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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故宮裝喵的日子》第72章
第72章 三國(七)

  “子和?”曹操快步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二人手掌相握,曹操忍不住哈哈大笑“阿弟,你怎的來了”

  少年人對著後來走出來的荀彧點頭示意,然後對曹操說“弟棄官歸家,沿途就遇到了持阿兄的追捕令的兵士,又返家問了一下得知嵩伯父並未回來,便知道兄定是出事,又想到阿兄若被追捕,定是不會返鄉,此處陳留太守是孟卓兄,兄可能會去投奔他,便帶人一路西尋。”

  他三言兩語便將這近一月的忙碌一筆帶過,雖然他說的輕描淡寫,曹操卻是明白其中的各種艱難,也明白自己弟弟為了尋他定是廢了不少功夫,他也不多說,用力得抱了抱弟弟,又拍了拍他的後背,隱下了那一瞬間酸澀的眼眶。

  曹操自幼不討大人喜歡,家中父親喜歡乖巧的弟弟,叔叔也是,沒少對著父親告他狀,但是在下一輩中,同父弟妹和他都不親,反倒是叔叔家的兩個弟弟和他關係極好。

  此次來尋他的正是最小的從弟,曹純。

  沒想到,自己追尋父親而來,父親卻將他丟下,自己帶著弟妹急急往徐州而去,反倒是才及冠的從弟,棄官返鄉後卻來尋了他。人情冷暖,一時之間叫他心中思緒翻飛,亂如蒲草。

  他拍拍弟弟,手卻沒鬆開“阿弟,且來見見我的軍師,這是文若,大才之人。”

  荀彧方才刻意站遠一些,並不打擾二人兄弟重逢,現在見曹操介紹自己,便踏近了幾步,“子和,好久不見。”

  “文若。”

  二人互相行禮,姿態卻頗為熟稔,曹操先是一愣,然後恍然“對了,你二人都是天子近臣,想來是見過的。”

  的確見過,不光見過,還挺說得來。

  只是此時不是合適的敍舊機會,二人眉眼一個交錯便有了默契,曹純一抱拳,對曹操行武將禮,這讓曹操先是一愣,然後就聽他說“阿兄,我于鄉間募兵三千,仁哥還在募兵,走前已得二千,我先到,他稍後就至。”

  也就是說,曹操馬上就要從一窮二白只有一千人的小隊長,變成有七千以上兵士的中隊長了,而能不能升任大隊長,就要看曹仁能不能再朵拉些人。

  對於這可謂天上掉餡餅的福利,曹操卻極為冷靜,他皺了皺眉。

  自譙郡至陳留,一路基本都是富庶之地,徵兵這件事,一般都是去些窮鄉僻壤,那裏的壯勞力都吃不飽飯,也沒那麼多家中顧忌,只要給一口飯吃,他們就願意來拼一把。

  但是富庶之地,人口雖多,但是只要不到被逼到極限的時候,這裏的農人都不會願意離開自己的土地。

  這也是雖然張邈和曹操是朋友,卻也撥不出人的緣故。

  張邈是名正言順的本地太守尚且如此,不用說名不正言不順,出生還糟糕的曹操了。

  “阿弟。”曹操張張嘴,卻不知道自己該問什麼,他深吸一口氣,口中卻感阻塞,一時竟有些哽咽,就見他的弟弟很平靜的說“阿兄,我還換了些糧草。仁哥會一起送來。”

  “換的不多,估摸著只夠用一月,剩下的還得阿兄操心了。”

  曹操深吸一口氣,緩和了下情緒,他用力捏了捏自己的佩劍,金屬冰冷的質感讓他冷靜了下來。

  他明白曹純的意思,曹純並不欲將變賣家產資助他募兵之事說出來,他不願以此降低曹操威信,作為他們兄弟間的一個隔閡,更不欲挾恩求報。

  所以彼此心知肚明就好,不必說出口。

  曹操只得說出兩個字。

  “兄弟。”

  曹純對著他點點頭,二人拳頭相抵“兄弟。”

  之後過了幾日,出自荀彧之手的伐董檄文被傳了開來,荀彧洋洋灑灑不過三百來字,將董卓罵了個狗血噴頭,然後層層遞進掀起讀到此文的人的情緒,直至最後的——邀天下英雄聚于此,共襄義舉為尾,讀來便令人感覺酣暢淋漓。

  檄文自各種管道鋪展開,見到檄文的有人棄之若履,有人熱血沸騰,而更多的人,好奇這曹孟德是何人,也有幾個人,卻從這份文書字裏行間之間看到了一個人。

  荀彧,荀文若。

  他站到了曹孟德這邊。

  這是他個人行為,還是潁川荀家的選擇?

  資訊太少暫時無法判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曹孟德能被荀文若所選擇,定有他的過人之處。

  一時之間,看似平靜的天下間,文人間均都暗潮洶湧。

  曹孟德之名,和他的這份檄文,比之原來傳播到了更多的地方,蓋因這次他……有錢了。

  曹純、曹仁二人的到來,除了士兵、糧草外還帶來了軍費。

  這給了荀彧更多的可操縱空間,他命人通過多種手段將檄文鋪展開來,而且盡可能得將手伸向了沒有被世家大族所掌控的那些城市。

  荀彧的目的很簡單,檄文其實就是表達一個態度,雖然這事曹操起了個頭,但是若真是組成了聯軍,曹操底牌不夠,必然不可為主導。

  這是劣勢,卻也是優勢。

  蓋因世家豪門林立,人才濟濟,但是就荀彧所知,還有很多人才散落在鄉野之中,不是不想出仕,而是知道就算自己有經天緯地之才……明主卻只有幾個,就算去了也說不上話,不如再等等,再多看看,好尋得一個合眼緣的主公。

  荀彧瞭解自己的友人們。

  以他們的個性,若是猛然發現自己投了一個主公,定會有不少心生好奇。

  只要好奇了……就會有瞭解的欲望。

  荀文若垂手而立,笑得光風霽月,卻叫守門的兵士在稟報後硬生生得後退了一大步。

  然後他頗有些莫名其妙得回了原地,噫!怪了,軍師大人明明笑得很好看,但是怎麼自己覺得還是不要靠太近比較好?

  遠在成皋的夏安然還沉浸在大生產當中,並不知道曹老闆從一窮二白忽然一朝致富,走向了奔小康的幸福生活。

  龐縣令一聲令下後,藉口冬季屯糧之下成皋縣就開始活動起來了,每日煮魚骨的鍋就沒停下過。

  夏安然制骨粉並不背著人,但是大家也就是看個新鮮……因為夏小郎君極力推薦的那些個撒骨粉的好處,他們不需要啊。

  抗旱……現在有水車。

  抗寒……冬天大家都不種地。

  所以村民們紛紛藉口如今用量不大,小郎君你自己先用吧拒絕了夏安然的安利。

  一次兩次後,夏安然也明白自己這是又被當做小孩子對待了,當下氣哼哼得捧著骨粉回了莊子,對著莊子裏的土地使勁撒粉,充滿了爆發戶的氣場。

  什麼麥苗還小不需要加肥?

  肥多,撒。

  什麼胡瓜青菜本就長得不錯不需要加肥?

  肥多,撒。

  最後制止他暴發戶行為的是他最後的理性還記得肥料雖好,過量有害。

  嘖。

  他默默將剩餘的骨粉放了起來,準備等明年開春了再多開幾塊地。

  夏父夏母留給夏安然的莊子占地中等,畢竟成皋縣也算是皇城邊上的地段,放到現代那就是六七環外,雖然比不上帝都,但是價格也便宜不到哪里去。

  夏父夏母除了這裏在別的幾個地方還有莊子,就像現代人一般不會在房價最貴的地方買很多套房子,而是選擇去相對比較實惠的地方買房一樣的道理。

  尤其是那些地方……夏安然默默給夏父夏母買房的眼光點個贊。

  因為他們在現在還算籍籍無名的許昌、已經有些名氣但是還算二線城市的鄴城都買了一大塊田地。

  這兩塊地方,夏安然完全能夠預料到在未來價值會暴漲。

  許昌即為後來曹操“奉天子以令不臣”的許都所在,鄴城更是後來的晉五都之一。

  夏安然自覺,只要堅定抱住曹老闆的大腿,靠炒房地產他就能變成一個小富翁。

  然而戰爭年代,多少錢都不夠投的。

  他歎了一口氣,尤其是他想要做的事,特別燒錢啊。

  按照歷史進程,190年至192年,因為有共同的敵人董卓在,天下諸侯間雖然偶有騷動碰撞,但是大局還是平穩的,但是董卓一死,那些諸侯就會像失去了壓石的黃豆芽一樣,一下子就將之前被壓住的活絡心思全釋放出來,一個個都拼了命的蹦高,恨不得一天長個十釐米。

  某種程度上來說,董卓不是導致東漢末年災禍的元兇,他更像是個開門人。

  他讓軍閥知道了,只要有軍隊,就可以操縱朝廷。

  也讓君權神授的印象從人們心中劃去。

  當人們知道了皇帝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一樣會死,血一樣是紅的,只要有權利,就能登上王位自封為王的時候,裝著野心的盒子便被打開了。

  而可笑的是,被後世所唾駡的那些人,譬如董卓、曹操、司馬懿,卻反而至死不曾稱王。

  夏安然一邊想一邊給自家另一片草地澆水。

  事實上在小麥種下後沒多久,他又自種農那兒拿到了苜蓿草的種子。

  苜蓿草也是張騫東歸後帶來的種子,是非常非常好的牧草品種。

  但是夏安然在現在種植它的主要原因是因為苜蓿草屬於豆類,豆類的根部通常都有根瘤有固氮能力,能夠在生長過程中吸收空氣中的氮元素,然後固定在土壤裏面,而且苜蓿草紮根非常深,生命力旺盛,當這一茬苜蓿收割後,會發現它的根系能夠將原本堅硬的土壤攪碎,而且它能夠將土壤深處的營養成分抽上來,在表層進行更進一步的消化。

  也就是說,在種完苜蓿草之後再種的植物,天然便享受了:加了一茬肥料,鬆了土,根系所在之處全都是好吃的養分的待遇。

  這樣的植物基本沒有長不好的,有效期基本可以達到三年。

  順帶一提,現代常見的四葉草、三葉草,就是苜蓿草,其中最有名的就是紫花苜蓿。

  這麼好的植物有什麼缺點呢,當然有,一則,人不能吃,二則,它喜水。

  所以大漢最需要它的地方卻很難種植,而容易種植的地方卻沒必要種。

  但是實際還是因為老百姓沒有意識到苜蓿的肥田效果,否則新開墾的荒田先種一茬,以後兩三年都能省事了。

  儘管如此,夏安然現在種這個的目的並不是為了肥田,而是沖著糧草去的。

  現代常聽到的三軍未動糧草先行其中的草字就是草料,給馬吃的,一般來說,糧能缺,草卻不行。

  人能死,馬不行。

  如果要問為什麼……參考一下曹操幾次死局,全都是屬下、弟弟、兒子給讓了馬才能逃出來。

  這是因為馬的衝鋒能力強,在高速下下,衝擊力能夠得到加強,而且人騎在馬上無形中就比步兵高,上打下容易,下打上容易開空門,暴露出可乘之機。

  而同樣,除非己方實在山窮水盡要拼死一搏,必須先攻馬,在尋常鬥爭中,搶馬、撿馬都是很重要的任務。

  否則按照三國這麼個打法,馬恐怕要在人之前先死絕。

  距離亂世開始還有兩年,夏安然打算先屯糧,有糧就有底氣。

  而就在他宛如要過冬的鬆鼠那樣拼命屯食的時候,突然被呂家人叫了過去,然後就被塞過來了一張紙張。

  是很普通的紙,字也很普通,夏安然草草瞄過一眼,先看到的就是落款,孟德。

  他瞪大了眼,再細細看去,越看表情越凝固。

  最後化為了哭笑不得。

  嚴格來說,這是曹操的致謝信。

  他用很隱晦的用詞,感謝他引薦了荀彧,然後他告訴自己已經做好準備正式起兵了,目前就在陳留屯兵。

  接著他問這位“小友”是否願意去陳留一敘,如果願意的話,過兩日他的親信會上門拜見呂伯奢,到時候隨他同行即可。

  夏安然默默抬起了頭,呂伯奢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各種恨鐵不成鋼。

  很顯然,曹操這封信是先過的呂伯奢的手,而且非常有可能的是,曹操並沒有封住這封信,也就是讓監護人呂伯奢知道這件事的意思。

  呂伯奢自然明白這位“好賢侄”的意思,老曹家的兒子這是看上了自己過完年才十六歲的內侄子,想要拉人上賊船。

  沒錯,賊船,目前呂伯奢就是這麼定位的,要他來說,雖然是友人的兒子,但是他比誰都清楚曹操是個什麼性格,本性頑劣、刻薄寡恩,且極為善變,並不算是個好主公,而且這丫連小孩子都不放過是怎麼回事!夏安然才十六歲!十六歲!毛都沒長齊呢!

  如果夏安然想要投軍,他個人還是更傾向于選擇比較有名的袁家兩位公子。

  而且呂伯奢內心有個陰暗的想法。

  他覺得曹操寫信通過他來轉交,其實是在暗示要軍費。

  如果夏安然去投了曹操,為了夏安然的安全,呂伯奢于情於理都少不得得出個血,捐些錢糧給曹操,甚至最少,夏家的產業就得交給夏安然。

  在這個時代,如果正式出仕,即便沒有到及冠之年,也意味著你已經成年可立業了,為了方便職場稱呼,長輩們會提前賜字、行加冠禮,而且產業也會交給他自己打理。

  比如曹純就是個典型的例子,他父逝時,他才一十四歲,但是在長輩的支持下,那時他就行了冠禮,比他的同母兄長曹仁還要早,蓋因其父逝去前決議將家業交給他,而不是他的兄長。

  也因此,他在後來提早被舉薦,入宮做黃門侍郎時候,他也不過十八歲。

  而曹仁則是按部就班等年歲到了再行加冠。

  所以,如果夏安然真的打算去曹操那邊的話,他就必須先行冠禮,自此以後大家都不會用看孩子的眼神來看他,相反,將用來自成年人的苛刻眼神來要求他、批評他、指使他。

  甚至他覺得這個可能性要大過於曹操真的看上他的內侄子,有此猜測下他簡直要氣的跳腳——之所以現在還沒跳起來,是因為看到自己侄子雖然高興,但是顯然還沒被喜悅衝昏頭腦,因此他作為一個成年人,必須要端得住些。

  夏安然是在真的思考這個問題,當然他想的並沒有本地人呂伯奢那麼多,呂伯奢就快要將未來十年都給腦補完了,夏安然是在很認真的想現在去曹操身邊的可能性以及可行性。

  從上個世界來說,他已經知道這個系統,雖然曾經號稱可以保護宿主不被反殺,但是在必死狀態 ,是沒有辦法救助宿主的,曹操如今的生存環境還算不上險惡,畢竟他還在張邈的地盤上,而等到明年伐董聯盟成立後,曹操作為主戰派一旦開戰就因人數過少屢戰屢敗,被打得丟盔卸甲。

  那時候其全營幾乎都被打光了。

  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現在的曹操有荀彧幫著,他慢慢得吸了口氣,看向了呂伯奢,然後他就被嚇了一跳,自己的姨夫雖然在笑,但是臉已經憋成了豬肝色,笑容僵硬得就像一張面具,看起來反而有些殺氣騰騰。

  他有些遲疑得說“安然謝曹公高看,只是現下實在走不開,只能書一歉書,再拖那位軍爺帶些東西給曹公了。”

  就在他頗有些戰戰兢兢得將話說完後,呂伯奢的面色立刻轉好,他笑哈哈得拍了夏安然幾下,說“無妨,我們說好的時間在一旬以後,我兒可以慢慢寫。”

  夏安然:……

  不,等等,姨夫,你剛剛沒和我說那是十天后啊!

  他原來還以為是立刻就走呢!

  夏安然自然不知道這是自家姨夫故意的,只是將剛剛腦子裏面列出來的一二三又重新排列了一下,在之後的幾天,他匆匆忙忙整理了出來了一個小箱子,準備到時候讓曹操的親兵帶走。

  小魚乾,必須帶走。

  順便要寫上小魚乾的制法,陳留雖然不靠黃河,卻也有自己的大小河流,兵士閑著也是閑著,練兵至於也能自己做個乾糧減輕些軍需負擔。

  另外他急急寫了一些辨別天氣的諺語,還砍了一段竹子。

  如今行兵打仗時候看天氣全靠經驗,夏安然的經驗都是來自於千年後,都是被科學驗證過的正確諺語。

  竹子被他辟成三尺長,一端削成叉形,這個是很簡單的天氣預報小工具,竹竿叉朝上插入裝有沙子或者碎土的木桶裏面,放在室內通風陽光不可直射處,如果遇到晴天,竹叉的叉片會因為乾燥向內彎曲,兩個叉子會無限靠近,而等陰天有雨,因為空氣濕度很高的原因,竹叉的叉片吸飽水分又會張開。

  只要看叉子的張閉程度和快慢就能知道未來的天氣變化。

  這個在北方尤其適用,南方因為空氣濕度一直都比較大的緣故,並不能有非常明顯的變化。

  夏安然自己家就有一根插著,當做天氣預報來看。

  畢竟他有農田需要打理,如果連續幾天叉子都靠近他就得澆水,叉子慢慢張開他就知道要下雨了,這幾天就不必澆水了。

  他將大概規律寫了下來,曹操處有荀彧這個聰明人,他也不用擔心他看不懂,更不用擔心他們不相信自己……

  夏安然自我感覺,如果這個時代不是三國,不是這個人才個個都多智近妖,並且並不藏拙反而放肆展示自己的時代,他可能早就被人盯上了。

  而正因這個時代是中華歷史上對於人才最包容的時間段,他所表現出的種種不正常……反而就變成了正常的。

  他深深得吸了口氣。

  他要改變這個世界,想要儘早的結束戰爭,要做到這點遠遠不是種個田就能搞定的。

  在夏安然位於夏家莊園廳堂入門處的一塊木板下面,藏著他的一個小秘密,沒錯夏安然就把東西藏在了每個人都進進出出會踩到的地方,這是他縱觀那麼多影視劇之後發現的最容易被忽略的一個地方。

  因為門口是必經之地,這裏的木地板稍有鬆動非常符合人們的正常思維,如果房間其餘地方的木頭有鬆動,人們第一感覺會懷疑,只有門口這一塊……,是絕對安全的。

  在這塊木頭下面,放著夏安然書寫的未來十年的計畫。

  那是……絕對不能讓人看到的,因為其中充斥著離經叛道之物,也是也滿是身為一個普通的平民不被允許製造的東西。

  那是,唯有在禮義罄盡,道德崩壞,法制滅絕之時,才能拿出來的東西。

  夏安然自寫完之後便不曾打開過它。

  那個盒子被打開的時候,就是他對歷史的干涉開始。

  十日一眨眼就過去了,呂家迎來了一個客人。

  客人輕車簡從,僅一匹馬,一架車,到了呂家莊口,他翻身下馬,對著門口僕人一禮“煩請通傳,在下曹純,為尋……夏公子而來。”

  作者有話要說:

  曹操家兄弟親戚人才暴多,其中也有很多是因為英年早逝沒能留下名聲的,比如曹純。 作者君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丫。 他和曹仁是親兄弟,同母的,小了2歲。

  曹仁年輕時候比較熊,可能是肥腸熊的那種,所以在他們老爹死了的時候,把家產繞過曹仁給了當時才14歲的曹純繼承,曹家似乎都挺有錢的,反正曹純繼承之後把家業打理的很好並且有很多小錢錢。

  然後他18歲就入宮做了黃門侍郎(不是太監啊!),負責宴席給諸侯引座,(這個身份不低的)屬於皇帝的近侍,荀彧是26歲選官掌管筆墨的,所以私設二人相識。

  由此可見這丫有多牛,起碼學術上是大儒級別,而且他在宮裏幹了2年,荀彧才進來,然後兩人差不多時候辭官,嚴格來說還是荀彧的前輩。

  然後更誇張的是…… 等曹操起兵,這人一鍵換裝,由文轉武(所以文中曹操見他行武將禮楞了一下),還不弱,和他的熊哥哥曹仁比,這位掌控的是曹操手下最精銳的部隊,類似于特種兵那種,在戰場上沒有名氣是因為這種精銳大部分時候是守在曹操身邊的,百裏挑一,死一個都要心痛的那種。

  最有名的大概就是長阪坡上和曹操一起追擊劉備然後把人兩閨女搶回來了吧(遠目)平時是十分低調滴。 然而他死的早,怎麼死的沒找到,應該是病死的?

  他死了之後,這支部隊曹操一下子都找不著督帥,最後他乾脆就自己領這支部隊了,可見曹純在他心中地位。 順便再說一下,嚴格來說,曹純曹仁和曹操面對的世界是不一樣滴,曹操他爹認了宦官為父,所以曹操是宦官之後。

  曹純和曹仁不是,他們的祖父還是潁川太守,親爹也是當官的,所以他們兩個還真是官家後代。

  曹仁曹純在曹操一無所有時候敗家來投,所以曹操才特別特別特別信任他們。 其實你們一開始沒猜錯,作者一開始是想要定曹昂的。

  然後這丫是長子……太麻煩了不想寫家長里短,劃掉。 再選了曹仁,這丫正史上其實還是很牛的,攻不破的鐵壁也挺贊啊!然後……嗯嗯嗯嗯,好像長得不太好看呀(喂)然後再查族譜,發現了曹純。

  艾瑪,能賺錢,能讀書,能打仗,還是特種部隊,死的早(?)歷史沒記錄,不會OOC,好的就是你辣!! PS:雖然營養液改革了但是還是求灌溉!!! PPS:之前提到一鍵換裝時候有人問作者君是不是玩暖暖……玩過,但是審美被打敗。我的一鍵換裝來源是基三啊。PVP PVE一鍵換裝那種,作者君是一隻鋼板螺,偶爾會切PVE去人群中浪一把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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