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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蘇就炸了[快穿]》第99章
第99章 惡龍的寶藏20

  海水拍打著礁石,濺起水花落在兩人身上。

  方灼打了個激靈,因為接吻混沌的大腦清晰過來,他沒有停止,而是更加極激烈的啃咬。

  就在牙齒即將合上的那一瞬間,男人掐著方灼的下巴突然將人的推開,用手指抵在他齒間。

  “咬這個,舌尖血你會受不了的。”

  方灼啜了下那根手指,用舌尖頂出去,“不要,這個不夠甜。”

  霍延沒想到他胃口這麼大,低笑一聲,將人抱起來走向別墅。

  一路上,方灼八爪魚似的緊緊纏著男人的腰,將臉頰埋在他肩頭上,輕輕呼吸著對方身的海水味。

  別墅裏守著的保鏢,一見老闆是抱著人回來的,就知道這是要搞事情了。

  霍延沒搞事情,只是給少年講了個故事。

  講故事前,又喂了點可以助興的舌尖血。

  這是一個關於小船和大海故事,單薄瘦弱的小船飄蕩在廣闊無垠的大海上,起初大海很溫柔,推著小船緩慢行進,後來情緒的風暴來臨,大海也變了,他將小船晃的東倒西歪不說,還顛來倒去。

  小船被海浪打翻了一次又一次,裏裏外外全是海水。

  霍延講到最激動的時候,方灼聽不下去了,就連有椿藥作用的舌尖血,都無法支撐他繼續,“能……不能……停一下……”

  船裏被灌了太多的水,快沉了,還不如講小汽車或是小火車的故事呢。

  霍延態度不變,“你是希望我能,還是不能?”

  灼話都說不清楚了,斷斷續續的說,“不……不知道……”

  霍延是個偏執又認真的人,既然決定要好好講故事,就一定要講個夠,“沒關係,我會讓你知道的。”

  這個故事的後續,方灼沒聽到,他體力不支睡著了,只是迷迷糊糊間,仍舊能聽見海浪拍打的聲音。

  啪啪啪,讓人在夢裏都沒法安穩,害怕又恐慌。

  再醒來,夢停了,天卻還沒亮,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戶,能看見沙灘上的鋪滿的月光。

  現在是淩晨三點,萬籟俱靜的時候。

  方灼盯著天花板的吊燈看了很久,將霍延搭在他身上的胳膊抬起來,往旁邊滾動的同時,塞了個枕頭進去。

  他怕將男人驚醒,沒開門,直接從打開的窗戶翻了出去,赤腳來到海邊。

  海水輕柔地沖刷著沙灘,將留下新留下的腳印卷走。

  方灼一路向南,來到之前潛水的地方,他跑去更衣室裏換上救生員留在裏面的潛水服,背上氣筒,又找了兩個防水手電筒出來,直接下了海。

  夜晚的海水比白天還要暗,除了手電筒發出的白光,其餘皆是昏暗。

  方灼有些害怕,跟系統求助,“那什麼,有夜視功能麼?”

  233,“……這個真沒有。”

  方灼抿了抿嘴,往深處游,越遊越害怕,不行,到處都是黑漆漆的,誰知道會不會突然冒出什麼來。

  可是心裏又隱隱有種感覺,繼續探索下去,說不定有新收穫。

  “阿三哥,你給我唱首歌吧,這樣我就不害怕啦。”歌壯慫人膽,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

  233說,“不會。”

  方灼退而求其次,“那就用趙老師的聲音迴圈朗誦核心價值觀。”

  這個要求不難,系統立刻滿足了他。

  聽到魔性的朗讀聲,方灼不怕了,繼續往下潛水。

  按理說,越往深處,身體和耳膜會越發不適,方灼恰恰相反,不但沒有任何不適應,還尤在核心價值觀的刺激下,越遊越歡快。

  白天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東西似乎清晰起來,不容易抓住,但停留的時間更長。

  方灼可以確定,自己一定是在海裏呆過,說不定還和大鯨魚和大鯊魚有過親密接觸,真刺激。

  老寒體估計也是被海水給泡出來的。

  真沒想到,他以前的日子會這麼坎坷。

  方灼情不自禁哼起了小白菜,哼著哼著就觸到了一塊海岩,海岩上長滿了珊瑚和水造,被燈光一照,裏面的小魚一下子躥了出來。

  “你扒開右手邊的水藻看看,好像有只海龜。”

  233突然開口,嚇了方灼一跳,伸手一撥,海龜沒看到,看到一個洞。

  要不是咬著氣管不好說話,方灼真想大喊一聲,好兄弟,夠意思。

  洞口相當窄小,大概兩指寬的樣子,像是用利器往裏鑿出來的。外面長滿珊瑚和水藻,要不是系統提示,根本不可能發現。

  “我怎麼感覺這玩意兒有點眼熟?”方灼把手指頭放進去,摸到一條柔然的小魚,小魚受了驚,張嘴反咬了口他的手指頭。

  方灼一愣,眉頭緊皺。

  他“嘶”了一聲,“阿三哥,我有點頭疼。”

  233說,“上岸。”

  方灼遊上岸的時候,氣瓶裏的壓縮空氣剛好消耗殆盡。他趴在沙灘上,像條快渴死的魚,張大嘴巴急促的呼吸。

  在缺氧引起的頭疼和潛水引起的疲憊中,他不知怎麼的,就睡著了。

  這一覺他睡了很長時間,醒來時神色有些恍惚,緊接著就是驚懼。

  霍延那張帥臉猙獰的可怕,眼睛裏全是血絲,面色青黑,好像下一秒就要提刀砍人。

  方灼往被子裏縮了縮,“我不是故意的。”

  霍延被這話給氣笑了,身旁的位置還沒徹底涼透,他就驚醒過來,立即派人尋找,還帶著潛水隊一起下海找人,最後卻在東南角的砂石灘上把人找到了。

  當他遠遠看見少年躺在那兒的時候,心臟先是停了一拍,隨後是劇烈的跳動,這是他第一次嘗到什麼是害怕,害怕到不敢上前。

  好在人沒事,只是睡著了。

  他把人從床上拉起來,抱在懷裏,力道大得能把人給勒死。

  方灼知道是自己的錯,強忍著窒息感沒有掙扎,他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麼了,腦子裏除了再回到海裏去看看,沒有其他任何念頭。

  他安撫地揉著火焰的腦袋,輕聲說,“對不起,我以後不亂跑了。”

  雖然讓大佬擔心了,可是這一趟還是跑得很值得的。

  因為調集人手找方灼的緣故,冬冬提前被抓住了,但不是T,而是真正的冬冬。

  被發現的時候他正躺在酒店的地毯上,捂著臉,疼得直打滾。

  他的下顎處有明顯的縫合痕跡,是手術用的可吸收的羊腸線,縫合的地方正在不停的滲血。

  那人沒有殺他,一直將他捆起來,塞在房間的床底下。

  每天,那個長相陰柔,卻殘忍至極的男人,都會把他從床底下拖出來,往臉上抹一種惡臭的東西,一邊抹,還一邊安撫他,“你沒有嫌棄我,我很高興,我只是借用一下你的臉,等用完,我就還給你。”

  冬冬還記得那天晚上,對方把衣服脫掉時的情景,雖然噁心,但想到對方有錢人的身份,他還是昧著心肝,裝出一副心疼憐惜的樣子。

  沒想到陰差陽錯,就是那幾句話救了自己的命。

  保鏢們把他送去醫院,抵達的時候,縫合的傷口已經癒合,任憑醫生怎麼找都找不出來。

  前來接應的郵輪,會在第二天上午十點左右抵達。

  這是在島上的最後一天,所有人都像是瘋了一樣。

  大概是覺得快要獲救,心裏的恐慌和戒備漸漸鬆懈,取而代之的是慶倖,和即將劫後餘生的狂喜,夜店、廣場、海邊,總能看狂歡的人。

  嬉鬧聲,和嘈雜的音樂聲,透過玻璃,從外面傳來。

  方灼站在穿衣鏡前,大金龍的腦袋已經越過他的鎖骨,表情似乎比之前還要猙獰,尤其是那雙猩紅的眼睛,他自己看了都覺得害怕。

  他低頭摸了摸大金龍的腦袋,歎了口氣,“這傢伙真不聽話,吃飽了就開始亂跑。”

  他本來只想試試大金龍是不是因為他和大老闆搞事情才發生變化,這一試不得了,這東西一下子往他身前爬了不少,長著獠牙的嘴巴大開,正好懸在他右胸口的小豆子旁邊。

  紅豆昨天被大佬咬腫了,此時看上去,就像是傳說中的龍吐珠,特別出戲。

  背後的落地被敲響,方灼走過去把窗簾拉開,這是單面玻璃,外面看不見裏面,裏面卻能將外面看的一清二楚。

  玻璃外是個拿著石頭的小男孩兒,小男孩兒大概是覺得好玩兒,正用石頭一下一下的砸玻璃。

  砸著砸著,他就失去了耐心,臉上的表情變得兇狠,手勁兒也比之前更大。

  簡直是一隻暴躁的小怪獸。

  恰好巡邏過來的保鏢看見了這一幕,直接上來把小孩兒抱走了,小孩不依,又哭又鬧,動靜越鬧越大,最後引來了小孩的父親。

  小孩兒的父親長偏陰柔,氣質陰沉,把孩子搶過去,非說是保鏢把人弄傷了。

  一檢查,小孩兒手上真有一條血痕。

  方灼隔著玻璃看了會兒,眯了眯眼睛,突然笑一聲,走了出去。

  那位父親見到他,立刻把孩子胳膊上的傷口展示出來。

  方灼看著他不說話,那位父親也收住口沉默下來,兩人對峙了將近一分鐘,方灼開口,“你要是真關心孩子,就應該立刻帶他去醫院,而不是在這裏掰扯,很抱歉,我實在是懷疑你是不是想訛錢。”

  男人的臉上的笑容收斂,突然舉起拳頭砸過來,保鏢剛要出手,一隻手從方灼身後伸出來,截住了那一拳。

  霍延鬆手,把方灼拉到自己身後,目光不善。

  對面的年輕父親也蹙了下眉,從褲兜掏出一張紙巾,當著霍延的面擦了擦被碰過的手背,將紙扔在了腳邊的沙灘上。

  他把還在哭的孩子抱起來,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下一次見。”

  人一走,方灼就問霍延,“是他嗎?”

  他現在對每一個試圖接近自己的都很敏感,尤其是想起扒皮魔把冬冬的臉皮硬生生扒了,還能再縫回去,心裏就一陣惡寒。

  霍延說,“不確定。”

  一小時後,關於剛剛那個男人的資料,交到了霍延手上。

  從幼稚園一路優秀到大學畢業,再到來金銀島工作,查不任何問題,倒是能找到的照片很少,唯一幾張還都是大學之後的。

  至於今天那個孩子,也不是他的,而是餐廳同事的兒子。

  人的眼睛騙不了人,那人眼裏的陰森和排斥,很難讓霍延相信,兩人是第一次見面。

  方灼推開書房門,把腦袋探進去。

  霍延一招手,他就跑過去,主動坐到了大佬腿上,把腦袋靠在其胸口上。

  大佬的血和那啥,對他的身體和大金龍的影響很大,他打算每天多吸收點,這樣說不定就能早點變身,拿到外掛了。

  偏偏他在男人身上蹭了很久,該硬的都硬了,對方就是不出手。

  霍延忍得要爆了,直接把人拎起來放到桌上,“老實點。”

  方灼臉紅的要滴血,反復做了一番心理建設,終於把話說出來,“你不想要嗎?”

  怎麼會不想,他恨不得直接把人壓在書桌上,裏裏外外吃個遍。

  可是他不能,他沒法保證,目前少年身體的變化是好的。

  方灼抓著他衣襟湊近,“霍延,你在害怕,怕什麼?”

  霍延抬眸,拇指摩挲著少年的嘴角,過了很久,他才低聲說,“我怕你會死。”

  如果少年真的是那把鑰匙,如果他變回鑰匙後無法恢復人形……霍延發現,相比於結束詛咒,繼續像之前一樣枯燥無味的活著,他寧願自己的生命終結在三十五歲。

  他會把剩下的財富都留給林海洋,讓他的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他會忘了他,然後找到新的愛人,兩人會在夕陽下散步,在海邊游泳,會面對面的用餐,甚至相互投喂……

  霍延的臉越來越黑,這些畫面,光是想想心裏就有種無法控制的暴虐。

  這個人是他的,到死都是他的,為什麼要交給別人。

  他的命是自己的,由不得天,如果林海洋真的變回了鑰匙,他可以等他重新修煉,一年,兩年,甚至是百年,只要他不死,就能一直等到下去,總會等到。

  如果等不到,至少還活著的時光,他能一直守著自己的寶貝。

  看著男人眉眼耷拉的樣子,方灼心裏又酸又甜,完全沒想到大佬竟然會擔心他。

  嘖嘖,這人看著冷,其實心思挺細膩,真是一條溫柔的大龍。

  “不會的,我保證。”方灼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認真,手卻扯開男人紮在褲子裏的襯衣,鑽了進去,手指勾勒著每一塊腹肌的輪廓。

  只要你多給我的小花花多澆灌幾次,拿到終極大殺器,我就是死一百次,你也能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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