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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天師》第256章
第256章

  柳逸將晚上發生的事情老老實實的跟司陽交代了一遍, 至於不戰而退這件事也沒有絲毫的隱瞞,他不覺得連打都沒打就撕開傳送符回來很丟人, 當時的形勢如果戰,雖然一戰之力肯定有, 但多一個黎辰就多一個變數,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下,他不允許任何變數的發生。

  司陽也沒有責怪他:「審時度勢做出最有利的選擇這一點很好,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 有退路便退才是正確的決定。」

  柳逸道:「那師父,黎辰該怎麼辦, 賀博易這種不折手段的人,為達目的, 什麼都做得出來。」

  賀博易牽扯到的無辜不少,但那些都發生在柳逸不可控的地方, 他也沒那麼聖母, 去憐憫所有被賀博易無辜牽扯的人, 這年頭的人,當悲劇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或者身邊時,其實感觸也就當時那麼一下而已。

  但黎辰不一樣, 如果他沒有讓黎辰帶著他去找祝斌, 這件事也牽扯不到黎辰身上, 因此這種可以預見的悲劇, 能阻止的話, 柳逸自然不希望發生。

  司陽笑了笑:「接下來賀博易怕是自顧不暇了, 不過你若是擔心,也可將人留在浦田山,過些天我會出門一趟,浦田山將交給你們,如果賀博易的人來找麻煩了,你們可以全權處理。」

  柳逸連忙點頭:「是師父,我知道了。」

  柳逸回到自己的住處,見黎辰正在打坐修煉,剛準備轉身離開,那人就戒備的睜開了眼睛,頓時忍不住笑道:「你大可放心修煉,在浦田山上根本不用戒備,如果在這裡你還能遭人暗算了,我恆天宗乾脆就地解散算了。」

  黎辰也沒有起身,就這麼盤腿坐在地上朝他笑道:「沒辦法,職業習慣,不管在哪裡,這種習慣已經是一種本能了,你去見過你師父了?」

  柳逸點了點頭,黎辰這才站起來:「那我也該離開了,雖然機緣巧合之下來到這盛名已久的地方,可惜無緣得見司真人,不過能到這裡走一趟也算是三生有幸了,要是如果能到山下農莊去吃一頓,那便更加有幸了。」

  柳逸這才發現,這個黎辰竟然還有幾分無賴氣質,不過倒是無賴的不怎麼讓人討厭就是了:「你要是喜歡這裡,我可以做主,讓你多住幾天,這裡的靈氣濃郁純粹,修煉一日甚至能抵外界一年,賀博易的事是我將你牽扯進來的,此人不解決,你隨時都可能成為他的目標,不如留下就當進修了。」

  誰知黎辰搖頭拒絕:「我身為天安特勤部的部長,哪裡有自己避難的道理,更何況,在賀博易眼裡,我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小人物而已,昨天只是湊巧撞上了而已,你大可不必擔心。」

  柳逸見他這麼說也不再堅持,大家都是成年人,自己的行為自己可以負責的,但他不想等黎辰真出什麼事再來愧疚,於是給了他一張傳送符:「這是我師父親手繪製的,只要遇到危急情況,用靈力催動就能將你傳送到浦田山來,就當做給你的補償吧。」

  黎辰自然不客氣的收下,這可相當於多了一條命啊,傻子才不要,將東西收好後,這才看向柳逸:「你跟我以為的不一樣。」

  柳逸挑眉:「你以為?你以為的我是什麼樣子的?」

  之前的交流戰黎辰也看過,雖然當時最大的熱門就是司陽的兩個徒弟,許多鏡頭畫面捕捉的也是他兩個徒弟,但黎辰當時關注更多的卻是那匹黑馬,後來那人跟柳逸打了一場,他當時覺得柳逸這個人相當的冷傲,身上的世家公子哥的氣息足的很,因此有些不太喜歡,也就沒有過多的關注。加上柳逸當時的外型跟現在有些差別,現在更加平易近人一些,導致之前他都沒認出柳逸來。

  黎辰雖然不仇富,對那些出身好的人也沒什麼嫉妒之心,但那些世家出身的條條框框太多,有時候接觸起來累得慌不說,有時候還會被人給瞧不起。當然現在這種事很少發生,但在他還沒有成為天安部長的時候,那被瞧不起的時候多了去了,所以本能的對這一類人群有些敬而遠之的態度。

  對上柳逸含笑的眼,黎辰也笑道:「之前覺得你很冷,很高傲,但真的接觸下來,發現你並沒有我之前以為的那麼難搞。」

  許多年之後,黎辰覺得當時這句話是他人生中最打臉的話,他覺得世上再沒有比柳逸更難搞的人了。

  司陽一直用蠱蟲盯著項家的動靜,雖然如今的天師喜歡玩蟲子的很多,但真要玩起來,可沒有一個能玩的過司陽的。項家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司陽盯上多時的情況下,開始有所動作起來。

  司陽雖然知道他們的目標地點在哪裡,但一個公海孤島,說大不大,說小那也是不小的,加上之前他其實已經去過一趟,但並沒用神識查探出什麼來,所以想要知道他們到底目標是什麼,只能悄悄跟在他們的後面行動才行。

  正如之前司陽所調查到的,白家項家早就上了賀博易這艘船,白家甚至用私軍攜重型武器鎮守在小島上,雖然這些武器對司陽他們來說形同虛設,但由此可見他們對於此事的重視。

  蘭謹修暗中朝司陽傳音道:「這幾年項家不顯,諸多事情他們甚至表現出完全不感興趣的樣子,農莊中那麼多被人趨之若鶩的丹藥,唯獨項家興致缺缺甚至不放在眼裡的模樣,我之前就猜測過,他們是不是有什麼依仗,也許他們的依仗就在這裡,這裡也有什麼秘境之地?」

  司陽勾唇一笑:「管他是什麼,先一步下手為強就是。」

  不過很快司陽就發現,事情並沒有他預計中的順利,當踏上這座孤島之後,島上的模樣明顯跟之前他禦劍而來時在上空用神識查探到的不一樣。

  「看來這裡當真有一處秘境,或者說,這整個島本身就是一處秘境。」

  蘭謹修同樣也發現了問題,在這個島上,他們的神識查探範圍有限不說,司陽還從他放出的蠱蟲中得知,那些人手中有一個令符,是可以打開島上秘境的鑰匙。

  一個能將他們神識都限制住的地方,這裡布下的秘境若想要強行打開恐怕還要費一番大功夫不說,肯定會驚動那些人。司陽自然是不怕驚動那些人,但這樣豈不是沒意思了。

  於是眼神往那些人身上一掃,拉了拉蘭謹修:「你看那個道士身後跟的那兩個人如何?」

  他們這行人中還有個道士,道士身後還跟著三男兩女,其中兩個男的身形跟他和蘭謹修有些相似,但一個是道士的徒弟,一個好像是個啞奴。

  跟在他們身後又觀察了兩天,司陽跟蘭謹修就動手了,趁著那個道士徒弟帶著啞奴去溜躂的時候,蘭謹修直接將人敲暈,吃下司陽的易容丹,穿上那兩人的衣服,成功的混入了隊伍之中。

  司陽偽裝的是道士的徒弟,這人年紀不大,甚至帶著一股嬌憨和天真,跟這個道士有點血緣關係,比起另外的兩女一男待遇要好得多。而蘭謹修偽裝成了啞奴,感覺這個啞奴似乎就是道士為了他這個徒弟而培養的,不管幹什麼,這啞奴只跟著這個徒弟,這點倒是非常令蘭謹修滿意。

  這整個小島都已經被白家給掌控住了,要如果不是裡面是密林,直升飛機進不去,他們恐怕早就空降了,不過就算現在費事了一點,但交通工具還有各種物資白家的人早就準備好了,所以一路並沒有怎麼吃苦,吃喝不說多奢侈,但也不差就是。

  又在車上坐了一天,在這種根本沒路的地上,越野車走的跟碰碰車一樣,每天也只有就地紮營時下來活動活動筋骨。

  司陽見道士已經坐在了火堆旁,火堆上還烤著不知道是鴨還是鵝的東西,司陽也坐了過去,裝成之前道士徒弟的口吻道:「還有多久啊師父,我要累死了,骨頭都要被顛散架了!」

  道士給徒弟遞了一串新鮮的葡萄,好笑道:「小小年紀這麼點折騰就受不了了?快了快了,最多三天內,只要順著路線,肯定能找到。」

  白家和項家的人聞言也坐了過來:「聞人道友,如今我們走的路,是跟你當年去過的一樣嗎?」

  那個名叫聞人的道士道:「這都二十多年了,當年我也是誤打誤撞的,不過大致的方位應該錯不了,只是當初我只在外面得了些東西,根本沒能進去,所以如果我帶你們找到了地方,進去之後就要看你們自己了,裡面的情況我是一無所知的。」

  項家的人連忙笑道:「這是自然,要如果不是門主手中有令符,哪怕是我們想進都未必能進得去,當年聞人兄能有如此奇遇,也算是難得的機緣。」

  司陽語帶好奇道:「師父,你說的那個地方真的有很多寶貝嗎?」

  其他人聽到聞人的徒弟這麼問,也跟著豎起了耳朵。聞人道士卻是搖頭道:「要知道機遇伴隨的就是危險,機遇越大也就意味著越危險,當年你師父我也是九死一生才從那裡爬出來,那裡可以說毒草遍地,各種外型奇怪的猛獸出沒,雖然寶貝的確不少,但人如果太貪心,那就註定會喪命於此,到時候你可要跟牢師父,不可以亂動手,不管你看到什麼東西,絕對不能隨便伸手知道嗎?」

  司陽表現的十分不以為意的哦了一聲,少年人,沒有真正經歷過什麼的,自然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聞人似乎十分瞭解自己的徒弟,笑著搖了搖頭,卻是朝坐在後面的蘭謹修道:「啞奴。」

  蘭謹修裝成啞奴的樣子啊啊了幾聲,表示他在。

  聞人道:「到時候跟緊小維,看牢他,他要是有個什麼閃失,你也不用活著出去了。」

  蘭謹修連忙啊啊幾聲表示聽到了,裝的十分有模有樣,看向頂著一張陌生面孔的司陽,眼裡卻忍不住泛起笑意。他沒想到,司陽偽裝成那個少年也那麼像,感覺只要司陽願意,這世上就沒有什麼事能難倒他一樣。

  眾人用完了晚餐,聞人道士見到幾個天機門的人走了過來,於是招呼他帶來的人進了最遠的帳篷裡休息。

  白家和項家的人對這個知情識趣的聞人很是滿意,不過可惜,既然來了,那註定是無法離開的。

  跟在道士身後走的司陽沒有錯過項家人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機,於是忍不住勾唇笑了笑,殺機,誰殺誰還不一定呢。

  在路上又折騰了兩天,眾人才來到這島上真正危險的地帶,連一棵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大樹都帶著可怕的攻擊性,更不用說那些嬌豔的花朵,看起來平展的沙地,稍微一個馬虎大意都有可能丟掉性命。也就是從這裡開始,前面再沒有任何裝備補給,一切後面需要的東西都要親自背上拿好。

  這也是為什麼白家能順利拿到這座孤島開採權的原因,這島上礦產的確有一些,但根據測量並不多,如果島上沒有那麼多危險地帶,這裡將會是個香餑餑,可惜這裡太危險了,以前那些來實地勘探的人,能活著回去的都是命大,甚至有不少異能者都折損在了這裡,所以白家當初準備拿下這裡開採權的時候,很多人都不看好,因此根本沒人跟他們爭,他們才會拿的如此順利。

  所有人身上多少都背負了一些東西,也就項家的領頭人以及天機門的領頭人有兩個儲物器具,身上的裝備稍微輕鬆點,除此之外最輕鬆的就是聞人道長的徒弟小維了,因為他的裝備都在啞奴的身上。

  司陽不經意的朝著蘭謹修挑了挑眉:「幸好我聰明,選了個輕鬆的角色扮演。」

  蘭謹修背著厚重的行李,低頭抿唇一笑,這點重量對他們這種修行的人來說自然算不得什麼,但看司陽頂著那張稚嫩的臉,露出一抹得意的模樣,實在是令人有些心癢。

  正當他準備跟司陽傳音的時候,就聽到那個聞人道長朝他道:「啞奴,將東西讓克安拿著,你將小維背著,這下面是沙地,只能攀爬著上面走。」

  那個名叫克安的青年人聽話的過來接過了蘭謹修手中的行李,大概他們也早就習慣了,在必要的時候充當苦力,雖然他們也是聞人的徒弟,但誰讓這個小徒弟是聞人唯一的血脈,待遇不同也是理所應當。

  蘭謹修繃著一張臉,表情跟面癱的啞奴一模一樣,絲毫不顯心中的心花怒放,走到司陽面前半蹲下來,等著司陽爬上他的背。

  司陽聰明,選了個輕鬆的角色,他運氣好,選了個幸福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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