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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朝CEO人都長到十六了,給先皇守孝三個月也過了,想要跟我翻雲覆雨的,我沒什麼理由拒絕。
何況我也不想拒絕。
有個器大活好顏值高的炮友,啊,不,說了兩輩子說順了,是器大活好顏值高的情人,我要不是道德水準比較高、意志力比較堅決,早就跟他一起滾床單了。
所以楚睿淵扒我衣服,我也脫他的龍袍。
龍袍明顯比我這種普通人的衣服複雜,我都被脫了個精光,他身上還有繡著不顯眼的龍紋的裡衣穿著。
等他把身上最後幾件衣服解了,隔了生死一場,我倆終於又坦誠相見了。
我挺激動的,他比我還激動,胯下的那物早就高高挺起。
他從早就備好的小罐中挖了些香膏抹在龍莖上,就把我壓在床上邊親邊插了進來。
我現在這身體是初次承歡,剛開始被他那粗長的肉刃頂入貫穿時,略微還是有些疼。
不過我倆畢竟上一世、上上世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回了,早就彼此熟悉契合,他在我體內又進出律動了沒多久,我後穴裡就漸漸適應了被擴張到極限的感覺。
他再沖著那密道中最敏感的地方撞上幾下,我就被他弄得渾身都發軟,要不是一直被他吻著不放,我口中已不知要叫出什麼樣的淫詞浪語。
楚睿淵那根龍莖就在我體內來回抽插了近百下,我腹下的分身頂端就忍不住噴出了大團白濁。他也被我因為高潮而收緊的後穴夾得射了出來,將灼熱珍貴的龍莖澆在我這男兒的旱道裡。
他在我體內射精後也不把肉物拔出來,就這麼插在繼續吻我,吻了沒多久那物件就硬挺了起來。
剛才他大約也是憋得太久了,做得如狂風暴雨一般,這回倒是穩了下來,不再像之前那般上來就是一通狂插猛幹,反而開始在我密穴裡九淺一深地慢慢斯磨。
直磨得我是又舒爽又空虛,忍不住趁著他停下親吻的間隙小聲求道:「用力……陛下用力些,插得再深些……要更多……」
楚睿淵在我嘴唇上又親了親,笑道:「茗之求的,朕自然是要應。」
於是,我就被他翻來覆去地狠狠用力、深深插入操了半宿。
先開始我還挺爽的,可楚睿淵那精力和體力我可真沒得比,到後面我真是被他弄得都射不出什麼精水來了,只好又去求他:「陛下,茗之不行了……今日就先休息了吧……」
他這回就不像之前答應地那麼乾脆。
他口中說著「卿卿,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身下卻把他那根仍舊神采飛揚的龍莖盡根插入我秘洞裡,再次大開大合地操弄起來。
我今晚都是第三次聽他說「最後一次」了,雖然他長得帥、吻得纏綿、器大活好,可我著實是有點吃不消了,不由故意用力夾緊後面想讓他早點洩了出來。
誰知道,他反而來了勁,雙手捉著我的腿用力向前推,直將我的身體折疊成後穴朝上的倒U形狀,然後他就從上往下地一次次貫穿我。
這姿勢我倆之前用的都不多,他的分身又被我收縮後穴箍緊,於是沒弄上多久,就深埋在我體內射了出來。
我被他的龍精在肚子裡一灌,沒忍住,又達到了高潮。
可我都被他操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早就被搾乾了元陽,這次從我腹下那物裡射出來的就不是白色的濁液,而是淡黃的汁水。
楚睿淵又正用著那樣的姿勢弄我,於是,我便被自己的尿液淋了一身,還濺了幾滴腥臊液體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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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操到失禁不說,還被自己搞了個黃金水play。
我一時間又羞又惱,沒忍住,一腳踹在楚睿淵身上,「你滾蛋!」
等踹完了、罵完了,大不敬、論律當斬的我就和估計從沒被這麼對待過的本朝CEO面面相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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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衝動犯下古代的大罪,我有點方。
但想到本朝CEO那根射精後軟下來的龍莖還插在我體內呢,擁屌自重的我又有了點底氣,趕緊去想彌補的對策。
不過還沒等我打定主意,就被楚睿淵從密穴裡抽出了分身、一把抱了起來,一邊向西殿浴池那邊走去,一邊笑著說道:「之前都沒看出來,朕的茗之氣性還挺大。」
他都這麼說了,我自然是順桿往下爬:「還不是陛下你……你……哼……」
楚睿淵將我抱進了浴池,一邊在我身上清洗(占便宜),一邊打趣道:「以前讓你溲溺出來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惱過,怎麼茗之今個就害羞了。」
此一時彼一時,我那會兒不是總想著他是我身份尊貴、必須得哄著的炮友麼。
而且,「我之前也沒這麼弄了自己一身過啊!」我感覺到他貼著我的腹下又蠢蠢欲動了,趕緊向旁邊挪了挪,才繼續說道:「陛下若是茗之,只怕會更生氣。」
「這麼說,還真是朕的不對了。」楚睿淵說完又貼了過來,伸手到我身後密穴,將兩根手指插入、撐開穴口,往外掏著裡面被他弄進去的濁液。
我被他的長指扣弄刮蹭著秘道,雙腿又有點軟,靠進他懷裡喘息了半天才等到他把我體內的精水清理得差不多乾淨。
他將我又抱回已經被宮人們換上新的被褥的床上,一邊擦著我的頭髮一邊說道:「今日讓卿卿這麼惱了,朕得要補償卿卿……」
我被他折騰了半夜,已經是又倦又乏,也沒精力再問他要補償我點什麼,就阻擋不住睏意,漸漸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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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本朝CEO一早就得起床去上朝,而我則在龍床上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我醒來吃了午膳,他還在御書房裡政務纏身,我想著要是等他回來保不準又得菊花盛開,就讓被特意留在寢宮陪我的寧公公給他帶句話,自己出了宮坐馬車回了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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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家的時候,除了我前幾天剛被診出喜脈的嫂子在自己房中休息,我爹娘、我哥都在等我回去。
而且是一見到我,就叫我到祠堂裡跪著。
我覺得這劇情有點眼熟,跟第一世我跟楚睿淵的情事敗露的時候有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