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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天師》第252章
第252章

  賀博易的出現讓本就焦頭爛額的玄門更加雪上加霜, 一想到這一切都是這個人搞出來的,越發對他恨紅了眼。可是再恨又如何, 幾十年前這個賀博易能搞得整個玄門差點滅亡,現在又弄得整個華夏都生靈塗炭的,他依然逍遙在外,而且還在背後醞釀著更狠的大招。

  已經將陰煞逼除乾淨,調息了一段時間的善濟禮了一聲佛號:「玄門這幾十年的一切不平靜, 皆因此人而起,不過若不是因為他, 玄門至今恐怕也不會如此團結。」

  這人的能力強了,心就大了, 所以即便不是賀博易, 還有李博易張博易,任何一個群體, 總要經歷些劫難才能成長, 或是滅亡。

  一旁的巫霆也是接到司陽通知才來的,一來就聽到這麼個亦喜亦憂的消息, 喜的是這個一直藏在暗處的人總算是出來了,就算是對上, 他們至少也能正面硬剛, 總比對敵無力要強得多。憂的是賀博易的出現,也表示著這一場較量正式開始了, 還不知道到時候要死多少人。

  巫霆嘆了一口氣, 卻是看向司陽, 欲言又止後,還是忍不住道:「司道友,不知上次我來所說之事,道友可有決策?」

  上次他來找司陽,希望司陽能出手幫助靈穀寺的一若真人成功突破,現在一若正處在非常關鍵的時期,關鍵到即使整個玄門都要滅亡了,都無人敢上去打擾。如果一若突破了,那對整個玄門或者華夏而言,簡直就意味著新生的希望,而唯一能出手幫忙的,恐怕只有司陽了。

  司陽道:「你可知賀博易為何要費盡心思的去搞這些事?」

  巫霆道:「為了得到更強大的力量,為了能永生?」

  司陽笑了笑:「巫道友如今築基,當年曆劫之時怕是也淺淺接觸過天道,對天道的存在,理應不是全然陌生的。」

  巫霆點頭道:「是,那是一種非常玄妙的存在,用言語無法訴說,但感覺這天地一切的起源,彷彿都源自於此。」

  司陽道:「世界法則講的就是一個平衡,生物鏈有生有死,人類看似是這個世上最強大的物種,但卻受限於自然,天師,異能者,陰陽師,這種非常人的存在畢竟是少數,所以依然是普通人來主宰這個世界,這同樣是一種平衡,你覺得天道會允許有人打破這種平衡嗎,人可以有力量的懸殊,但不能太大,否則便是整個人類的滅亡,所以賀博易不顧一切,哪怕造成生靈塗炭,他最終想要的,只是離開這裡,離開這裡的限制,一若已經突破到了極限,他閉關之時怕是早就將後事給安排好了,如果再突破,他便是金丹期,這就不符合這個世界的法則了,所有不符合的,都是要被抹殺掉的。」

  善濟深深嘆了口氣:「司道友所說的確如此,在住持閉關之前,其實已經禪讓於我,更是做好了閉死關的打算,不過我相信住持會出來的,所以才一直等著,我一直以為是地球靈氣稀薄導致突破艱難,卻不曾想,竟然是限制。」

  巫霆臉色有些發沉,他並沒有修煉到築基大圓滿,若要說的話,只能摸到了築基中期的道門而已,所以即便有淺淺的感覺,但看到司陽的修為顯然早已突破了築基,說不定有辦法的,結果司陽的話竟是直接宣判了死刑。

  兩人走後,蘭謹修才從山下上來,這段時間他當真是忙的腳不點地,雖然以他如今的修為地位,可以說沒人敢勉強他了,但蘭家還要發展,所以有些事不得不去走個過場,好不容易才將蘭家的幾個長老推出去應酬,自己才得以脫身,這才能上來跟司陽好好說說話。

  之前他都沒有跟司陽詳細聊過那天突破的事情,這會兒自然挑著撿著能說的說了:「所以賀博易的目的當真是通過龍骨鎮壓的通道離開這裡?我當時在心魔時就聽到這種說法,沒想到竟然是真的,可是我事先並不知道,這難道是天道給的預警?」

  司陽笑道:「心魔是個人的魔,平日裡的所思所想皆會以一個最合理的解釋出現,否則現實與幻境相差太大心性稍微堅定一點的就能看穿,那還叫什麼心魔,而且賀博易的動機很好猜,通過他種種舉動都能推算出來,你潛意識已經隱隱有所猜測,只不過在心魔時將這些猜測以一個最合理的解釋體現出來了而已。」

  司陽說完,又朝他含笑道:「不過你的心魔是賀博易?」

  想到那天的心魔,以及那觸感真實的一吻,蘭謹修直接紅了耳朵:「自然不是。」

  司陽掃了眼那紅了的耳朵,經歷過雷劫後,曆劫者可以說是從內到外的一個新生,用現代的話就是修煉堪比整容,隨著一次次的突破,外形氣質都會不斷提升,而剛曆劫完的蘭謹修現在還處在一個較為白皙的階段,所以耳朵一紅就相當明顯。

  於是司陽眸子一轉,微微一挑眉:「莫非你的心魔是我?」

  心魔就是心底最為渴望的東西,蘭謹修自然不敢亂說,這說了怕是會被打死的節奏,不過他那微變的臉色卻是出賣了他。

  見蘭謹修一本正經掩飾著害羞的模樣,司陽笑著輕佻了上去:「你還沒說你的心魔經歷了什麼?不跟我詳細說說嗎?我很好奇。」

  知道司陽在調侃自己,蘭謹修無奈道:「就是在我突破的時候,你突然出現說來不及了,要帶我走。」

  「你竟然沒跟我走?」

  蘭謹修連忙道:「不是,是我覺得奇怪,那,那不像你的作風,當時心中生起了一點疑惑,就沒有立刻點頭,後來心魔中的你為了讓我跟你走,言行間有些急躁了,我就確定那不是你了,還以為是什麼人來破壞我突破,於是就直接出手了,沒想到心魔竟然就這樣破了。」

  有些人天生就是天道的寵兒,往往會遇到各種機緣,蘭謹修這種人,大概就是這種寵兒吧。

  那天司陽讓黑無常將簡翰林的魂魄帶走之後便沒有再關注他,卻沒想到因為這件事牽連出這麼多事情來,儘管損失巨大,但好在因為提前發現,將可能會發生的更大災難及時制止住了,現在事情平息了,他才想起來看看老同學。

  玄隱鏡中,簡翰林死魚眼的盯著正在抱著一堆食物不停吃的乞丐:「我說你是餓死鬼投胎嗎,能不能不要一個勁的吃!我給你報的廚師班你為什麼不去上!那麼喜歡吃那就自己做啊!你雖然好歹也算是我半個救命恩人,但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自己學點技能以後就不用去乞討不會餓死啦!喂,你好歹看我一眼好不好,我不是在對空氣說話!」

  正在吃東西的乞丐叼著一片培根轉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又轉過頭繼續專心吃了起來。

  簡翰林直接倒在沙發上吐血三升。

  司陽略有幾分詫異道:「命數變了。」

  一旁的蘭謹修對這個簡翰林也是有印象的,當時他的意識已經清醒了,雖然並沒有過多的關注司陽之外的人,但因為那天這個簡翰林對司陽話中帶刺,他還是多看了一眼。他記得這個人三年後才會出現他的正桃花,今後將會有一子,事業上不會有多大的起伏,但至少能小康一生,是個很普通平凡的命格。

  現在再看,他的正桃花已經變了,而且命中無親子,大概十多年後會收養一個孩子,事業上比之前的命數變得要好許多,是個小富貴的命。

  而他旁邊那人,竟然成了他的正桃花。

  司陽道:「人的命格真的很奇妙,這個簡翰林當日死了,回魂後才是他的新生,因此命格也變了,不過這樣的變化似乎也不壞。」

  蘭謹修道:「但變得很有趣,三年後原本的正桃花,現在卻變成了他的爛桃花。」

  司陽一揮手將玄隱鏡給收了,至於那個乞丐,那人的命格如何他也懶得看了,反正各人有各命,他沒那麼重的好奇心。

  一棟廢棄廠房中,一個身穿黑色雨衣的男人站在一個及人高的鐵籠中,一隻帶著膠手套的手伸進了籠子裡,從縮成一團的幼貓中直接掐著脖子拎出一隻來。

  被拎在半空中驚惶不安的小貓崽不停用稚嫩的小嗓音喵喵叫著,可是拎著它的男人不為所動,拎著它來到一塊木板前,用極細的橡膠繩將幼貓的四肢死死纏繞住,拿起放在一旁的釘槍,對著那四個還是嫩嫩粉紅的爪墊就是一槍。

  軟嫩的喵叫瞬間變得無比淒厲,一股股鮮血順木板滑下,低落在地。看著瘋狂掙扎的貓崽子,男人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當那尖銳的刀尖刺破如水般柔軟的身體時,男人享受的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從心理上激發出來的高潮,伴隨著一聲又一聲驚恐的叫聲中,神色瘋狂又變態。

  而在男人身後的籠子中,大大小小的喵咪總共有好幾十隻,當手中這只徹底斷了氣息,男人轉過身去,看著籠子裡似乎感受到死亡氣氛而緊緊擠成一團的貓們,笑的越發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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