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5 章 番外之二叔的如果|繼續做
「呀…」起身逃跑未果,竟讓他一下子拉開了腿根,而且他的嘴竟貼上了自己的穴戶。這,這…這真的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以前沒嘗試過,這幾年兩人更幾乎沒有過房事。似乎昨晚的那股電擊般的感覺又來了,而小穴竟不受控制的哆嗦,不知是被嚇的還是緊張的。
那柔軟的唇瓣貼在似乎又起了感覺得蜜谷上,舌尖狡猾的在穴口舔著,甚至直接往穴裡刺探。她的雙腿亂蹬,腳丫踏在他的肩膀上,甚至上半身都扭過了90度,可是卻掙脫不了他的這條舌。
「唔…不要…」一個人怎麼可以變的這麼多呢,變成如此陌生而孟浪:「啊…」
他的嘴用力一吸,竟讓她崩潰的大叫,渾身緊繃,身子都挺了起來。可是無論怎麼努力,卻只能被他遏制著。雙手伸到腿間,抓著他的頭髮,想把他的腦袋從自己的腿心裡拉出來,可是一次次徒勞無果。
「呀…啊…」她仰著頭,他的牙齒竟然去磕那無比脆弱的嫩珠。以前當他的手指去摸這裡的時候,總是讓她通電般的痙攣。唔唔…他的舌,他的舌竟然就這麼在那顆嫩珠上舔來舔去。
「啊…」她渾身的氣力彷彿被吸去了一般,他的牙齒咬住那顆小珠,邪惡的搖晃,彷彿在告訴她,他是有齒之徒。自己也不爭氣,竟然受反應般的流水了。
「唔唔…秦卿宇!」穴口被撐開,他的舌竟然就如入無人之境的刺了進去。而下一刻那條彷彿有著思想的舌已經歡快的在裡面舔刺掃弄,耍盡了花樣。
他的雙手在她的腰上來回輕撫,慢慢向上滑弄,好像拿著羽毛在她敏感的肌膚上輕拂,可是卻讓她全身的血液都沸騰的奔流,心也越跳越快,有一股不可遏制的情潮急速的湧動。她看著他的手緩緩攀登而上,當麼指摁上那顆充血挺起的乳蕊時,她情不自禁的叫喚了一聲。
「唔唔…嗯…」
手指捻轉著那兩顆乳珠,他的舌偶爾在她的穴裡捲起,彷彿要把穴壁刺破一般。淫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淌,她的腰情不自禁的挺起,甚至繞著那條穴裡的舌打轉,每一個毛孔都張了開來,一股複雜的感覺彷彿通過這些毛孔灌到了她的全身。
「呀…」兩根手指一起捏住那脆弱的珠子,由緩到重的捻壓,而他的舌也在她的腿心繼續賣力的刺頂著。她就這麼蜷成一團,腳丫都踩到了他的肩上,腿心敞開的給他玩。
「流氓!啊…」面前的他不再溫柔親和,身上的那股子戾氣彷彿隨時能將她撲倒。不,她已經被他撲倒了。
他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雙手掰開了她的雙腿,分到最大,看著那被他舔的水汁充沛的穴。穴口翕動,彷彿只要他把手指放進去,就能被它圈住。他彎腰,肉莖抵上去,碩大的圓頭插開可憐的肉片,那股怒氣彷彿已經經過細縫傳到了她的心底。
「流氓?果果,知道嗎?不懷上寶寶,老公是不會讓你穿衣服的,也不會讓你走出家門的?」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與昨晚不一樣,而這使他看到了希望,並堅信著,他一定能留下她,而孩子是最好的砝碼,所以,只有她懷孕了,才會安全。
顯然他的話震住了她,他是開玩笑的吧?如果一個月沒有孩子,她會被關一個月,那如果是一年甚至是更長的時間,她不會要被禁錮同樣的時間吧?
聞著那股情慾的香味,腰部一個用力,肉刃殘忍的刺進了緊致的蜜道,推開層層阻礙,直到花心。
「啊…」又這麼一下子捅了進來,完全沒有給她任何的心理準備。她無助的尖叫著,可是張開的嘴卻沒有了閉合的機會,那根肉莖已經在她的體內狂猛的插了起來,如暴風雨般狂往那柔弱的花心裡砸,而她只能張開嘴叫著。
「果果!」雙手抓住她試圖反抗的小手,興奮在他的鼠蹊部叫囂著,看著那被他操的小嘴哆嗦的女人,他只覺那肉莖竟漲的更大了,他也只能遵循著心底的渴望,讓那根熱物在那銷魂的蜜道裡劇烈的進出。每一下都頂的小人兒顫抖、哭叫。
「唔唔…輕點,輕點!唔唔…」她只能挨著他的每一下深捅,甚至捅到花心的時候他還不滿足的對著那剛被撞得哆嗦的嫩肉頂上去,彷彿想捅破小小的子宮口,直接把他的精子送進去。她的所有掙扎在他的面前都變得徒勞無力。
她看著俯視著她的男人,他眼中的執著似乎顯示了他的決心,而且她也看到了他眼中的心疼和懺悔,可是這些卻並不能讓他對她心軟,隻讓他更加堅定了心底的想法,那有了孩子就能留住她的想法。
每一塊小肉都被操的酥酥的,在酥酥麻麻的感覺中,肉莖插開了宮口,啵啵的聲音不絕於耳的傳來。
疼意與抵抗伴隨著狂肆的抽插而漸漸的消失,而她也融化在了他的肉莖下,在那根粗大的棒子下爆發出一陣陣愉悅的叫聲。那吟叫聲放浪而尖銳,就如她體內升起的那股子陌生的情潮一般。
「啊…」指尖繃緊,然後牢牢的握著他的手,可是身子卻挺不起來,小穴也如她的人一般,崩的緊緊的,緊窄的穴把他的肉莖簡直要咬成幾段,他急喘了幾口大氣,雙手托著她的臀部,坐到了沙發上,就這般托著她的臀,狠狠向上頂入她的花心。
她無助而脆弱,只能讓他的雙手拋送著含著他的欲物起伏,那被撐滿的難耐,那被刺到深處的酸脹,讓她情難自禁的呻吟著。
挺送此起彼伏,他時而握著她的腰肢,讓她自己含著往下吞,時而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抓著她的飽滿,用臀部狠狠的撞上去。裡面的每個角度似乎都被他頂了無數次,那乾透了的感覺讓淫水嘩嘩的往下淌,竟有了不能止住的感覺。
耳目在他的挺弄下似乎都清新了起來,身體裡所有的感官好像都甦醒了,那是從睡夢中甦醒的感覺,活潑、舒服、而又快感四射,似乎把她心中的很多其餘的感覺都衝散了,剩下的只有滿足,被他填滿的滿足。
重重的吻住她,感受著她身子顫動的頻率,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一股滾燙的熱流從肉莖裡奔騰而出,全身的神經在瞬間被灌滿了愉悅,他覺得整個人都浸泡在快樂中,甚至讓他有著喘不過氣的窒息感。
任他擁著,整個人都蜷在他的懷裡,可是那根粗大還是佔有慾十足的抵在她的臀部,彷彿只要一動,就能把那東西又送到她的體內。她想去洗澡,那個自私的男人都不讓,說要讓他的精液一直都灌在她的子宮裡,這樣才能快點有寶寶。
他真遵行了他的話,幾乎每日裡都待在家裡,而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最多也只穿個睡袍,而她更可憐,有時甚至連浴巾都不能裹。只要他想要,自己只要挨操的份。穴裡總是濕濕的,無論什麼地點,無論幹什麼事,只要他要,只要抓著她的雙手,就能把那根永遠勃起的大東西推進去。
吃飯時,他想要時,有時被他抱著坐在他身上,穴裡含著他的肉莖,接受他偶爾頂一陣的刺激,有時是直接被他推到了桌子上,身旁還有他們吃飯的碗筷,可是她不是趴著就是躺著接受他邪肆而強悍的進出。
洗碗時,她會被抱在洗手台上,被他掰開著雙腿。水龍頭裡放著溫水,而他用手掬著水往她的腿心裡灑。甚至更可惡的是,那個傢伙竟然洗了一條黃瓜,在她的穴口轉一圈,裹上一層蜜汁,然後當著她的面吃的津津有味,他怎麼可以這麼邪惡的。
在浴室裡,鏡子前,她坐在洗漱台上,他站在她的身後,腿心還是被他強勢的掰開了,而鏡子裡竟然印出了她私處的樣子。他有時就用他的手指把她玩的高潮連連,有時甚至拿著牙刷刷動,甚至還很不要臉的說:「上面的小嘴每天都刷牙,下面的小嘴當然也要刷了。」
在淋浴間裡,熱水從上而下的澆在兩人的身上,而她被壓在牆上,讓他從後面把她貫穿。
床上、地上、陽台上、書房的辦公桌上…她總是被他翻著花樣的操幹,可是褪去溫柔完美的外殼的他,似乎那股邪惡一樣把她吸引。突然想到以前聽過的話:佔有一個女人,然後她會慢慢的愛上你。更何況,她本來就愛他。
她的一切抵抗似乎都被他軟化了,慢慢的喜歡著這種被佔有的感覺,喜歡小穴被充滿的感覺。喜歡上了這種罌粟般的味道,甚至一到時間點,他不來撩撥自己,真覺得渾身螞蟻在爬,穴裡早就濕的不行了。他一碰,自己就軟趴趴的不行,只能張開腿等著他來操自己,這完全是送上門來給他吃。鄙視著自己的懦弱,沒節操,可是她的笑聲也在兩人的日子裡回來了。
他偶爾會帶著她去外面轉轉,可是手都會把她抓的牢牢的,不容許她離開他的視線半步,她現在也淡了離開他的心,似乎享受著邊做愛邊戀愛的感覺,甚至有著一種很強烈的感覺,她的孩子很快就會回來了。
他看著她一天天的恢復了心情,那屬於糖果的甜味又回到了她的身上,看到了她眼中那熟悉的感覺,那是對他的癡戀,他的心情也慢慢的恢復了過來,只餘那無法補償過去的心酸。
當她的月事沒來的時候,他興奮的像個孩子,抱著她喋喋不休的說了好多,都是對寶寶出生的期盼。在睡夢中,躺在他懷裡的她聽到了他壓抑的道歉聲和隱隱的哭聲。在那刻,似乎什麼都原諒了,他們丟失的孩子重新來找了他們。
醫生宣佈她懷孕的那刻,兩個大人就像孩子一般,又哭又笑,連醫生都說他們家裡以後不會有3個孩子吧。
看著秦家眾人鬆了一口氣的樣子,看著他一步不離的纏著自己,摸著平坦的肚子,她知道她的怨念已經如過往雲煙,而她又是那個愛吃糖愛幻想的如果。
如果,讓她重選一次,她還會選擇嫁個這個男人,只不過這次她會學會在他的面前把她的心思和不安告訴他。
看著他溫柔的貼在自己的肚子上,她滿足的笑了。他還是那個溫文爾雅的男人,可是現在的她已經能從他的眼裡讀懂他的情了。她愛他,他亦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