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微H)
對紀楚頤而言,此刻的瀟瀟如同易碎玻璃,碰不得,兇不得,不知要怎麼對待才是恰當。
"瀟瀟,寶貝兒,起來。"
顧不得自己被淋透,紀楚頤溫柔的哄,"起來,我給你洗洗。"
半扯半抱,才把人擁在懷裡。
"乖,手抬高。"
胸扣解開,一對大白兔跳了出來。
紀楚頤不動聲色,喉頭滾了滾。
渾圓嬌嫩,漂亮的弧線頂端勾勒朵花蕊,搖搖顫抖。
忍住手心發癢,紀楚頤定住神,目光往下挪。
比扒掉內衣更痛苦的是扒內褲,紀楚頤知道不合時宜,卻控制不了胯下兇猛的反應。
"再來一次,把腳抬高。"他聲音低啞了好幾度。
擰性子的瀟瀟乖巧的很,一個指令一個動作。
平坦的小腹下毛髮不多,腿稍微抬起,就能瞧見鼓鼓的兩片肉丘,縫處粉色嫩肉若隱若現。
紀楚頤收回視線,怕多看一眼,他就衝動的把人硬壓在牆面肏。
樸素清香的肥皂塗滿全身,粗糲的指腹下是滑膩的肌膚,凹凸的線條,紀楚頤目不斜視,額頭已浮起忍耐的汗水。
他不去看瀟瀟身上的痕跡。
也不去想自己的下身已然渤漲到幾近疼痛。
仔細而輕緩的將每一寸洗得乾乾淨淨。
雖然沒有記憶,但紀楚頤相信自個兒沒這樣照顧過人。
太煎熬了。
見他逃避的移開目光,瀟瀟更是抗拒。
"你出去,我自己洗……”
"你自己洗?你都進來半個鐘了,洗個鳥。"
"不要你管,出去。"
瀟瀟裸著身推桑,兩顆奶子跟著晃蕩,紀楚頤忍的青筋都快爆出來。
"我偏要管。"
"你管什麼啊,你嫌我髒了,你不要我了。"
"我啥時候說過?“真是冤,比竇娥還冤。
"不用說,你連看都不看我。"
瀟瀟指控,不住地推,要把人推出浴室。
紀楚頤氣極,更氣自己的好心變嫌棄,他反身扭住瀟瀟的手腕,將人壓到牆面。
"再多說一次,我就肏死你,肏到你什麼都想不起來。"紀楚頤咬牙切齒,捉住她的另一隻手,重重抵在自己褲檔處,"你同我說說,老子硬到這付德性,能造假嗎?“
"是不是得在你身上畫地圖,劃地盤,你才會相信?“
隔著褲子,掌心感受到炙燙的腫脹,硬梆梆的,像根粗大的熱柱子。
隨著她試探性的揉捏,一跳一跳。
瀟瀟無辜的眨眨眼,認同的點頭,"真的好硬啊。"
尼馬的,就是個妖精。
紀楚頤粗暴的堵上她的嘴,大舌往內掃蕩,又舔又啃,另外分心強迫柔軟的小手撫慰下身。
騰騰熱氣轟得人頭昏,瀟瀟不住喘息,卻仍仰頭配合。
紀楚頤還記得她踹人的狠勁,與懷裡的女孩嬌嬌軟軟的模樣迥異,卻都是瀟瀟,又剛又柔,就是朵帶刺的玫瑰。
而這朵玫瑰,是他的。
不夠,還不夠。
急躁的打開皮帶,小手才離開一秒,小兄弟就拼命叫囂,要更多,還要更多。
扯開內褲,劍拔弩張的性器直挺挺地跳出來,龜頭碩大濕潤,瀟瀟低下頭,舔了舔唇,"要我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