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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離魂小記》第50章
第50章

  顧曉山到底有點不安心,但又不肯表露得過於明顯,唯恐失了分寸。他又想,不如索性和韌子一屋住好了,卻見韌子已經惴惴地鑽回了自己的客房裏,把門關上了。顧曉山也不好再說什麼,在韌子的隔壁入住。

  韌子洗完澡出來,拿起手機就看到叔先生的短信:「先把我從黑名單裏放出來,好嗎?」

  韌子才想起,顧曉山之前用他的手機把叔先生拉黑了。韌子打開SNS,把叔先生放了出來,還發了一句:「不好意思哈。誤會。」

  「沒關係。」叔敬儀笑道,「跟你說個事兒。」

  「好啊。」

  「但是不能跟顧曉山說。」

  「嗯?」

  叔敬儀發來一條信息:「算是我倆給他的一個『驚喜』,怎麼樣?」

  給小山哥驚喜嗎?這聽起來還不錯。

  ——韌子問道:「什麼驚喜啊?」

  叔敬儀說:「你不是答應了給我釀葡萄酒嗎?我們也給顧曉山釀一瓶,怎麼樣?」

  韌子還挺喜歡這個主意的,他喜歡葡萄酒,又喜歡顧曉山,給顧曉山送葡萄酒,似乎是不錯的想法。

  既然是「驚喜」,那當然是不能事先告知顧曉山的。

  韌子忽然生出一個絕妙的主意,感覺自己非常天才——卻憋著一股勁兒,無處發洩,又不能告訴顧曉山,便給老哥發資訊:「你覺得用自釀酒表白這個主意怎麼樣?就是酒瓶是特製的,等深紅色的酒液喝得越來越少時,就能看到玻璃瓶上刻著的表白的字眼……」

  「哦,你是說當年老爸給老媽示愛的伎倆嗎?」郁韞韜回復。

  韌子一怔:「我還以為這是我原創的……老爸怎麼從來沒告訴我!」

  郁韞韜說:「因為失敗了,不好告訴你吧。也是前幾天老爸喝醉了說漏嘴我才知道的。」

  「怎麼會失敗?」韌子大驚,「這想法很棒啊!」

  郁韞韜回答:「是這樣不錯。但那天老爸帶著酒瓶和老媽出去,打算告白的時候,在街上遇到混混來騷擾老媽。老爸一個火氣上來就砸了酒瓶爆對方頭了。」

  「嗯……這倒是老爸的作風……」韌子也是一臉無奈的,「可是我應該不會在街上遇到混混騷擾小山哥吧?」

  郁韞韜說:「嗯,那也是。但我覺得你還是別急著告白吧。要是不成功,不是很尷尬嗎?到時候朋友都沒得做了,怎麼辦?」

  韌子憋著一股氣的:「那怎麼辦?老想著這個,那一輩子都不用表白了!」

  「話也不是這麼說,」郁韞韜答道,「你對這種老油條,要想些老油條一點的辦法,進可攻、退可守的。比如說,愚人節告白啊,他不答應,你就說這是玩笑。」

  韌子大受啟發:「哦,那我懂了。我和叔先生一起做這個酒,如果小山哥拒絕了,我就說是叔先生要跟他告白!」

  郁韞韜一怔:「嗯???!!!啊???!!!」

  過了一會兒,郁韞韜說:「那要是顧曉山答應了叔敬儀,那你不是傻眼了。」

  韌子卻說:「你們不都說他倆沒成麼?小山哥自己也說了,跟叔先生沒那個意思。所以小山哥也不會答應的啊。」

  郁韞韜沒想到韌子還能想到這一招,但卻還是覺得挺尷尬的:「我還是覺得有哪里不對。」

  「是哪里不對呢?」

  「就是,你為什麼和叔敬儀那麼熟啊?」

  「就新交的朋友啊。」韌子的心態足夠陽光,「不然呢?」

  郁韞韜就說:「那行,別搞成和何君那樣就成。」

  「哪能呢?」韌子說,「叔先生不是那樣的人。」

  郁韞韜也說不上來,他畢竟也不是特別瞭解情況,但就說:「我這話你可能不愛聽。但我自己覺得你還是別讓叔總摻和進來比較好。畢竟,這是你和顧曉山兩個人的事。」

  韌子想了想,也覺得郁韞韜說得很對。

  「我這樣強勢助攻一波,把這兩人撮合一起了,那不傻眼了?」韌子想明白了,「哈,我也不傻啊!」

  自認「不傻」的郁韞韌覺得給顧曉山的告白應該自己來,不過約定了叔先生的採摘葡萄還是要去的。畢竟這也是他告白的一環,更何況他也答應了別人在先。

  他調好了鬧鐘睡覺。一大早,天沒亮就按照和叔敬儀定好的時間起床。

  叔敬儀稱這種葡萄要在日出前採摘。而不事生產的郁韞韌但作為郁氏酒業的副總,好歹還是知道確實有些特定種類的葡萄酒有這個要求。採摘葡萄要在天亮前進行,因為太陽出來的話某程度上會破壞成品的風味。

  郁韞韌淩晨四點出現在莊園的後門,管家掌著燈去迎接他,笑著說:「叔先生一直在等著了。」韌子忽然有種大半夜和別人偷情幽會的錯覺。

  莊園背後有一片不大不小的葡萄園,用於叔敬儀的釀酒。韌子頭上戴著配備電筒的帽子,手上帶著手套,腰間還挎著一個竹籃子,和叔敬儀一起採摘葡萄。對於新手韌子的笨手笨腳,叔敬儀倒是很有耐心地指導,只是叮囑:「旁的都不重要。爛掉的葡萄就扔掉可以了。不用替我心疼、省錢。」

  韌子便按照指導,慢慢的,把葡萄一串一串地剪下來。若有壞的,不管是它原本就爛掉了,還是被他不小心捏爛的,他都棄之不顧,充分發揮「出自郁家的紅酒就是奢侈品」的精神。

  摘著摘著,韌子也覺得無聊,就跟一旁的叔敬儀搭話:「說起來,您還沒告訴我您到底多少歲呢?」

  「就這麼直白地問嗎?」叔敬儀笑道,「如果我是一名女士,你也這樣直白的問嗎?」

  「嘖,這怎麼能一樣?女士就是女士,爺們就是爺們啊。」韌子不以為意,「如果您是一名女士,我怎麼會和你同一個車廂睡覺、大半夜單獨會面呢?」

  「對,」叔敬儀扶了扶韌子的帽子,「或許你真的應該考慮一下這個問題。」

  「什、什麼問題?」韌子腦裏一片漿糊。

  叔敬儀說道:「我是一個單身漢。」

  「嗯,」韌子點頭,「是的。」

  「你也是一個單身漢。」叔敬儀頓了頓,又問,「你覺得兩個單身漢在一起適合做什麼?」

  「這個……」韌子想起自己和黑仔等損友在一起經常做的事,答道,「賭啊,飲啊,嗨啊,當然,我不嫖的。如果你想找嫖友的話……」

  叔敬儀忍不住笑了,又有點無奈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還好。」韌子也放心了,說,「我還以為你想拉我去嫖呢。」

  「我不會有這種想法。」叔敬儀斷然答道。

  「哦,那還挺好的。」韌子笑笑,「我也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

  叔敬儀笑著問:「你又知道我是怎樣的人呢?」

  韌子答:「我感覺你是一個頗有教養的紳士。」

  「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叔敬儀搖搖頭。

  韌子也挺驚訝的:「你這話我很難理解!難道你還要說自己沒有教養嗎?」

  「是的,這又有什麼不可以承認的?」叔敬儀答,「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的家庭教育非常欠缺。父親是個打靶仔,母親是個女表子。」

  這突如其來的剖白讓韌子嚇得手裏的葡萄都要掉了:「啊……啊,這個……這個也是可以隨便說的嗎?」

  叔敬儀笑起來,眉眼彎彎的:「我自己可以說。」

  言下之意就是,別人說的話額特麼就恁死他。

  韌子並未讀懂叔敬儀的言下之意,但尚幸韌子是不會講得出「你媽是個婊」這種話的人,算是免於一劫。

  叔敬儀見韌子不適,便又輕輕將話題抽了回來:「我覺得咱們採摘得差不多了,可以進入下一步工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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