚易南風和簡家的關係,如果簡家出事兒了,易南風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一個易南風不可怕,自古就是民不與官鬥,他易南風不就是一個商人

  麼,影響再大,手還伸不到軍裡,雖然他們不知道易南風的手可以伸的很長,他們身邊甚至有易南風養的人。

  可是易南風他老子是易寒山,這真要鬧開了,撕開了臉面,惹急了易寒山,軍裡的平衡也不要了,一句話就能碾死他們,所以讓易南風和簡家沒關係是最重要的。

  怎麼辦,簡麟兒消失啊,於是「獵人」就是麟兒的最後歸宿。有人給曼迪打過電話,這種事情他見多了,在基地死個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了,所以什麼強姦什麼故意刁難還真不是單純的,至少教官都是清楚的,可是簡麟兒挺到了易南風來,然後事情就超過了預想。

  人沒死成,恰巧基地最後考核的項目改變,軍裡主動挑了最難的任務,於是簡麟兒這回該死了吧,可是一切剛剛好的又活著回來了。

  前半截的預想沒有完成,可是至少後半段暫時易家插不上手。中國第一女軍人,這消息放出去,再加上「獵人」的神秘色彩,媒體定是要把簡麟兒的八輩兒祖宗都要挖出來,到時候簡家勢必要扯出來的,這個時候有心人再說所有的這一切都是簡家利用私權,安排自家人得這一殊榮的。

  其實這些放在平日裡是可以理解的,哪裡還沒有因為職務之便安插進個人的事兒,可是這一切放在麟兒從「獵人」人回來,那你就是再能理解,這會兒也不理解了。這軍人能去「獵人學校」是一件天大的事兒,何況還能順利畢業,這要是擱女軍人,那就更不得了了,你訓練時候的種種凶險,這個時候都不見了,人人都只看見你的光鮮,你這時候的榮譽。

  這時候有人說簡麟兒進去的時候不光彩,那這份兒榮譽可就真的是有心安排了,於是你能不能當兵還是兩說,更重要的是有人天天跟著你找所謂的真相,那日子就沒法過了。按說軍裡的事情地方媒體沒膽子亂說的,可是架不住有人的安排,再來個幕後人一一指出簡家這幾年在軍中的勢力,不用他們開口,民眾界自會恐謊,軍裡獨大自古以來那就是不能容忍的事兒。於是光群眾

  的反應,哪怕你簡家有多謹慎,這個時候為了平民眾的反應,有人自會替那幾大家族削了簡家,斷其族羽,斬其手足,不折損分毫,殺人於無形,得利的自然有人。

  這一連串下來,策劃這些的人,其心著實可誅,為了這麼個事兒,就要活生生的斷送了一個剛滿二十歲小姑娘的鮮活生命,為了所謂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那些個東西,毫不手軟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了人家的命,可惜,人家命裡有貴人哇。

  得虧有個易南風,現在看來,這些人防易南風還是對的。

  不得不說一句,這易南風真個世上就這麼一個了,為了簡麟兒,那真是,簡直了!

  那幫子人拼命的給簡家穿小鞋,拼了命的找人家的把柄,豈不知自己身上的縫兒是最多的。易南風稍一動作,收拾那幫子人的東西就有了。

  話分兩頭兒說,這邢輝挑了個大半夜帶著人去郊外大山下的廢地裡,照著自家老大說的方位和範圍挖,結果幾個人鐵鍬揮了半個小時,還真給挖出了東西。抬著二個木箱子出來的時候,沒敢回頭看一眼,森森的白骨都出來了,架上箱子埋了白骨趕緊就走。

  揮走其他人撬開一看,眼睛直了,再不識貨也知道這是批好東西,有兩件兒還在電視上瞄見過,不過解說的說已經失傳了,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了。邢輝知道這一回了不得了,不敢遲疑,按照易南風的吩咐拍照,然後悄沒聲兒的運到一個地兒,回去後驚疑不定,都是一個大院兒裡長大的,依稀記著那裡是不是老劉家的祖墳啊?可看那木箱子,分明是近兩年才埋下去的,大半夜的,邢輝愣是出了一身冷汗,軍裡有人幹這事兒,捅出去那就真的是戳破了天尖尖兒了,殉國了都是有可能的。

  其實私藏文物,這事兒他們都幹過,可是沒這麼大的數量和器件兒,要是別人不知道就好,如若知道了,還是那敏感身份,以叛國罪秘密處決是最大的可能性,因為那批文物流失在海外。

  砸了砸嘴,邢輝睡不著了,難怪老劉家沒把祖墳搬到國家指定的公墓裡,還是在當年的自家地裡埋了,京裡發展太快,最終還是徵了那些地,他還納悶為什麼那塊地老不用,原是有心人不讓用啊,這回讓老大盯上了,該!

  「家裡的老爺子可好啊?」私人會所裡,易南風倒了杯新采的黃山毛峰慢悠悠的喝了口。

  張建山,「建山實業」的老總,臉上堆滿笑,「老爺子身體好著呢,前幾天還見和首長一起下棋呢。」

  易南風笑著點頭,也不說話,仿似最重要的事兒就是品茶。

  「小風啊,你看我跟你說的事兒……」

  「哦,老大哥說的事兒我能出力自然盡力,可這件事兒我還真幫不了您,不過我給您指個明路,您不說有人說這和老爺子有關麼,你去再找老爺子說說,老爺子一句話,比得上你我……」

  誠懇的不能再誠懇的說了這麼句話,那張總一看,易南風這裡是真沒戲了,臉上堆著笑,嘴裡應著是是是,心裡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這個易南風瞧上一眼就知道了。

  又說了幾句話,張總電話響了,易南風也不搭話,垂下眼瞼,等著人電話接完。

  「小風啊,我這兒還有點事兒,那我就先走了啊,改天來家裡嚐嚐你嫂子的拿手菜。」

  易南風點頭,送張建山出了門復又回來。背上的傷火辣辣的,衣服捂著,更是難受的不行,在醫院裡看文件的時候接到張建山的電話,估摸著是這人向他求救,想了想還是出門了,於是就有了上面這一出。

  陸震東進來了,易南風給倒了杯茶,兩個人品了半天,陸震東悄悄問了句「這建山家的到底和軍裡有什麼關係?」

  「他是私生子。」一句話,陸震東了然,張家老爺子年輕時候的風流債。

  「哥……」陸震東欲言又止,易南風看了一眼,沒說話繼續喝了幾口茶。

  「麟兒還在醫院,你送我回去罷。」起身往外走。

  陸震東遂跟上去,罷了,他們做兄弟的,做好自己的就行了,自打跟著易南風的那天起就沒想著生過二心,這次依然,公司裡的大小事兒他看著就好。

  已近中午,早就吩咐過不要去病房裡打擾,推開門,一室幽靜,陷在被窩裡的一張小臉紅撲撲的,麟兒還在睡。

  麟兒的睡姿就沒規矩過,這個時候睡翻了,那更是不敢看,一條腿露在外面,被子夾在兩腿間,小屁股要蓋不蓋的半裸著,許是暖氣足的緣故,靠近額頭的頭髮被細汗打濕了,睡得正好。

  兩手搓了搓,半坐在床沿上,等著身上的冷氣散了些,易南風才伸手,手落在麟兒腿上,也不拉上被子,上上下下的摩挲著,心說「馬上,馬上我就把你徹徹底底的捲進家裡,讓誰也不能傷害得了你去。」

  一個翻身,側睡的身子躺平了,閉著的雙腿敞開了,易南風苦笑,手不自覺的撥弄了下敞開的花花兒處,看著麟兒的睫毛忽閃了下,又給拉上被子。再想幹點啥事兒,可是背上的傷還真是該死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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