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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婚事定得極為倉促,要是不知道的可能還以為方雪瑩已經懷了我的種。
其實京城裡還真有「相府紈褲二公子占了小吏家女兒的便宜被迫娶妻」的傳聞。
再加上我治「不舉」的事有所傳出,京城裡還有「相府紈褲二公子占了小吏家女兒的便宜被迫喜當爹」的說法。
反正無論外界怎麼說,我家的喜事就轟轟烈烈、忙忙碌碌地準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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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婚事準備忙碌到從我家提親開始到大婚之日,我都抽不出身來去茶經樓管生意,或是進宮去打炮。
我仗著和楚睿淵也熟了,他這段時間統共派了三次太監來找我,都被我以太忙等婚後拒絕了。
可能是因為我住回了相府沒在茶經樓的緣故,他也一直沒親自出宮和我來一炮。
近五六年來,我還是第一次有半個多月的時間沒有見到他。
說真的,有點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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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的人,想他的臉,更想他胯下的巨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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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八是個大大的吉日。
我一早就開始奔波於古代那極為繁瑣的娶親儀式,好不容易走完了幾乎全部的過場時,感覺自己都累得都快劈了。
好在我和方姑娘馬上就要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再送入洞房,一切就要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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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沒拜成。
一隊禁衛軍圍了相府,說我犯了事,要把我押進宮中受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