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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更令我不太適應的,是我身旁的炮友居然還沒走。他居然夜宿宮外不說,還一覺在我這睡到天亮。
楚睿淵看到我吃驚的模樣,笑著將我摟在懷裡親了又親,說道:「今日休沐,我便在你這裡歇息到晚上好了。說起來你這茶經樓鎮店的書籍,還有一半是我贈的呢。」
皇帝炮友兼回報和本金都不要的天使投資人這麼說,我立馬也湊過去親了親他,說道:「陛下在鈞安這裡待得越久,我越開心。」
於是我倆又在床上溫存了一會兒,直到日上三竿才起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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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衣食住行都需要人好好伺候著,我這裡凡事從簡不講究排場,好在他倒是自覺帶了些人手過來。
我看著他由太監服侍著更衣洗漱,心中猜想這些人昨夜估計都守在了院子裡,沒想到柳瑞霖竟然走了我後宅的密道摸到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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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在翻修茶經樓和後院時,還讓工匠建了幾條密道,以備不時之需。
柳瑞霖那熊孩子跟了我,我告訴了他幾條宅內互通的道路。他昨夜見楚睿淵帶著人進了府,還不許人來打擾我們,估計就以為不時之需的時候到了。
沒想到他卻白白看了半場真人GV。
還是當朝天子當的男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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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瑞霖昨夜從我們房中跑出去後,估計是被楚睿淵的手下逮到教育了一番。
今日我們三人一起吃飯時,他雖然臉色不好看,但終究是沒有再出言不遜,對上楚睿淵也是恭恭敬敬的。
而楚睿淵對他是橫眉冷對,雖沒有訓斥但怎麼看也不像是看著順眼的樣子。
飯後我楚睿淵獨處的時候,我只好軟言說道:「瑞霖他還是個孩子……不懂事……」
「孩子?」楚睿淵嗤笑了聲,問道:「他幾歲了?」
「十二。」我老實交代。
結果,本朝CEO當即就惱了:「我當他八九歲,沒想到已經十二!這樣的……這樣的人,你養在身邊想要幹什麼?!」
我料想他是忌諱柳瑞霖那一頭白髮,只能趕緊把我是如何遇到、收下柳瑞霖的交代得一清二楚。
楚睿淵聽完後,冷哼一聲,說道:「這麼說,你就是可憐他,想要他平安長大咯。」
要不然我還能想要幹什麼?!
養大了煮了吃?
我點頭說:「他生來白髮,交給別人教養只怕也會被嫌棄苛待……好歹是一條性命,相逢即是有緣,我不忍心見他繼續受苦。」
楚睿淵又是冷哼了一聲,半晌說道:「若我命人找到他的父親,讓他父族好好養大他,你總該願意吧?」
我和柳瑞霖萍水相逢,自然是比不過真和他有血親的人,便點頭答道:「若是他的親族來認他,我自然是歡喜他能有個好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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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都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的皇權就是牛逼啊。
我本來以為柳瑞霖的父親就是個遊歷而來的浪蕩江湖人,該是沒什麼線索。
誰知道半年多以後,本朝CEO的密探們竟然還真從南方某地把人給挖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