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在美食那一集完結之後，央視就預告說下一集是講“酒”的。對此，不少觀眾表示其實還很期待。

　　講瓷器的、講詩詞的、講美食的，其實都有那麼一兩檔節目，雖然少，但好歹有這麼一個讓人瞭解它的途徑。

　　但是酒這個東西，目前還沒有一檔綜藝節目講到它。

　　可在他們五千年的歷史文化裏，酒其實是一個根本避不開也不能避的文化符號。

　　所以，在《特色華夏》裏，酒為什麼不能有姓名呢？

　　年輕人對於這一集的節目沒有什麼太大興趣，但是父母輩的卻都很期待。

　　在事先的調查裏，酒文化這個單元接到的期待數值也並不怎麼高。因為網路投票這種東西，還是年輕人玩的更多。

　　節目組看見這種投票，就知道他們當初選擇楊籬絕對是正確的選擇了。

　　因為沒有爆點的話，年輕人真的就是對這一集沒有什麼太大想法啊。

　　楊籬的出現，正好能夠彌補這一點。

　　酒文化前面的時間，依舊是在講解酒的釀造，分別從大家最熟悉的米酒、啤酒和白酒三種開始講。這三種酒對於觀眾們來說最為熟悉，也是最好的切入點。

　　收視率勉強穩住在3，比之前的美食和詩詞少了差不多一個點。

　　雖然這個成績依舊是同時段第一，但習慣了收視率穩步上漲的節目組對此很是不滿。

　　他們的節目就應該繼續往上漲才對，不要停！

　　楊籬家的酒坊雖然小，卻很乾淨。偶爾楊籬媽媽也在鏡頭前出現一次，不少人都表示這個阿姨簡直太有氣質，是他們想像的未來老去的樣子！

　　“差不多還有三分鐘楊籬出場。”周成等一干工作人員都在即時關注網路上的動向，“目前大家對於這一集還是誇的多，雖然收視率比不上前面三期，但口碑還是穩住了。米酒的釀造相當簡單好懂，不少觀眾都說要自己買點糯米酒麴回來試試。”

　　米酒哪怕釀錯了也能不費什麼東西，釀好了兩天就能喝，甜甜的度數又不高。

　　“最後三分鐘了，行銷號都聯繫好了吧。”

　　“……他們還一頭霧水呢，我這邊的通稿都還沒有給他們發。”

　　楊籬上節目的事情瞞的死死的，娛樂圈這邊也根本沒有想到一個小藝人會上這種節目。節目組將楊籬的出現當成是這一單元的“殺手鐧”，自然更加不會往外吐消息了。

　　行銷號這邊，還以為鄭無束工作室找他們是為了給鄭無束草熱度呢，畢竟鄭無束目前在國內沒有工作，但是和《特色華夏》也能掛的上鉤。

　　兩分鐘。

　　楊籬盯著電視機，都捨不得眨眼睛。

　　工作室裏鴉雀無聲。

　　所有的工作人員都盯著自己的電腦，準備開始第一時間壓一壓那些嘲諷的言論，爭取將反對的聲音帶到一個合適的路上。

　　工作室的門突然傳來一陣鑰匙轉動的聲音。

　　楊籬心裏不由的有些激動。

　　這個時候來到工作室的人，除去鄭老師之外不會有其他人了。

　　一分鐘，鄭無束進門。

　　“時間掐的剛好。”鄭無束看了一眼手錶，朝著工作室的人員笑了笑，他和王楚紅的手裏還提著兩大袋飲料。

　　“今天恐怕是個持久戰，我買了咖啡。”鄭無束和王楚紅將袋子放在地上，大家以最快的速度拿了一罐。

　　楊籬看見了鄭無束眼睛下的黑眼圈。

　　鄭老師要從國外擠出時間回來，肯定是加快了工作進程，才能將時間給擠出來的。回來之後沒有好好休息，反而還記得給他們去買咖啡了。

　　楊籬覺得鼻子有點酸。

　　這種被人時刻放在心裏的感覺真的非常好。

　　哪怕鄭老師連續三年都不給我發工資，就沖著今天心裏的這份感動，楊籬都覺得自己能夠對鄭老師不離不棄，甚至還可能將自己的存款拿出來幫助老闆共渡難關。

　　當然，這種可能性幾乎小的可憐。

　　“小籬笆，別傻站著，快看，你出場了！”

　　周成的吼叫聲打破了楊籬的思緒，楊籬和鄭無束的目光立刻就移到了電視機上。

　　工作室購買的電視機很大，直接掛在牆上就好像一個家庭影院一般。楊籬的樣子清清楚楚的在電視機上顯示出來。

　　“大家好，我就是酒文化的主講人，楊籬。”

　　電視機上的楊籬對著鏡頭鞠躬，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雖然沒有那麼驚天動地的美貌，卻意外的叫人看著十分舒服。

　　站在專家團和酒業集團代表們面前的楊籬，彷彿褪去了明星的光環，轉而變成那個在大學裏為了一個理論和林墨之教授吵了幾天的學生。

　　電視機前的觀眾們反應也大不相同。

　　對於一些上了年紀或者不追星的人來說，楊籬的面孔對他們來說很新鮮。

　　他們心裏也只會生出一種“哎這一周的文化主講人出奇的年輕呢”“小夥子長得不錯啊”之類的感想、

　　然後等到這些家長轉頭看向自己身邊的兒女，就發現比較關注網路資訊的孩子們就完全是不一樣的反應。

　　“等等，這不是楊籬麼？”

　　“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個舞臺上？”

　　“難道是雙胞胎哥哥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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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種各樣的猜測頓時都從腦海裏升起，這些年輕觀眾第一時間就發了微博詢問，又或者去搜關鍵字。

　　比如“楊籬特色華夏”這樣的。

　　轉眼，這個話題的熱度飆升。

　　此刻。

　　楊籬的粉絲群。

　　粉絲群裏一片尷尬。

　　最後，一個小id弱弱的出來發了一段話，“那個，姐妹們，我好像在《特色華夏》上看見我們家小籬笆了，還是文化主講人，請問，是我追星追出幻覺了麼？”

　　“……我也似乎被這個幻覺傳染了呢。”

　　“對，我也看見了。”

　　隨即，畫風又是一變。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家小籬笆為什麼突然搖身一變變成酒文化的主講人了？這不科學啊！”

　　“這可是《特色華夏》啊，鄭無束都上不去。”

　　“我也算是追過很多明星的人了，但你們現在不要問我感想，我沒有感想啊！”

　　“小籬笆的家庭我們早就清楚了，他雖然是釀酒工程畢業的，但怎麼說也沒資格站上去吧。”

　　“不知道啊不知道啊。”

　　“……我們家小籬笆在微博的熱度爆了，《特色華夏》的觀眾們都瘋了。”

　　向來只有頂級流量明星“戀愛”“出軌”“結婚”“離婚”“被抓”之類的新聞才能稱得上是爆炸性的話題，萬萬沒想到，居然又被楊籬創造了一個新的類型出來。

　　一個人，上一個節目，就能引爆話題？

　　放在小說裏，也未必太大膽了。

　　小籬笆的粉絲團們出奇的安靜如雞了。

　　哪怕是不懂事的年紀小的粉絲，似乎也意識到了不對，在這種關頭，什麼話都不說或許才是最好的。

　　年輕觀眾們都不再關注楊籬講了什麼，微博上全部都是討論楊籬什麼背景的。

　　“開什麼玩笑？鄭無束自己都只能上節目當個花瓶嘉賓，根本沒幾個鏡頭，他能將自己的小藝人塞進去？拜託，這是央視一號黃金時段，《新聞聯播》都播了的！”

　　鄭無束的粉絲們可和楊籬的小粉絲們不一樣，那可是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的。

　　見到微博上有人說楊籬是靠著鄭無束上節目的，粉絲們簡直都要被氣笑了。

　　要是她們家無束有這種本事，自己上不是更好，還用得著捧一個小藝人？

　　鄭無束也只是在娛樂圈裏混的久有點錢而已，比起真正的大佬還是有差別，能讓楊籬上破了好幾個記錄的《特色華夏》，這也太會給鄭無束臉上貼金了。

　　“楊籬家什麼背景你們都知道啊，就算有金主也上不去這種節目好不好？”

　　“……我已經開始在猜測楊籬是不是央視台長的私生子了？我覺得哪怕是真愛也做不出來這種強制捧人的事情，必須得是兒子，還得是獨苗！”

　　“啊啊啊啊啊怎麼打開微博全是楊籬？楊籬根本沒有演過什麼特別火爆的電視劇啊。就一部網劇有水花，他還是男二，不是男主呢！”

　　“我還是覺得楊籬可能是拿到央視的什麼把柄了。”

　　“不，我覺得楊籬可能是被外星人附體了，會催眠。”

　　“等等，我已經開始懷疑我在做夢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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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種各樣的猜測都冒了出來，大部分路人也就是跟風猜一猜，但也還有一些人簡直直接開罵，將央視台長到節目組製片包括特別無辜的鄭無束，全部都被提出來挨個罵了一遍。

　　有些人認為好好的《特色華夏》就被楊籬這麼一粒老鼠屎給破壞了。

　　也有人說要棄掉這檔節目的。

　　當然，更多的還是原本不知道楊籬的，不想要去看這一集酒文化單元的觀眾，看見楊籬被這麼大規模的提及，都不免起了好奇心，想要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才一會兒的功夫，感覺自己就跟不上這個時代的潮流了呢？

　　楊籬沒事人一樣，和鄭無束一起坐在電視機面前，靜靜的看螢幕裏的自己的表現。

　　原來，我當初做節目的時候是這個樣子啊？

　　說來好笑，楊籬當時做這個文化主講人的時候，一心一意就只有“我一定要將這個節目錄製好”的念頭，全部心神都放在節；目上了，別的什麼也沒有想。

　　專家團們問他問題，他毫不猶豫的就回答；酒業代表詢問一些酒的釀造和推廣，楊籬也儘量將自己的想法說的簡單易懂。

　　一直等到節目錄完，楊籬都是出於一種“忘卻自我”的狀態。

　　事後，他都快要想不起來自己當時做了什麼。

　　就好像一些高考考生，在精神極度集中的情況下，一旦考完出來，連題目是什麼都忘記了。

　　楊籬不是第一次透過螢幕看自己。

　　但是平時在電視螢幕裏看見的自己，不是楊籬，而是楊籬扮演的角色，是楊籬立起來的人設，不是真的他。

　　可是現在，在這個節目上開始談論酒文化的人，是真正的楊籬。

　　是從小到大就和酒為伴的楊籬。

　　楊籬從頭到尾都沒有去看自己的手機，也沒有去登自己的微博，而是靜靜的將自己表演的這個單元全部看完。

　　這是節目組的心血，也是他費盡心機手段得到的機會，不看完，是對節目組的不尊重也是對他自己的不尊重。

　　不過……

　　楊籬的眼角餘光瞥了一眼邊上的鄭無束，嘴角帶著自己也不清楚的笑容。

　　鄭老師也在邊上陪著他看呢。

　　其實鄭老師什麼話都不用說，他能來到這裏，能夠這麼坐在楊籬身邊，就已經給了楊籬十足的信心了。

　　這種信任感難以描述。

　　但就是有一種“天塌下來也還有鄭老師在呢”的無與倫比的安全感。

　　楊籬很能理解為什麼工作室裏這麼多人，跟著鄭無束這麼多年都沒有一個人提出辭職。

　　不僅僅是因為福利待遇，也是因為鄭無束身上就有這麼一種領袖般的魅力。

　　這種領袖魅力指的不是那種說一不二的氣質，而是鄭無束能夠隨時和他們打成一片。

　　雖然是工作室的老闆，但從來不會因為這樣就高人一等。

　　像是現在就會在大家都忙的時候給他們買咖啡；像是楊籬在覺得自己演技不行的時候，會帶著楊籬一起去聽音樂會；又像是現在輿論風向都不太好的時候，會悄悄的回國陪在他身邊。

　　當然，如果鄭老師能夠像現在一樣，眼睛裏只看著螢幕裏的他就更好了。

　　雖然工作室裏的人都和鄭老師關係不錯，但是楊籬私心裏希望，自己會是最不錯的那一個。

　　粉絲們都誇鄭老師的眼睛裏藏著星星，是真的啊。

　　當他的眼睛只看著一樣東西的時候，會讓人覺得深情無比。

　　什麼時候，如果鄭老師的眼睛，只會看著我……

　　“表現的不錯。”鄭無束認真的看完楊籬的表演部分，中肯的評價道，“你在舞臺上的表現絕對沒有拖任何人的後腿。網路上的評論，你暫時可以不用去看，交給專業的人士就可以了。”

　　“楊籬，楊籬。”

　　“你還好吧？”鄭無束湊了過來，十分關心的看著楊籬，“剛才叫你兩句你都沒有回答。”

　　“啊？”楊籬反應過來，飛快的低下頭，“沒事，我就是有點走神。”

　　“沒關係，你不用強撐。”鄭無束還是提醒了一句，“明天八點，央視就會將鬥酒的視頻放出來。只要是在黃金二十四小時之內，能夠將你之前的形象都公關回來的。等到所有的可能性都去掉之後，剩下的那種不可能也就變成了可能。”

　　“沒事。”楊籬聽見鄭無束的關心話，覺得出奇的輕鬆，“我早就做好準備了。之前我擔心的是我在這一集裏表現的不怎麼樣，現在看來，這已經是我能做到的最好的了。起碼，我沒有給我爸丟臉。”

　　楊籬上了《特色華夏》的事情，在網路上發酵了一小段時間之後，立刻就被娛樂圈的同行們知道了。

　　大家一開始聽見這個消息，都以為是在說笑話。

　　怎麼可能呢？

　　他們手裏的藝人光是去錄製一個祝福語，都得排隊，楊籬何德何能？鄭無束當然也沒有這個本事，要是《特色華夏》這樣的節目，鄭無束還能隨心所欲的讓手下的小藝人上，那華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給鄭無束使絆子麼？

　　可是哪怕他們說了有千萬個不可能，楊籬還是真真實實的站在了《特色華夏》的舞臺上啊！

　　段尺原本是跟著爸爸一起看《特色華夏》的，沒辦法，老爸好酒，當然要追著看了。

　　不但要看，還拉著酒友們一起開了個小宴會，一起喝酒一邊看一邊聊天，別提生活多滋潤了。

　　段尺原本想要出去找女朋友約會的，也不得不跟著老爸一起看。

　　沒辦法，他只是個只剩下錢的富二代，連老爸都討好不了的話，他就沒錢花了。

　　所以，為了不掃老爸的興致，只好跟著老爸一起看。

　　結果看著看著，就看見了自己的好兄弟站在上面了。

　　！！！

　　段尺差點被酒給嗆死。

　　“爸，這是楊籬吧，我沒有看錯吧？”

　　“你沒看錯。”段爸爸肯定道，“就是他，講的很好啊。你說，都是當明星的，人家怎麼越來越好看越來越有氣質，你就越來越猥瑣呢？”

　　“你可真是我親爸。”段尺鬱悶的反駁道，“可是他怎麼就……怎麼就上去了？”

　　“沒什麼啊。”邊上的一個伯伯無所謂的說道，“前面紀錄片裏的那個小酒坊，就是楊籬家啊。上次我們去過，不會看錯的。”

　　“對對，其實早就該上央視了，我喝過的酒這麼多，就楊家的合胃口。這要是放在國外，早就不知道被吹捧成什麼樣子了。”

　　“哎嘿，我上次買的酒還剩了許多，以後拿出來喝肯定特有面子！”

　　這些酒友們想的就要簡單多了。

　　他們見識過楊籬的本事，也見過楊籬的小酒坊，從一個商人的角度來看，這個節目找楊籬實在再合適不過了。

　　年輕人就是少見多怪。

　　這種大型節目，不是為了利益和口碑，誰會胡亂請人砸自己招牌啊？

　　娛樂圈要是這麼沒有章法，怎麼可能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分明就因為楊籬是最好的人選，所以他才會上去啊。

　　他們雖然沒有什麼力量，微博也沒有什麼粉絲，不過還是轉發了楊籬上央視的視頻，給了楊籬支持和鼓勵。

　　當然，他們的微博目前不會被什麼人看見就是。

　　《游龍提刑官》的劇組人員們默默反思，是不是楊籬真的會是什麼特別牛逼的大官的私生子是他們不知道的？當時在劇組裏，也沒見楊籬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啊。

　　陳昊大概就是一陣後怕了。

　　幸好他當初覺得楊籬背靠鄭無束工作室後臺硬，和他的類型又不重合，所以哪怕劇的紅利都被楊籬吃了，他也沒有怎麼下手，撐死也就是買點通稿說自己不炒作低調演戲，不玩拉踩那一套。

　　現在想想，說不定是在生死之間又走了一回呢！

　　顧芊芊這邊就明確直接的多了。

　　她直接打了電話給鄭無束。

　　媽的，占線。

　　肯定是問的人太多了。

　　鄭無束這也隱瞞的太好了一點。

　　《特色華夏》這樣的節目，形象上不如鄭無束好的顧芊芊肯定是不能跑去當嘉賓的，也就是在明星們錄製祝福語的時候格外靠前而已。

　　可要是楊籬真的有辦法上的時候，好歹也要透露點消息嘛，這指不定她也能上呢？

　　乖乖，今天過去，楊籬怕是要直接成為流量頂端了。加上之後《七人說鬼》的電影上映，楊籬恐怕真的要成為那個橫空出世的人，一下子將現在娛樂圈的小生格局都打亂了。

　　關鍵是，他這個線路還根本沒有人能複製！

　　顧芊芊沒有那麼傻。

　　眼紅歸眼紅。

　　但楊籬能夠上這麼一檔節目，能夠在一堆行業頂尖文化人裏殺出重圍，不管是有真本事，還是走關係，這恐怕也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

　　這樣的楊籬，這樣的鄭無束工作室，忙著打好關係也來不及呢？

　　顧芊芊想了想，決定還是給鄭無束他們賣個好，聯繫了一下自己工作室私下裏養的那些行銷號，到時候看著風向給楊籬說說好話。

　　嘖。

　　早知道楊籬還能這麼快上位，當初投資《七人說鬼》的時候，自己就應該再大方一點，哪怕另一部劇不投了也要砸錢投這一部啊。

　　她越來越期待《七人說鬼》的票房了。

　　說不定，國產鬼片要創下一個維持多年的記錄了！

　　不管外面的輿論已經發酵成什麼樣子，楊籬和工作室這邊全部都是關了手機，默默的在做自己的事情的。

　　第二天，輿論還在持續發酵當中。

　　不過，經過一夜晚的發酵之後，許多路人也慕名去看了楊籬的那一集酒文化單元的轉播，點擊量分外可觀。

　　“其實沒有那麼複雜吧。我覺得楊籬解說的很生動有趣呢，專家團問的問題他都能回答的上，明顯沒有背臺本的痕跡。”

　　“是啊，我看見那幾個大型國企的代表都客客氣氣開開心心的和楊籬就著釀酒的知識在聊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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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言論不是沒有，只是都被淹沒在了“黑幕”“史上最牛逼的關係戶”“央視腦子瓦特了”“楊籬滾出娛樂圈”之類的評論當中。

　　第二天夜晚八點，央視默默的將楊籬鬥酒的那一則視頻放了出來，一個字都沒有多提。

　　與此同時，林墨之等專家團隊和大型酒業代表團們也紛紛上陣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