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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賞的那種喜歡,跟情愛沒關係。
我天生就是彎的,她人再好我也直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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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方雪瑩嫁入我家差不多半年,我看她人性的確是好,嘴巴也嚴,便跟她透了底。
從我也是現代穿越過來的,到我是個基佬,到我有個炮友、我去茶經樓「照看」的時候不是去炮友家就是炮友去我那……反正除了我炮友的本朝CEO身份,我都跟她說了,讓她心理有個底,萬一以後有事,還可以一並遮掩。
結果她也跟我透了底。
我這進府以來活得風生水起、越來越透出點金鏈大漢氣質的老鄉小妾,她上輩子,還真是個金鏈大漢。
還是出門都帶剝蒜小妹兒的那種成功型金鏈大漢。
可惜命不是很好,穿越過來還未等建功立業,下面先挨一刀,穿到了一個剛死的女嬰身上。
她,啊,不,是他原身那家禮教十分森嚴,他等了十六年也沒等到脫身的機會,原本都要認命地嫁做誰家的小妾,被個肥胖的中老年權貴巨富壓在身下蹂躪,直到他找到辦法弄死對方。
結果峰回路轉,最後竟是嫁給我這麼個「不能人道」家中又和諧的相府公子。
而且我居然還是個老鄉。
這別說做妾了,就是做個通房他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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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間,兩年時間過去了。
我那一雙侄子侄女已經長到十歲,而楚睿淵那個說不準要成獨子兼太子兼下任CEO的兒子也三歲了。
小皇子的母親如何不評價,他本人卻是長得虎頭虎腦、眼睛卻又炯炯有神,十分的可愛。
我時不時的夜宿宮中,便與這個養在楚睿淵身邊的孩子十分熟稔,說句不要命的話,感覺上就像是我自己有了個乾兒子一般。
楚睿淵去茶經樓裡找我打炮時,偶爾也會帶上他,傍晚任他在我院子裡不像個皇子般地攆雞追狗,晚上他的貼身他太監服侍他在廂房裡乖乖睡覺,他父皇則在正房裡壓在我身上運動運動再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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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那名為小妾實為管事的老鄉方雪瑩這兩年已經從我母親手中接過了大半相府事務,做得是有滋有味、風生水起。
這位上輩子是個金鏈大漢,這輩子被上天沒收了作案工具的姑娘,時不時地在我相府舉辦個京中閨秀與官太太們的茶話會、品詩會、琴歌會、兒媳相看會。
他靠著豪爽的性格與我相府的權勢,儼然成了京城裡名媛界(中性詞)頭一把交易,坐擁各年齡段美女三千,振臂一呼,便是雲集響應、好不熱鬧。
就是我那見多識廣的基友關明月與八卦達人發小,也不得不感慨我這妾室真是個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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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物唯一的侷限性就是穿越成了女兒身,任他再怎麼能幹,也只能困於後宅,便是出門去茶經樓的機會都少而又少。
不過大概也是命中注定,就這少而又少的數次,還基本上都被來找我打炮的本朝CEO給撞上了。
他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介紹說是妾室方氏與好友黃公子。
黃公子對我妾室的身份除了穿越以外是一清二楚,而方氏在被裝成家丁的禁衛軍盤查、再見過抱著小皇子的「下僕」太監以後,對我好友的本朝CEO炮友身份,大約也是心知肚明。
不過他也沒提出過異議、也沒問過我,只當楚睿淵是我普通酒肉朋友,對他的態度十分的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