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獸性的操幹 H
“沈,沈辰斐,你饒,饒了我吧,嗚嗚,不要的,求求你,不要了”,他越來越兇猛粗暴,讓她承受不住的猛烈抽搐,沈辰斐此刻被瘋狂絞緊的小穴吸的正爽,越發不能控制自己了,佈滿紅血絲的眼瞳死死盯著梨花,力度沒了限制,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粗暴狂野。
口口聲聲說會溫柔,只要入了她的身體,他理智全無,恨不得乾穿她幹死她。猛烈的插乾著身下的人,紅色猙獰的肉棒根部兩顆碩大的蛋蛋也狠狠拍擊著被插成一個合不攏“O”圓的穴口,每一下粗暴得恨不得要把子孫袋也塞陰道裡。
“啊,啊,啊,不行了,啊,……要,要到了……”,梨花哭泣著甩著頭痴迷的呻吟尖叫,被巨大如海浪一般的快感衝擊到了最高峰,渾身抽搐著達到了高潮。
“喚我相公,快,花兒,快些喚我相公...嗯,啊,好濕,好多水”。
“喚我相公便放過你,嗯,快,快些”,從梨花的子宮花心深處噴出的一潮水猛烈地澆在沈辰斐的巨大龜頭上,小穴嫩肉也狠命地縮緊,那種靈肉結合高潮帶來的痛快,只有梨花能給他,能滿足他如汪洋大海的慾望。
“相公,相公,嗚嗚,不要了,明,明天.....”,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讓她妥協求饒。一句相公,讓沈辰斐最後的一絲理智崩裂了,只能下野獸般的掠奪。狂風暴雨的低頭狠狠咬住梨花的奶子,牙齒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暗紅色的印記。
梨花疼得尖叫,沒有了理智的沈辰斐卻越發的兇猛。不滿足,不滿足,梨花給他的,遠遠無法滿足他強烈的慾望。他發狠的掠奪,她的嘴,她的脖子,她的奶子,她的小穴....
突然他將她翻轉了,用如野獸交配的後背式猛烈的侵犯她。小小的她,如同一個幼獸被他囚禁在懷裡,承受不住男人太過狂野劇烈的慾望,癱軟迷離的被他抱著。突然,一陣加速的抽插,肉棒噴出陽精,射精的沈辰斐頭腦一片空白,那種極致釋放的快感讓他如在雲端,身心都舒爽的不行,他順勢從後背向下壓,兩人跌在床上,手臂支撐著懸空在梨花的上方,兩人都劇烈地喘息著。
“嗚嗚”,梨花被他壓著輕輕掙扎著,她體內的肉棒被小穴一夾又硬了。沈辰斐抓著她的腰,又開始新一輪的撞擊和掠奪...
“啊”,隨著梨花尖叫聲,狂風暴雨陣陣襲來....
“花兒,你的穴兒好美,嗯啊,啊,啊,好多水”。
“一輩子都只能讓我幹,小妖精,吸死爺了”。
“好快活,啊,啊,快...”。
他貪婪的一個一個姿勢變換,從床上床下,站著坐著,小小的梨花被他里里外外的蹂躪....
等他滿足時,屋外傳來了公雞打鳴聲。當他終於恢復了理智,梨花早已經昏死過去。低頭一看,嚇的他驚慌失措。皮膚白皙的梨花身上被他咬得青一塊紫一塊,嘴唇破了皮血跡斑斑,眼睛紅腫不堪。最嚇人的是她嫩嫩的奶子,被他咬破了,乳汁滴落還混著淡淡的血絲。這樣的梨花好像受盡了慘烈的虐待。
“花兒,花兒”,他慌張的用手探她的鼻息,微弱的氣息讓他鎮定下來。他衣衫不整大叫,“來人,快來人”,站在門口守夜的婢女快速跑了進來,“爺,有何吩咐”。
“請蔚辭,快快請蔚辭”。
很快月娥和秋菊也趕到了。看到少爺手忙腳亂的給昏死的常姑娘穿衣服,月娥小聲詢問,“爺,讓奴婢們來吧,爺也該換衣裳了”。
沈辰斐這才意識到自己還裸著,將床讓出,讓月娥接手給梨花穿衣服。
睡眼朦朧的蔚辭打著哈欠走了進來,沈辰斐快速揮手讓人退下。一屋子的婢女一一鞠躬行禮,快速離開了。
蔚辭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沈辰斐一眼,看他神采奕奕,詫異的握住他的手,察看脈象,“怪,怪啊,金蝶蠱竟穩住了”。
沈辰斐急不可耐的甩開他的手,“爺爺,我無礙,你快些瞧瞧花兒。她,她,昏迷不醒.....”,厚臉皮破天荒的臉紅了,緊緊握著拳頭一臉窘態的站在一旁。
蔚辭一探常梨花的脈象臉色就變了,伸手想拉開她的衣裳,被沈辰斐眼疾手快的阻止了。
“她如此年少,你,你是要折騰死她啊”,蔚辭收回手,黑著臉看著他。
“我,我失控了”,他明明想要溫柔點的,一碰她的身子,他就忍不住想狠狠欺負她。
“年少輕狂,你也要注意分寸”。
“斐兒曉得”,低著頭小聲的答應著,“爺爺,你快下方子,我好叫人快些煎藥”。
蔚辭無奈的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瓶,小心翼翼的倒出一顆白色的藥丸。這藥可是他專門為沈老夫子研製的,一顆難求,價值千金。若不是看在沈辰斐的那一聲爺爺的面子啊,打死他,他也不願拿出來給別人。
沈辰斐看他滿臉心疼不捨的模樣,伸手快速搶過玉瓶。
“辰斐,做甚,將東西還給老夫”,蔚辭激動的起身。
沈辰斐小氣是出了名的,什麼好東西到了他手上就沒有還回去的。他一言不發將瓶子在耳邊晃了晃,確定至少有小半瓶,欣喜的將瓶子小心翼翼的塞進懷裡的衣兜里,臨了,還謹慎的拍了拍他的胸口。
蔚辭看著他一氣呵成的動作,氣得滿臉通紅,若是換個人敢這樣放肆,他早一把毒粉甩出去了。偏偏這人是他心愛女人的心肝寶貝,氣死了他也不敢動手。
“爺爺,還愣著,快些將藥餵給花兒吃下啊”,厚顏無恥的盯住了蔚辭手中的那顆藥,不等蔚辭行動,沈辰斐快速的伸手從他手中奪過了藥丸,小心翼翼的餵梨花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