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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是一般的炮友。
他是本朝CEO。
我不但得留著他過年,大年初一早上我還得進宮跟他打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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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年二十九有跟他「促膝長談」過一回,按理說至少能頂到年初七。
奈何他自己做死,除夕夜在宮裡擺席,宴請文武百官和有官封的家眷。
於是我那估計還有兩三周就要生娃的嫂子,就挺著大肚子和我哥一起進宮了。
嗯。
所以初一早上他派太監來找我,我一點都不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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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嫂子的反應,我挺驚訝的。
我要跟著太監走的時候,她把碗給摔地上了。
雖然所有人都覺得她是臨盆的孕婦情緒容易不穩,但我能看出來她看我的眼睛裡都含著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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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嫂子猜到了點什麼。
但是我不能說,她也不能說。
我就希望她只猜到了我和楚渣帝的關係,沒猜到我和楚渣帝的關係裡還攪著她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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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睿淵不愧是帝王術學得通透的人,他現在對我哥基本上就是明君良臣的那套。
我要不是這麼一路走過來的,現在單讓我看,我還真不一定能猜出來他喜歡我哥。
但我嫂子這人打小就特別聰明,她要是個男的,我覺得我哥那探花不一定穩得。
所以我雖然覺得她猜不到真相背後的真相,但我也不是百分百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