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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牌遊戲[快穿]》第53章
第53章 娛樂圈炮灰翻身+打臉4.

  「啊——」蘇澤這時候終於從石化狀態恢復,他驚叫了一聲,一把推開了易寒笙。

  他的臉因爲憤怒而變得通紅不堪,眼底水光閃動,淚水已經無聲浸潤了他楚楚可憐的雙眸。他被易寒笙硬邦邦的身體弄得反作用地往後踉蹌兩步,還沒站穩,就在混亂中被楊一辛抓住了手臂。

  「你敢勾引他!我殺了你這個賤人!」楊一辛的手揚了起來,電光火石的一瞬間,蘇澤決定不躲!

  他緊閉著眼睛,決定賭一把!

  「啪——」男人在緊要關頭及時抓住了楊一辛的手!

  楊一辛憤怒的一掌沒有能落到蘇澤臉上,他氣瘋了:「你幫他?!你放開我!混蛋!」

  「夠了。」易寒笙的聲音十分冷硬地響起。

  「是我把他認成了你,跟他沒關係。」易寒笙冷冰冰地解釋,而後偏頭對蘇澤說,「你走吧。」

  算你還算個男人,沒把責任推到我頭上。但是你讓我走就走,你非禮了我我就不能找你這孫子算賬是不是?

  你特麽說不定還是我攻略對象呢。哪怕我不要你,我也不能讓你們兩個好過。

  蘇澤還沒怎樣,楊一辛又罵起來:「你敢走!蘇澤,你偷我男人,我弄死你!」

  嗤。蘇澤差點笑了,又生生忍住。

  他用和楊一辛一樣憤怒難堪的臉面對著楊一辛,咬牙說道:「很久以前你偷我的歌、你醉駕撞人卻栽贓給我,現在我就是偷你男人又怎樣?」

  說著他突然做了一個對方二人都沒料想到的動作——上前兩步,一把抓住易寒笙的領帶拉下男人的脖子,猶豫了不到一秒,就鼓起勇氣狠狠地朝易寒笙的嘴撞了上去。

  他並沒有真正地親易寒笙,反而表現得極爲生澀,只是跟易寒笙嘴唇想碰,之後就羞憤而矛盾十足地扔開了易寒笙。

  易寒笙愣了一下,之後眼底就不做聲地晃過一陣暗流。

  而楊一辛愣過之後則又要打蘇澤,卻被易寒笙把手腕抓得緊緊的。

  「賤人!!偷我男人!我要讓你混不下去!讓你徹底消失!!」

  蘇澤擦了一把自己的嘴,帶著忍不住的嫌惡,之後對楊一辛說道:「我已經消失了六七年,在你風光的這六七年裡。楊一辛,你應該謝謝我,你的一切原本都應該是屬於我的,我清楚,你也清楚。」

  楊一辛的臉色難看得像坨屎,不等他反駁,蘇澤喘了一口氣又對易寒笙道:「易先生,您要是真有本事就好好查一查當年你被車撞的案子。要是查不到也别他媽裝作自己無所不能的樣子。」

  楊一辛急了:「你還有臉說那件事——」

  蘇澤打斷他繼續說:「今晚我是得罪了你們,但我已經一無所有——現在的我已經、誰都不怕了。」

  說完他笑起來,笑得悲涼,滿滿的自嘲。他抹了一把眼睛,拭去眼眶裡流淌的淚珠,保持著自己最後的堅強。

  而後他深深凝視了易寒笙一眼,那一眼裡飽含著紛繁複雜的信息量,包括「蘇澤」本體的愛慕、眷戀、卑微。

  一眼之後,蘇澤轉身即走。

  那無聲勝有聲的一眼能不能起到作用,就看易寒笙接不接招。

  其實當年的車禍案已經不太可能查得清楚。沒人證沒物證沒監控,時間久遠,還查個毛線。

  蘇澤這麽說,只是想能起到點心理作用。

  易寒笙一直目送蘇澤的背影消失在門外,楊一辛帶著哭腔的咆哮聲響起:「你還看他!」

  蘇澤走出去,又擦了一把嘴。

  呸。

  姓易的吻技還挺他媽好的。

  要不,把易寒笙攻下來算了。

  「前輩?」突然,前方的道路上出現了一道高挑修長的身影。俊美無雙的少年踏著彎彎曲曲的小路朝蘇澤這邊走來。

  蘇澤這才想起寧玉,很快,寧玉已經到了蘇澤面前:「怎麽這麽久?」

  才問,寧玉便發現了蘇澤的狀況,做得整整齊齊的頭髮絲亂了,衣服也弄得亂糟糟的,臉上——

  寧玉的面色沉如寒夜:「誰欺負你了?」

  蘇澤頓時被寧玉突變的臉色嚇了一跳。

  他從沒見過寧玉露出這樣的表情,就像是對方把深藏在玲瓏剔透下的黑暗徹底釋放了出來,整個人都變得分外的具有壓迫力。

  在寧玉的眼裡,蘇澤是軟弱怯懦溫順的,誰都可以欺負他。但他不知道他自己是一串數據,他所了解的那個蘇澤也是一串數據,而眼前的男人其實也是,只不過,這個「蘇澤」和那串寫死的數據卻已經不一樣。

  寧玉的表情難看得能殺死人,蘇澤張了張嘴沒說話,寧玉頓時看向他身後那棟遠遠的房子,抬腳就要往那邊走。

  「我沒事!」蘇澤連忙把寧玉拖住,哀求道:「我們走吧,我去唱歌,去‘無形的天籟’,寧玉,寧玉!」

  「是誰?!」寧玉的性子卻比蘇澤以爲的更倔。他不想善了,被蘇澤拽著依舊盯著洗手間的方向,眼神兇戾跟狼似的。

  這樣可怕的表情放在他那張精緻俊美的臉上竟有說不出的效果,讓人害怕又莫名心動,蘇澤快要遭不住,寧玉再這麽下去他就要不管什麽總裁不總裁的,直接跟這隻小狼崽子跑了!

  「沒誰!真的!我剛才跌了一跤!」他有想過利用寧玉,這孩子看起來背景不小,但他又很猶豫。寧玉是真的對他好,他感覺得出來。

  以後他和别人在一起這孩子肯定會很傷心,所以他很矛盾,他不想對方單方面爲自己付出太多。

  寧玉被怒氣沖昏了頭,蘇澤拉不住他,終於鬆開了他的手吼道。

  「你别管了!」

  少年這才被他吼住,漸漸收了青黑的臉色,不再固執地要找「欺負」蘇澤的人算賬。

  寧玉轉過身,那雙很深很黑的眸子凝視著蘇澤狼狽而面色複雜的臉。

  「前輩,我說過有我在就不會讓别人欺負你,我不是随便說的。」少年恢復了平穩的音色,抬起手十分輕柔地給面前的人擦了擦紅腫的唇角,「我會變得更強大,爲前輩撐起一片更廣闊的天空,不管前輩走到哪裡都永遠不會遭受風雨的侵襲。」

  「……」

  「我們走吧。」寧玉忽而彎眉一笑,「讓大家都聽到前輩的歌聲,足夠將楊一辛碾壓進地底的真正的原唱。」

  寧玉和蘇澤趕到「無形的天籟」自動報名處的時候,名單上還排著好幾個人。

  少年在報名板上「啪啪」輸入《舊人》兩個字,便跟蘇澤到外邊溜達著等了一會兒。

  「緊張嗎?」寧玉遞給蘇澤一杯果汁,「前輩很久沒有在這種場合唱過歌了吧?」

  「你在嘲笑我無人問津?」蘇澤坐在吊椅上,仰頭。

  少年站在吊椅背後,抓著鏈子,低頭望著蘇澤笑:「沒有,我怎麽敢嘲笑前輩?」

  「那你還敢笑。」

  「我就是覺得高興。」

  蘇澤抬手揉揉寧玉的頭,對他說了聲「謝謝」。

  蘇澤走了之後易寒笙和楊一辛争吵了幾句。怕被人聽到抓把柄,易寒笙制止了楊一辛的怒氣,讓他回家再談,之後便齊齊離開。

  回到現場後兩人就跟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似的,來去都在一起,時時刻刻充滿了濃情蜜意,弄得周圍滿是豔羨的目光。

  易寒笙和楊一辛正坐在内場的沙發上和熟人說話,這時候,一道熟悉的旋律響了起來。

  在場的大多都是音樂人,一聽這調子就能辨别是什麽歌。

  「哇,誰在挑戰一辛的經典作啊?」他們的朋友玩笑般的笑了起來。

  然而楊一辛心裡卻升起一陣不好的預感。

  那首他從蘇澤那裡搶來的《舊人》這些人不少人唱過,但是今晚,這首歌真正的主人來了!不僅來了,還一定是帶著強烈的目的來的!先是勾引易寒笙,現在——會不會——

  歌手的聲音響了起來。

  楊一辛的臉「唰」的一白。是蘇澤,果然是他!

  他們那位朋友是圈内有名的樂評人,一聽這聲音也愣了一下,之後就越發的驚訝。

  蘇澤過去從來沒有獨自在公開場合唱過《舊人》這首歌,《舊人》的公開版本只有WE的合唱以及楊一辛的獨唱。

  當蘇澤傾情投入的嗓音穿透整個會場,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的時候,驚訝的便不止是楊一辛,不止他的朋友。

  太多人演繹過的經典,想要突破就越發的難。一開始,還有人以爲是楊一辛在唱,但很快大部分人就否認了自己的猜測。

  不是楊一辛。

  唱得太有感染力了,太、太好了,沒有任何技巧,只有那一把嗓音,只有附著在每一個調每一個字上的情感。

  這特麽比楊一辛唱得好多了,也比其他任何形式的翻唱都有韻味。

  人們議論紛紛。

  「到底誰在唱?有點像林羽前輩的聲音?」

  「林羽現在國外,而且絕不是林羽,林羽唱歌有很獨特的氣韻,這位完全就沒有‘發力’,就像是……像他和那首歌本身就是一體的,根本用不著任何唱功那種感覺。」

  「也不是楊一辛吧?不是我背後說人壞話,楊一辛這兩年唱歌越來越不行了,還不如當年在WE的時候,至少那時候還有蘇澤給他掩蓋各種短板。」

  「啊?!難道是蘇澤?!今晚不是有人看到蘇澤了嗎?!」

  「不會吧?!蘇澤不是銷聲匿跡很久了嗎?他怎麽會來?」

  「天啊,快要把我聽哭了,這位一定是有故事的人。」

  一棵大樹下的圓桌旁,幾位稍年長的樂壇前輩也對這首歌的唱將猜測起來。

  「我覺得真有點像蘇澤,這聲音和蘇澤唱《言而無罪》時候的感覺很像,哎,可惜了,那孩子也是有功底的。」

  「畢竟是吳擒老師的學生嘛。我記得當年楊一辛說這首歌是因爲吳擒和他夫人的故事有感而發。楊一辛也是吳擒的學生?」

  「不是不是,蘇澤是吳擒的收關弟子,要不是當年出了事,現在蘇澤怕比楊一辛紅多了。」

  「呵。」

  說到這裡,幾人都不言而喻地笑起來。

  當時蘇澤醉駕出事,要說嚴重的確嚴重,但爆裂音樂真要保蘇澤,怎麽可能保不住?

  後來蘇澤還被各種黑,又被爆裂音樂雪藏。只可惜那時吳擒已過世,否則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自己的弟子淪落到如今的地步。

  加上蘇澤的那幾位同門師兄師姐也不曾對他伸出過援手,最後他完全消失在了樂壇。

  而那一場風雨最大的赢家不是别人,倒是蘇澤那位WE的搭檔楊一辛。

  這個圈子不是沒有人情味,只是有的人幸運,有的人倒楣。有時候人情味,也是别人的。

  四分鐘的歌很快就唱完,但留給現場的卻是意猶未盡。

  蘇澤從專門通道出去,根據定位找到了寧玉。

  寧玉就在之前的秋千底下等著他。

  少年脫了西裝搭在手上,雙手插在褲兜裡,在星空下顯得明麗又英俊。他走上前迎接蘇澤,用快活閃亮且溫潤的眸子望著蘇澤:「嗨,前輩,歡迎回來。」

  蘇澤聽懂了寧玉話裡雙重的意喻,他朝比自己高半個多頭的少年伸出手。寧玉微微愣一下,也從褲兜裡伸出手跟蘇澤握在一起。

  「蘇澤,以後請多指教。」

  蘇澤緊緊握著寧玉溫熱的大手,抬頭對少年說。

  刹那之後,蘇澤被寧玉深深擁進了懷中。

  「寧玉,請多多指教。」

  有人歡喜有人愁。自從蘇澤唱了那首《舊人》之後,楊一辛的臉色已經臭得沒法蓋住。

  他很快就拉著易寒笙離了場。

  上了車,易寒笙的臉色頓時變得森然,冷冷地盯著楊一辛說:「外邊那麽多人你擺什麽譜?他唱一首歌值得你對人甩臉色?」

  原來蘇澤唱完了《舊人》之後,有人沒眼色的跑來拍馬屁,問是不是楊一辛唱的,唱得那麽棒一定是楊一辛本人上場,其他人不可能唱出那種味道。

  楊一辛當場就拉下臉:「你的意思是我唱得沒他好?!」

  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對方。楊一辛和蘇澤不僅外形像,聲音辨識度差别也不太大,兩人在WE時就被叫做男版twins,何況這麽多年過去很多人都不記得有蘇澤這號人物,耳力不行的真以爲是楊一辛本人在唱呢。

  只不過楊一辛的火候,卻永遠都差了蘇澤一截。

  這也是楊一辛一直不喜歡蘇澤的原因。哪怕蘇澤對他掏心挖肺,他對蘇澤抱持的也只有嫉恨。

  後來,他不僅搶走了屬於蘇澤的機會,還搶走了蘇澤喜歡的男人。那時候他以爲,他從此成了人生赢家。

  車上了路,沒了别人,沒了顧忌,司機在前邊開,被隔開的豪車後方楊一辛終於爆發,跟易寒笙撕了起來。

  「我爲什麽不該擺譜?!他那麽問不是打我臉是什麽?!蘇澤算什麽東西!!他哪裡唱得比我好?!」

  他一邊吼,一邊想起了真正令自己痛恨的事情。他早就在易寒笙面前丢掉了最初乖乖小綿羊的形象,他哭鬧著質問易寒笙:「今晚我要是沒有出現你們是不是就滾到床上去了?!你跟他是不是早就搞過?!你們怎麽背著我搞上的?!他有什麽資格在今晚出現?!是不是都是你?你給他安排的,你要讓他上位?!」

  楊一辛在憤怒中腦洞大開,越發的感到狂怒和嫉恨,他連問了一長串之後易寒笙才不耐煩地回道:「鬧夠了就給我消停,看看你自己是什麽樣子?」

  易寒笙不正面回答是不想跟楊一辛鬧,但楊一辛聽起來完全就不是那個意思,反而覺得易寒笙是默認了自己的質問,他開始對易寒笙拳打腳踢。易寒笙煩了,抓著他的手把他按在座位上給他繫安全帶,他不肯罷休,扯了安全帶爬到男人身上繼續哭罵,最後被易寒笙塞到懷裡強行擦了眼淚鼻涕,哄著扒了褲子,搞得沒辦法折騰了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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