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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牌遊戲[快穿]》第50章
第50章 娛樂圈炮灰翻身+打臉1.

  「歡迎來到《攻略那個總裁!之炮灰的進擊》成人版。

  「角色信息導入中。

  「您在本遊戲中的角色爲一名被炮灰的十八線小明星。您必須選擇一名總裁進行攻略,且在遊戲結束時與總裁的親密度達到80以上,達成1V1結局,B級打臉至少兩次,成功翻身上位,才能獲得HE勳章。」

  蘇澤從美夢中醒來,一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AR主控介面。

  他和洛林的世界,又突然結束,這次是在睡夢中,勉強算是沒以前那麽突兀。蘇澤幾乎習慣了這種模式。

  他發現每一次遊戲延展的時間長短和自己在遊戲中的表現有著莫大的關係,他玩得最好的那一次,因爲達到了滿分親密度又完美地完成了系統任務,所以他和瞿靖得以終老。

  而其他幾次就沒那麽幸運了。

  系統的提示還在繼續:「由於玩家蘇澤已經對本遊戲有了一定程度的認知度,以後將不再提示可攻略人物,祝您在《攻略那個總裁!之炮灰的進擊》中玩得愉快。」

  ??

  本來就沒什麽遊戲指引,現在連哪些人能攻略都省了,真是夠省事……

  不一會兒,信息導入完畢。蘇澤這時候對自己的新身份已經有了全然的了解。

  「蘇澤」,前雙人偶像團體WE中的一員,十六歲簽約偶像公司「爆裂音樂」,第二年正式出道。出道之後不出三年,另一名成員楊一辛單飛,其後楊一辛不僅事業有成,還和自己的新老板、圈中大佬易寒笙雙宿雙棲成爲人生赢家。

  而蘇澤呢?

  既然蘇澤是「炮灰」,他當然有著一段狗血的過往和悲劇的現實。

  蘇澤是一名很有天賦的歌手,不僅會唱還會寫,WE的出道單曲就是蘇澤自己作曲編曲,當時還爆紅過好一陣。

  緊随而至,WE出的第一張也是唯一一張專輯,一共9首歌,蘇澤作曲五首,作詞兩首。但公司爲了平衡兩人之間的差距,將蘇澤作詞的兩首歌都冠上了楊一辛的名字。

  當年,國語音樂頒獎盛典上,楊一辛憑著一首「自己」創作的《舊人》,將最佳創作獎收入囊中,同時,WE也獲得最具潛力新人獎。

  那時候的蘇澤還傻傻的,他雖然因爲楊一辛的得獎而感到失落、不公,但楊一辛和經紀人之後的一番好言好語就讓他消了氣。

  「雖然我得了獎,但真正的榮譽是我們的,是屬於WE的!」回到車上,楊一辛把獎杯塞到蘇澤懷裡,「獎杯原本就該屬於你,你拿著!蘇澤,不管我得到多少榮譽,得到多少讚美,但我們倆永遠都是一體。這一次拿到獎我很内疚,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希望你不要生氣,好嗎?」

  楊一辛長得好看,又愛笑,笑容真摯,總是透露著少年人才有的純真,蘇澤大些,總是把楊一辛當弟弟看。那時候他才十八歲,楊一辛比他還小幾個月,他根本就不知道在他背後藏著有多少龌龊與心機。

  經紀人也在前座說好話,兩個人輪流「推心置腹」的讚美、道歉、勸說,蘇澤就真的信了。但蘇澤不知道,楊一辛的獎是買下來的。

  蘇澤也不知道十八歲的楊一辛已經睡過了經紀人、睡過了他們的音樂總監,還爬上了他們第一任老板的床。他不知道楊一辛甜甜純純的笑容背後,是一副怎樣扭曲的面孔。

  當晚,楊一辛決定去和幾名親密的粉絲慶祝獲獎,他和蘇澤是一個團體,蘇澤也不好推脫。

  那時候是蘇澤的巅峰時期。他和楊一辛都很受歡迎,但楊一辛比他會笑,比他會說,喜歡楊一辛的人已逐漸比他多。

  也是那個晚上出了一件大事,徹底改變了兩人的命運。

  慶祝完之後已經是淩晨,和幾名漂亮的粉絲告别,楊一辛已經醉了五六分。

  蘇澤也被灌了不少酒,他酒量原本就不好,給楊一辛拉著上了一輛車,上去之後倒在後座就睡。

  那晚,出了車禍,司機在一段僻靜的路上撞了人。

  而司機不是别人,正是楊一辛。

  楊一辛的第一反應不是救人,而是找替罪羊!

  不用說,替罪羊就是後座那個爛醉的倒楣鬼。楊一辛把蘇澤弄到司機位上後,自己才匆忙跑去前邊查看被撞飛的人。

  那個被他撞的人,竟就是華淩影視的BOSS易寒笙。

  易寒笙當時暈了過去,楊一辛認出了他是誰,嚇得六神無主,慌亂地將他往路邊拖。

  那晚,易寒笙被一道瘦弱卻又溫暖的手臂抱在懷裡,在昏黃的路燈下,他聽到如天使一樣好聽的聲音,在祈禱他千萬不要出事。他時暈時醒,理所當然的把那道懷抱的主人當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而那個還在駕駛位上醉得迷迷糊糊的蘇澤,則成了肇事者。

  救護車來了之後,楊一辛又親自將易寒笙一路送到醫院,苦苦懇求易寒笙放過蘇澤。

  後來,楊一辛一直精心照料易寒笙。在易寒笙住院的那陣子,他漸漸愛上了單純善良的楊一辛。

  而蘇澤呢?蘇澤懵逼地醒來,如同黃粱一夢,發現自己竟出現在了局子裡。

  之後公司花錢把事情壓了下來,但蘇澤有嘴說不清。他喝醉了很多事情斷了片,但那晚會讓他當替罪羊的當然只有楊一辛!

  沒人信他,就連楊一辛,面對他的質問和指責,也被他先是嚇後是氣,小綿羊似的哭著倒咬他幾口,說他對自己拿了獎的事情懷恨在心,所以要報復,要冤枉他,說他竟然是這種小心眼和狠毒的人。

  蘇澤這個軟弱的倒楣蛋還能做什麽?他當然只能背上「醉駕肇事」的罪名,要不是楊一辛怕事情敗露,想方設法求易寒笙不要追究蘇澤的過錯,蘇澤的下場也許更慘。

  而且蘇澤也拿不出《舊人》是自己創作的證據,他的創作手稿早就被公司拿走了。

  總之WE之間,以及蘇澤和爆裂音樂之間因爲這件事而有了深深的裂縫。他們公司也更加看好楊一辛個人的發展,WE的許多資源漸漸的就變成了楊一辛一個人的。

  又過了一段時間,網絡爆料「國語音樂頒獎盛典」當夜蘇澤醉駕撞人,還有人放出了幾張模糊的照片。之後又有人說自己有親戚當時經手過這件案子,證明確有其事。

  蘇澤的名聲越發不好,公司給他的資源也更少。

  再後來,楊一辛單飛,之後又跳槽去了自己情人易寒笙的公司華淩影視,受到力捧,成了國内樂壇相當有名的創作型歌手以及新晉演員。

  而蘇澤則如曇花一現,在樂壇漸漸失去了蹤跡,諷刺的是,他十幾歲時創作的《舊人》卻成爲經典,直到現在還被傳唱。

  「蘇澤」整個記憶和情感當中,還有一件特别讓人抓狂的事——在出事之前「蘇澤」就喜歡著易寒笙那個眼瞎的人渣。

  姓易的居然是他的白月光。扯特麽什麽淡。

  今年的蘇澤二十六歲,他和原公司「爆裂音樂」合同到期,沒有續約,也沒有其他好一些的公司來找他。好的是在他合約到期前的幾周,一家在國内沒有任何知名度的經紀人公司——水草娛樂找到他,告訴他一定會將他捧上音樂神壇,並和他簽下了長期合同。

  蘇澤簽了水草娛樂之後公司就立刻給他分配了住宿,雖然不是一個人住,但路段好,裝潢好,又是頂樓的寬闊躍層,平時還有人整理打掃,比起他在爆裂音樂那自己租的老房子,新家簡直就是五星級的住宿。

  以上就是「蘇澤」的大致情況。現在,是他在水草娛樂的第四個月。

  一出現在遊戲裡,蘇澤就發現自己坐在宿舍的陽台上,懷裡抱著一把吉他,面前的桌子上放著紙币,紙張上寫寫劃劃了很多東西。

  他在寫歌。爲之後的首張個人專輯做準備。

  此時,陽台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一道清朗略帶啞的年輕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前輩!前輩,月底的‘同聲音樂節’你可以陪我去嗎?」一邊說話,聲音的主人一邊朝蘇澤快步走了過來。他是蘇澤同公司的新人後輩寧玉。

  寧玉就是蘇澤的同居人。蘇澤住在下層,寧玉住在樓上,平日寧玉活動多,又剛上大學,每周最多有一半的時間回家住,這裡基本都是蘇澤的地盤。

  蘇澤放下手裡的吉他回頭,高挑的少年像一陣輕快而絢麗斑爛的風。

  十八九歲,正是最好的年紀,長得精緻又英氣,五官無一處可挑,而且這孩子又勤奮,帶他的還是水草從華淩傳媒挖過來的金牌經紀人宋天生。

  不難想像,寧玉雖然剛剛嶄露頭角,但很快就將紅起來。

  蘇澤有一個疑問,水草傳媒一個新公司,到底是怎麽撬的易寒笙的牆角?畢竟華淩是國内數一數二的娛樂業巨頭,宋天生這種年薪千萬的經紀人,沒有足夠的誘惑絕不可能到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來。

  他們水草傳媒的BOSS至今沒露過面,這位神秘的BOSS究竟是何方人物?難道,他又要遇到一個「孟玉坤」似的霸總?

  而那個人,會是孟玉坤本人嗎?蘇澤發愣。

  「前輩、前輩?怎麽愣著啊?」見蘇澤不說話,寧玉慢慢在他身邊蹲了下來,望著他笑。

  陽台上陽光好,蘇澤坐在涼棚的椅子上,而寧玉就蹲在陽光裡。

  蘇澤眼下那張臉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好看得像陽光,太過純粹剔透,剔透得讓人難以移開眼睛,然而再近一些、深一些地凝視,又覺得那種純粹裡充滿了濃烈的邪氣。

  這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可怕感覺。

  所以蘇澤一開始有點反感寧玉。看到寧玉,他就會想起十年前的楊一辛,雖然楊一辛和寧玉不是一種類型,但兩人都愛笑,笑容都有感染力,會讓人毫不設防。

  他對這種類型的少年總是避之不及。

  不過寧玉這傢伙就像隻大狼狗,見面就黏人,會自己做飯,會打掃家務,也會寫寫歌,虛心地向蘇澤討教,甚至會討好地給蘇澤錘錘肩捏捏腰什麽的。真的太討巧了,就像是上帝塑造出來的完美人偶。越相處,就越難不對他滋生好感。

  但蘇澤不敢把心思放在寧玉身上,他剛來遊戲裡,得盡快找到自己能攻略的對象。

  沒有了系統引導,他只能奔著「總裁」這個定死的目標去。

  寧玉邀請蘇澤參加月底的同聲音樂節,這音樂節是一家非常有名的網絡平台搞的,邀請的嘉賓都是些在國内甚至國際音樂頗有分量的人物,蘇澤當然不會受邀。

  而寧玉這個一首歌都沒發過的小孩竟然拿到了邀請函。看來水草是真的準備力捧他。

  倒是蘇澤簽水草的時候,說要把他捧上音樂神壇,但蘇澤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十年,這些所謂的計劃還不是常常說變就變。

  音樂節,楊一辛肯定會去,那他是去還是不去?

  去了,要是遇到那個人渣,他很怕自己忍不住幹出什麽事來。但是同樣的,去了,他也許才會早點遇到他的攻略對象。

  「但我沒票,去不了。」蘇澤爲難地望著寧玉。首先他得確定自己有資格進場。

  「我有啊。」少年眨著深邃明亮的狗眼睛,搖著尾巴抱住膝蓋,「我有兩張,主辦方給的嘉賓席,在第四排靠中間,視野很不錯哦!」

  「你怎麽會有兩張?」蘇澤驚訝。而且還是第四排。憑寧玉在樂壇根本就排不上號的地位,第四排已經算超好了。

  「我有我的辦法拿到啦。去嗎?我很想和前輩一起去,其他人我都不認識,我好怕生啊。」寧玉咬咬嘴唇,眼巴巴地瞅著蘇澤,别提多惹人憐。

  蘇澤:靠……

  他真不想吃寧玉這一套,誰相信這種跟誰都能打成一片的人會怕生?

  但他也有自己的打算,於是他微微蹙眉「嗯」了一聲,有些猶豫地、裝作很是勉爲其難地說:「那我就去陪你去吧。」

  少年便喜不自勝地露出一口整潔好看的貝齒:「前輩你真好。」

  說完想到什麽,站了起來,彎腰在蘇澤耳邊溫聲說:「你不要怕,不管遇到什麽事我都會幫你。」

  這一口嗓音低低的,啞啞的,竟說不出的沉穩,充滿了讓人安心的感覺,卻讓蘇澤疑惑不解。

  寧玉是什麽意思?爲什麽讓他不要怕,還說要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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