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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是特別開心。
食色性也,人生兩大追求現在都滿足了,你說開心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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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之後兩次楚睿淵再找我入宮,我都是痛快地去,痛快地爽,痛快地回。
雖然他還一直是後入這一個姿勢,讓我看不到他那張帥臉,但是既然這一個姿勢都能讓我美翻,我也就不在乎他有沒有換花樣,也不在乎有沒有看臉這個附加服務。
反正這兩回他總算沒再叫我哥的名字,所以我從心理到生理都沒萎、舒爽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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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樂極生悲。
我第二次事後趁夜回家的時候,剛從西牆角的偏門進入相府,就看到我忠心耿耿的貼身小廝一臉菜色地站在那守門,而坐在他身旁籐椅上的,是那我挺著大肚子、隨時都能生產的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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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文,去看看那邊有沒有人。」我嫂子面沉如水地命令我小廝。
從文偷偷瞟了我一眼,見我沒有異議,就按吩咐去給我倆把風。
我嫂子沉默著看了我半天,看得我心裡直打鼓,她才問道:「是他吧?」
她既沒說「他」是誰,也沒說她問的是什麼,但我倆都心知肚明。
我知道肯定瞞不過去,只得點了點頭,但為了讓她放心,馬上說道:「我是心甘情願的,不瞞嫂子,我喜歡他,縱使是雲泥之別也情難自已。」
我嫂子卻「呵」了一聲,似哭又似笑,然後咬了咬牙說道:「你可知他喜歡……喜歡……」
她吞吐了幾次,終是無法將我哥的名字說出來,但我心裡已是明白她當真是將我們這一團亂麻看得通透。
我嘆了口氣,口中卻勸道:「他不過是一時意亂情迷,終會煙消雲散。我對他雖是情生意動,但也不是離了他就活不了。因緣際會如浮萍聚散,等都散場了不過是年少荒唐,一場春夢了無痕罷了。嫂子且安了心,好好休養,我這般文不成武不就的紈褲當真是養不好孩子,還等著哥哥嫂嫂為我添上滿院的乖巧侄子侄女,老來再有一群侄孫繞於膝下。」
我嫂子終於是真心笑了笑,嗔道:「你倒是省事,凡事自己不想費力,只想從別人那裡撈來果子。」
我笑著作揖說:「我乃家中老小,自然是少時靠著父母,年長了靠著兄嫂,不必費力。」
我嫂子避過半身不接我的禮,臉上又笑了一下,但又染上了點凝重,口中說道:「鈞安,你聽姐姐一言。」
我和她算是青梅竹馬長大,若不是成了叔嫂,她便是我半個親姐妹。見她以「姐姐」自稱,我便也收了笑意,洗耳聆聽。
我嫂子又沉默了半晌,才開口說道:「他是那般的人物,事到如今也不是想要你斷就能斷的,姐姐不是迂腐之人,不會勸你一定如何。你若是真喜歡他,便保護好自己,在這夢裡一響貪歡也不是不可。可你若是為了我們……姐姐寧可自己肝腦塗地,也不想拿我弟弟的一生去換!」
她最後一句說得極為決絕,我心中一驚,口中連忙說道:「姐姐,你想什麼呢。我與他……他弄得我極為舒服,我是真的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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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話還真是真心話。
雖然我一開始的確是為了我哥才自薦做了替身,後面的半年裡在床事上也是極其憋氣,不過最近這幾次我還真的是比較滿意,而且有越來越滿意的趨勢。
畢竟器大的好處就是,只要技術不是太爛,被搞得人都會比較容易爽到。
所以對我來說,現在跟楚睿淵搞在一起,這真的是叫找了個炮友。
只不過這個炮友惦記的是我哥的屁股,還有打炮的時間我自己說了不算。
但真也不算太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