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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倆都沒明說,但都已經是「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是重生的」狀態了,所以他也沒跟以前說的那樣,真讓我去帶他看什麼民間的雜耍、手藝。
我覺得他現在想起來自己跟我說過的那些話,還有以前找我玩抽陀螺什麼的,應該挺尷尬的。
不過他這次重生過來好像比以前臉皮還要厚了些,居然能跟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一臉淡定地拉著我去了京城(我那茶經樓開以前)最頂級的茶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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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進了茶樓天字號雅間,要了一桌的茶水與點心。
楚睿淵貼著我坐了會兒,忽然命人叫了樓下一對唱彈琴吹簫的賣藝女子上來演奏,然後還興致大好地點了些茶水茶點,讓隨行的幾位侍衛坐下同吃。
我心裡不由有些驚奇。
你要知道,楚睿淵那是從小接受帝王教育還做過皇帝的人,那階級觀念固化地比城牆的厚石還不可動搖。
他能在非特殊情況下,讓侍衛們同桌而食,那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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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科學告訴我們,地球的公轉與自轉導致太陽根本不可能從西邊升起。
於是,就出特殊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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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我們出宮的那幾個侍衛剛喝了新送上來的茶水沒過多久,就紛紛捂著胸口從椅子上跌坐了下去。
侍衛統領更是沖楚睿淵大喊了一聲「殿下,小心有毒!」,就眼一閉、頭一歪,再無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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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一驚,剛要起身拉身旁的太子殿下離開這是非之地,房間裡那對原本在琴簫和鳴的賣藝人就忽然停了下來,還各種從那古琴兩端的暗匣裡抽出一把劍來。
「狗皇帝殺我聖國百姓一百三十四口人,今日我們便用狗皇帝的兒子祭天!」原本撫琴的那女子持劍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