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那盅半涼的雞湯被強行餵下肚,紀楚頤用的理由很簡單粗暴。
你怎麼以為肏兩次就能應付老子?我這不是怕你暈倒在床上嗎?
紀楚頤裸著上身,將只套件大t的瀟瀟攬錮在懷裡,一口一口的給,肥美的臀肉坐在自己腿上,大掌摩娑女孩細膩的腿內側,怎麼親暱怎麼來。
如果說,一開始,紀楚頤是被動接受自己的身分,瀟瀟的存在。
那麼一場真槍實彈的性事已經落實他的心,掃平所有疑問。
一個女孩,願意跟著無錢無勢的孤兒背離家裡,到處浪跡,如果不是因為愛情,那會是什麼?
“瀟瀟,我啥都給不起,沒房沒車,也沒背景,你到底是為了什麼死心蹋地跟著我?“紀楚頤問。
窩在懷裡的柔軟身體微僵了僵。
“不知道,喜歡就是喜歡,等到明白是喜歡都已經喜歡上了。”
繞口的解釋,連瀟瀟自個兒都弄不清楚。
初始只是小漣漪,卻在不經意間關注越多,一個小消息,動輒就能激起一股浪潮。
她是蕭家的女兒,應該有太多太多選擇,卻從來沒想過除了紀楚頤以外,她還能選擇別人。
從小到大,任何東西,她都能不費吹灰拿到手,唯有感情,首次踢到鐵板。
她從朋友圈裡窺得他的近況,從私偵手裡了解他的一舉一動。
她偷偷跟著去飚車,看人練散打,尾隨他進去酒吧嬉鬧。
回國的這一年,她就像生活在男人背後的小尾巴。
張素玫曾經親口說,紀楚頤和瀟瀟是同一圈子的人,她不想,也不要攪和。
但現實卻著實甩了人一巴掌。
瀟瀟以為得到了便好,見過紀楚頤對愛人的寵,她卻只想要擁有更多,更長,甚至更久。
“你想過你會喜歡上怎樣的姑娘?“瀟瀟彎起膝蓋,腳掌踩在他的大腿,頭倚在肩窩處。
“不知道。”
“……想一下嘛。“
紀楚頤抓起其中她一隻白嫩的足,五個指頭圓潤粉透,足弓有肉,暈著緬玉的光澤。
他沉吟了會,似乎認真思考,其實是愛不釋手的把玩。
“乖巧,溫柔的女娃?這應該是大多男人的選擇?”紀楚頤笑了笑,”這些不重要,我已經有你了,你再不乖,再不溫柔,再鬧騰,都是我心肝。”
“有根熱乎的硬物頂在你心肝屁股下。”瀟瀟戳破他的大汽球。
“對自己媳婦兒不硬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抓著人的後頸,嘴對嘴,靠近啃了一口,”天知道,我等你填飽肚子等多久。”
“滿嘴雞湯味。”
瀟瀟嫌棄地跳起來,跑沒兩步,就被摁到窗戶邊。
就著玻璃窗隙,明亮的月光灑在倆身上。
幽幽暗暗裡,只剩一道融合的陰影。
身下的蜜處才剛被開發過,濕軟緊緻的很,紀楚頤胳臂穿過女孩的腿窩,拎起半邊,勃漲的性器熟門熟路的再次挺進。
三淺一深,慢慢的磨。
“我就愛我媳婦兒的窩。”紀楚頤滿足的嘆息。
瀟瀟抓緊窗框,被頂的一聳一聳,她緊緊咬著下唇,不敢發出聲音。
身後的男人故意使壞,專挑敏感處頂,越來越深,交合的水液順著大腿根流下。
瀟瀟簡直要瘋,她扭過頭,臉頰薄紅,出口就是怒罵,”你是不是故意的,唔,輕一點。”
她推桑著男人的胸膛,又被送上一記深頂,嬌吟支離破碎,”好深,壞蛋,我會叫的。”
“你叫,我愛聽你叫。”
越說越故意,蹭弄的頻率加快,男人像在農地墾土,辛勤勞作,額頭滴落的汗落在瀟瀟的後頸,又迅速被舔去。
“楚一哥哥,不行了,真不行,你饒了我。”
他的手臂被撓出幾道紅痕,卻沒有退讓的意思。
越沉越深。
慾望的浪潮逼得人節節後退,腿心近乎痙攣的絞緊。
紀楚頤自己也爽的頭皮發麻,他不依不饒的說葷話,逼著瀟瀟也說。
大肉棒啦,鐵棍啦,小逼逼,怎麼騷怎麼來。
最後瀟瀟被壓在床沿,兩條直腿搭在男人肩上,崩潰的喊出,”老公,老公,拜託你射出來……”
折騰了半宿,剛開葷的某人終於滿意。
見瀟瀟雙腿打顫,男人面上自責,盡心的送上事後服務,溫水擦浴,按摩,又餵了幾口水,才將人塞進棉被裡。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