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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算命,不好惹》第79章
第79章 父兄

  想到白亦陵有可能一個人和胡蓬碰上,大家都很擔心。且不說胡蓬這個人性情古怪殘暴,武功又特別高,就是單想白亦陵的小時候跟著他生活過,要克服這份心理上的恐懼也非常不容易了。

  這頭還沒找到人,那邊盛家的父子就急匆匆趕到了,雙方匯合,一起向前搜,終於有幾條狗遠遠地沖著一處山洞大叫了起來。

  盛冕連裡面到底有誰都顧不上細想了,他一路過來的時候,臉色比誰都鎮定,其實握著韁繩的手卻一直在微微發抖,見狀連忙道:「過去。」

  盧宏道:「國公且慢,還是讓我們先……」

  他本來想說裡面凶險,讓北巡檢司的人先過去,但這話說的晚了,在盛冕看見洞口的同時,他已經一馬當先,衝了過去。

  盧宏:「哎……算了不管了,咱們也趕緊過去!」

  眾人紛紛匆忙地向著山洞口的方向趕過去,還沒等接近,裡面就迅速竄出來一條人影,迅捷無倫地在日光之下一閃,眼看就要衝破人群,突圍而去。

  他動作飛快,幾乎化成了一道流光,大家根本連對方高矮胖瘦是男是女都看不清楚,但甭管是誰,抓住就對了。

  盛鐸大聲道:「快圍住他!」

  他們人多,對方縱然是輕功卓絕,被眾人從各個方向擋住,也就沒能第一時間逃脫,就是這樣一耽擱,大家已經看清楚了他的模樣。

  他長得很普通,高鼻深目,一副尋常的赫赫人樣貌,身量也是中等,這樣一個人走在街頭,甚至不會讓人多看一眼,但是當他意識到自己逃不掉了,站在眾人的面前,並慢慢露出一個笑容的時候,這幅簡單的相貌當中,就透出一種格外陰森詭異的感覺來。

  在場的大多數都是年輕人,唯有年輕時與他同朝為官的盛冕臉色沉沉,手向身後,握住了別在那裡的劍柄,冷冷地說道:「胡蓬。」

  念出這兩個字的時候,他強迫自己壓下仇恨,心裡卻是一陣抽搐。

  「哎呦,鎮國公還記得我。」胡蓬笑了起來,吹了聲口哨,冷不防縱身躍起,倒是搶先一步向著盛冕發動了攻擊,「幫你養了幾年兒子,是來道謝的嗎?」

  「無恥!」

  盛冕眼中閃過沉痛和怒意,面色鐵青,一劍橫揮而出,與胡蓬掌心的匕首碰撞,勁風乍起,火花四濺。

  他性格溫和又不善言辭,這輩子也難有幾次疾言厲色的時候,此時卻是聲色俱厲,一招過後,兩人各退幾步,盛冕再次猱身撲向胡蓬,一劍刺向他的心窩。

  胡蓬側身一閃,只是她之前在山洞中被陸嶼用掌力震出來的那幾塊石頭砸出了內傷,這動作卻是慢了,胸前被劃出了淺淺的口子。

  胡蓬怪笑一聲,說了句「不錯」,盛冕目光凌厲,劍勢如虹,向他腰間斬去,胡蓬用匕首架開,對方卻是厲喝一聲,騰空踢起,一腳正中他小腹。

  小腹是人體身上最柔軟的地方,這一下要是挨在別人的身上,恐怕怎麼也要半天爬不起來,胡蓬唇角溢出些血絲,卻是哈哈大笑,行動敏捷地就地一滾,站穩之後將匕首朝著盛冕扔了出去,轉眼間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拔出一柄長刀。

  與此同時,隨著剛才胡蓬的那聲口哨,四處忽然竄出來一群野狼,衝進人群中撕咬。

  狗和馬都怕狼,一時間混亂起來,盧宏他們這次出來的目的原本就是抓捕胡蓬,都知道他可以操縱狼群,倒是早有準備,點燃了不少火把拿在手中揮動,用於驅散狼群。

  正在這片混亂當中,山洞裡面突然傳來盛鐸的叫聲:「小弟!」

  剛才他的位置距離山洞最近,胡蓬一出來就攻擊盛冕,大家都被吸引了注意力,一時就沒想到洞中還能有別人待在裡面沒出來。

  盛鐸卻在打鬥聲中隱約聽見裡面有什麼劈裡啪啦的碎響,進去一看,卻發現洞穴的裡面竟然已經塌了半邊。

  他心中頓時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似乎隱隱能聽見裡面有人說話,偏生周圍噪音太大,怎麼也聽不清楚,要過去卻又被石頭擋住了,硬是把盛鐸急出來一頭冷汗。

  這時也有幾個隨從在他身後跟著進來了,眼看這地方危險,都在喊著讓大公子趕緊出來,盛鐸並不理睬,生怕是白亦陵在裡面,不顧碎石一意向裡面闖,同時大聲道:「小弟?小弟?」

  胡蓬本來就有內傷,盛冕又是在極度的憤怒之下向他發動攻擊,他身上接連受創,然而在這種情況下聽見盛鐸的喊聲,胡蓬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盛冕一見他笑,臉色也瞬間變了,他猛然意識到了什麼,也連忙扔下他,向著山洞的方向衝了過去。

  胡蓬提著嗓子,狂笑道:「哎,怎麼不打了呢?別走啊!」

  他身上被盛冕劃出了很多道傷口,由於失血過多,全身上下一陣陣地發冷,後面的狼群也正在逐漸被剿滅,自己心裡明白這回是絕對跑不了了,反倒絲毫不慌,手中銀光快若閃電,向著盛冕劃去,阻止他接近山洞。

  他陰冷地笑著,聲音裡又有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瘋狂的興奮:「我殺了這麼多年人也夠本。咱們一個死的沒遺憾,一個活著卻要承受喪子之痛……太有趣了,我們比比誰更開心,你說會不會很有意思!」

  「你——混賬!」

  極度的憤怒之下,盛冕將所有的心疼痛恨都注入到了招式當中,他的耳膜嗡嗡作響,竟然對胡蓬的招式不閃不避,長劍直削而出,劍鋒入肉,發出一聲讓人牙酸的輕響,生生削下了胡蓬的半條手臂,與此同時,胡蓬那一下也砍在了盛冕的肩頭,鮮血湧出。

  盛冕不惜自己受傷也要擺脫他,一招中了之後,顧不得查看傷勢,他將胡蓬一掌震開,隨即飛奔向山洞。

  這個時候已經有不少人都騰開手衝了過去,想要救人,但這山洞內部極深,又是從內向外坍塌的,其實胡蓬出門的時候,白亦陵和陸嶼已經被埋在裡面了,中間有巨石擋路,他們根本就進不去。

  腳下的地面傳來輕微震動,頭頂的岩石大塊大塊地下落,大家連站都站不穩,緊接著轟隆一聲,山洞的外圍也徹底塌了。

  盛冕彷彿在一瞬間被人施了定身術,他瞪大眼睛,眼睜睜看著碎石轟然落地,身邊有人怒吼,有人摔倒,然而混亂當中,他耳邊的巨響和驚呼突然間都聽不到了,彷彿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世界安靜無比。

  在這種時候,盛冕只知道裡面有他的兒子,自己要進去,要跟他在一起。

  他錯過了孩子的出生與成長,這一次,是生是死,他也一定不能缺席,他要陪著他的孩子!。

  盛冕不知道自己被誰拖到了安全的地方,他將人甩開,拼命衝了過去,跪在還不停晃動的地面上,開始用手將地上的石頭挖開。

  盛鐸反應過來,連忙衝到父親身邊,也瘋狂地將石頭扔開,大喊道:「快,一起挖,把人救出來!」

  石塊很大很深,堆在這裡,大家一起挖了好半天都見不到後面,也不知道這些石頭落下的時候,白亦陵有沒有找到躲避的地方,會不會被砸傷……

  盛冕忽然大聲喊道:「陵兒!」

  他拼命地將一塊塊石頭扔開,又喊:「兒子,兒子!爹來了,你別害怕,爹過來救你了!」

  他素來溫潤的嗓音嘶啞的失去了本聲,似乎只要再叫得大聲一點,白亦陵就會聽到,就會回答他。

  可是這樣不停地喊著,卻不知道為什麼,喉嚨裡逐漸泛上了一層哽咽,盛冕的眼睛通紅,忽然一拳狠狠捶在了地面上,緊接著又開始狂挖石塊。

  正在這時,他身邊的盛鐸突然一下子跳起來,幾乎是吼了起來:「小弟!」

  盛冕這個時候滿心裡都是白亦陵,除此之外幾乎什麼都聽不見,直到長子喊了這聲「小弟」之後,他才猛然驚覺,抬起頭來。

  白亦陵剛剛從後山繞出來,臉上還有幾分茫然,盛鐸從地上爬起來,衣服下擺上都是泥沙,他踏過地面上的碎石,衝到了白亦陵面前,一把拽過他,按住他雙肩,將弟弟上上下下看了個遍。

  白亦陵驚道:「大、大哥,你們……」

  盛鐸想告訴他是怎麼回事,但嗓子裡就像是哽了石頭,剛才那股後怕勁沒過去,雙手還在微微地抖著,將白亦陵重重按進懷裡,雙手拍著他的肩背,連聲道:「沒事……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盛鐸的力道很大,好像要把幼弟揉進他的胸膛。陸嶼本來在白亦陵懷裡,差點被兩兄弟的擁抱擠死,掙扎著跳下地來,拼命抖毛。

  白亦陵就算是剛才不在這裡,看見盛鐸的反應也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他沒有過來的時候就隱隱聽見彷彿盛冕的聲音在喊自己,還以為是錯覺,看來不是。

  心臟像是被一雙大手輕輕攥了一下,他不由向著盛冕看過去,卻見對方的神情很平靜,站在原地沒有過來,正慢條斯理地將皺巴巴的袖子一點點抻的平整,若不細看,也注意不到他的手還在發抖。

  袖子將染血的手指遮住,盛冕緩步走了過來,盛鐸擁著弟弟回頭,看見父親站在身後便鬆開了手,將白亦陵推向他,後怕勁過去,喜悅就湧了上來:「爹你看,小弟沒事!」

  盛冕微笑著點頭,一時卻說不出話來,生怕一出口就語不成聲,反倒讓兩個兒子不安。

  他緩了緩,才像對著孩子一樣,摸了摸白亦陵的頭,溫聲道:「沒傷著吧,臉上怎麼了?」

  白亦陵從未見過這樣的盛冕,十分歉疚,回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沒有受傷,這是不小心碰到的。抱歉,讓你們掛心……」

  一塊帕子抹上他的面頰,盛冕仔仔細細地幫著白亦陵將臉擦乾淨,眼底流淌著憐惜和自責。

  但他並沒有說什麼別的,只道:「剛才胡蓬一下子衝出來,爹和你哥哥都沒想到你還在裡面,要不先就進去把你帶出來了。」

  他的動作中帶著寵溺,又幫著他輕輕將額角的亂發理了理:「道什麼歉呢,把我們陵兒嚇壞了吧?」

  盛冕的性格本來就是這樣,又格外心疼小兒子,自從相認,他跟白亦陵說話的時候一直都是這樣和聲細語的,連聲音高一點都不會。白亦陵這段日子也逐漸有些習慣了,垂下目光笑了笑,要說什麼,臉色卻忽然一變:「爹……」

  盛冕抬著的手在半空中定住了,怔怔看著白亦陵,還以為自己沒聽清楚他說話。

  白亦陵卻顧不上別的,連忙握住盛冕的肩膀,說道:「你這裡什麼時候受的傷?得趕緊上藥啊!」

  這傷是盛冕剛才因為著急救他,被胡蓬砍出來的,還著實不淺,只是他著急之下自己沒有意識到疼痛罷了。白亦陵隨身帶著藥,連忙拿出來給他抹上包紮好,又把陸嶼抱過來,依樣給小狐狸後背上的傷處抹了藥膏。

  盛冕看看自己手臂上包紮完成的傷口,又默默瞧著小兒子繼續動作嫻熟地包狐狸,最後打了個同款蝴蝶結。

  盛鐸湊過來笑道:「小弟,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瞧見你帶著這隻小狐狸,一直養著它嗎?」

  白亦陵道:「是啊,在外面撿的,就一直養著。剛才他為了救我受傷了。」

  盛鐸:「……」

  他看看巴掌大的狐狸,再看看白亦陵,有點不能想像狐狸是怎麼「救」了他弟弟,而且白亦陵的口氣還那樣的一本正經,鄭重其事,就好像在說真的一樣。

  但不論心裡面怎麼奇怪,弟弟說的話就是正確的,盛鐸便也點了點頭,以和白亦陵同樣的認真口吻說道:「那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謝它。我……請他吃飯?」

  白亦陵抬頭看了盛鐸一眼,笑道:「好啊,他吃熟的。」

  陸嶼頂著後背上的蝴蝶結站起來,甩了甩腦袋,不知道應該高興自己被正式介紹給白亦陵的家人了,還是憂鬱他的地位似乎一直界定在「寵物」的位置上,並一去不回頭。

  一場混亂之後,眼見大家的情緒都逐漸平復,盧宏他們也湊過來,暫時把白亦陵從盛家人的手裡借出,開始彙報工作。

  「六哥,剛才嚇死我了!」常彥博先笑著捶了他一拳,又道,「我們一路帶著狗過來,本來是想找胡蓬,沒想到竟然發現你也在。怎麼回事?」

  白亦陵笑道:「我運氣好,升官發財擋不住,誰都能碰上。」

  他把自己一路跟過來的事情簡單講了講,又讓人去試試還能不能把馮山挖出來,另一頭胡蓬被盛冕砍傷後也已經抓獲,白亦陵安排完畢,就走到了胡蓬的面前。

  胡蓬身上有屬於野獸的兇殘和爆發力,也有屬於人類的狠勁,他天生就是個武學奇才,要不是陸嶼傷他在前,後面又有盛冕拼命和其他人的包抄圍剿,胡蓬也沒有那麼容易被捉到。

  此刻他渾身都是血,被鎖在金絲絞成的網中勒緊,一點也動彈不得,當看見白亦陵的時候,他隔著金□□格的面孔上露出了一個有點扭曲的笑容,興高采烈地叫了起來:

  「長大了,不錯啊,現在也人模狗樣的了,這小臉蛋,嘖嘖,真漂亮!」

  常彥博怒道:「喂,你他媽會不會說人話了!」

  胡蓬一點也不怕他,哈哈大笑道:「哎呀天吶,我好害怕呀,這有條狗汪汪亂叫,是不是要咬人呢?你他媽的,我說他漂亮你不愛聽?你想聽什麼?」

  常彥博沒見過這樣的瘋子,被他噎的張口結舌,胡蓬又對白亦陵道:「哎對了小子,你剛才不是還帶著一個狗男人嗎?要不是你男人暗算我,我他媽的能被你老子捉住?呸!」

  他說話顛三倒四,前言不搭後語,讓人十分費解,倒是「你男人暗算我」這一句讓人聽的清清楚楚。

  白亦陵從小被他罵習慣了,聽著前面根本不當回事,結果聽到最後有點掛不住了,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胡說什麼。」

  胡蓬冷笑道:「裝什麼裝!你小子被砸進石頭堆裡面,還能不缺胳膊少腿地跑出來,要說沒人擋著,那才真是見了鬼了!嘖嘖嘖,那人誰啊?不會是陸啟吧,你他媽的讓臨漳王當你的替死鬼了?操,可以啊你……」

  白亦陵握住腰側的刀柄,抽出三寸,微一側身,出鞘的一小截刀鋒精準地擋下了他暴怒的朋友向著胡蓬刺出去的一劍。

  他擺了擺手,轉向胡蓬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的事你還是記得不少。」

  胡蓬對他呲牙一笑,白亦陵打斷他即將出口的不知道什麼瘋話,淡淡道:「你的事我也都還記得呢。要是再敢胡言亂語,我就把這裡的狼全部帶回去,讓人烤熟給你吃。」

  胡蓬的臉色頓時變了,笑容消失,白亦陵沖他笑了笑,他立刻勃然大怒:「你——」

  正待大罵的時候,一道紅影帶著風聲倏地閃過,小狐狸敏捷一爪,拍在了胡蓬的頭上,在對方腦門正中拍出了一個梅花形的小爪印,胡蓬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陸嶼恨的牙癢癢,幾乎還想再給他兩下——叫他罵阿陵,叫他提陸啟,王八蛋!

  白亦陵及時拽住他的尾巴,把陸嶼提回來,站起身說道:「驗明正身無誤。把人押回去處置。收隊。」

  就衝這個瘋勁,一般人確實冒充不了,常彥博道:「六哥,要不要把他的嘴給堵上?萬一一會他醒了……」

  白亦陵道:「不用,他不會再說什麼了,綁好就成。」

  【恭喜宿主!緝獲「魔女之死」真兇成就get √╰(*°▽°*)╯】

  【獎勵:「一家親」支線劇情小推手——已領取!(*  ̄3)(ε ̄ *)】

  【恭喜宿主完成隱藏支線——感天動地兄弟情,社會主義一家親!

  宿主財產值+200,威望值+200,由「高級配角」升級為「女二號」ヾ(@^▽^@)ノ!請宿主……】

  白亦陵道:「等會,你不覺得剛才的話有什麼問題嗎?」

  【正在捉蟲中,請稍後……】

  【正、正在掃描宿主性別,請稍後……】

  【正正正在掃描本書屬性,請稍後……】

  白亦陵:「……」

  系統似乎有點凌亂,那頭傳來嘁裡喀嚓的聲音,過了好一會,系統界面才重新蹦躂出來。

  【和諧社會,和諧改文,經過宿主的不懈努力,此文目前的性質已經由「宮廷權謀文」轉變為「單元破案文(友情向!!!)。經檢測,宿主性別為男,角色地位升級為「男三號」ヾ(@^▽^@)ノ!請宿主再接再厲!】

  白亦陵有些好奇:「到目前為止,這本書的主角,也就是男一號應該還是陸啟吧,既然我是男三,男二是誰?陸嶼嗎?」

  【狐狸是本書吉祥物,其身份超脫大綱範圍,不予計算。角色地位根據主角重視程度及主角戲份參與程度綜合評定,男二號目前缺位。】

  白亦陵大致了解系統的意思——在原著當中,雖然一直有傳聞說陸嶼是狐仙之子,但民間流言不可當真,他又從來沒有顯出過原型,因此這一身世設計的存在感並不高,這也是當初白亦陵撿了狐狸之後,沒有想過他很有可能是個人的最重要原因。

  那種事情誰要信啊!腦袋稍微正常一點的都不會抱有那樣的想法吧。

  所以陸嶼現在的種種行為已經超脫了大綱的設計範圍,系統便不將他計入角色地位的評定範疇。

  至於其他的角色地位判定,看來是跟陸啟的好感度有關——當然,如果以後他的主角地位變了,那就不一定了。

  白亦陵不知道的是,目前這本書所有的人物當中,他已經是陸啟好感度分值的第一位,要不是最近兩人走的劇情線不同,沒有什麼交集,恐怕白亦陵早就是男二號了。

  系統繼續把剩下的獎勵發完:

  【角色地位升級成功,贈送積分1000點,贈送宿主「該配合你演出的我很樂於奉獻」中極特效大禮包一個。】

  【您的狐目前已擁有「霸道總狐」(出廠配置)、「貼心忠犬狐」、「暖身毛毛狐」徽章三枚!請宿主繼續努力,開啟更多屬性!】

  經過一番波折,胡蓬總算緝拿歸案,他們從早上得知謝泰飛死訊之後就開始折騰,回到城裡的時候,夕陽西下,已經將近下衙時間。

  胡蓬被暫時押進了北巡檢司,白亦陵也讓其他人都回去了,他自己則帶著狐狸跟父兄一起回家吃飯——在此之前,白亦陵還從未進過鎮國公府。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那個「無家可歸的老頭」就是第十章白府門房。

爹爹是個斯文人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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