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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光靠臉不能解決很多問題。
臉和器大活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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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睿淵在我大婚之日拜堂之時來抓人,顯然是早有預謀。
他把我按在寢宮裡操了一夜,第二日下朝後卻把我擔驚受怕的丞相爹招到御書房,恩威並施地說:昨日有人從我那茶經樓替皇后買了幾塊茶點,皇后吃了沒多久就腹痛難忍,他知道我定是無辜,可為了給安國公面子,不得不當即將我拿下、連茶經樓也一並封了。他需要把我再扣押在天牢裡幾日,等事情都查清了,必會讓我全鬚全尾地回了相府。
於是,我爹就一邊高呼「吾皇聖明」、一邊感激涕零、一邊把帳記在了皇后與安國公府頭上。我爹還覺得是他們黨爭牽涉到了我,對我這小兒子特別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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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在他龍床上一邊被他又壓著操,一邊聽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不得不承認,能坐穩CEO的人,心都夠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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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宮中一共被「審」了八日,到了八月十六才被放回家。
人倒是全鬚全尾的,就是內裡被徹底掏空搾乾,就算是天天吃大補的藥膳,到最後一日都是草草射了一回精水就沒了,還在他床上給尿了。
我這幾日都被他「審」得沒脾氣了,就算是被幹到失禁了我也是愛咋在地的態度,而他被我污了龍身也不在乎,在我體內繼續征戰到射出,才消停下來、抱著我去西殿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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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按理說,他應該八月十五就把我放回家,讓我和家裡共度個中秋節。
奈何按本朝風俗,那天正該是方雪瑩歸寧的日子。
於是,我也沒會回成家,方姑娘也沒回成家。
好在我家和她娘家之間身份相差巨大,她沒回門,給她家裡的三姑六婆十八個膽子,她們也不敢亂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