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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小福女/嬌女種田,掌家娘子俏夫郎》第855-856章
第八百五十五章 關老爺
關二郎倒沒覺得滿寶的問題奇怪,回答道︰“這倒不是,那別院是我父親修來休養身體的,冬日天冷偶爾會去住一段時間,平時還是住在家裡。”

滿寶笑問,“關老爺第一次發病是住在哪裡的?”

“王府,”關二郎懷疑的看著她,“我父親那之前多是住在王府裡,你該不會說與住的地方有關吧?”

“可能與起居有關,”滿寶道︰“或是那時候頭不小心吹風受寒了,或是那時太過勞累,思慮過重,這些都會發生頭疼的。”

關二郎微微蹙眉,“知道了這些就能治了?”

滿寶一本正經的道︰“知道了病因便能對癥下藥了,不然我們看病為何要先望,再問,最後才是切脈呢?”

關二郎忍不住點了點頭,苦惱道︰“只是那時我年紀小,記得並不是十分清楚,不如待我回去問我父親?”

滿寶心一跳,白善已經道︰“就恐怕關老爺不肯說,紀大夫之前肯定問過關老爺了,但對著紀大夫關老爺都不肯說呢。”

這個年紀的青年跟父親已經有很深的隔閡了,自己的事情很少和父親說,做父親的更不會與孩子說自己的事。

比如白二郎和堂伯父,他不信,比白二郎還大的關二郎這會兒還能和父親暢談。

關二郎果然沉默了一下,然後便開始認真的想起來,但那時他也只有**歲,記憶實在有限。

他說了一些後實在想不起來了,便道︰“再有的就得問我大哥了,他或許會知道。”

他看向滿寶道︰“紀大夫過兩天又要來我家問診,到時候我可以帶你們去見我大哥。”

滿寶有些頭皮發麻,白善就輕咳一聲,替她回答道︰“好啊。”

關二郎看了白善一眼,忍不住笑問,“還不曾請教小公子名姓呢。”

祁大郎便介紹道︰“這是隴州白家的獨子,去年就考上了府學,是目前學裡最小的學生。”

府學可不好考,關二郎鄭重了兩分,彎腰謝過他的關心,然後笑問,“那日白小郎君也要去嗎,要是去,家裡可得好好的招待招待。”

白善看了滿寶一眼後笑道︰“好啊,那我便上門叨擾了。”

祁大郎驚訝的看向他,不過看看他,又看看滿寶,他還是什麼都沒說。

倆人又與青年們說了一會兒話,那邊祁玨看見他們跟自家大哥們在一起,便隔著老遠叫道︰“白善,周滿,你們在那兒幹嘛呢,快過來玩投壺呀。”

白善便拉著滿寶告辭了。

大家看著他拽了滿寶的袖子一下,便忍不住齊齊笑開,點了頭讓他們離開。

白善帶著滿寶去投壺,這個遊戲都難不住倆人,主要是他們從小便玩彈弓,投石的遊戲,來益州城知道有投壺這個遊戲後,他們自己在家裡也會玩,所以玩得不錯。

這一次,關二郎等他們走遠了才笑道︰“可真是少年多情,怎麼,他們兩家定親了?”

祁大郎笑道︰“定不定親我不知道,不過他們不僅拜了同一個先生,據說還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別看周小娘子比白公子還小,她卻是師姐的。”

關二郎驚訝。

祁大郎知道他久不回益州城,恐怕許多事都不知道,便將去年城中的舊聞告訴他。

一旁的人偶爾補充些。

在場的青年中,都見過倆人的一個都沒有,卻都聽說過他們,畢竟他們不同齡,但在益州城內還算有名。

“那位白小公子去年可是很出了一番風頭,小小年紀考上府學,本來便引人注目了,偏他年中考試的時候就從丙一班調到了甲三班,去年年末考試更是進了前二十名。”祁大郎說起這個便敬佩不已,因為他曾經考過府學兩次都沒考中,這才出外求學的。

關二郎也驚訝,“這是個聰慧之人啊。”

“不錯,去年季家的小公子從馬上摔下來,還是他和他的護衛把馬攔住救下了人,所以益州城中沒人會去找他的麻煩。”祁大郎搖著扇子道︰“畢竟這樣的人,將來前程可是不可限量的。”

關二郎微微點頭,心中更起了結交之心。

“那周家的小娘子。”

祁大郎笑道︰“我那弟弟說她也厲害得緊,不過那是個姑娘家,我總不好去打聽她怎麼厲害,不過聽說她跟著濟世堂的紀大夫在學醫術,自有一門止血的法門,特別厲害。”

關二郎微微點頭,倒是對倆人更信服了些。

雖然他對他爹的病情已經不抱希望了,但若是能治好,自然是更好的。

其他朋友也知道他的顧慮,紛紛勸道︰“她既然說有機會,那你便多配合些,我聽人說,去年重陽義診,她就治好了不少人。”

關二郎︰“義診?”

“不錯,去年唐大人辦了一個義診,她自己就掌了一個醫棚,治好了不少病人,在我們這些人家中還不顯,但在外面,名聲已經漸起,不少病人,尤其是婦人,尤愛找她治病。”

關二郎便將這些記在了心中,一回到家便找他大哥商議,“……紀大夫身邊是不是有一位姓周的小娘子,也是大夫?”

關大郎一直在家中服侍父親,關二郎一提他就知道了,點頭道︰“她和紀大夫來為父親看過幾次病,怎麼了?”

關二郎便將今天的事簡明的說了,問道︰“父親是不是不肯配合治病?我看她都問到我這兒來了。”

關大郎便嘆息一聲道︰“是啊,父親也不知為何一直很沒有信心,平日連藥都不肯多吃。”

“等紀大夫再來,我們不如和紀大夫私下談一談吧,或許父親的病真有轉機呢?”

關大郎點頭。

而回到家裡的滿寶則發起愁來,“紀大夫要是問起來我可怎麼說呢?”

白善問,“關老爺的病沒有轉機了嗎?”

滿寶搖頭道︰“他如今脈弱得很,而且他頭疼病一犯連眼楮都看不見了,紀大夫說著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候了,他只能盡量減輕他的痛苦,別說治了,讓他走得安詳些便是醫者的努力了。”

第八百五十六章 偷聽

白善就蹙眉道:「才在祁家,我們也不好詳細的問那別院在何處,只知道在西郊,城門出去二十里左右的地方,是與不是,還得讓二吉去看一眼才行。」

滿寶道:「二吉現在不能出門吧?」

白善:「我們去找了畫張圖回來給他看。」

滿寶就扭頭看著他。

白善輕咳一聲,捂住肚子有些痛苦的道:「我覺著肚子有點疼,不太舒服,你給我開些葯,我在家休息兩三日吧。」

滿寶小心翼翼的往外看了一眼,壓低聲音道:「小心先生知道了與你算賬。」

白善就沖她眨眨眼,小聲道:「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正好來找他們的白二郎探著身子從窗口裡伸進來整個腦袋,幽幽地道:「……我知道了。」

正靠在一起說悄悄話的滿寶和白善一起嚇了一跳,滿臉驚慌的抬頭看向窗口,看見是白二郎這才鬆了一口氣。

然後倆人心中都忍不住騰的一下冒起火來。

白善擼了袖子跳上椅子,伸手就要越過窗口抓他,白二郎敏捷的往後一跳,指著他叫道:「你敢欺負我我就告訴先生去。」

庄先生也才放下書,正要從書房裡回自個的房間,聞言就在門口站了站后問道:「告訴我什麼?」

白善就在窗里沖白二郎殺豬抹脖子似的使眼色,白二郎得意的沖白善笑了笑才大聲回答庄先生的話,「沒什麼先生,我們鬧著玩兒呢。」

庄先生這才回房間去,還道了一聲,「我要睡覺了。」

白二郎就應了一聲,然後一溜煙的跑到滿寶的房間門,直接推開門進去。

他靠在屏風上看著倆人,一副抓到了你們的模樣,哼哼道:「你們竟然想作弊逃學,我都聽到了。」

滿寶問:「你想怎麼樣?」

白二郎道:「今晚輪到我給先生端洗腳水了。」

滿寶看向白善,白善咬牙道:「我去端。」

白二郎就轉了轉眼珠子道:「你們得告訴我你們逃學去哪兒,不然我就去告訴先生。」

白善皺了皺眉,滿寶道:「告訴你,你守不住秘密。」

「誰說的?」白二郎不服氣的道:「我絕對不會告訴先生的,我發誓。」

滿寶想了想后道:「他要和我去關家看病。」

白二郎撓了撓腦袋問道:「關家是誰家呀?」

「是紀大夫的一個病人,得了頭痛病,很厲害。」

白二郎更迷糊了,「這和善寶有什麼關係?」

滿寶和白善同時一噎,是哦,這和白善好似是沒什麼關係。

白二郎瞪著眼睛看倆人。

白善眨眨眼后忍不住道:「反正我答應了關二郎要去,那就得去,不能食言。」

「請假也要去?就見了一次面你就跟他這麼好了?」白二郎一臉的驚奇,「我們和祁珏都這麼熟了,讓你請假去參加他的生辰宴你都不肯答應,你……」

白二郎頓了頓后道:「不行,我也要去看看他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白善和滿寶:……

白二郎盯著他們道:「你們敢不答應,我就不幫你們保守秘密。」

白善蹙眉,問道:「你要上學,怎麼去?」

白二郎就看向滿寶道:「你怎麼去的,我就怎麼去。」

滿寶和白善:……

倆人同聲道:「不行!」

白善壓低了聲音道:「我只打算與學里請假,可沒打算告訴先生。」

白二郎:「那我也不告訴先生。」

滿寶就和白善一起用一種看智障的目光盯著他看,「你是不是傻,明天先生有書院的課呀。」

一個書院上著課,還是他們班的課,他缺不缺課先生能不知道嗎?

白二郎瞪著眼看他們,半響,他走到屋裡,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你們來想辦法。」

白善便轉身出去,「我先去給先生端水了。」

說罷給滿寶使了一個眼色,轉身出去了。

滿寶就和白二郎在屋裡大眼瞪小眼,一刻鐘以後,白善端了洗腳水出來倒掉,洗了手后又進屋,得意的對白二郎道:「我已經和先生坦白了,先生已經答應我了。」

白二郎一臉的不相信,「我不信。」

「不信你就去問先生吧,我還告訴了先生你威脅我們的事。」

白二郎便張大了嘴巴,瞪著白善半響說不出話來。

白善側開身子,給他讓出一條路來,揚眉問,「你走不走?」

白二郎就氣得哼了一聲,起身便走。

滿寶在背後給了他一個同情的目光,然後悄悄沖白善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白善自然是不會告訴庄先生的,他可是偷偷逃課的呢。

唯一知道他逃課的也只有大吉了,當然,第二天他並沒有逃課,因為還不是關老爺問診的日子。

白善從滿寶手上拿了診斷方子,然後交給大吉,讓他明天再去書院請假,今天他依舊會去上學。

白善道:「你今日就想一想怎麼和紀大夫說吧,等我下午下學了便和你一起去找唐縣令說說話兒,他要是不方便查關家,我們兩個就趁著明天的機會多問問。」

滿寶點頭,「我今天就去問紀大夫關家的事,他給關老爺看了十來年的病,肯定很熟悉他的。」

白善頷首,倆人便在門口分別。

白善轉身要上車,一直偷偷(其實是光明正大)的趴在車窗邊上看著他們的白二郎唰的一下放下了窗帘,在車內坐好了。

白善上了車,然後盯著他看。

白二郎坐立不安的問,「幹嘛?」

白善臉色深沉的道:「你還記得廟會的時候你在觀里扒唐縣令窗戶的事嗎?」

白二郎「啊」的一聲,不明白他怎麼突然提起這事來,便點了點頭。

白善道:「我們回城以後找過唐縣令,唐縣令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

「他說好奇心比較重的人通常都比較有磨難,」白善伸手按住白二郎的肩膀,認真的道:「師弟,你要過得順遂,就少些好奇心?」

白二郎拍掉他的手,沒好氣的道:「我比你還大一歲好不好。」

他有些不甘願的道:「明明我們三個才是一起長大的,我有什麼事也從來不瞞著你們,你們為什麼要瞞著我?」

白善不說話。

白二郎就哼了一聲,不高興的扭過頭去不理他了。

白善就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后道:「好吧,那你要是能知道我們為什麼要去關家,我就告訴你所有的事。」

白二郎就皺著眉頭思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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