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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飛機》第117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

  燕城的夜色閃爍著各色刺眼的霓虹燈,車燈明明滅滅,川流不息。

  湯君赫坐在應茴開的那輛紅色甲殼蟲上,手機貼在耳邊,低頭聽薛主任講手術反感。甲殼蟲體積小,穿梭在車道間,一連超了好幾輛車。

  紅燈,應茴踩了刹車,停在前面那輛車的後面:“有點堵,是不是特別著急?”

  湯君赫掛了電話說:“沒事,來得及。”說完他看了一眼側方的後視鏡,車輛太多,看不到那輛黑色的路虎。代駕應該已經過來了吧?他腦中閃過這個想法。

  應茴半晌沒再說話,湯君赫便低頭看急診那邊發來的片子,過了一會,忽然聽到她在旁邊問:“你們現在住一起嗎?”

  湯君赫怔了一下,在螢幕上劃動圖片的手指停頓下來,過了幾秒鐘才說:“嗯。”

  “其實我真的挺好奇的,”應茴說完這句,笑了一聲,“對你們倆。”

  “我也很好奇,”湯君赫關了螢幕,那一小片亮光暗了下去,他看上去並無刻意隱瞞的意圖,反而坦然地轉過頭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看出來的呀。”應茴輕笑著說,“很多年前我就看出來了。”

  “你總是在看他,你自己都沒發現嗎?”應茴自顧自地往下說,“那種眼神,不像是弟弟看哥哥的眼神。”

  “有一次我爸送我去上學,路上我看到楊煊騎自行車載著你,你摟著他的腰,看上去很開心的樣子。你高中時就像個小孩子,雖然看上去對什麼都漠不關心,其實喜憎都寫在臉上。”

  “還有你跟我換過一盒巧克力你還記得嗎?你那時候,就好像怕我搶走你哥哥一樣。”

  “楊煊走後,你總是魂不守舍的,尹淙當時還和我說,你總是在發愣,看上去就好像生病了一樣。”

  “我一直確定的是你喜歡楊煊,但沒想到最後你們真的能在一起,”窗外的風把應茴的聲音吹走了一些,餘下的音量顯得溫溫柔柔,“你這算不算‘念念不忘,必有迴響’啊?”

  湯君赫聽她說完,沉默片刻後說:“其實我們高中就在一起過。”

  應茴臉上閃過一絲意外,飛快地側過臉朝湯君赫瞥了一眼,她好一會兒沒說話,似乎是在回憶過往的蛛絲馬跡,半晌才若有所思道:“怪不得呢。”

  “怪不得什麼?”湯君赫問。

  “我一直覺得楊煊對你很好,那會兒還在想,為什麼我也喜歡楊煊,楊煊卻對我那麼冷漠,難道只是因為你是他弟弟?現在想想,是因為他也喜歡你啊。楊煊這種人,如果他不喜歡你,只會離你遠遠的,他是最不喜歡給自己找麻煩的人。”

  湯君赫聽她說完,只是說了句“沒有那麼簡單的”,便沒再多解釋什麼。

  車子這時開進醫院大門,他和應茴道了謝,推開車門匆匆朝住院樓疾步走過去。

  應茴坐在車裏,在住院樓前停了一會兒,不由自主地想起高中時候的事情,湯君赫說他們高中就在一起過,這的確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幾分鐘後,她打著方向盤將車掉頭,大門方向駛入了一輛黑色路虎,從酒吧出來時她見過這輛車。

  她把車停在原地,看著後視鏡,果不其然,不過一會兒,楊煊便從車裏邁下來,坐在駕駛位的代駕這時也推門出來,他們說了幾句話,楊煊陪那位代駕朝大門的方向走了幾步,然後在離應茴車子幾步遠的距離停下來。

  楊煊很高,和代駕握手時需要微微躬身,十年前的少年如今長成了一個成年人。應茴恍然間記起楊煊的爸爸楊成川的樣子,十年前她們幾個女生,曾經偷偷地討論過電視上的楊成川。那時候她身邊的一個女生說,楊煊其實和楊成川有點像,說不定以後就會長成楊成川那個樣子。

  當時的應茴大概知道些楊煊家裏的事情,她並不喜歡電視上那個看似風度翩翩的潤城副市長,她也想不出楊煊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但唯一可以肯定的一點是,楊煊一定不會成為另一個楊成川。她這樣想著,那時就很不客氣地說了出來,還差點為此跟那個女生吵起來。

  現在想來,那時嗆出口的那幾句話並非完全衝動,楊煊的確不會變成第二個楊成川。如今的楊煊看上去成熟而淩厲,身上並無一絲一毫楊成川當年圓滑世故的樣子。

  歸來仍是少年,這句話在她腦中一閃而過。

  代駕走出了醫院大門,楊煊這時朝應茴的方向看過來。應茴意識到他看到了自己的車,便推開車門下車。

  她站在車旁,楊煊朝她走過來,就像對著普通朋友一樣很自然地問:“到了多久?”

  “大概幾分鐘吧,”應茴說,“我已經盡力開得很快了。”

  “謝謝了。”楊煊又說。

  應茴微微歪了一下頭,看著他問:“你是以什麼身份替他謝我的?哥哥?還是戀人?”

  楊煊看上去有些意外,似乎沒有料到她會知道他們的關係,但很快他就笑了笑:“不能同時麼?”

  “你還真是沒怎麼變啊楊煊。”應茴也笑,笑完又說,“不過,仔細想想,好像你做什麼我都不會覺得太意外……我也快結婚了,跟你討一句祝福不過分吧?”她說著伸出一隻手來。

  “當然,”楊煊禮貌而短暫地握了一下便分開,看著她說:“祝你幸福”。

  “謝謝,”應茴說,“你們也一樣。”

  她說完這句,車裏的手機響了起來,鈴聲透過未關嚴的車門傳出來,“那我回去了。”她拉開車門上了車,拿起手機一看,電話是丁黎打過來的,她一邊接著電話一邊跟楊煊道了別,把車子開出了醫院大門。

  病人胸部被一根細鋼管貫穿,傷處距離主動脈很近,薛遠山和湯君赫兩側同時進行胸腔鏡手術,一個半小時後,手術成功,病人脫離生命危險。

  湯君赫將止血鉗放回手術器械盤,側過頭,一旁的護士立即給他擦汗。

  關胸完成,薛遠山先出手術室解決其他事情,湯君赫一邊脫手術服一邊向手術室的護士交代接下來的事情:“24小時監測心率,明早起來記得測引流量。”

  護士一一應下來,他摘了口罩,給楊煊撥過去電話,走回值班室。

  電話接通,湯君赫說:“哥,我做完手術了,你在哪兒?”

  “在附近走走,現在過去接你?”楊煊問。

  “好啊,我想去值班室洗個澡,出了好多汗。”湯君赫用手揪著領口的T恤扯了扯,小聲地對著電話說。

  剛剛的胸部貫穿傷手術相當棘手,以至於湯君赫做完手術後出了一身汗,他走到浴室脫了衣服,然後站到花灑下面沖澡。

  他洗得很快,正用毛巾擦身體時,外面忽然響起敲門聲,他以為是護士過來找自己有事情,順手拿過搭在一旁的T恤,見它被水濺濕了,有些嫌棄地放了回去,然後伸手從衣架上拿了一件乾淨的白大褂穿上,拿過那條黑色的褲子問門外:“什麼事?”

  “是我。”隔著一扇木門,楊煊的聲音從門後傳過來。

  湯君赫正要彎下腰穿褲子,聽到楊煊的聲音,他把褲子搭到衣架上,攏了攏身前的白大褂,走到門前給他開門。他站在門後,讓門擋住自己光著的腿,以防被門口經過的人看到——衣冠不整,這是醫生大忌。

  “洗好了?”楊煊走進去,摸了一把他濕漉漉的頭髮。

  “好了,”湯君赫把門關上,撲到楊煊身上抱著他,“你來得好快啊哥。”

  “來的路上我收到一條消息,”楊煊的手臂鬆鬆圈著他的腰,低頭看著他,“猜是誰發的?”

  “任澤凱?”湯君赫一想便知。

  楊煊笑了一下,沒說是也沒說不是,他躬身把湯君赫抱起來,朝前面走了幾步,將他放到書桌上。

  “發了什麼?”湯君赫坐在書桌上,微仰著下頜看著他問。

  “你還挺好奇?”楊煊捏著他的下頜,微微用了些力氣。

  湯君赫就對著他笑,說“不可以嗎”。

  楊煊笑了笑,把手機放到他手心裏:“自己看吧。”

  湯君赫打開聊天介面,看到任澤凱發了一句:“湯醫生手術順利嗎?”後面又跟著一句,“做完手術要不要繼續出來喝酒?感覺你哥在你旁邊,你不是特別放得開啊。”

  湯君赫就在楊煊的手機上回:“有嗎?”

  “可不是麼,”那邊很快就回過消息,“而且你哥在,我也不太敢放開了撩你啊~”

  湯君赫很快打出一行字:“我哥現在就在看著我們發消息。”

  那邊回了一串省略號,半晌沒了動靜。

  湯君赫轉過臉看楊煊,楊煊正倚著桌子翻看一本醫學雜誌,是雜誌社今天剛寄過來的。麥澤說的那篇論文,就是發在了這篇雜誌上,薛遠山是第一作者,他是第二作者,論文的題目和作者出現在首頁的位置,正文占得版面也很好。

  湯君赫把手機轉過來放到雜誌上面,拿給楊煊看,楊煊看了一眼螢幕:“又來消息了。”

  湯君赫拿過手機,見任澤凱又發來了一句:“……你哥還會管你談戀愛?”

  楊煊把雜誌合起來放到桌上,站到他身前,一隻手伸到他兩腿之間,輕輕掰著他一條腿的大腿根,把他的腿分開,然後手伸進敞開的白大褂裏揉捏著他的腰說:“你回個‘會’。”

  湯君赫很快回了一行字發過去,把手機放到桌上,抬起頭跟楊煊接吻。

  “故意穿成這樣?”楊煊將他的一條腿折起來,壓在他們的身體之間,手指伸到他身下擴張。

  “你猜。”湯君赫的呼吸有些不穩,摟著楊煊的脖子,臉埋到他的胸口處。

  “難不成去看病人也會穿成這樣,嗯?”楊煊貼著他的耳畔低聲說,“湯醫生?”

  湯君赫的臉燒得厲害,呼吸也很燙,流竄在狹窄的空間裏,讓他有些缺氧。楊煊用手托著他的下巴,讓他把臉露出來同他接吻。

  他坐在書桌上,一隻手摟著楊煊,另一隻手緊緊抓著桌沿,承受著體內的頂撞。

  在他射出來時,敲門聲又響起來,與此同時手術室的護士在門外叫他:“湯醫生你睡了嗎?”

  湯君赫頓時清醒過來,楊煊也放慢動作,聽著門外的聲音。

  湯君赫定了定神,穩著聲音問:“什麼事?”

  “湯醫生,薛主任不在,病人的手術單您補簽一下字吧。”

  “等一下。”湯君赫的頭抵在楊煊肩膀,很小聲地說,“哥……”

  敞開的白大褂赤裸裸地暴露著湯君赫的欲望,他的性器迅速地充血膨脹,直挺挺地朝上豎著。楊煊用手掌覆上他的性器,拇指繞著龜頭的邊緣打轉。

  最敏感的地方被指腹上的薄繭觸碰,湯君赫被刺激得猛地挺了一下腰。楊煊輕捏著他的下頜,逼他將頭仰起來,然後低下頭吻他的胸口,另一隻手握著他的性器緩緩地上下擼動,湯君赫仰著頭難耐地急促喘息。

  莖身很快被體液沾得一片濕膩,楊煊鬆開他的下頜,手掌托住他的後腦勺,抬起頭吻他,手指試著探入他的身體:“有沒有可以潤滑的東西?”

  身體被侵入的微痛感讓湯君赫稍稍清醒過來,他摸索著拿過桌上的一盒凡士林遞給楊煊:“用這個……”

  楊煊擰開盒蓋,用手指挖了一些膏體出來,先是在穴口周圍按壓,然後中指抵進去,緩緩探入濕熱的甬道:“疼不疼?”

  湯君赫沒說話,眼神有些渙散地看著他說話時微動的喉結,然後上身傾過去勾住楊煊的脖子,湊過去舔吮他的喉結,一隻手摸索著去解他的褲子前扣。

  他的手隔著內褲觸碰楊煊堅硬灼熱的性器,其上凸出的筋絡都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他順著內褲的邊緣探進去,握住那根怒張的性器。

  楊煊的呼吸逐漸粗重,手指從湯君赫的身體裏抽出來,握住他替自己手淫的那只手,拇指按著自己的莖身,將龜頭抵到他的穴口處。

  湯君赫感覺到手心裏碩大的性器在微微跳動,蓬勃得像是具有生命一般,他有些難為情,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但楊煊的手指緊緊地扣著他,帶著他握著那根熱燙的性器進入自己的身體裏。

  龜頭抵開穴口,一寸一寸地深入,楊煊握著他的手指觸碰穴口周圍,那裏已經被撐得平滑,白色的膏體被緊窄的穴口推擠出來,湯君赫只是低頭掃了一眼,臉頰便騰得燒起來。

  楊煊的手按在他的後腰處,猛一挺動,性器沒入大半,湯君赫頓時短促地“啊”了一聲,但他很快意識到這是在值班室,立即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楊煊並沒有打算給他緩衝的時間,一隻手托著他的腰,另一隻手握著他的大腿根,挺腰迅速抽插。

  “慢點,”湯君赫猝不及防地承受著體內的頂撞,上半身朝後仰,聲音破碎,“慢點哥……”

  楊煊並沒有立即慢下來,又快速頂弄了十幾下,這才將性器抽出一些,看著湯君赫,壓低聲音問:“事先知道那人要過來?”

  “哪個,”湯君赫被頂弄得失去理智,眼神茫然地問了一句後才反應過來,小聲道,“怎麼可能……”

  “這算什麼?”楊煊握著他大腿根的那只手鬆開,撐在桌沿上,又一次抽出性器,然後很深地頂入,看著他問,“相親還是交友?”

  “哥……”湯君赫緊緊抓著楊煊的小臂,幾乎求饒地叫他。

  楊煊托起他的腰,將他朝自己懷裏帶,性器順勢狠狠一頂,全根沒入,快感霎那間沿著脊柱炸開,湯君赫渾身顫了一下,隨即緊緊地貼上去摟住楊煊,伏在他的肩膀上。

  楊煊幾乎把他抱起來,身下不斷撞擊,偏過臉看著他:“以前都是這樣學會的喝酒?”

  “沒有,”湯君赫被又一下頂入弄得忍不住嗚咽出聲,“沒有過……”

  楊煊把他放回到桌子上,騰出一隻手握住他的性器套弄,在他體內不停地抽頂,湯君赫的性器頂端不斷地溢出透明的體液,滴到楊煊手上。

  楊煊俯下身吻他,舌尖探進他微張的嘴唇間,同他接了一個很深的吻。

  走廊上不時傳來腳步聲,儘管今晚不是自己當值,但湯君赫還是本能地繃緊神經,體內的敏感點被持續不斷地撞擊,快感在緊張地狀態下累積得尤為迅速,湯君赫覺得自己快要射出來了,他咬住下唇,生怕自己會忍不住叫出聲。

  “想射了?”楊煊握著他性器的那只手收緊了些,問道。

  “嗯,”湯君赫伏在他的肩膀上,側過臉看著他小聲道,“哥,親我……”

  楊煊低下頭吻他,衝撞頻率和手上的速度都逐漸加快,湯君赫的身體開始忍不住一陣陣痙攣,他緊緊摟著楊煊,竭力克制自己的呻吟,急促的呼吸帶出難耐而粘膩的鼻音。

  楊煊兇狠而快速地抽插了幾十下後,忽然整根抽出,然後握著他的腰,猛地用力頂入,湯君赫嗓子眼裏頓時發出一聲悶哼,隨即鈴口處射出一股白灼的液體。楊煊上下套弄他的性器,精液小股小股地噴湧而出,一部分順著莖身流到大腿根處。

  “哥,”湯君赫的臉埋在楊煊的頸窩處,強烈的快感使他的聲音染上一絲若有若無的哭腔,“哥……”

  “嗯?”經歷高潮的甬道不住地痙攣收縮,楊煊按著他的後背將他壓在自己懷裏,低下頭吸吮他的下唇,他感受著湯君赫體內的高潮餘韻,放緩抽插的頻率,緩緩地抽動著性器。

  射過後的身體格外敏感,性器在體內的每一次碾磨似乎都清晰無比,湯君赫無意識地嗚咽出聲,而就在這時,門外又響起一陣腳步聲,與此同時敲門聲和護士的聲音隔著門傳過來:“湯醫生你睡了嗎?”

  湯君赫頓時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楊煊也放慢動作,聽著門外的聲音。

  湯君赫定了定神,因為擔心有急事,他抬起頭竭力穩著聲音問:“什麼事?”

  “湯醫生,薛主任不在,病人的手術單您補簽一下字吧。”

  湯君赫微仰著頭看楊煊,眼神裏閃過一絲無措,很小聲地叫他:“哥……”

  “抱著你過去?”楊煊握著他的腰,壓低聲音道。

  “別開玩笑了哥……”湯君赫的神志從欲望中清醒過來,但臉上的神態卻還是情動的模樣,不僅臉燒得紅透了,全身上下白皙的皮膚都泛起血色,嫣紅的下唇微微腫著,他這樣看著楊煊,臉上顯出年少時那種無辜而引誘的神情。

  門外的護士半晌等不來動靜,又問了一遍:“湯醫生?”

  “明天簽不行?”楊煊用拇指把他下唇上泛著亮光的唾液抹去,從他體內抽出來低聲問。

  “可我剛剛都出聲了。”湯君赫的腿已經從桌上搭下來,一隻手撐著桌子跳下來。在兩條腿接觸到地面時,他的腿軟了一下,膝蓋打了個彎,楊煊伸手扶住他的肩膀。

  “晚點簽行不行?”楊煊這時抬高聲音道,是對著門外說的。

  湯君赫沒想到他會忽然出聲,有些驚訝地抬頭看他。

  “啊?”門外聽到另一道陌生的聲音,也愣了一下。

  “我是他哥,”楊煊伸手將湯君赫拉過來,音色如常地說,“湯醫生在洗澡。”

  “哦……那,”門外似是猶豫了一下,又說,“那等湯醫生洗完了再簽吧。”隨之腳步聲想起,漸漸變遠,沒了動靜。

  “就這樣還想出去?”楊煊的手探進湯君赫的白大褂內,在他的大腿根上摸了一下,然後將手指蹭到的精液抹到湯君赫的下唇。

  湯君赫這才察覺到自己大腿根的精液還在朝下流,他下意識咬了下自己的下唇,嘗到自己精液的味道,有點咸,他勾住楊煊的脖子,仰著頭主動貼上他的嘴唇索吻:“她會信你是我哥嗎?”

  楊煊沒躲,含著他的下唇和他接吻:“一會兒我陪你一起簽字不就行了。”

  “哥,你嘗到什麼味道了嗎?”湯君赫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嘗到了。”楊煊笑了一下,把他拉過來壓到桌上,掀開白大褂從後面進入他。穴口剛剛經過一番操弄,已經變得濕軟,這次進入便很順暢,楊煊稍稍一頂,就將性器擠了進去。

  湯君赫被頂得渾身一顫,扭過頭,字不成句地問:“那是……什麼味道的?”

  “你不是也嘗到了?”楊煊低下頭吻他頸側,“你的味道。”

  他說完,用手臂將湯君赫固定在自己懷裏,挺腰一陣猛頂,每一下都頂到他體內最深的位置,撞到最敏感的那一點,湯君赫腿軟得幾乎要癱倒,兩隻手無力地撐著桌沿,承受著身後楊煊的撞擊。

  快速的抽插使囊袋撞擊出啪啪的輕微聲響,混雜在期間的還有隱約的水聲,湯君赫的後背緊緊貼著楊煊的胸膛,感受到他灼熱的體溫,這讓他有種難以言喻的安全感。

  楊煊不再有意掌控頻率,兇狠而快速地頂入,每一下都深插到底,湯君赫接近虛脫,在幾近失禁的快感當中被插射出來,高潮比上次來得更加迅猛,後穴一陣劇烈的痙攣,他急促地喘息著,胸口不住地起伏。

  他感覺到埋在身體裏的性器硬得像鐵棍,頂入的頻率越來越快,一下比一下更深更重,一陣快速撞擊後,楊煊的手臂忽然收緊,力氣大得像是要把湯君赫嵌入自己的身體裏,然後猛地朝上一頂,伴隨著一聲克制的悶哼,射在了湯君赫的身體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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