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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算命,不好惹》第127章
第127章 禪位

  白亦陵略去系統的作用,將高歸烈詐屍的事情簡單地沖著陸嶼講了講,陸嶼道:「活著不討人喜歡,死了還要作祟,真不是個好東西。不過他這回倒是幫了咱們的忙,也算是有功之屍。」

  白亦陵道:「得快點處理了。他之前的目標是陸翰,因此沒有傷及人命,但這樣一發瘋可就不好說了。」

  陸嶼轉身看了一眼廢殿的方向,猶豫片刻又搖了搖頭:「這事還不能讓我娘出手。因為事關皇位龍運,她要是干預太多會招惹因果,將父皇救出來就是極限了。這樣,我去派兵圍剿。」

  白亦陵道:「這種因為怨氣而暴起的屍體沾染血腥氣之後會不斷地膨脹,現在宮中發生變亂,外面肯定也有很多的死屍,一旦處理不當,屍體炸裂,那麼怨氣就會外散,後果不堪設想。」

  他說的是系統剛才的解釋,雖然聽起來未免有些玄幻,但陸嶼自己本身連出生都是玄的,倒也容易接受。

  他立刻就有了新主意:「這旁邊的翠微殿就是空著的,位置又偏僻,裡面應該不會有屍體,既然如此,把高歸烈引進去關起門來打是不是就行了?」

  白亦陵點了點頭:「不錯,但先得找到他在哪裡才行。咱們分頭來吧。情況緊急,不能拖了。」

  其實他已經通過系統知道了高歸烈所在的大致位置,以及應該如何將他引走,只是陸嶼一定會認為冒險,不讓他行動,所以白亦陵乾脆也不和他說,直接把陸嶼給支開。

  陸嶼不疑有他,點了點頭說道:「要小心。」

  白亦陵道:「我知道,走吧。」

  兩人一分開之後,白亦陵徑直帶著人找到一處大殿前面的空地,高歸烈果然正在那裡,附近已經有一些士兵發現了他的存在,正一邊遞消息,一邊瑟瑟發抖地圍攻。

  白亦陵示意自己帶來的人先去幫忙吸引高歸烈的注意,自己提氣跳上了宮殿的屋脊。他居高臨下地眺望過去,只見這人此時的身形幾乎已經漲大了一倍,個頭足有將近兩人高矮。如果說之前只是詐屍,這個時候就幾乎如同妖魔一般。

  也難怪士兵們會嚇成那個樣子,只敢在遠處稀稀落落的放箭,卻一點也不敢靠近,能站在這裡已經算是敬業了。

  陸嶼收到消息之後肯定會很快過來,白亦陵抓緊時間:「系統,高歸烈就在前面,我已經看見他了,準備好了嗎?」

  【叮咚!「招人恨」表情包準備就緒,此表情包欠揍指數較高,請宿主注意安全,謹慎使用。】

  「面目可憎」四個大字閃著五彩的光芒,在白亦陵腦子裡面飄了一下,接著消失不見。

  白亦陵也算是豁出去了,二話不說,從屋脊上跳下來,隨手從一個人手中搶過了弓箭,擦著高歸烈的臉頰射了一箭,高聲喝道:「過來!」

  他接著吩咐周圍的兵士:「都讓開道路,一會無論發生什麼也不要追擊!」

  因為如果將高歸烈關進殿裡,進去收拾他的時候人也不能太多,還要有一定的功夫。不然無意中被他打死幾個,就會產生更多的怨氣,情況只會愈發不可收拾。

  眾人自然紛紛遵從,讓開道路。結果其中有個人無意中瞧了一眼白亦陵的正臉,忽然像著魔了一樣,忍不住搭上弓箭,抬起來就對準了他。

  那人身邊的同伴嚇了一大跳,連忙攔下,急沖沖地說:「你幹什麼呢?那可是白指揮使!」

  他說完之後,看了看白亦陵,突然也感覺有點牙癢癢。

  「哎呀,對啊!」

  那人反應過來自己在幹什麼,也是大驚失色,嚇出一身冷汗,連忙放下手裡指著白亦陵的弓箭,眼中還殘存著驚恐和茫然。

  今天的白指揮使嚮往日一樣瀟灑俊美,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當他看見對方的時候,心中就會生出一種想暴打他一頓的衝動。

  感覺很氣。

  阿彌陀佛,這罪過可是大了。但是看看周圍其他人的動作神情,他又不禁覺得自己好像也不是唯一一個有這種想法的人。

  也幸好系統給白亦陵的「招人恨」表情包效果只能持續到高歸烈被引進大殿的那一刻,否則還真沒準會造成生命危險,他將成為晉國歷史上第一個被群毆致死的指揮使。

  果然,連死人都無法逃脫系統出品表情包的威力,高歸烈見到白亦陵之後,頓時咬牙切齒,面目猙獰地就沖他衝了過去。周圍一片驚呼聲,白亦陵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不必擔心,跟著轉身就跑。

  他順利將高歸烈引進一處空著的大殿,隱約覺得身後有什麼人跟了過來,心中微微一動,只是高歸烈窮追不捨,移動的速度極快,逼得他連回頭的功夫都沒有。

  直到進門之後,白亦陵幾下躍上大殿的樑柱,這才緩過一口氣,帶著點笑意回頭一看,卻是愣了愣,只見盛知狼狽不堪地避開高歸烈的追擊,施展輕功攀上了另一側的房梁。

  白亦陵這可是沒想到,不由道:「二哥,怎麼是你啊?」

  他雖然把陸嶼給忽悠走了,但是知道對方過不了太久總能收到消息,按照路遇的性格,肯定會第一時間趕過來。不過那個時候白亦陵已經成功地將高歸烈引入殿中,也不用再瞞他。

  結果進門之後回頭一看,陸嶼沒來,卻不知道盛知是從什麼地方跑出來的,心裡一時竟還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

  盛知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高歸烈到處瘋跑他也是看見的。問詢趕過來,一見這怪物正追在小弟身後跑,沒多想就衝上來攔著,結果一起被怪物追了個半死。

  他坐在房樑上喘了幾口氣,琢磨一下白亦陵這個問法,心裡不得勁了,揚起一邊的眉毛看著自己的弟弟:「小弟,我怎麼覺得你看到是我,語氣裡這麼失落呢?」

  盛知這話意有所指,白亦陵心虛道::「哪的話,沒有。咱們快把這怪物料理了吧。」

  盛知哼了一聲,本來還要說別的,但高歸烈在下面上不了房梁,看著二人著急,竟突然開始咆哮起來,吵的人耳朵嗡嗡作響,盛知的話被打斷,不由皺眉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真是難搞!又殺不了,又不會累,皮厚的還和盔甲一樣,你有辦法嗎?」

  白亦陵道:「他會變大是怨氣撐起來的,咱們一起揍他,等把他打急了,命門處會凸起,只要向著凸起之處攻擊就能成功。」

  盛知撓撓頭道:「聽著還挺可憐的。」

  白亦陵道:「要不……領回家裡去,給你養著?看家護院,每天餵點雞血。」

  盛知:「……不就是打嗎,來吧!」

  白亦陵一笑,足尖用力,從房樑上一掠而下,直撲到殿門前,砰地一聲將那大門死死合上:「這樣它就跑不出去了,我先你後,不要同時進攻。」

  盛知呵呵一聲,心道這樣咱倆也跑不出去了。但他既然來了,自然也不怕這些,當下朗朗一笑道:「好吧,豁出去了!不是我說,你們暗衛所那幫小崽子們真是不爭氣,還得讓你這位老前輩出馬呀。」

  白亦陵一笑,沒接話。他剛才跳下去關門,頓時被虎視眈眈的高歸烈盯上,一路狂追,連說句話都緩不過來氣。

  白亦陵摸不清高歸烈的套路,也不忙著出手,只是上躥下跳地遛著他滿地亂竄,把高歸烈氣的直喊。盛知一開始本來手扣暗器蓄勢待發,結果只見這一人一鬼所到之處滿地狼藉,無數珍貴擺件碎了一地。

  他向來喜好古玩,這時候越看越是心疼,眼見著敗家的弟弟又沖著擺了套繪金玉瓶的博古架過去了,只急的昏頭漲腦,大聲道:「等一下!等一下!」

  白亦陵也累了,聽了盛知的話哭笑不得,奮力躍起身來,蹬著柱子一借力,被盛知一把提起,落在他旁邊:「二哥,我等沒用,你和高歸烈說去啊!」

  盛知一時急躁說了蠢話,這時也反應過來,忍不住一笑,縱身跳下去也遛了一圈,來回幾次,高歸烈抓不住人又出不去大殿,已經被兩人逗的有點發急,眼珠逐漸發紅。

  白亦陵道:「胸前!他的胸口鼓起來了!」

  根據系統的資料,這就說明胸口處是高歸烈的命門,盛知連忙拔出佩劍朝著高歸烈捅去,白亦陵在旁邊見他要躲,連忙擋住,以便讓盛知刺的準確。

  這一劍下去,鮮血飛濺,高歸烈發瘋一樣的掙扎,不知道什麼時候長長的指甲險些撓到白亦陵的臉上。

  要是受傷了不過破皮,只怕他的指甲會有毒,盛知忙道:「小心!」

  白亦陵一閃,電光石火之間殿門大開,一個人急沖而入,一把摟住他退開。

  盛知隨即變招,回劍換掌震開高歸烈,暴怒的屍體終於耗盡了最後一點力氣,徹底倒在地上不動了,三個人驚魂甫定,面面相覷,摟著白亦陵的自然是陸嶼。

  他放開手,說道:「剛才沒受傷吧?」

  白亦陵搖了搖頭,盛知忽然冒出來一句:「淮王殿下,丘小姐現在還好嗎?」

  白亦陵聽著耳熟,忽然想起來那是戴瀝跟他提過的「準淮王妃」,也就是剛才那個丘潮大學士的女兒,於是看了陸嶼一眼。

  陸嶼的臉色僵硬,倒不是因為盛知的話不愉快,而是他也對丘家的人很不耐煩了。

  他最不欣賞丘潮的一點就是自以為是。剛才自己訓斥對方的那一番話也不知道他明白多少,反正丘潮離開沒多久,那位丘小姐就過來找陸嶼,說是要替父親賠罪。

  大概是丘潮已經意識到了白亦陵對於陸嶼的重要性,知道自己犯了大錯,只能另找途徑親近示好。畢竟在這樣的一次動亂之後,裴王算是已經廢了,英王表現無能,唯有陸嶼立下大功,又向來得皇上的寵愛,不知道陛下的身體是否能夠康復如初,反正看來淮王登位已經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在這件事之前他就幾次對淮王公開支持,甚至還想把女兒嫁給他當王妃,總不能最後對方發達了,他反倒把人給得罪了,這麼虧的事誰也接受不了。

  丘潮挨訓的時候聽見陸嶼語氣冷硬,不敢多說什麼,回去之後琢磨了一會,想著陸嶼喜歡白亦陵不假,但他要是真當了皇帝,後宮裡面總不能連個女人都沒有,於是乾脆又派了女兒過去再探探對方的態度。

  「準淮王妃」是圓是扁,陸嶼看都沒看,隨手將人推給尚驍,說句「有話和他說」就走了,好不容易才找到白亦陵。結果倒霉催的,這一幕正好被盛知看見。

  要論盛家的兒子們裡面,心眼最多最機靈的就是這個盛二郎,他在宮中消息靈通,不久之前也聽說了戴瀝在大理寺逼白亦陵認罪的事情,結果轉眼又遇見陸嶼和那個丘小姐說話,這樣一來,自然有氣。

  這還當著白亦陵的面,大舅子問「丘小姐還好嗎」,明顯就是諷刺,說好還是不好都不合適,陸嶼連忙說道:「我不知道,我沒管她。」

  盛知道:「那樣一個弱女子,殿下這樣是否有點不近人情了?丘大人一直對殿下頗為看好,京都中流言四起的時候,他還令戴瀝來找我家小弟,警告他早點認罪,不要連累殿下呢!」

  陸嶼偷偷瞟著白亦陵,心中全都是求生欲:「我跟丘潮不熟,跟戴瀝也不熟,他們的話絕對不代表我的意思,這件事我也是聽說不久,剛把丘潮給罵了一頓!」

  前腳剛挨了罵,後腳閨女就送過來了,打的什麼主意路人皆知,盛知意味深長:「哦——」

  陸嶼:「……」

  盛知後面的話被白亦陵打斷了:「二哥,你也累了,歇會。我看殿下的胳膊好像受傷了,傷口讓我看看。」

  陸嶼的冷汗都要下來了,哪還注意的到這個,抬起手臂一看,這才發現果然被高歸烈的指甲劃開幾道口子,因為對方的指甲又長又尖,傷的還真不輕。

  阿陵就是善解人意,在他二哥面前幫著自己,還關心自己的傷,陸嶼挺高興,哪裡還會把這點小傷當做一回事,喜氣洋洋地說:「是呢!」

  盛知:「……」不會給問瘋了吧?

  白亦陵讓他把袖子挽起來,手指在傷口周圍按壓幾下,陸嶼覺得他手勁不小,有點疼,可是心裡卻很是喜樂,任由白亦陵從傷處擠出一點血來,又聽他問:「疼嗎?」

  陸嶼笑道:「沒事,一點都不疼。」

  可真會討巧的,盛知悻悻地說:「二位……」

  他的聲音不高,兩個人誰也沒有聽見,白亦陵道:「……不疼?那高歸烈的指甲上恐怕沾著毒吧?那得想辦法把毒□□啊。」

  陸嶼一愣,反應了一下才明白自作多情了。白亦陵剛才那麼問可不是心疼他傷口痛受苦了,而是要驗證他有沒有中毒。

  陸嶼摸了摸鼻子:「不不,其實疼的。」

  白亦陵:「到底疼不疼?已經開始出現幻覺了嗎?」

  陸嶼「呃」了一聲,小聲道:「我剛才以為你就是隨便那麼一問,所以就客氣客氣,也隨便那麼一說……其實挺疼的,你一按就更疼了。放心吧肯定沒中毒。」

  白亦陵托著陸嶼胳膊的手在半空中停頓片刻,而後點了點頭,將他的胳膊重新放回到了他的膝蓋上,用衣袖蓋好。

  盛知在旁邊,連句插話的餘地都沒有,心情倒是瞬息萬變,先是對陸嶼行為的憤怒,見到兩人和好之後被忽視的寂寞,到現在實在忍不住的笑意。

  他在旁邊哈哈大笑起來。

  白亦陵和陸嶼一起看過去,盛知一邊笑一邊道:「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沒忍住。你們兩個繼續,完全可以像剛才一樣,不要停,不要管我。」

  白亦陵:「二哥!」

  盛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爽朗的笑聲徹底將黏黏糊糊的戀愛味驅散,白亦陵默默站起身來,打開殿門,揚聲叫人。

  侍衛們將高歸烈的屍體抬到外面去,陸嶼同行,白亦陵則按照皇上之前所說的地方去找玉璽,卻發現東西並未藏在床榻裡面的暗格當中,而是放在桌面上。

  白亦陵四下看看,肯定房間裡面並沒有人,他將玉璽拿起來,下面還有兩份卷好的聖旨。

  而另一頭,陸嶼也發現陸翰已經被押到了眾叛軍面前,見他過去,神色冷漠地移開目光。

  陸嶼令人將抬出來的高歸烈屍身放到地面上,此時他的身體已經恢復常人高矮,好歹是有個人樣了,不過對於陸翰來說,這個蠻子對於他來說簡直就像是噩夢一樣,當時什麼鎮定都沒了,大叫出聲,要不是被押著,估計他能跳起來。

  陸嶼道:「你說你何苦要吃飽了撐的弄死這個高歸烈又去嫁禍阿陵呢?真是想不開。」

  他搖了搖頭,轉身揚聲道:「都睜大眼睛看著,裴王陸翰裡通外國,篡位謀逆,罪大惡極,如今業已束手就擒!若有叛黨逃亡在外,自行歸降者從輕處置。天命所歸,仍在吾君!」

  眾人被陸嶼的氣勢所攝,紛紛跪伏在地,陸翰在心中嘆了口氣,終於還是閉上了眼睛。

  大局已定,正在此時,陸嶼突然聽見一個聲音在自己身邊說道:「殿下。」

  他轉過頭,在白亦陵彎下腰行禮之前托住對方的手臂:「怎麼了?」

  白亦陵低聲道:「臣剛才去取玉璽,發現已經被人動過,於是回到偏殿尋找陛下,發現已經沒人了,只剩下兩張詔書。」

  其實剛才皇上和明妍的對話裡就已經隱隱透出要離開的意思,但想不到他們的速度這樣快,陸嶼臉色微變,白亦陵雙手托著詔書躬身給他,展開之後,第一張赫然是早就寫好的禪位詔書。

  陸嶼慢慢展開,陸翰似有所感,也不禁抬起頭來看著他,眼神十分複雜。

  「朕嗣位以來,常思置器之重,時深履薄冰之虞,夜寐夙興,兢兢業業,時三十年餘……」

  看著這熟悉的字跡,陸嶼心中滋味難言,他從小根本沒同這個父親見過面,又是在狐族長大,對他的感情並不親近,剛剛回到京都的時候對於皇上的各種厚待也只是隨便應付。

  不過隨著後來的逐漸接觸,雖然陸嶼從來沒有說過,其實從心中也早就認可了他,這時手裡攥著這張詔書,忽然間就覺得沉甸甸的。

  「……皇五子淮王陸嶼,人品貴重,端決敏慧,必能克承大統……」

  好在他的繼承皇位並不代表著父親的去世,而是知道他終於得償所願,能和母親一同離開,以後也有相見之期,倒也不必難過。

  如此一來,雖然尚未舉行正式的登基大典,陸嶼也已經是名副其實的一國之君了。

  當聽見那封禪位詔書被內侍高聲念出來的時候,眾人雖然因為這件事的倉促和突然而感到詫異,心中卻也明白,一切都是順理成章。卻不知道為什麼另外一份詔書沒有宣讀,反倒被陸嶼有意無意地收了起來,自然也沒人敢問。

  白亦陵知道陸嶼這一回還有的要忙,見大臣們行禮參拜過後,很快紛紛過來向他禀報各種事宜,於是悄悄推了出去。

  陸嶼在聽別人說話的時候,卻是一直都分了一半的注意力放在白亦陵身上,眼見他要離開,連忙道:「阿陵,等一下!」

  他脫口而出,沒在意稱呼,語氣又十分親暱,周圍的大臣們神色各異,卻都埋著頭不敢多看。

  白亦陵轉身,兩個對望一眼,他躬身道:「陛下有何吩咐?」

  陸嶼上前兩步,白亦陵跟在他身後,兩人走到一邊,陸嶼才悄然道:「一段日子不見,剛才亂七八糟,也沒好好看看你,現在瞧著都有些清減了。先回家去歇歇,我怕這兩天事情忙沒空出去,約莫三天之後你爹娘也該回府了,到時候我過去拜見。」

  白亦陵道:「你怎好再隨便出宮,有事要說嗎?」

  陸嶼不回答他的問題,只笑道:「有什麼不好,以後我最大。」

  兩人都笑了笑,陸嶼捏了捏白亦陵的肩膀,說道:「我還要去議事殿,你去吧,這兩天別累著自己。」

  白亦陵道:「你也是。」

  陸嶼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剛才站遠一些的人們也連忙跟在他的身後,走出幾步之後,陸嶼又回頭看一眼,笑了笑,背影消失在宮殿的拐角處。

  鎮國公夫婦的行程比陸嶼預計的要快,第二日傍晚就和盛鐸盛季一起回到了府中,盛家的人各自經歷了一番曲折,好歹大家都平安無事,很是慶賀了一番。

  陸嶼則說到做到,三天後白亦陵入宮辦事,回去的時候陸嶼竟當真換了身便服,同他一起去了鎮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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