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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網遊之苦力》第153章
153、雲裡霧裡(下)

  在梁勤松描述事件過程中時,白呂氏始終不發一言,白家其他人自然更不會插話,這樣的沉默反倒讓梁勤松忐忑不已,好不容易交代完整件事,他立刻轉頭找刑警過來詢問案情進展。

  那刑警道:「有幾名同事和救援隊員看到許築城打白英哲,但是沒有看到金宇宙怎麼拿出那把刀的。」

  梁勤松道:「那攝像頭或攝錄機呢?」

  不等刑警回答,白呂氏就開口道:「如果不是意外,那我們的船上只會來貴客。對貴客,白家向來以禮相待,怎麼會用攝像頭攝錄機這樣的東西來監視他們?」

  梁勤松道:「今天是白公子的大喜日子,難道沒有攝影師攝影留念?」

  白呂氏看向大堂哥和堂二姑姑,婚禮基本上是由他們兩人一手包辦的。

  大堂哥道:「在出事前有的,出事之後他們就離開了。」

  梁勤松道:「那文件還在嗎?」

  大堂哥道:「我一會兒拷貝一份給你。」

  白呂氏道:「你們剛剛不是說要案件重演嗎?我也很好奇,究竟對方有什麼本事,能夠在那麼多警察的眼皮子底下明目張膽地殺人。」

  梁勤松假裝沒聽出她話中的諷刺,轉頭派當時送許築城去洗手間的刑警扮演許築城,自己則代替刑警進行案件重演。

  刑警道:「當時,我正在盤問許築城的口供。他對白先生和關先生遇襲時自己的去向一直支支吾吾解釋不清楚,又說事情發生得太突然要上洗手間冷靜一下。」

  「那時候是幾點?」

  刑警想了想道:「大概一點到一點一刻之間。」

  梁勤松問金宇宙道:「當時你在哪裡?」

  金宇宙看向二堂哥。

  二堂哥道:「我當時看到大堂哥從洗手間出來……就走了過去。」

  梁勤松道:「你為什麼要走過去?」

  二堂哥道:「發生這麼多事,我想問問他有沒有什麼發現。」

  梁勤松道:「也就是說,當時你的大堂哥站在洗手間門口,而你和金宇宙走了過去。你們按照當時的情況如實重演一遍。」

  大堂哥在洗手間門口站定,二堂哥拉著金宇宙走到洗手間門口。

  其他人都湧了過去。

  梁勤松道:「當時附近還有誰?」

  兩個刑警和兩個救援隊員走過來,站在他們的不遠處,一個刑警帶著六個救援隊員在旁等候。

  梁勤松對扮演許築城的道:「現在該我們過去了。」他邊走邊問,「我們走了多久?」

  刑警道:「很快。許築城走得很急,然後……」他撞了大堂哥一下,「那個架子就從他身上掉出來了。」他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電子香煙盒,裝作是架子丟在地上。

  大堂哥道:「我認出那個是子母連環炮的架子想撿起來。但是被他撞開了。」

  刑警輕輕撞了大堂哥一下,大堂哥退了兩步。

  二堂哥道:「我一聽是子母連環炮的架子,知道他不是兇手也是幫兇,立刻沖上去想要抓住他,誰知道他一拳就揮在我的臉上!」

  刑警揮拳。

  二堂哥捂臉偏過頭去,身體半撲在大堂哥的懷裡。

  梁勤松問那個刑警道:「你當時在幹什麼?」

  刑警道:「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我知道架子是很重要的證物,怕許築城借爭執的機會踩爛它,所以就撲過去撿架子了。」

  梁勤松問金宇宙道:「當時是不是這樣?」

  金宇宙緩緩地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當時是白英鐸先生被許築城撞開了,白英哲先生被揍得撲進了白英鐸先生的懷裡,你在地上撿架子……當時面對面的只有金宇宙先生和許築城兩個人?」梁勤松盯著金宇宙,「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

  「當時大家情緒都很激動,我也很激動,」金宇宙道,「我也想上去抓住他,但是剛邁出一步,就被撞了一下……」

  梁勤松追問道:「被誰撞了一下?」

  二堂哥見所有人都看他,尷尬道:「可能是我吧?我被揍以後,當然很氣憤地想要找回場子,所以動作大了一點。」

  梁勤松問金宇宙道:「後來呢?」

  金宇宙道:「我失重前撲,下意識想要抓住東西,然後那把刀就塞過來了,完全沒有反應的機會!就好像是故意在那裡讓我拿的。我一拿到刀,身體借力穩了穩,誰知道它突然向前送了出去。我那時候手抓得正緊,連思考的機會都沒有,就看到刀插進許築城心臟了。」

  白呂氏看了眼那個因為案件重演而被移到一邊的假屍,挑眉道:「許築城的個子不矮,一般人就算想捅刀子,也不會選擇位置高的心臟,而是順手的腹部吧。」

  金宇宙叫道:「我記起來了!他當時身體沒有站直!」

  梁勤松道:「他沒有站直可能是因為想要搶地上的架子。」

  白英爵道:「這才是整個事件裡最奇怪的地方。很多兇手在陸地上殺了人,都會不遠千里跑到海裡丟棄兇器,他為什麼反過來要把他帶上船?就好像專門等人來發現似的。」

  梁勤松答不上來,只能轉頭看向離得最近的幾個人道:「你們有沒有看到是怎麼回事?」

  救援隊員和刑警面面相覷。刑警道:「我們大部分的視線被白英鐸和白英哲的背影遮住了,只看到金宇宙拿著刀子捅過去。」

  金宇宙張了張嘴,又覺得自己說什麼都是徒勞,把話嚥了下去。

  鑒證專家突然道:「能不能把那個架子給我看看?」

  立刻有刑警把一隻半個巴掌大小的小架子拿給他。

  鑒證專家讓助手拿來自己的工具箱,從中取出一隻裝著藍色液體的透明塑料軟瓶子。他打開瓶蓋,將瓶子倒過來輕輕捏了一下,一滴藍色的液體落在架子上,然後拿到放大鏡下觀察。

  梁勤松問道:「有什麼發現?」

  「這個架子不是兇器。」鑒證專家將架子交回給刑警。

  梁勤松吃驚道:「怎麼可能?」

  旁邊的刑警猜測道:「會不會是許築城用什麼東西洗過,把上面的東西擦掉了?」

  梁勤松搖頭道:「我看的不是它上面沾過什麼東西,而是看它有沒有使用過的痕跡。子母連環炮的威力很大,會產生很大的後坐力,只要用過一次,就會有很明顯的摩擦痕跡,所以一般子母連環炮的架子都很不經用,要經常更換。但是看這個架子,分明是全新的。」

  刑警道:「那許築城緊張什麼?」

  另一個刑警道:「也許他怕自己被無端端捲進去?」

  梁勤松道:「不合理。他是海戰部隊的,對子母連環炮的後坐力應該很清楚。如果這個是新的,根本就不需要驚慌。還有,他執勤的時候帶個子母連環炮的架子幹什麼?」

  他旁邊的刑警道:「會不會是他怕殺人的時候出意外,所以拿一個備用?」

  鑒證專家道:「就算備用也應該多準備一個炮,防止啞火,準備架子是沒用的。」

  梁勤松眼睛掃到仍按照案件重演時的位置站著的眾人,腦中靈光一閃,「會不會是……」

  「梁警官是吧?」白呂氏突然打斷他,「我們白家在這樣的大喜日子裡接二連三出現這樣的事情,實在讓我們深感不安。我很希望警方能夠儘快抓住兇手,免得我們整天提心吊膽。」

  梁勤松只好連連應聲。

  「不知道你們錄完口供沒有?如果已經錄完的話,我想和大家一起早點回家休息了。」白呂氏語氣平平,卻不怒而威。

  梁勤松道:「這件案子還有很多疑點,我希望……」

  白呂氏道:「英爵。打電話給楊律師,讓他陪金宇宙先生去警局一趟。」

  金宇宙面色一變。

  白呂氏搭住他的肩膀,「放心。在法院判決之前,任何人都沒有權利定你的罪。楊律師會為你作擔保,你今晚一定能到白家吃晚飯的。是吧?梁警官。」

  梁勤松道:「我也希望能夠儘快讓案子水落石出。不知道關先生什麼時候能醒?我希望能夠儘快錄口供。」

  白英爵道:「他一醒來,我就通知你。」

  梁勤松看向鑒證專家等人,見他們都默默地點頭,才收隊離開。

  他們一走,白呂氏的臉立馬拉下來了,白家其他人的臉色也很不好看。白呂氏道:「英爵,你跟我來。」

  白英爵猶豫了下道:「關眠已經醒了,我想先和他打個招呼。」

  白呂氏頷首道:「好。我在小會議室等你。」

  白英爵回到房間,果然看到關眠正瞪大眼睛等著他。他無奈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關眠眯起眼睛,「你的看法呢?」

  白英爵道:「有人在暗處處心積慮。」

  「還有呢?」

  白英爵低頭幫他拉好被子,沒回答。

  「曾奶奶在等你,我們一會兒再說。」關眠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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