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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毒‘妃’》第528章
  第526章:救人,再遇南疆毒

  不得不說,凌敬軒是小看了南疆人的排外,夫夫倆剛進入山陽城外的村莊就被村民們虎視眈眈的盯著,兩人估計都是第一次有這種經歷,不用試也知道,他們肯定是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借宿成功的,好不容易找了家獨門獨戶,距離村子比較遠的人家,兩人敲響門還沒來得及說明狀況就被人轟了出去。

  沒辦法,最後兩人只能一路往鄂南城的方向走訪,看能不能找個地方借宿,不出意外的,有些人甚至話都不說,直接一把毒粉伺候,虧得凌敬軒醫毒了得,否則兩人恐怕就葬身於此了,天快黑的時候,他們不得不放棄,再往前就是鄂南城了,只能進入山裡,找了個靠近水源的地方露宿。

  「唔好冷。」

  四月的南疆已經不算太冷了,但入夜之後還是有些涼意,加上他們又是在山裡,凌敬軒脫光衣服泡進小溪裡的時候冷得渾身打顫,肌膚彷彿是要被凍傷一樣,慢一步的嚴晟睿上前摟著他,讓他靠在他的懷裡,儘可能的溫暖他。

  「沒關係,隨便洗洗就上去了,也不會太冷。」

  微笑著推開他,凌敬軒捧一把涼水澆在自己身體上,冷還是一樣的冷,只是不會再讓他覺得刺骨了:「你也趕緊洗洗吧,泡久了多身體不好。」

  人的肉體適應性是很強的,只要習慣了一開始的低溫,接下來就不是那麼難了。

  「嗯」

  嚴晟睿深深的看他一眼,確定他應該沒問題後才清洗自己的身體,藉著微弱的月光,凌敬軒取下頭上的金冠隨意的往岸上一拋,及腰長發柔順的披散在背後,荒郊野外也沒那麼多講究,洗頭也不過是打濕頭髮隨便洗洗就算了。

  「以後不能再在山裡洗澡洗頭了,又冷又不舒服。」

  大概一刻鐘後,凌敬軒轉頭揚起無奈的笑容,嚴晟睿寵溺的一笑,兩人一前一後的上岸,分別幫彼此擦拭乾頭髮會,凌敬軒躺在地上枕著嚴晟睿的腿遙望著萬里無垠的夜空,相比二十一世紀因為各種的環境污染而朦朧的夜色,這裡的夜空非常的乾淨,月亮好像更大更圓,星星清晰可見,彷彿每一顆都近在眼前。

  「好久沒有看過這麼美的星空了。」

  抬手擋在眼前,透過指縫看著點點星空,凌敬軒由衷的嘆道。

  「你喜歡的話以後我經常帶你來看。」

  一手隨意的搭在他的腹部,一手插進他的發絲裡,嚴晟睿嘴角輕勾,跟他一起看著天空中的繁星,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周圍除了蟋蟀等夜間蟲子的叫聲,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

  「嗯?」

  倏然,嚴晟睿微眯的雙眼慢慢睜開,虎眸鋒利的看向河流的上游,一個漂浮物順水而下,夜色中他也只能大概看出那是個不小的物體,具體是什麼還看不清楚。

  「怎麼了?」

  察覺到他的異樣,凌敬軒翻身爬起來,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眉頭幾不可查的一皺,因為物體越來越接近了,他們都看清楚了,那是一塊枯木,當然,這不是他們皺眉的原因,讓他們皺眉的是枯木上還趴著一個人,看衣服的質料,應該還是個女人。

  「救不救?」

  水流的速度不快,那個物體還要一會兒才會經過他們所在的岸邊,知道媳婦兒不喜歡管別人的死活,嚴晟睿也沒有擅自做主,今日是他們進入南疆的第一天,卻讓他們看到了很多不同的『特色』,老實說,他對南疆越發的沒有好感。

  「死活都不知道,不過看她穿的衣服料子還不錯,先弄上來看看吧。」

  凌敬軒摸著下巴近乎冷血的說道,不用懷疑,若對方是個死人,他肯定會原封不動的將他拋進溪流裡,南疆形勢太過複雜,他們自己都兩眼抹黑,沒那個閒工夫多管閒事。

  「嗯」

  嚴晟睿點點頭,手掌在地上輕輕一拍,整個人激射而出,踏著溪水幾個凌空飛躍,一把抓住那個人的後領子就將她提了起來,腳下借力浮木,眨眼的功夫,嚴晟睿就拎著那個人回來了「碰!」

  隨手將人丟在地上,嚴晟睿丟給凌敬軒一個交給你了的眼神,後者沉默的上前抓起女人的手腕:「還有微弱的脈搏,不過身中劇毒,不管她的話,一個時辰後必死!」

  說話間,凌敬軒又將女人翻過去平躺在地上,那是一個長得很耐看的女人,不能說驚豔,至少跟絕色的楚雲寒和妖孽的曾少卿比起來,她差遠了,標準的鵝蛋臉小巧挺拔的鼻尖倒是挺好看的,只是此時雙唇烏黑,印堂發青,再標誌也看不到任何生氣。

  稍微大量一下女人之後,凌敬軒動手翻了翻她的眼皮,藉著狡黠的月光,視線一路往下,眸光的焦點突然定格在她腰間的玉珮上,那是一塊通體碧綠的龍紋佩,即便是不太熟悉那些東西的凌敬軒也知道,龍紋佩一般是男人佩戴的,而且玉的水色很好,雕工也非常精細,最重要的是,凌敬軒取下龍紋佩對著月光一照,居然發現其中隱藏著一個小小的姚字。

  「我們的運氣似乎來了。」

  唇畔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凌敬軒順手將玉珮交給嚴晟睿,轉身從剛才脫下的衣服裡翻出隨身攜帶的解毒丸和銀針,捏著她近乎僵硬的雙頰強迫他張開嘴,凌敬軒倒出一顆筷頭大小的藥丸塞進她嘴裡,隨後又毫不避諱的解開她的衣服,看都沒看一眼只剩下抹胸的嫩白身體,手裡的銀針彷彿是有自己的意識一樣精準的扎進穴位裡。

  「你覺得她是姚家的人?」

  嚴晟睿也注意到了玉珮內藏乾坤,劍眉不禁皺得更緊,若是姚家的人,又怎麼可能夜深人靜被人下毒拋入溪流之中?

  「是不是姚家的人我不知道,但絕對跟姚家有關係,待會兒問問她本人就知道了。」

  銀針密密麻麻的紮在女人只著抹胸的身體上,凌敬軒回頭露出個笑容,回身又拿起手術刀拉起女人的手在每個手指頭上都輕輕的割一刀,鮮紅的血頓時冒了出來,不多時,血色逐漸轉濃,朱紅之後又是暗黑,最後甚至有點像是漆黑的顏色,而且還伴隨著一股難聞的惡臭。

  「她中的什麼毒?」

  掩著鼻子蹲下身,嚴晟睿沉聲問道,虎眸緊緊盯著逐漸又恢復血色的手指傷口處,這就是傳說中的放血嗎?以前他也見嚴貳弄過,不過步驟好像不一樣。

  「蠱,是毒的一種,也不全是,你仔細看地上那些黑血,裡面有非常細小的蟲子屍體,那就是蠱蟲,我用解毒丸化解了它,又用銀針護住她的心脈,將已經死亡的蠱蟲逼到手臂,隨著手指放血,蠱蟲的屍體也跟著血一起流出來了。」

  凌敬軒邊說幫她把手指包紮起來,又起身抽出扎入她體內的銀針,只見一根根銀白的針尖居然全部都成了黑色,足見蠱的毒性有多強,來到南疆後,嚴晟睿總算是親眼見識到南疆的毒了,確如傳聞中一樣霸道。

  「這樣她就沒事了?」

  指了指還是閉緊雙眼的女人,嚴晟睿疑惑的問道。

  「嗯,毒差不多去除了,接下來就是等她醒過來了。」

  點點頭,凌敬軒幫她拉上衣服,拿起他們隨身的水囊送到女人已經恢復自然色的唇邊,算他運氣好,這一路上找水的工作全部是他在做,不用說,水囊裡的水全都是月牙泉水,除了他們自己人,女人無疑是唯一一個喝到月牙泉水的外人。

  「大概什麼時候能醒?」

  夜色已經不早了,如果她醒來的時間太長,他們必須得稍作休息,不然明天媳婦兒該沒體力了。

  「嗯」

  「呵呵……比我預期的快,她會點武功,身體機能還算是不錯。」

  凌敬軒沒有回答,躺在地上的女人就溢出了一聲難耐的呻吟,原本放鬆的眉頭也瞬間皺緊,眼珠子在眼皮下來回轉動,凌敬軒挑眉一笑,收起東西靠向嚴晟睿,跟他一起等待女人徹底的清醒,他們可不是白救她的。

  「嗯這裡是?你們是什麼人?」

  片刻之後,女人抬手扶著腦門兒,掙紮著從地上坐起來,只隨意搭在一起的衣衫瞬間敞開,露出裡面鵝黃色的抹胸,不過女人並沒有注意到,短暫的迷糊後,視線倏然銳利的對準了不遠處的嚴晟睿凌敬軒,璀璨的眸子灼灼生輝,其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絲野性,當然,更多的卻是防備。

  「你的救命恩人!」

  迎著女人防備的目光,凌敬軒毫不客氣的說道,原本他以為她只是個柔弱的女子,想不到??看來她的身份怕是比他想像的還要高人一等,那雙眼睛裡的高傲是那麼的明顯,稍微有點眼色的人都看得出來。

  「救命恩人?我——」

  女人雙眼有一瞬間的恍惚,隨即卻是滿眼的恨與憤怒,她想起來了,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又為什麼會多出兩個救命恩人,該死的,他們居然敢?

  「看來你似乎是想起什麼了,我對你的事情不感興趣,但我也不習慣救別人,先說說你的身份吧,你跟姚家是什麼關係?」

  萬籟俱寂的森林裡,兩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大家又不熟,凌敬軒自然不可能跟他閒話家常囉嗦一堆有的沒的,狹長晶亮的丹鳳眼一瞬不瞬的盯著女人,他只對她的身份和她能帶給他多少回報感興趣。

  「姚家?你們是什麼人?應該不是南疆本地人吧?為何對姚家感興趣?」

  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目光犀利而璀璨,原本不是很出色的長相瞬間就給人以人間絕色的融合感,凌敬軒輕吹一聲口哨,露出一抹堪稱邪氣的笑容:「我想你似乎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處境,我們是什麼人跟你或姚家全都沒關係,你只要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回報我的救命之恩就行了。」

  要論強勢,凌敬軒又怎麼可能輸給她?

  「如果我不說呢?救命之恩有很多的報答方式。」

  女人一怔,卻也沒有認輸,直覺告訴她,眼前的兩個人很危險。

  「比如說?以身相許嗎?」

  凌敬軒壞壞的一笑,視線往下若有所指的看著她裸露在外的抹胸。

  「你。」

  女人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袒胸露乳,連忙拉攏敞開的外衫,視線近乎著火的瞪著他,凌敬軒撇撇嘴嘲諷道:「爺對你的身體沒興趣,兩個選擇,要麼老實回答我的問題,要麼,死!」

  最後一個字落下,眼底的邪氣瞬間被濃烈的殺氣所取代,凌敬軒整個人彷彿都籠罩著懾人的殺戮氣息之中,旁邊的嚴晟睿不發一言,這種事,交給媳婦兒就行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女人終於察覺到他們的恐怖,才一開口又趕緊斂下眼,不知道為什麼,向來無所畏懼的她居然不敢看向那個男人的雙眼。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可以救你,也可以殺了你就行了,當然,如果在我知道你的事情之後,說不定也會助你一臂之力,一切全看你怎麼選擇了。」

  強勢中帶著不容質疑的自信,凌敬軒給人的感覺無疑是高深莫測的,至少在女人的眼中,她表示看不懂他,這一次,她也沒有再馬上反擊回去,而是低下頭狀似認真的評估起來了,如今的她落到這步田地,貿貿然的回去,恐怕還見不到想見的人就會送命吧?那些人既然敢挑在今天動她,肯定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或許,她該賭一把?試著相信這兩個來路不明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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