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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蜜》第96章
  第96章 番外 襄王有夢(秦霜篇)

  秦霜從出生起便被嬌慣著長大,他父親唯一沒有順著他的只有嫁人這件事,可這也是盡心為他打算了的,在內宅裡安穩富貴地過完一生,不比娶妻生子擔起一家的重任強上太多?

  為此,他賭氣幾年都未曾回過秦家,對著唐璇的父親,自然也溫柔不起來。

  後來唐父病逝,倒是緩和了他同秦家的關係,有著秦家撐腰,楚慕又一直護著他,等唐璇大了些,更是比誰都護的緊,因而他端著那清高的性子竟也從未受過委屈。

  偏生遇見了楚天。

  楚天和唐璇同歲,兩個人慣愛一起玩鬧,說起來楚天十五六歲的時候,比唐璇還愛粘著秦霜。在唐家喝了酒,便喜歡去搶秦霜的床榻。

  秦霜被纏的多了,竟也從沒惱過,他來便也讓出一半床位,半夜還記得檢查他是否踢了被子,就是對唐璇也少有這般細緻溫柔的時候。

  後來秦霜不在的時候,楚天喝了酒也是直接滾到他的床榻上,侍婢們向來不會攔著。

  那天,深夜秦霜回去的時候已經快受不住了,第一次有這種貪圖美色連命都不要的人,敢對他下藥,他幾乎氣昏過去,泡在冷水裡的時候,滿腦子想著明日怎麼清算這筆賬。

  過了一會,秦霜身子有了些力氣,隨便裹了幾件衣物,讓身邊的人都散了,跌跌撞撞回了房間,顫抖著手指扯掉了衣物,軟綿綿地倒在了床上。

  錦被裡突然伸出一雙手臂抱住了他,黑暗裡傳來少年特有的清朗聲音,還帶著醉後的沙啞,「你回來啦。」

  秦霜猛然一驚,這才想起來白日有個侍婢說了楚天在他床上。

  那雙手臂纏在他的身上,溫熱柔韌的肌膚像是帶著迷藥,讓秦霜不由自主地貼了上去,又在反應過來後羞惱地推開楚天,可他的力氣太小了,楚天完全沒有感覺到他的掙扎,用被子裹緊了他,又把秦霜整個身子都攬緊自己懷裡,似睡似醒地嘟囔了一句:「你身上怎麼那麼涼。」

  秦霜咬牙忍著體內一波比一波濃烈的渴求,淫水不斷從緊閉的雙腿間滲出來,神思恍惚間,只知道不行,就算他忍不住了,便是就此死了,也不能是楚天。

  這些齷齪事他一個人承著就行了,他覺得髒,便執意不肯讓楚天背負一星半點。

  「還冷嗎?」楚天醉的狠了,心中又惦記著秦霜身上冰涼涼的,睡的十分不安穩,手掌撫著秦霜的後背,把他又抱的緊了些。

  平日清醒的時候,楚天斷不會這般沒了分寸,親近的過了。

  少年純粹濃烈的喜歡和著洶湧而來的慾念徹底燒斷了秦霜的理智,他急切地仰頭尋找楚天的唇,微涼的手臂纏在楚天身上撫摸,修長的雙腿打開,用穴口去磨蹭楚天的下身。

  「小天……疼疼我……」

  楚天猛然驚醒,盯著秦霜,眸中帶著一簇光亮,秦霜被看的心中一震,竟愣在了那裡,他緩緩收回自己的手臂,眼角滑落一滴眼淚。

  下個瞬間,秦霜突然被楚天壓在身下,少年的親吻不得章法,卻又凶又猛,糾纏著秦霜的唇舌,恨不得就此吞吃入腹。

  秦霜閉著眼睛回應他,待嘗到了血腥味,兩個人都像是瘋了一般,愈加激烈地糾纏起來,楚天的手掌一邊還上下撫摸著他,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串串紅痕。

  「秦霜……秦霜……」楚天吮吸著秦霜的脖頸,溫熱的氣息灑在裸露的肌膚上,秦霜抖著身子快要瀉出來了。楚天猶覺得不滿足,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做,撒嬌一般在秦霜懷裡廝磨。

  「啊……」

  秦霜仰頭輕輕喘氣,感覺自己快被楚天磨成了一灘水,又不見他有什麼其他動作,便知道他應該是不懂,心中愧疚更深,可也有了些憐惜之意,咬牙伸手褪去了楚天的褻褲,低頭親吻著楚天的發璇安撫他。

  透過輕薄的月光,秦霜見少年胯下的性器彈跳出來,已經腫脹的發紅,頂端吐出一兩滴淫液,那性器十分粗大,看起來和少年的面龐並不太相符,可顏色卻極淡,怕是他自己都很少碰觸。

  秦霜低頭,手指輕輕覆蓋在那巨物之上,肉棒彈跳著竟又脹大了幾分,他深吸一口氣,壓下身子內躁動不安的淫慾,手掌圈住了少年的陽具上下擼動。

  「好舒服。」楚天銜著秦霜的乳尖舒服的瞇起了眼睛,在秦霜雪白的胸脯上印上了不少牙印,下身自發地配合起了秦霜。甚至活學活用的握住了秦霜的玉莖,幫他手淫起來。

  「別……啊……」秦霜被他一碰,淫慾再也壓制不住,立刻就高潮了,雌穴噴出了大股的淫液,都落在了楚天的手上。

  楚天看著那噴水的穴口愣了一會兒,終於想明白了到底應該怎麼做,他壓在秦霜身上,強行把他的雙腿打開到最大,手指毫不遲疑地捅進柔嫩的花穴內攪弄,另一隻手竟還記得撫摸秦霜的玉莖。

  「噗呲噗呲」的水聲從秦霜身下傳來,他被插的舒爽難耐,軟了身子柔順地伏在楚天懷裡,雙腿纏著楚天的腰身,呻吟聲越發甜膩。

  花唇已經被楚天玩的紅腫起來,淫水一股接著一股的流出來,床鋪已經濕了一片。

  秦霜的身子扭著身子,飢渴難耐地等著少年滿足了好奇心之後,終於把龜頭對準了穴口。

  粉色的穴肉一開一合的啜吸著龜頭,楚天再也忍不住了,抱著秦霜狠狠壓了進去。

  肉刃破開穴肉的聲音被放大到極致,和心上人合二為一的事實讓楚天激動的全身發抖,他埋在秦霜的肩窩裡猛然咬住了他的肩膀。

  「啊!」秦霜一向不愛床事,有了唐璇之後更是不讓唐父近身,是以身下的花穴還如處子一般緊致,楚天猛然撞進去,又被他咬了一口,怕是上下都出血了,秦霜幾乎疼暈了過去。可他還是緩緩抬手摸了摸楚天的後頸,縱容楚天越咬越深。

  少年回過神來,討好的舔了舔被他咬出血的肌肉,身下在不遲疑,壓著秦霜律動起來。

  久旱逢甘霖的花穴並不像主人那般冷淡,歡喜地含住了少年的巨物吞吐,穴心被楚天的橫衝直撞頂的酥麻,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的傳播全身。

  「慢些……太快……了……啊……」秦霜猶如一葉扁舟,被楚天撞的左右搖擺,可少年精力旺盛,一下一下的全根捅進去,擠開最深處的子宮口後又全部抽出來,秦霜哪裡經過這樣的性事,被操的神魂顛倒,只覺得自己死了一遍。

  床鋪被搖的嘰嘰作響,楚天聽了秦霜的話,稍微放緩了速度,秦霜這才喘口氣,身子軟軟的倒在床鋪上,在沒力氣去纏楚天。

  楚天卻不滿意了,低頭去啄秦霜的臉頰,秦霜伸出舌頭立刻被楚天纏了去,兩人又吻在了一處。

  吻了一會兒,楚天又忍不住加大了肏干的力度,秦霜早已經到了極限,被快速肏了數下,再一次潮吹了。

  楚天也抱著他瀉了一次。

  秦霜已經是筋疲力盡了,藥性解了大半,神志清醒了些,想的居然不是睡了好友的兒子該怎麼辦,而是楚天還未及冠,第一次就這麼持久,以後不知道要娶個什麼樣的媳婦才行。

  月亮被濃重的雲層遮住了,房間裡徹底黑了起來,楚天酒醒了大半,想到懷裡的人是日思夜想的秦霜,胯下的巨物又甦醒了,抱著秦霜親了下來,一邊還撒著嬌:「秦霜,我好喜歡你!」

  秦霜哪裡還肯,掙扎著要下床,楚天不願意鬆手,委屈的眼睛都紅了。撕扯見,秦霜手腕上戴著的一串紅玉雕的珠串散開了,紅玉珠子叮叮咚咚的落了一地。

  最終秦霜還是沒能躲過去,趴在床上,被楚天掐著腰肢肏了起來。

  黑暗中只有肉體撞擊的聲音,不一會,秦霜就被肏軟了身子,春藥的藥性還在,那一點不情願也散了乾淨,翹著雪白的屁股迎合著楚天。

  食髓知味的花穴這次纏的更緊了,拚命收縮蠕動,小嘴一般含弄著巨大的肉棒,歡喜地討好著少年。

  透明的淫水從兩人相接的地方擠出來,楚天越肏越喜歡,只覺得裹著自己的陽具的媚肉又軟又嬌,幾乎不願從水汪汪的甬道抽出來。

  剛才的一場性事楚天太過急切,還沒嘗出味來,楚天下定了決心這會要細嚼慢咽,直磨的秦霜哭著求他。

  楚天抱著秦霜,一面肏他一面用手掌揉搓著他的乳肉,乳尖已經被他玩的紅腫充血了,不算豐盈的乳肉上也全是咬痕。

  秦霜一直都過於消瘦,腰肢尤細,因為骨架小的緣故,脫了衣服才知道他身上並不算瘦,薄薄的一層肌肉摸起來又滑又嫩,稍微一碰就是一道紅痕,楚天的手掌在他身上流連,上癮一般幾乎把他的後背親了個遍。

  「小天……唔……快點……」楚天只顧著親他,胯下的動作便慢上許多,秦霜趴在床上使不上力氣,艱難地扭著腰肢迎合楚天的肏干,身子內的瘙癢之意越來越盛,忍不住小聲哀求。

  楚天這會疼他還來不及,哪會故意逗他,立刻就加快了速度,把秦霜撞的一聳一聳的,連叫都叫不出來。

  楚天這一次尤其持久,秦霜已經忍不住潮吹了一次,他還在埋頭苦幹。

  兩個人身上都是汗水,秦霜身上不只是汗水,還沾了不是淫液精水,身子滑的肯本捉不住,秦霜回身摟著楚天的脖子軟著聲音說:「小天……啊……我要……看著你……」

  楚天壓著他吻了一會,接著停下了動作,讓秦霜面對面坐在他的懷裡。

  陽物抽出的時候,一大股淫液從合不上的穴口湧出來,又被楚天的肉棒堵了進去。

  楚天捧著秦霜的臀肉繼續肏了起來。

  黑暗裡,兩個人的神情都看不清,秦霜還是執意盯著楚天看了許久,然後緊緊纏住了他,獻上自己的唇,與他瘋狂地接吻。

  第二日清晨,楚天頭疼欲裂的醒過來,他閉著眼睛揉著太陽穴,突然想起了什麼,開心地往一旁看去,帶看清了身旁睡著的人,彎起的嘴角凝固立刻在臉上。

  那不是秦霜。

  他猛然把那人推下了床,厲聲道:「你怎麼在我床上?!秦……」

  剩下的半句話在他看見那男子肩上的咬痕時嘎然而止,少年呆呆地坐在床上,說不出話來。

  「楚少爺昨夜強行把奴才拉到床上,可是因為喝醉了自己忘了?」那男子雖跪著,態度卻是不卑不亢,挑明了楚天強要了他,他卻不會拿這事威脅他什麼。

  他是秦霜的貼身侍童,倒也用不著卑躬屈膝地求什麼。

  秦霜躲在屏風後,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隨手裹了一件披風,那披風裹的並不嚴實,漏出了肩上一枚簇新的吻痕。

  陽光從窗欞縫隙間灑進來,正落在他的手上,他盯著那一縷溫柔的日光,緩緩把手收了回來,躲進陰影之中。

  楚天昨日醉的太狠,發生的事情也是模糊不清的,自己都不能確定夜裡的人到底是不是秦霜,一時又羞又惱。

  這人說的和他的記憶都算吻合,不得不信了,偏又礙於秦霜,也不能把自作主張爬上自己床的這人怎麼著了,陰沉著臉穿衣服,男子極有眼色的取了新衣服幫他穿,楚天卻猛然甩開了他的手。

  「別碰我!」少年還沒學會隱藏自己的情緒,看起來已經是勃然大怒。

  男子低頭退後了幾步。

  楚天作勢要走,忽然看見了地上的紅玉珠子,他記得極清,這是秦霜的。

  「我家公子昨日剛賞了奴才,誰知就散了,奴才福薄。」

  少年一曬,像是終於放棄了,輕聲說道:「是我福薄。」

  後來,秦霜再也不肯親近他了,楚天來了,也多半是躲著不見。

  少年的愛意在這日復一日的冷眼排斥下,還是隨風散盡了。

作者有話說:哎龍馬怎麼改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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