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我,會算命,不好惹》第132章
第132章 全能學霸

  白亦陵比較喜歡跟人打架,卻不大愛吵吵,尤其是跟桑弘蕊這種沒頭沒腦的瘋女人吵吵,樂得有人幫他把話茬接過去。結果正看熱鬧的時候,系統提示就出來了。

  白亦陵一時沒想起來「水軍」是什麼意思:「水軍?」

  【咔咔咔……水軍是一種類似於喪屍高歸烈的生化武器,他們可以讓人兩腳直跳,也可以讓人眉開眼笑……咔咔咔……咔咔咔……呸!】

  系統補充道:【攻擊力和防禦力超強喔!(*^▽^*)】

  白亦陵莫名有種自己被它呸了一臉的感覺:「在幹嘛,你是不是壞了?」

  系統:【馬上可以有熱鬧看,我就用積分買了兩塊瓜吃,可甜啦!】

  剛才是它啃瓜和吐籽的聲音。

  白亦陵關心了一下:「沒過期吧?」

  系統高興地說:【沒有,我有錢!】

  白亦陵本來想問問它在登基大典上的斷片是不是吃了過期瓜毒的,但是看系統這財大氣粗的樣子也真不像,這時水軍大禮包已經開始發生作用了,白亦陵就沒再跟它說話。

  周圍的人聽了那位夫人的話,紛紛附和道:

  「是啊,我瞧著這就是臨漳王的樣子啊,眉眼都像。」

  「丘小姐畫的如此傳神,難道是真的見過王爺舞劍?」

  「郎才女貌,很般配啊!」

  有人還故意看著桑弘蕊笑道:「側妃,你嫁進臨漳王府的日子也不短了,怎麼連王爺的模樣都認不出來?或者是你不願意認?」

  桑弘蕊氣結,這些人都瞎了嗎?那上面畫的分明就是陸嶼,他們怎麼能如此眾口一詞,睜著眼睛說瞎話!

  明明她才是對的,結果人人都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她,氣的桑弘蕊都想扇他們。

  在場的人誰都能聽出來,皇上並不待見丘珍,也不想讓她入宮,說話的時候一點餘地都沒留,連丘珍自己都不敢說她畫的人是陸嶼了,其他人自然也不會那樣沒眼色。

  畫卷中的人手中的長劍上有陸氏的族徽,所以要細論身份,只能是某位王爺。如果桑弘蕊不說話,這口鍋還不至於順勢被推到陸啟身上,但她這樣一開口,反倒被人當成了攻擊的目標。

  大家亂紛紛地議論著,卻也有人生怕得罪了陸啟,悄悄去看他的臉色,陸啟卻笑了笑,輕描淡寫地說:「起初不覺得。現在這麼一看,倒是越來越像。」

  他轉向丘珍,半開玩笑似地詢問道:「丘小姐,不知你這畫上,到底畫的是何人啊?」

  丘珍怎麼也沒想到,陸啟會這樣說,好像一點也不介意其他人的話,她不由多看了陸啟一眼。

  雖說他是陸嶼的皇叔,但臨漳王出生的時候,太上皇就已經二十多歲了,陸啟本來也只比陸嶼大了四歲。比起皇上那種明亮銳利的俊美,他的容貌偏於溫潤儒雅,整個人也顯得更加和氣,此時正微微含笑瞧著自己,彷彿對這個問題很好奇。

  丘珍並沒有為這個男人而感到心動,但她意識到,她沒有選擇了。

  當眾做出那副畫,本來是想逼陸嶼接納她,但陸嶼明顯不願意這麼做。那麼現在好不容易臨漳王給了這麼一個台階,她要是不趕緊抓住,估摸著只能出家。

  丘小姐不想當尼姑。

  丘珍假裝害羞地低下頭,藏住眼中的不甘,小聲說道:「王爺自然是不會看錯的。」

  這就算是承認了?

  那麼丘小姐是什麼意思?臨漳王又是什麼意思,他們兩個……看對眼了嗎?

  大家很震驚,大家也很茫然,整件事情發生的太快了。不過丘珍是否能夠嫁入臨漳王府,還得看皇上的意思。

  白亦陵慢慢啜了一口酒,把目光從陸啟的身上收了回來。

  他知道,陸嶼肯定沒有預料到這件事的發展,但如果丘珍真的願意嫁給陸啟,他的態度肯定是樂見其成。

  桑弘蕊這時多半是滿心的惱恨震怒,覺得陸啟對不起她,覺得丘珍是個不要臉的小妖精,但白亦陵和陸嶼注意到的則是陸啟玩這一招的真實目的。

  上次桑弘蕊和高歸烈的事情發生之後,桑弘謹想把自己的妹妹塞給陸啟當王妃,陸啟便對當時還在位的老皇帝提過,說是正妃之位要留給以前許諾過的一位心上人,雖然在當時是一個藉口,但也未嘗不在影射白亦陵。

  陸啟記得這件事,也明白陸嶼肯定也在心裡耿耿於懷,現在他登基了,與其等著自己的王妃之位找人給佔上,陸啟當然更願意自己挑選一個。

  首先桑弘蕊不能扶正,幽州王手握重兵,雖然在上一回的變亂當中擊退赫赫,但他卻以防範邊疆為名,拒不入京,陸嶼也只是遙遙封賞了一番,陸啟不想在表面上顯得跟他太過親近。

  所謂樹大招風,他已經不需要用聯姻的方式來拉攏誰了,反而一直想物色個家世不起眼一點的女子,再去找陸嶼賜婚,只要他先提出來,陸嶼總不能跟自己的親叔叔說不許他娶。

  剛才在席上的時候陸啟就在轉念頭,丘珍的身份簡直再合適不過了。丘潮雖然犯了錯,卻是淮王根正苗紅的支持者,他娶丘珍,沒人會覺得他拉幫結派,反正人人都知道,就算丘大學士和臨漳王成了翁婿,也不可能親近的起來。

  至於這個女子性情如何,總差不過桑弘蕊,心眼多一點,反倒能夠自保。相貌怎樣,是不是喜歡他,陸啟更是不在乎。

  陸啟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於是開口接了那句話,丘珍如果不順著他說,他自然也不會強求,但是現在很明顯是丘珍自己也選擇了他。

  陸啟笑著說:「丘小姐有心了。」

  他衝陸嶼半開玩笑說道:「陛下,這幅畫能不能賜給臣帶回府去?」

  這兩邊你情我願的,不管他們是因為什麼,只要礙不著自己,陸嶼都懶得阻止,於是說道:「皇叔想要還有什麼不行的。來人,把畫捲起來給臨漳王。」

  桑弘蕊還沒有完全意識到陸嶼這個舉動代表著什麼,或者說一切發生的太快,沒時間給她往後深想,只是看著陸啟好像對丘珍很感興趣,頓時覺得一陣氣怒湧了上來。

  她似笑非笑地說:「王爺這是相中了這幅畫嗎?可是畫上的詩還沒補完呢,王爺要收起來,怎麼也得等白指揮使寫完了才好呀。」

  陸啟看了她一眼,桑弘蕊毫不退讓,白亦陵看陸嶼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了,正要趕在他前面說點什麼,身邊忽然傳來嘻嘻一聲笑。

  笑著的是在盛鐸身後坐著的盛源,他年紀雖小,但是身為盛家的長房長孫,一出生就有爵位在身,因此也跟著來了。

  小孩的聲音在這種人人都有些緊張的場合之下顯得格外清脆,盛鐸喝道:「源兒,不可失儀。」

  盛源道:「父親,兒子只是有事不明白。」

  陸嶼對白亦陵的侄子很偏愛,不等盛鐸訓他,笑著道:「清起,你有什麼想問的,但說無妨。」

  「是。」

  盛源避席而起,伏身叩首,雖然顯得有些稚嫩,動作倒是紋絲不亂,行禮過後,這才說道:「陛下,臣是以為臨漳王側妃的提議有些不妥。方才側妃以為邱小姐所畫的人是陛下,才說讓小叔題詩,但現在既然已知畫上人是臨漳王,側妃還要堅持提議,有刁難之嫌,臣看著小叔受人欺負,心下不平。」

  陸嶼道:「哦,為何這樣講?」

  盛源天真地說:「小叔跟陛下是一家人,由他來為陛下寫詩是應當的,但他跟王爺又沒有來往,怎麼知道如何描述王爺的英姿呢?」

  這孩子可真是太會說話了,不光擠兌了桑弘蕊,一句無心的「他跟王爺又沒有來往」也等於是在給陸啟捅刀——當年他跟白亦陵關係好的那會,盛源可還沒出生呢。

  陸嶼頓時覺得沒白疼他,一下子笑出聲來。

  盛鐸一開始不知道兒子要說什麼,本來想攔著,結果聽了個開頭也不阻止了,等到盛源的話講完了,這才慢吞吞離席衝陸嶼請罪:「小兒無知,胡言亂語,請皇上恕罪。」

  說完之後,他又愧疚地沖著臨漳王夫婦行禮,連聲道歉。

  白亦陵小聲笑道:「源兒也長能耐了,看來我回去得帶他出去玩幾回。」

  盛知越過盛季,衝白亦陵說道:「別忘了給你二哥記一功。」

  他得意地眨了眨眼睛:「源兒剛才笑出聲來,是因為我胳肢他了。」

  「……大哥會踹你的。」盛季道,「回家我就告訴他。」

  盛知先踹了他一腳。

  盛源年紀還小,說什麼都是「童言無忌」,陸嶼非但不怪罪他,還表現得對這孩子十分喜愛,其他人自然也不好說什麼。

  盛家人就是這麼討厭,桑弘蕊看著盛源,就想到他那個不省心的小叔,那個把勺子杵進自己嘴裡的姑姑,恨不得掐死他。

  她衝盛鐸嬌笑道:「郡王何必道歉,原本就是我想的不周全。本意是想著能欣賞一番白指揮使的詩作,不拘是寫給王爺還是寫給皇上都好,但一時心切,言語有失妥當了,這是我的錯處,幾位見諒。」

  這麼多人在旁邊看著,心裡想這個臨漳王側妃也挺能說的,誰都知道白亦陵是武將出身,從小又不在盛家長大,多半連書都讀的不多,他的詩作有什麼可欣賞的?桑弘蕊想看他出醜才是真的。

  白亦陵微一挑眉,起身道:「側妃既然這樣抬愛,幾次盛情邀請,在下豈敢不遵?既然你說要我為陛下作詩,勉強一試也可。」

  他說著「勉強」,神態卻輕鬆,好似絲毫不受剛才那番風波的影響,又笑著向陸嶼作揖,風度翩翩地說道:「只是陛下的風采縱是筆墨也難以描繪萬一,臣不才,只能盡力而為,如有不妥之處,還請陛下恕罪。」

  這簡直是意外的驚喜,沒想到桑弘蕊這輩子居然還能幹出一件好事來,陸嶼聽白亦陵誇自己的風采「縱是筆墨也難以描繪萬一」,還要當眾給自己寫詩,立刻心花怒放了,也不管他是不是客套,連忙說道:「你……白愛卿但寫無妨,你寫的怎會不妥!」

  皇上傻氣的讓大臣們沒眼看,簡直都想上書死諫,請陛下在公開場合看見白指揮使的時候不要太興奮,給自己和臣子們留一點尊嚴。

  白亦陵也在想,那我就寫一首罵你的詩,看你怎麼閉眼誇。

  當然他只是想想而已,在這種場合之下還是得給陸嶼留一點面子,那頭小太監過來給他鋪紙磨墨,桑弘蕊都沒說話,眼看著白亦陵提起筆要寫了,她忽然又加了一句:「若是也能按照畫中的意境來寫就好了。」

  陸啟忍無可忍,低聲呵斥道:「把嘴閉上!」

  桑弘蕊的意思是讓白亦陵當做那幅畫上的人就是陸嶼,搭配著畫來題詩,有了限制之後會比隨便寫要難,但也會更加有趣。

  文人們對這種節目很感興趣,當下有的大臣也開始跟著凝神細思,想著如果是自己,應該如何作詞,有的人甚至已經用手指沾了酒水,在桌面上寫了起來。

  難是不難,只是有丘珍的失敗在前,作詩的角度不好把控,要是一味稱讚皇帝,未免落了俗套,有阿諛奉承之嫌,要是一句不提,那又未免清高的過分了。

  但不論如何,白亦陵雖說是武將出身,大概也寫不出什麼錦繡筆墨,但最起碼無論他寫出個什麼玩意,皇上都會閉眼稱讚的。

  白亦陵想了瞬,落筆在紙上寫道:

  「天風浩動,浪浮雲湧,橫劍起、變滅須臾……」

  筆尖一頓,隨後勢如游龍:「怕風流弦絕,辜負明月,著眼正是、世間兒女。」

  他一邊寫,內侍一邊在旁邊低低念誦,此句一出,滿座皆動。

  丘潮能位列大學士,當年也是貨真價實的狀元出身,向來雅好詩詞。他覺得白亦陵寫不出什麼好東西來,但也知道皇上肯定都會說稱讚,所以並不感興趣,本來倚在座位上發愁自己的事。

  結果上闕被念出來,他的目光逐漸變得驚訝,一下子坐直了身體,脫口道:「好!」

  丘珍太沒面子了,氣道:「爹!」

  丘潮說完之後也有點尷尬,不過沒有人注意他,大家都想聽白亦陵接下來怎麼寫。

  一名老大臣走到內侍身邊,親手為白亦陵扶住紙,說道:「讓我來念!」

  內侍躬身讓到一邊,白亦陵笑沖著他點了點頭,對方卻只是盯著他的字端詳,點了點頭。

  白亦陵接著寫道:「醉裡不把江山筆,男兒自有凌雲意。看取弓刀憑欄望,今朝太平萬里。」

  他的詞果然大有武將之風,疏狂磊落,縱弛不羈,同時卻又精工典雅,對仗工整,最難得的是在這樣短的時間之內做成,而兼顧到了畫中之景,以及家國之意。

  若是一味稱讚,就算是寫的再好,立意也不免落了下乘。白亦陵卻是從舞劍豪情寫到了太平山河,豪情斐然可見。不卑不亢,不媚不孤,人人都知道他武藝出眾,萬萬沒想到竟然還是文武雙全,所以個個都非常驚訝。

  「寫得好!寫得好!」陸嶼毫不矜持,大聲稱讚道,「秀氣勝韻,吐屬天成,白愛卿不光武藝超群,詞藝更是高妙,實乃國之棟樑,朕心甚慰!來人,把字給朕裱起來,掛到寢宮裡面去!」

  白亦陵:「……」為什麼被他一夸這麼羞恥啊!

  桑弘蕊和丘珍大概都沒想到這件事會是如此收場,臉色都是一陣青一陣紅,桑弘蕊的嘴唇動了動,白亦陵卻在這時候轉頭看了她一眼。

  桑弘蕊為了參加宴會,特意盛裝打扮,妝容嬌豔,滿頭珠翠,寶光與容光相互映襯,美艷異常。她知道自己好看,也很喜歡被別人打量凝望。

  但白亦陵的目光中,沒有惱恨或者驚艷,只是帶著幾分憐憫幾分嘆息,彷彿一下子由她那華美的外表戳入內心的黑暗,桑弘蕊忽然覺得一股惶恐油然而生,竟然想要躲藏。

  白亦陵只看了她一眼,就將目光移開了,面對其他的稱讚和驚詫,他只是欠了欠身向眾人道謝,灑脫一笑,未曾多言半語,就臉色平靜地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大有君子之風。

  有了皇上這名腦殘粉的帶頭,其餘的人也猛然領悟,紛紛跟著極力稱讚叫好,更何況白亦陵這首詞確實有值得誇獎的地方,大多數人也是出自真心。陸嶼的親暱表現的十分明顯,也明確代表了他的態度。

  如果這樣絲毫不加掩飾的寵愛落到某位後宮弱女子身上,那麼一定是禍非福,但是換了白亦陵,就大不一樣了。他的家世不凡,身上有王爵,還是先帝欽封的,更重要的是,他自己也不是個善茬,文武雙全,有智有謀,根本就沒人敢動。

  對於在場的大臣來說,揣摩聖意是基本功夫,他們知道,皇上是在以這種方式警告群臣,任何國事政事都可以共同商討,但他的家事,不容置喙。他說不再另娶是真的不娶,不是為了哄白亦陵開心說著玩的。

  有丘潮一臉倒霉相地擺在這裡,以後也不會再有人不識趣地提起這點了。

  一國之君與人結契,並且承諾不再他娶,這件事放到其他任何一個皇上身上都有可能引起巨大的轟動,但在陸嶼這裡,一來經過太上皇准許,二來對方身份不凡,最重要的還是他的態度非常堅定,經過接連著幾件事,臣子們終於不再敢打歪主意,整場宴會順利結束。

作者有話要說:

費好大勁總算把邱小姐安排進去了,她還有用,其實原著中陸啟就是有很多後宮的。

00學霸人設不倒,(*ω\*)就、就假裝這首詞寫的敲棒吧……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