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對了,忘了跟你們說。
我哥叫柳鈞平,我叫柳鈞安,昨晚睡了我的這人姓楚,名諱睿淵,年號承和。
記不得也沒關係,記住是我、我哥和楚渣帝就行了。
37
我聽楚渣帝這麼說,自然是求之不得。
本來我看他臉長得那麼好,其實昨晚上床以前是有動過當不了情人當炮友也行的小心思。
不過他技術那麼爛,我還不能說出來戳破他的自尊心,做的時候還不給我看他的臉,他昨晚第二回射在我身體裡的時候,我那點想法就歇了。
38
等我回了相府,就說是我哥大婚我太高興酒喝多了,稀裡糊塗就跑到外面去睡了一夜。
家裡人看我這麼狼狽也不像是出去幹了什麼壞事,就也沒當回事地接受了我的解釋。
只有我那新嫂子看著我小心翼翼地走路和坐下的姿勢,給我這小叔子敬茶的時候,眼神有點閃爍。
我那新嫂子比我大一歲,打小就是個冰雪聰明、心思縝密的。
她要不是一直沒吟個唐詩宋詞、沒製作個肥皂玻璃什麼的,我還真要懷疑她也是穿越過來的。
不過量她再冰雪聰明、心思縝密,她也猜不到我是昨晚出去替她相公挨了皇帝一頓操。
不過我也沒覺得自己有多偉大或可憐。
我個現代穿越來的基佬被男人潛規則了頂多就是後面疼幾天,我哥這個土生土長的古代人要是在新婚當晚遭了這事,我都不敢想後面會發生什麼。
我白吃了柳家這麼多年的飯,文不成武不就還過得逍遙快活,那我總得回報點什麼。
39
何況要不是楚某人技術太爛,我也真不算太虧。
40
我哥新婚頭三個月,一切風平浪靜。
楚睿淵照常當他的皇帝,柳鈞平照常當他的官,我照常當我的紈褲子弟。
除了皇帝他再沒招我這個兒時玩伴進宮,一切和以前沒有任何區別。
可惜,在我哥新婚第四個月的時候,我嫂子被診出了喜脈,而且已經差不多三個月了。
喜訊傳到我這的時候我就眼皮一跳。
果然,第二天下午就有個太監來相府帶著皇帝口諭宣我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