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小智障和暴嬌總裁8.
蘇澤頓時被嚇得抽抽噎噎的努力把眼淚吞了回去。
小花園是室内室外兩用的,冬天一般都封閉著,變成了密封的陽光房。玲姐把蘇澤推到花園裡,讓他坐在沙發上,而後讓人送了茶點上來。
但茶點並不是給蘇澤吃的,玲姐讓蘇澤坐著不準動彈,她則坐在另一邊,叫著翠姐,兩人一起享受著暖氣和下午茶,過得說不出的輕鬆惬意。
蘇澤老實巴交地坐了一會兒,新來的一名傭人拿著抹布來了。
傭人「呀呀」地給蘇澤還有玲姐、翠姐打招呼,而後就彷彿什麽都沒看到,也不在意,自己去麻利的幹自己的活,跟隱形人似的。
「她、她真的是聾子啊?」翠姐和玲姐交頭接耳,望著背著他們擦玻璃的傭人問玲姐。
「真的,管家帶來的,說是很勤快。我們這裡現在既有傻子又有聾子啞巴,你說以後會不會還來個瞎子啊?」玲姐一點也不怕自己說的話被人聽到,光明正大地在背後說人壞話,「什麽垃圾都往少爺手裡塞,也不嫌晦氣。」
「你說古少爺什麽時候來啊?」
「明天吧,早上我聽到少爺跟古少爺通電話,古少爺說明天過來拜訪。少爺那脾氣也該改改了,古少爺那麽喜歡他,也不對人家溫柔點。」玲姐一邊吃糕點一邊說,「明晚古少爺來,這個礙事的東西最好别打擾去打擾古少爺和少爺。」
「可、可是他也是這個家的主人,總不能把人攆出去吧?畢竟少爺在家呢。」
「哼!什麽主人。」
大概是礙於有人在,玲姐沒對蘇澤做什麽,這個下午還算和平。第二天,邢意去上班照舊把蘇澤留在了家裡。
中午蘇澤又不小心尿了褲子,被玲姐拖進浴室裡一頓冷水沖。蘇澤發出悲慘的哭喊聲,玲姐也不怕他叫,反正新來的聾子也聽不到屋裡發生了什麽。
被冷水沖刷了兩三分鐘,蘇澤凍得臉色慘白,渾身哆嗦,翠姐怕他發燒剛好又感冒,勸著玲姐換了熱水。
之後翠姐照顧著蘇澤換了乾淨了衣服褲子,讓他躺在被窩裡别出來。
蘇澤不敢不聽,連連點頭。
翠姐不讓蘇澤下床是因爲古少爺快來了。
雖然古少爺和邢意約的是傍晚過來,但他和玲姐卻暗中說好下午趁著邢意沒在,先來「拜訪」一下蘇澤。
翠姐這兩日暗中觀察,總覺得邢意並不像玲姐認爲的對蘇澤那麽無情,所以她有點動搖。萬一哪天邢意真的發現了他們在做的事,說不定不只是把她們趕出家門這麽簡單……
所以,翠姐希望蘇澤乖乖躺在床上,玲姐待會兒能夠放過他。
下午三點過的時候古少爺古鈺來了。
古鈺和邢意認識多年,他一直都喜歡邢意,以前還以爲自己能夠和邢意結婚,結果誰知道邢家竟然讓邢意跟一個傻子在一起了。他有多喜歡邢意,就有多討厭蘇澤。
古少爺進了門,問蘇澤人在哪裡。
「那個傻子現在在床上躺著呢!」玲姐憤憤地捏著拳頭,就像蘇澤和她不共戴天。
「哦?」古少爺眼底閃過一絲陰戾,「他成天沒事就在家裡睡大覺?」
「不是,是您來之前——」玲姐附到古少爺耳邊,如此這般說了一通。古少爺聽了,臉上逐漸浮現出諷刺又傲慢的笑意:「果然是個智障啊。我倒是挺想看看他怎麽個尿褲子法的。」
「想看他丢臉還不容易,我灌他兩壺水,他憋不住自然就……」玲姐奸詐地抖了抖肩膀,「但是那種污穢的東西,還是不要礙了您的眼睛好。」
「一點也不礙,我就想看他丢臉!」
「那好辦!」
玲姐帶著古鈺上了樓,古少爺看著眼前的房子,這裡的一切,他全都想要!這個房子,還有擁有這棟房子的那個男人,爲什麽他不能擁有?!而是被一個智障奪走了?!
兩人進了屋子,翠姐剛給蘇澤量了體溫。看到古鈺,她知道他就是那個古少爺,連忙叫了一聲:「古少爺。」
玲姐大步走過去要抓被子底下的蘇澤起來,翠姐「哎」了一聲喊道:「他又發燒了,我看要不讓他先睡著——」
「睡什麽睡,誰有那麽嬌氣?就淋了一下冷水而已!你給我起來!好吃懶做的東西!」
蘇澤雖然閉著眼睛,但其實並沒有睡著。他知道這個古少爺今天下午肯定要來爲難他,所以一直在裝睡。
耳朵冷不丁的被人一扯,「睡夢」中的青年痛叫了一聲,接著就被人拉著耳朵拎下了床。
「古少爺來了,還不給我叫人!」
小白癡嚇得渾身哆嗦,彷彿不知道該怎麽辦,翠姐在旁邊教他:「趕緊叫‘古少爺’。」
蘇澤連忙喊:「古少爺、古少爺。」一邊喊一邊哭著叫「痛,痛!」神色迷茫又凄慘。
古少爺見這個白癡真的這麽蠢,肚子裡充滿了惡氣,越發的討厭蘇澤,他用眼神給了玲姐一個暗示,玲姐便拽著蘇澤的耳朵把他往外帶。
幾人一出去,就看到不遠處正在清理走廊的一名傭人,古少爺頓時皺了皺眉頭。
「她是個聾子,聽不到。」玲姐連忙給古少爺解釋。古少爺點點頭,跟著玲姐,一路把蘇澤帶到樓下的一個房間裡。
玲姐把蘇澤推倒在地上,而後對跟進來的翠姐說:「你去拿兩壺水進來灌給他喝。」
翠姐不情不願地去了,很快就端了兩壺溫水來。
玲姐抓住一個水壺,蹲到蘇澤面前,對著他的嘴就劈頭蓋臉的一通灌。蘇澤在玲姐的手底下掙扎,臉上、下巴、脖子裡都被澆透了,更多的水則被女人灌進了他嘴裡,他嗆得不停咳嗽,在餘光裡看著立在燈光下的古少爺,那張帶著滿意的、譏諷的、狠辣的笑容的臉不停地晃著,充滿了黑色的惡意。
蘇澤被灌了兩壺水,過了還沒多久,他的褲子就濕了。
「哈哈哈哈,居然是真的!」古少爺坐在沙發上,盯著蜷在地毯上的蘇澤濕透的褲襠,笑得分外的開心,「就讓他穿著這條褲子,邢意回來之前再給他換!」
「好,聽古少爺的!」玲姐洋洋得意地抱著雙手站在古鈺的身邊,諂媚至極。
「他是真的白癡嗎?」古鈺忽然瞇起眼睛,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麽。
「您是想?」玲姐附到古鈺耳旁問。
古鈺轉頭,在玲姐耳朵裡說了幾句什麽,玲姐頓時喜笑顔開:「好,我去找找鏈子。」
玲姐轉身出去了,翠姐站在旁邊,不曉得她要幹什麽。
過了幾分鐘,玲姐拿著一條細鐵鏈回來,徑直朝著蘇澤走過去,要把鏈子栓在蘇澤的脖子上。
「不、我不要!!我不要!」蘇澤被冰冷的鐵鏈嚇到了,奮力地推開玲姐,爬起來就往門外跑。見狀古少爺朝翠姐喝道:「抓住他!」
翠姐沒辦法,只好朝著蘇澤追了上去。蘇澤剛剛打開門,還沒能跑出去就被翠姐抓住了胳膊,鷹爪似的抓了回去。
在被關回房間前,他看到新來的不知是雙胞胎裡的哪一個,正背對著他,跪在客廳裡擦著地板。
翠姐按著蘇澤,玲姐強硬地把鐵鏈栓在了蘇澤脖子上,威脅道:「你不想再泡冷水就給我老實點!不然我先用針扎你,再用棍子打你,然後把你扔到冷水裡凍死你!等你變成了屍體看我們少爺還要不要你!」
蘇澤傷心又害怕地抽泣,玲姐在他腦後拍了一巴掌:「四肢著地,跪好!現在你就是一條狗了,狗只能在地上爬,不準站起來!站起來一次我打你一次!」
古鈺翹著二郎腿看著玲姐「訓狗」,滿意的拍了好幾下手掌:「厲害啊,看來你把他調教得很聽話。」
「嘿嘿,古少爺過獎了。」
「狗就要會狗的叫聲,叫兩聲來聽聽。」古少爺坐在原位上指揮蘇澤學狗叫。這時候蘇澤已經不想演下去了。這樣的屈辱他從來都沒受過,尿褲子就算了,但竟然讓他當一條狗,他的怒火已經沖到了頭頂。
但邢意已經安排了人過來,他知道那對雙胞胎肯定不是聾啞人,而那兩人現在應該在監視著這棟房子裡的人的一舉一動。他現在只能忍著,他的復仇手段,就只能是裝可憐。
蘇澤内心掙扎了很久,直到玲姐不知從哪裡抽出一根棍子,「啪」的打在他屁股上,吼道:「讓你學狗叫,不會嗎?!智障!沒用的東西!」
他這才咬著牙,從牙縫裡「汪」了一聲。
「大聲點!」玲姐往他腰上踢一腳。
「汪!」
「繼續叫,哈哈哈哈!」古少爺聽到蘇澤真的叫出了狗叫聲,高興得前俯後仰,彷彿他這就已經把蘇澤從邢意身邊趕走了,心情格外舒暢。
蘇澤忍受著侮辱聲大叫了好幾聲,之後,古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慢慢地踱到了蘇澤眼前。
蘇澤噙著淚抬起頭來,古鈺長得原本還算好看,但那張原本應該優雅貴氣的臉此刻卻惡毒滿面。
「給我舔。」古鈺往蘇澤眼前抬了抬腳,「把鞋子給我舔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