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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小福女/嬌女種田,掌家娘子俏夫郎》第993-995章
第九百九十三章 揍他(八月月票加更三)

長壽攔不住,只能也拔腿跟上。

大吉看了他一眼,本來想留下他看著馬車的,但見他那著急的模樣,便不提了,由著他一起跟著,把兩輛馬車都丟在了下面。

一行人在山上找到了一個好位置,於是大家互相看了看后,白善、滿寶和白二郎一起看向大吉,「大吉,你去把人引來吧。」

大吉老早就想到這任務會落在他頭上,也不吃驚,習以為常的起身往山下走去。

他們運氣不錯,張敬豪還真的沒分辨馬商的字跡,他臉色鐵青的往山上來,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大吉遠遠的看著小鬆一口氣,便估摸著他能看到了,隱在一棵樹后輕咳了一聲,吸引了對方的視線後轉身便走。

張敬豪皺了皺眉,快步追了幾步,揚聲問道:「閻先生找我什麼事?」

大吉沒回答他,快步往前走著。

張敬豪只能遠遠的看見大吉的背影,以為他是沒聽見,或是不屑於回答,他更加不高興了,腳下卻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腳步去追。

張敬豪往前追了一段,把人給追丟了,他只能一臉迷茫的站在一棵樹下,喊道:「人呢?你把我領到哪兒去了?閻先生呢?」

躲在他頭頂樹冠上的白二郎拿著麻袋,和白善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后倆人一起看向對面的滿寶。

滿寶就伸出三根手指,一根一根一根的往回收,等收到最後一根時,才將將收回,白善和白二郎便拿著麻袋一起從樹上一躍而下,麻袋對準張敬豪的腦袋便套下去。

一套中他們便在空中鬆了手,順勢落在了地上,滾了兩圈后快速的爬起……

而躲在他們對面樹底下的滿寶在他們一套中以後便伸出一隻腳來將張敬豪踹到,張敬豪才想把麻袋解開就被踹到了地上,拳頭很快便砸在了臉上和身上……

他驚叫起來,下意識的在地上翻滾起來。

滿寶瞄準了他的屁股狠狠的踹了好幾腳,白善幫她踹了一腳。

白二郎還是有些心虛,於是在一旁對著手指給他們鼓勁兒。

白善氣得不行,湊到他耳邊低聲道:「想想你被打成豬蹄似的右手。」

「可我也掙了二百兩。」

白善沉默了一下后道:「不行,我們這麼費心勞力的給你出氣,這二百兩你須得分給我們。」

白二郎:……

白善就悄悄的沖滿寶招手,滿寶跑過去一聽,覺得白善說得對,見白二郎一臉肉痛的模樣就道:「你讓先生這麼操心,總得孝敬孝敬先生吧,你那份也別留著了,給先生買東西吧。」

白二郎就生氣了,然後對準已經停下來,正想坐起來解開麻袋的張敬豪屁股就是一腳,讓他原地滾了一圈。

他這會兒總算是能出腳了,滿寶在一旁低聲給他指點兒,「打屁股,打大腿,打手臂,這些地方又疼,又不容易留痕迹,還不會重傷……」

三人合夥將張敬豪打了一頓,讓躲在另一棵樹下的殷或和長壽看得目瞪口呆,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直到三人覺得差不多了,跑過來拉著他跑時,他都沒反應過來呢。

一行人小跑著下了半段山坡殷或就跑不動了,滿寶道:「行了,我們慢慢走吧,別讓他過勞生病了,反正這會兒他還在努力的解麻袋呢,肯定沒那麼快追上來。」

殷或喘著氣跟他們回到馬車上,滿寶拿出盛著開水的竹筒來,打開試了一下水溫,發現還溫著便給倒了一點兒,「慢慢的喝,喝一小口順順氣就行。」

殷或接過竹筒,咽了咽口水后問,「你們,怎麼這麼熟練?」

滿寶聽出他的潛意思,連忙道:「你可別誤會,我們這也是第一次套人麻袋,以前都是套麻雀的。」

白善和白二郎連連點頭。

殷或一臉的迷茫,「麻雀是什麼?」

長壽忙道:「少爺,麻雀是一種鳥,最愛吃穀子麥子了,每年夏秋最多。」

三人鄙視的看了殷或一眼后道:「你連麻雀都不認識啊。」

殷或沉默了一下問,「你們為什麼要去套麻雀?」

滿寶:「好吃唄。」

白善:「好玩唄。」

白二郎:「又好吃又好玩兒。」

殷或沒吃過那東西,不過看剛才他們從山上拉著一個麻袋往下落的樣子看著似乎是挺好玩的,他很有興趣的問,「你們一次能套多少個麻雀?」

「不一定的,看落地啄穀子的麻雀笨不笨,要是笨一點兒的,我們的網又足夠大,那就能網得多一點兒。」

殷或不斷的接收到新的知識,一愣一愣的,「網?不是麻袋嗎?」

連白二郎都忍不住鄙視的瞥了他一眼道:「誰會用麻袋去套麻雀呀,當然是用漁網呀,又大又好落,麻袋就那麼小一個口子,麻雀那麼靈活,一下就撲騰沒了。」

「可我看你們套麻袋也很熟練呀。」

白善:「把張敬豪當成大隻的,笨拙的麻雀,對準腦袋就行了,一點兒也不難。」

「不錯,你要是套過麻雀就知道套人一點兒也不難了。」滿寶說著說著捂住肚子道:「說著我有點兒餓了,論起來我好久都沒吃過麻雀了。」

殷或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問道:「麻雀好吃嗎?」

三人一起點頭,美滋滋的道:「特別好吃,我大嫂燉的特別好吃,我們烤的好吃,容姨油炸的好吃。」

殷或很小很小的咽了咽口水,垂下眼眸思考了一下,抬頭問滿寶,「我能吃嗎?」

「烤和油炸估計還不行,但可以吃燉的。」滿寶道:「可這會兒上哪兒捉麻雀去?」

「你們不是說夏秋時很多嗎?」

「那是在鄉下,在穀子和麥子的地里多,這會兒……」滿寶探頭往外看了看,嘆氣道:「你們這兒馬啊,驢,騾子啊倒是挺多的,但麻雀卻不見多呀。」

「在鄉下嗎?」殷或想了想道:「我可以讓我家的莊戶送一些過來。」

滿寶就毫不客氣的道:「那你順便給我家也送一些吧。」

殷或笑著點頭,「好。」

這些東西在家祖母肯定不給他吃的,但出去以後……

殷或目中生輝。

白善也饞起來,提議道:「那我們再做個架子,到時候可以在院子里烤幾隻吃。」

「好呀,好呀。」

四人討論得熱火朝天,大吉駕著馬車把四人拉進城裡,到了分岔路口后道:「少爺,殷少爺是要回家,還是……」

白善覺得有些餓了,便問殷或,「你要去我們家裡吃午食嗎?」

殷或垂眸道:「就怕打擾了。」

第九百九十四章 做客

白善一聽,便對前面趕車的大吉道:「走吧,回家吃飯。」

滿寶則一臉笑容的對殷或道:「不打擾,不打擾,一回生二回熟,以後你可以常到我家來玩兒。」

殷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獨自一人去別人家做客呢,他有些緊張的卷了卷手指。

後面趕著馬車的長壽見車停了下來,他剛跳下車要上去接自家少爺下來,結果馬車又走了。

他愣了一下,連忙跑回馬車上,趕著馬車去追他們,一直追到了常青巷。

馬車停下,白二郎最先從車上往下蹦,才伸了一下懶腰車上便伸出一隻腳來,白善道:「車凳呢?」

白二郎委屈的嘟囔了兩聲,將被他丟到一旁的車凳拎過來放好,白善踩著下車,轉身便扶滿寶下來。

他們家少爺掀開帘子,先探頭往外看了一眼,然後便輕輕地踩在了馬凳上下來。

長壽回神,立即跑上去扶住他們少爺。

滿寶三個熱情的請殷或入內,長壽緊緊地扶住他們家少爺,小聲問道:「少爺,我們不回家嗎?這會兒快到吃午食的時候了,老夫人該著急了。」

殷或不在意的道:「我今日出門的時候說了,要去找同窗們玩兒,祖母久見我不回,自會知道我留在外面吃了。」

「可今日朝廷休沐,大姑奶奶和大姑爺他們應該都會回家來……」

殷或對滿寶三個笑了笑,一邊跟著他們往裡走,一邊低聲回道:「這有什麼,幾家都在京城,時刻都可來往,並不需要我次次都到場。而且,哪一次休沐大姐他們不回來的?」

殷或道:「他們是回來看祖母的,又不是看我的。」

長壽沉默著不說話,雖然心焦,卻不敢再提這事。

進了二院,殷或先去拜見庄先生,畢竟,這是他們家的長輩。

庄先生沒少聽幾個孩子說起殷或,知道他身上有病,而且現在正給他大弟子當病人,因此對他很友好和寬容,一見面便先笑起來。

「來了好好玩兒,他們要是調皮捉弄你,你也不用客氣,只管打回去,打不過告訴我,我替你教訓他們。」

滿寶不服氣的叫道:「先生,我們從不欺負朋友的。」

才跟庄先生打完小報告的白二郎低著頭往前了一步,庄先生瞥了他一眼后道:「行了,帶你們朋友出去玩兒吧,不欺負朋友,也不要欺負自個的師弟。」

滿寶和白善應下,伸手一把將白二郎拉出去,到了外面就要伸手揍他,白二郎毫不客氣的反推回去,道:「你們再欺負我,我可要叫先生了。」

白善哼了一聲道:「分錢!」

白二郎得意的道:「我都跟先生說了。」

「那也要分。」

白二郎著急起來,叫道:「先生都說了,讓你們別欺負我。」

滿寶:「先生是讓我們不要打你,卻沒說不讓我們分你的錢,所以還是得分錢,趕緊的……」

白二郎不情不願的回屋去拿錢了,殷或忍不住露出笑容,轉身卻看到廊下擺了許多奇花異草,他好奇的上前觀看,發現自己有好些花都沒見過。

「這是什麼花?咦,這半開的菊花是綠色的?這是菊花吧?」

「是菊花,」滿寶笑問:「怎麼樣,好看嗎?」

殷或愣愣的點頭,「這些花的品種我很少見到,大多隻聽說過,有的卻見都沒見過,你們家上哪兒弄來這麼多奇花異草的?」

「與人買的,」白善代滿寶回答,問道:「你說這些花賣出去的話能開價幾何?」

殷或愣了一下問道:「你們很缺錢嗎?」

白善和滿寶一臉懵懂的搖頭,「不缺呀,為何這麼問?」

「既然不缺錢,怎麼……」

怎麼總是三句不離錢的?

滿寶明白過來,笑道:「雖然不缺錢,但我們家裡的錢也沒有多到任由我們花費的程度,所以誰會嫌錢少呢?」

從沒有為錢煩惱過,或者說從沒有將錢放在心間的殷或愣在了當場,他頓了頓后問,「錢很重要嗎?」

滿寶和白善以一種很奇妙的目光看著他,覺得殷或比他們的小師弟還單純啊,這麼傻白的問題為什麼會有人問?

於是倆人一同點頭,以異常肯定的語氣道:「沒錯,非常重要。」

殷或若有所思起來。

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指著這些花問,「那這些花都是要賣的?」

倆人一起點頭。

殷或便笑道:「那賣給我吧,我很喜歡花的。」

「不行。」滿寶想也不想便拒絕。

殷或愣了一下后問:「為何?」

白善輕咳一聲,抬頭望天,望屋頂……

滿寶也輕咳了一聲,雖有些不自在,但想著大家都是朋友了,還是應該坦誠一點兒,因此道:「這些花不能賣給朋友,要賣給我不喜歡的人。」

殷或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再去看那些漂亮的奇花異草時便忍不住後退了兩步,「有,有毒?」

滿寶驚異的看他,「你的想法好奇怪呀,這就是普通的菊花、天星草和古早玫瑰等,能有什麼毒?」

殷或就鬆了一口氣,便又回到原來的位置上站好,尷尬對倆人笑了笑。

也是,要是有毒,他們應該不會放在廊下,那不是家裡所有人都有可能中毒了嗎?

「那……為什麼要賣給不喜歡的人?我看這些花草都挺好看的,這幾朵開著也很漂亮,難道剩餘的這些開出來後會很醜?」

「不會,也很漂亮,這一代我是可以保證的,但下一代我就不敢保證了。」

殷或轉了轉眼珠子,「下一代?」

滿寶點頭,一臉開心的笑,語氣卻很沉重的道:「它們不好留種,而且二次開花後有可能會開殘。」

殷或就知道為什麼要賣給不喜歡的人了,誰家買了稀缺的花不是想著今年賞完了明年賞,明年賞完了一生二,二生四的讓其繁衍下去?

這一代而斬……

殷或笑了笑后突然想起來,「既是你不喜歡的人,你賣了他們會買嗎?」

「我討厭他們,他們卻未必知道我討厭他們,而且哪個大富大貴的人家買花是自個出去逛街買的?不都是下人買了進獻的嗎?」

殷或笑道:「還真不是。」

第九百九十五章 交給我吧

滿寶和白善一起「咦」了一聲。

殷或笑道:「不說其他人家如何,我們家裡,就是我祖母,她不常出門,每年逢春遇秋也都會出去走一走,看一看花市的。若是遇見有喜歡的便買下,稀奇的也買下,由下人買了進獻的反而少些。」

殷或雖然不管事,也萬事不入心,但有些事兒每年都會有,他也就記下了。

一旁的長壽見少爺他們說的歡騰,便補充道:「還有與我們家相熟的花農,手上若是種出新品來,或是種出來的花好,也會送到門上來,老夫人或姑奶奶們見著了喜歡都會留下的。」

滿寶問:「貴嗎?」

長壽頓了一下后道:「與市價是差不離的,看主子們喜歡,要是有特別喜歡的,心裡高興,自然會給高些。」

滿寶便明白了。

殷或卻問,「這麼多花,來年要是都長不出好花來,那些人家豈不就知道被騙了嗎?你不怕他們到時候找上門來?」

滿寶理直氣壯的道:「我賣出去的花是好的,他們自己養殘了怎能怪我呢?」

殷或笑道:「一盆兩盆的花如此也就算了,可這麼多盆花都有問題就惹人懷疑了,而且有些人家是不會想這許多的,全憑好惡行事。他覺得你賣的花養不出好花來,那就是你的花的問題了。」

比如他姐姐們。

他道:「你這些花肯定都不便宜,買得起的不是大富就是大貴人家,你一下得罪這麼多人好嗎?」

滿寶和白善對視一眼后笑道:「我們早想到這一點兒了,所以到時候會喬裝一番,反正不讓人發現我們,也就你是我們的朋友,我們才告訴你的。」

殷或就笑道:「與其如此,不如交給我算了。」

滿寶和白善「啊?」了一聲,一臉的迷惑。

殷或道:「你們再喬裝也會留有痕迹的,你們給我的話本中不是說了嗎,雁過留痕,人走留跡,順騰便能摸瓜,你們不如把花給我,我代你們賣給其他人,別人以後來問我時,我就說是在路上偶爾遇到的一個花農,隨我怎麼形容他都可以,痕迹便斷在了我那裡。」

滿寶問:「你不怕他們找你麻煩?」

殷或笑道:「他們不會的,為那麼一盆花不至於。」

誰會找他的麻煩呢?

他的身體情況擺在這兒,性情擺在這兒,誰會想到是他坑的他們?

就算是他承認了,他們恐怕都不信,而且殷家的地位擺在這兒,除非他家一下從天上落到了地下,不然誰也不會因為那麼一盆花找他的麻煩的。

而若是他家從天上落到了地下,他這副離不開藥罐的身子肯定也活不下去了,那少一樣和多一樣又有什麼區別呢?

倒是這麼一件事實在好玩得很。

滿寶就好奇的問,「那你打算把花賣給誰呀?」

殷或問,「你原先打算賣給誰?」

滿寶:「我想賣給益州王的親戚們。」

殷或:……

他想起他們是從劍南道人,便問道:「你們和益州王有仇?」

「就是不喜歡他,討厭他。」

殷或一頭霧水,「總要有個理由吧。」

滿寶就敗壞他的名聲道:「益州王特別的壞,他貪了修建河堤的銀子,使得犍尾堰決堤了。」

殷或:「這事我聽說過,可不是說主要貪酷的是前益州刺史閆刺史嗎?劍南道節度使和益州王只是被蒙蔽其中,無意收了他的禮,不過失於監察倒是實在的罪名。」

白善到:「那都是假的,我們全益州的百姓都知道,主要貪錢的就是益州王和前節度使。」

殷或張大了嘴巴,朝堂上說的和外面說的也相差太大了吧?

他只是偶爾聽父親和祖母提了一兩句,那這些事父親知不知道?

滿寶繼續道:「還有,他還驅趕災民,強佔他們的田地,讓很多回鄉的災民都變成了無地無房的人;為了過個端午節鋪張浪費,大造花車,掏空了安陽縣的財政……」

白善忍不住扭頭看滿寶,悄悄的用手指扯了扯她的衣服,讓她不要說的太過分,不然一聽就假了。

滿寶接下來說的就收斂了一點點,「他肯定是作惡多端,於是有刺客殺他,但他只顧自己逃命,把百姓都推到了刺客面前,然後為了抓刺客大肆抓捕無辜的百姓……」

白善忍不住咳嗽出聲,過分了啊,益州王倒是想抓捕無辜的百姓,那最後不都是他前腳抓,唐縣令後腳就把人提溜走審問,然後順勢放了嗎?


殷或聽得一愣一愣的,因為大家都是朋友了,而且滿寶和白善在他心裡一直是比較靠譜的兩個人,他沒有任何懷疑的就信了。

他獃獃的問道:「難道就沒人管嗎?」

滿寶嘆氣,「誰管呀,在益州,益州王最大,皇帝倒是比他大,但天高皇帝遠,他也管不到我們益州去呀。」

殷或連連點頭,「天子腳下,權貴的確要收斂一些。」

滿寶和白善便一起抬頭看他。

殷或竟然一下看明白了他們倆這眼神的意思,他臉一紅,喏喏道:「我姐姐們做得不好,但其實她們做的與京城其他貴女貴公子們比起來不算嚴重。」

他頓了頓后道:「她們從來不會在外動手,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當街攔人,或勸或罵,或者找到對方家裡去……」

殷或越說臉越紅,但他還是堅持說完了,「我自覺這樣做得不對,父親也說過她們,但因為她們沒犯什麼大的律法,因此倒無人彈劾。上一次對你們做的最過分的一件事是讓人走了我大姐夫的關係想捉拿你們。」

滿寶突然一拍掌,樂道:「我就說嘛,我肯定沒猜錯,你們家怎麼會不叫衙門來抓我們呢,原來是已經叫了,那最後怎麼又沒來?」

殷或:「……祖母派人去攔住了。」

滿寶還略微有些可惜呢。

殷或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氣微微有些喘,臉都薄紅起來,卻透著蒼白。

滿寶一看他的臉色便道:「你氣不足,以後還是要少說一點兒話,情緒也不要起伏太大,對了,京城的權貴很兇嗎?你姐姐們這樣都還不算跋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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