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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暴傳說》第42章
第六集

第一章 ~叛逆遺孤~

「這個神秘的小巫女到底是何來頭?」魚翔想起那天觀音井畔發生的事情,光頭鄧和對於她的斥責低聲下氣。能夠以命令的口氣對光明騎士團主席說話,實在讓他不能理解。

他曾經在學園內打探過「神光」的消息,可是大多數人對它一無所知,連名字都沒聽說過,這樣一個默默無聞的社團,能夠擔當領導「反帝聯盟」的重任嗎?這豈不是笑話?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卻讓他大吃一驚。

當韓蠡說出「神光」二字,緊接著小巫女登台後,雖然台下亂哄哄一片,許多人交頭接耳,不明所以,面現愕然,但是與會各國的首領居然都神色如常,似乎他們早就知道有「神光」這個組織存在!

更加讓魚翔吃驚的事情還在後面。

不一會兒,會場中站起一位小國特使,大聲說道:「偉大的『神光』行事低調,她們為整個人類社會默默奉獻,然而大多數人並不知她們的存在。既然今日『神光』的神使公開露面,應該不會再執著於『默默奉獻』的信條了吧?讓我們鼓掌歡迎神使駕臨!」

許多使節團團長帶頭鼓起掌來,那些莫名其妙的團員見到自己上司鼓掌,雖然心中疑惑,但還是跟著拍手,場中一時掌聲雷動。

小巫女靜靜站在台上,風姿綽約,一點不為所動。

等到掌聲稍歇,韓蠡向下擺了擺手,朗聲說道:「諸位之中大多數人想必都不知道『神光』,其實她們是一個偉大的國際組織,我們所有國家每年的祭典儀式,都是由她們來主持的,只是她們不願為外人所知罷了。」

魚翔恍然,能夠主持每年的祭典,無怪乎地位崇高。在古代權力中心,祭祀就是最重要的部門。只是「神光」如此低調,惟有各國上層才知道她們存在,這也太神秘了點兒。她們到底有何圖謀呢?

在他思考這些的時候,十多個小國特使紛紛站了起來,搶著發言,內容無外乎支持「神光」來領導「反帝聯盟」。魚翔覺得這一切就像是一齣戲,一齣韓蠡早就預演好的戲,在他想來,這些小國特使多半與韓蠡串通好了。

不過,他們的發言確實製造了很強的聲勢,響應者絡繹不絕,就是那些原本反對的人,在這種形勢下,也不方便提出異議了。

一片混亂中,魚翔偷偷傾聽某些國家特使與其下屬的竊竊私語,居然發現,「神光」的影響力大得誇張,許多小國都不只一次受過它的恩惠。在他們遇到無法克服的天災人禍時,經常是「神光」伸出援手,大力援助,慷慨地提供金錢與物資,使得他們渡過難關。

不得不說,「神光」的影響力遠比光明騎士團深遠得多,光明騎士團儘管也號稱慈善組織,但它與「神光」相比,簡直成了小兒科。

魚翔越加懷疑「神光」與光明騎士團的關係,而且,「神光」既然幹了這麼多好事,為何行事如此低調?她們的總部在哪裡?她們的宗旨是什麼?

他的疑惑很快得到解答,因為此時的大禮堂中,正有無數人向自己的特使大人詢問同樣的問題。他們得到的答案是,「神光」有自己固守的信條,那就是「默默奉獻」,不得利用自己的善行在外炫耀。

聽到這種似是而非的解釋,魚翔心中疑惑更深,一個行事如此神秘的組織,它又是如何發展起來的?它的人手從何招聘?它的資金自何而來?要援助這麼多國家,沒有數量龐大的資金,沒有雄厚的人力、物力,那是不可能的。

不管如何,韓蠡打出「神光」這張牌,確實起到了很大的效果,許多原本並不重視這次會盟的國家,不得不重新審視目前的局勢,不得不顧及「神光」的援助。

不過,在魚翔看來,這只是表面的姿態,檯面下的暗盤交易結束前,會議還是不會取得實質進展。現場有些小國特使急匆匆尋個理由告退,這就是明證。誰都知道他們將回去幹什麼,發生了這件事,能夠與國內取得通信的國家,肯定會第一時間聯繫國內決策層,詢問己方之後的立場。

那個小巫女在台上亮了亮相,居然一句話沒說就走了。

現場嘈雜而混亂,大家再沒有心思開會,也沒空發表內容空洞的長篇演講,他們一堆堆聚在一起,議論紛紛。魚翔看見天犬座的那個禿鷹和韓蠡說了些什麼,韓蠡似乎連連點頭。

想了想,他決定變身成「小丑大俠」,去跟蹤小巫女,看看她究竟搞些什麼名堂。

「神光」實在太神秘了,或許與那個古武會死老頭所提的社團存在什麼關係,魚翔一方面出於好奇,另一方面出於自己本身的安全需要,這才有了這個決定。而且,小巫女的聲音那麼動聽,一定是個小美人,對於瞭解一位美女,他從來不會拒絕。

可惜的是,魚翔的這個打算不久就泡湯了。當他走出大禮堂後,鄧和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面色平淡的告訴他,總統韓蠡有請。

這是韓蠡第一次讓光頭鄧和親自來叫他,魚翔不知道這是因為自己跟蹤的企圖曝光了,還是韓蠡真的有事找他。

自從光頭看見他與一個裸體男人待在井中「苟且」後,魚翔總感覺,光頭對他的態度似乎好了不少,至少眼中沒有了以前的那種凶光。

兩人繞過幾條迴廊,登上一架秘密電梯,沿途都有守衛的光明騎士對光頭行禮。從這些騎士的目光中,魚翔隱隱感到,他們對光頭似乎只有畏懼,這不同於連破天。每次與那位大地門傳人待在一起時,魚翔能明顯感覺光明騎士們對他的敬重與愛戴。

來到「總統行宮」大酒店頂樓的帝王套房時,韓蠡已經等在那裡,他迫不及待的第一句話,就使魚翔明白,原來韓蠡並不是讓光頭來找他,而是要光頭與他一起過來。

「你們來了,太好了!」韓蠡在會客廳中來回踱步,「上次讓你們去尋找那個小花傘女孩的事情,有什麼消息嗎?」

魚翔心中咯登一下,轉頭看向光頭,卻見他一言不發搖了搖頭。

按捺住心中不安,不良青年試探著問道:「在千千萬萬人群中,要找一個小女孩好比海裡撈針,勢必動員所有用來維持治安的人手,現在我們人手已經不足……請問總統閣下,這件事真的如此重要?」

一般人絕對不敢這樣詢問一位總統,但魚翔因為韓蠡有求於他,所以才敢這麼說。光頭鄧和訝異地看了看魚翔,仍舊沉默不語。

韓蠡卻長歎一聲,兩手一攤,道:「這回真的沒辦法了,你們都是我的人,對你們明說也無妨,是天犬座的郝向月要求我們尋找這個小女孩的!剛才那隻禿鷹私下告訴我,如果不找到這個小女孩,他們就不加盟了,唉……」

「僅僅為了一個小女孩,他們就放棄加入『反帝聯盟』?這……這未免太兒戲了吧?」魚翔假裝驚訝地說道。

韓蠡苦笑道:「事到如今,也不必瞞著你們,這個小女孩是天犬座一個叛國者的後代!她的父親姓秦,據那隻禿鷹說,這個人當年帶著天犬座的寶物逃離,輾轉來到我們輝南星域,他已經死了,寶物想必傳給了自己的女兒。禿鷹說,他們必須得到這個寶物才同意加盟,這是他們最大的條件。」

「什麼寶物這麼重要?」魚翔隨口詢問道。他感到納悶,自小和秦晶如一起長大,好像沒見到她有什麼傳家之寶啊?

韓蠡沉吟片刻,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寶物,這是禿鷹的說法,他還以為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哼哼,我們輝南的情報部門也不是吃素的,早就調查出來,那是他們天犬座大酋長的世代傳承之物,只有擁有它,才能正式成為公認的大酋長。沒有這個東西,他禿鷹的大酋長位子就坐不穩!」

魚翔心中大驚,秦晶如難道還擁有天犬座大酋長的信物?

韓蠡繼續說道:「當年秦家逃來輝南星域時非常低調,那時我們輝南還是帝國的殖民地,秦家暗地資助了獨立起義,對國家貢獻巨大,因此也沒有誰去調查他的底細。後來我們才知道,原來秦伯起是當年天犬座大酋長的親弟弟!」

「既然已經知道是誰拿走了那枚信物,難道還找不出他的後人嗎?」魚翔小心翼翼問道。

「唉……」韓蠡歎息一聲,道:「要是這麼簡單就好了!這個秦伯起當年對國家貢獻巨大,國內暗地裡有一股勢力一直護著他,他女兒的檔案早就成了機密,就是我也無權察看。除了知道這個小女孩可能姓秦,其他一無所知……」

「那個信物是不是您上次所提的小花傘?」魚翔繼續試探道。

「這是我的估計,我也沒見過信物,不能肯定,但我想應該就是它,不然郝向月不會特別關照別弄壞那把傘。就算不是它,也肯定與它有關!」韓蠡頓了頓,道:「如果我們能得到這個東西,和天犬座的談判,將絕對處於主動!」

他抬起頭,滿臉希冀,繼續說道:「現在你們盡量別去管其他事情,全力搜尋這個小女孩!」想了想,他又看向魚翔,「如果實在沒時間,那件任務你可以先放一放,明白嗎?」

魚翔知道他指的是勾引林星語,心中暗笑。搞定林星語這件事,他正愁不知如何交待,現在豈不是有了最好的藉口?於是他忙不迭點頭稱是。

晚上國宴照樣召開,魚翔這些天都沒好好吃過大餐,食指大動,於是拉著吳青烈一起去吃白食。

席間兩人大快朵頤,色老頭一邊吃還一邊拿,不停吩咐酒店侍者幫他打包,那位侍者張大了嘴,不明白這種上流場合,怎麼會跑出來一個餓死鬼。

不久之後,侍者興沖沖跑去領班處告狀,還偷偷說了許多鄙視的言語,誰知這位倒霉的侍者當場被領班炒魷魚了。個子高挑的女領班來到色老頭面前,一個勁兒賠罪,還捏著色老頭雙肩,賣力幫他按摩,並嗲聲嗲氣讓色老頭別生氣,她這就親自給他打包美食。

色老頭洋洋得意,閉起眼睛享受按摩,簡直要把魚翔羨慕死。

直到這時,魚翔才發現,原來領班是第三女子軍事學院高年級女生兼職的。他有點搞不懂,色老頭一副猥瑣的模樣,這些學姐為何都如此巴結他?

晚宴結束,人潮漸散,色老頭忽然悄悄拉住魚翔,臉上表情神神秘秘,低聲告訴他,要帶他去一個好地方。

看著嬌艷的學姐,魚翔腦海中頓時幻化出一幅春宮圖,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本想,今天終於可以見識一下所謂的青樓妓館了,魚翔哼著自以為風流的小調,跟著色老頭走出酒店大門。誰知色老頭帶著他越走越偏僻,街邊的霓虹燈越來越少,連路燈也逐漸暗淡下來。

「喂,我說老頭子,你是不是走錯了?」

「沒有走錯,馬上就到,哈哈,小伙子就是心急!」

「我才不會心急!倒是你,堂堂一個上將,居然還去那種地方,難道不覺得丟國家的臉面嗎?再說了,即便要去,你就不能找一個體面的地方?這裡越來越偏,不會是暗窯吧?千萬別得那種不名譽的病哦!」

「哈哈,你不是已經得過了?還怕什麼?林老師上次曾經宣佈過的,真有榮耀啊!」

「什麼,這件事你也知道?」魚翔想不到這事傳播得如此之快,以後他還有臉去上課嗎?

「你的大名現在已經傳遍整個學園,我怎麼會不知道?有沒有去打針?哈哈……」色老頭笑開了花。

望著他得意的模樣,魚翔哼聲道:「好了,別笑了,到時候真刀實槍,你要慢慢來哦,那種寶貴的珠子別一不小心掉出來,哼哼!」

色老頭頓時啞口無言。

不久之後,魚翔和吳青烈來到一個低矮的樓房前。那是用氣凝膠臨時搭起來的建築物,外形就像一隻老烏龜,門口掛著一盞古代宮廷式的燈籠,裡面看起來既陰暗又衰敗。

一個臉上抹著半寸厚胭脂的肥女人把他們引了進去,這個女人五大三粗,偏偏還裝出純情的模樣,差點讓魚翔把剛下肚的山珍海味嘔出來。

一老一少兩個嫖客在隔間內坐下,四周伸手不見五指,魚翔心中有點害怕,暗自琢磨,萬一等會兒進來一隻大恐龍,他該如何應付?

正在魚翔遐想連篇時,隔間的燈光突然大亮,然後一束白光直接照射在他臉上,就像探照燈似的。冷不防被這樣的光線刺中,任誰都會心神大亂。他急忙一個下撲,身手敏捷得不像人類,眨眼間就匍匐於地。

「哼哼,怪不得那些僱傭兵抓不住你,上次殺手群的圍攻也被你躲了過去,原來你還真滑溜,那隻禿鷹敗在你手上也不算冤枉了。」一個高傲的聲音響起。

魚翔陡然一愣,這不是冷曉影嗎?死丫頭老是纏著他,搞得他不勝其擾,連他第一次嫖院都來搗亂,實在可恨!

而更可恨的是,當他側過頭去看色老頭時,老頭兒居然已經無聲無息挪到側門口,然後身形一閃,哧溜不見了。

「這個老東西真沒義氣,居然看到小丫頭就逃之夭夭!」魚翔憤憤地罵道。轉念一想,他又覺不對,自己今天跑來這裡,該不會是色老頭存心佈的局吧?冷曉影要挾老頭,讓他帶自己來此,老頭就來騙自己,讓自己以為是來花天酒地,誰知卻落入圈套!

魚翔越想越有這個可能,爬起身來,一指冷曉影,惱怒地罵道:「妳有完沒完?今天又佈置了什麼陷阱?有手段儘管拿出來,老子可不怕!哼哼,以為要挾老頭子把我騙來這裡就有用了?那個該死的老頭,看我回去怎麼整他!」

冷曉影一邊舔著棒棒糖,一邊冷冷看著他,就像在看一隻獵物。

過了一會兒,她才道:「你自己下流,整天想著那些噁心的事兒,所以才會跟著校長來這種下賤的場所,怪別人幹嘛?活該!」

「下賤的場所?」魚翔嘿嘿冷笑道:「妳這丫頭要不要臉?不但在光天化日下進入男廁所騷擾老子,還在晚上大搖大擺進入妓院追老子,妳不覺得羞恥嗎?」

冷曉影登時小臉發白,咬了咬下唇,道:「你別張狂!告訴你,我已經抓到你的把柄了,現在只是來找你談談而已!」

聽她這樣說,魚翔心中疑惑,他有什麼把柄好被她抓的?難道她想對外宣佈,她是在前總統失事的飛船附近救起他的?即便這樣,也不能證明他就是失事飛船的船長啊?她並不知道前總統遇難的真相,就算證明他是船長,在她來說,也絕不能想到可以用這來要挾他。

這些念頭在魚翔腦海中一閃而過,不良青年表面上依然保持冷笑,用比小女生更傲慢的神情看著她,鄙視道:「妳算什麼東西?老子不認為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冷曉影自小到大,習慣用傲慢來面對別人,現在當別人用傲慢面對她時,她才終於明白,被這種眼光注視的感覺有多糟糕。

她氣得發狂,如果此時手邊有一隻洋娃娃,恐怕早就被她扯爛了,「你敢這樣看我?告訴你!韓蠡讓你去抓的人,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此言一出,確實把魚翔嚇得不輕,但不良青年仍舊裝得像沒事人一樣,道:「笑話,妳和我說這些不相干的做什麼?妳知道是誰,這關我什麼事情?難道還想向我要獎賞?這也成,只要妳說得不錯,等我抓住人,的確可以給妳一小筆獎金,足夠妳買一車棒棒糖了!」

小女生哼了一聲,道:「你別裝蒜!我知道她就是秦晶如!你一直隱瞞不報,還讓她戴著蘑菇帽子,把小花傘也藏起來了,以為我不知道嗎?」

魚翔腦海中頓時念頭百轉,過了一會兒才道:「別冤枉好人,妳怎麼知道韓蠡要抓的是秦晶如?妳以前認識秦晶如?妳是她什麼人?老子警告妳,以後少胡說八道!」

「你還不承認?」冷曉影氣呼呼道:「在這學園中,大多數事情別想瞞過我,我手下可是有一大批人手的!你不承認也好,我這就去找韓蠡,把你隱瞞不報的事情向他分說,看他還會護著你!」

說著,小女生轉過嬌軀,就待離開。

魚翔心中大急,這事要是讓韓蠡知道,他不但立馬完蛋大吉,秦晶如也要遭殃了。眼見小女生就要走出門口,他橫下心來,一個惡虎撲羊,整個人撲向小女生。

以他現在的力量,又處於惶急之中,即便是力大無窮的蔡曦儀,恐怕也抗不住他的蠻力,何況是冷曉影?小女生避無可避,直接被他撲倒在繡花地毯上,隨即他就用身軀壓住她,這個姿勢簡直是國家實驗室事件的翻版。

冷曉影或許也聯想到那次事件,小臉漲得通紅,著急道:「快點放開我,然後再跪下求我饒恕!不然……不然你死定啦!」

「哦?」魚翔臉上帶著邪笑,道:「不但要放開妳,還要跪下求妳饒恕?」

小女生惡狠狠道:「你別不知死活!這件事兒,只要我說出去,你應該知道後果!」一邊說,她一邊用力掙扎,可是無論她用多大的力,就是掙不開。

隨著她的掙扎,兩人肢體相纏,越貼越緊,魚翔但覺身軀下壓著兩團飽滿柔軟的物事,心神一蕩。沒想到她小小的身軀,胸脯居然如此豐滿,恐怕並不比蔡曦儀差。

不良青年絕非坐懷不亂的君子,何況此時肌膚相貼,沒有任何距離感?色心大動下,他禁不住伸出大手,撫上了小女生的胸脯!

「你……你在幹什麼?」小女生驚慌失措,聲音都顫抖了。

「嘿嘿!還能幹什麼?」

「我命令你拿開你的髒手!不然……不然……」

「這時候妳還對老子下命令?妳以為妳是誰?」魚翔狠聲道:「不然怎麼樣?妳是否又要大叫抓色狼?很好,上次妳叫過一回,害慘了老子,這回正好和妳算算舊帳!我倒要看看,在這黑窯子裡,有誰會來英雄救美!」

提到上次泳池中的一幕,魚翔頓時惡向膽邊生,上次自己差點就完蛋了,都是被這丫頭害的,不讓她吃點苦頭,她還將得寸進尺!想到這裡,不良青年咬咬牙,一隻手按住小女生的雙臂,另一隻手從她衣服領口探進去,惡狠狠去扯她的胸罩。

眼見無法阻止這頭色狼行兇,冷曉影臉上的焦急之色突然消失,居然換上了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表情,冷冷道:「希望你保持最後一點理智!我這次來並沒打算抓你,只是要和你做一次交易而已,只要你答應讓我研究,我可以為你保守一切秘密!現在你給我老老實實滾一邊去,然後我會賜給你一份協議,以後只要你抽時間來我的實驗室即可,我保證你人身自由!」

她不提研究還好,這麼一提,魚翔立即想起在地底實驗室所受到的殘酷虐待,這個該死的丫頭不但把他開胸剖腹,還把他心臟挖出來察看,實在慘無人道!

「哼哼!老子讓妳研究也可以,前提是妳先讓老子研究一番!」魚翔咬牙切齒說道。

隨著他低沉的聲音,他嘗試著解開冷曉影的胸罩,但卻不能如願。對他來說,這種衣服實在非常奇怪,他曾經偷偷摸摸「研究」過秦晶如的內衣,總是覺得很不可思議,這種衣服穿在身上,豈不是一種束縛嗎?

試了幾次,沒有解開,他漸感不耐,終於使出蠻力,一把扯斷了胸罩的繫帶。

「你這個流氓!」小女生的大眼睛中盈滿了淚水,恨聲道:「你會為今天所做的一切後悔的!」

「在我後悔以前,一定讓妳先後悔一次!」魚翔一邊說,一邊毫不猶豫摸上了她赤裸的右胸,掌中傳來一股難以言喻的溫柔感覺,掌心似乎還有一粒飽滿的櫻桃。

頑童的心理湧上心頭,他居然伸出食中二指,夾住那枚櫻桃,微微用力向上一提。

「嗚哇!痛啊!嗚嗚……」小女生終於嗚咽出聲。

這一嗚咽,立即演變成無休無止的哭泣,冷曉影何時受過這種欺凌?一時間委屈的感覺充塞心頭,眼淚如同斷線的珍珠,撲簌簌滑落。

魚翔大感心煩,他最不喜歡聽女生哭,同時也覺得,這次自己似乎做得有點兒過火了。欺負女生取樂這種事情,很久以前他就不幹了,尚在念基礎教育時,他就隱隱感到,這似乎是很丟臉的勾當。沒想到碰見這個冷曉影,他居然重操舊業,而且一幹就是兩次。

訕訕地爬起身,他看著哭個不停的小女生,喃喃道:「又哭了,妳……妳煩不煩?只會哭……一點沒用……」

「嗚嗚……你……你卑鄙!你不是騎士,毫無騎士的榮譽感……嗚嗚……」

「我本來就不是騎士,也不想有榮譽感……」

「嗚嗚……無恥……」

「好了,我無恥就我無恥,別哭了,我……我又不是存心的……」

「你還說不是存心的?嗚嗚……那要怎樣才算存心?」

「我又沒強姦妳,只是……只是摸了一下而已……」

「嗚嗚……你……你怎麼可以摸人家那裡?嗚嗚……不要臉……還……還捏了一下……」說到這裡,她哭泣的小臉上出現一抹紅暈。

「不是捏好不好?那是夾……」魚翔急於分辯,隨即想到,即便是「夾」,自己也做得過分,於是道:「妳研究我那個地方,研究了好半天,又是看又是摸,我只是摸還妳一下,可沒有看,說起來妳還賺了,哭什麼?很委屈嗎?我才委屈呢!」

這麼一說,小女生哭得更大聲了。

魚翔不知如何是好,愣了半晌,道:「誰讓妳總是陰魂不散纏著我,我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妳自己獨個兒慢慢哭吧……這裡可是妓院,人家還以為老鴇逼良為娼呢!妳要是不覺得害羞,儘管哭好了,我可要走了……」

說完之後,他狠下心,掉轉頭,逃也似的跑出房門,再也沒有回頭。小女生的哭泣實在讓他心煩意亂,感覺多待一刻也受不了。

走在幽暗的巷子裡,魚翔心中煩悶,不知經過這次事件,小女生會否去韓蠡那裡告狀?想了好久,他決定讓秦晶如暫時躲起來,如果冷曉影真去揭發,他就來個矢口否認,死不認帳。

儘管這個辦法實在不是上策,但為今之計,只有拖得一刻是一刻了。韓蠡不是說國內有一股潛勢力護著秦家嗎?說不定拖到後來,事情搞大,那股勢力會出面解決,這樣就「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回到「斌天別院」時,色老頭不在,估計暫時沒臉回來見人,但魚翔卻意外地發現,秦晶如與蔡曦儀居然都已經等候在客廳中。

「妳們是怎麼進來的?」魚翔奇怪地問道。

「還能怎麼進來?我們不像你,沒有爬窗的習慣,是這位大叔開的門。」秦晶如晃了晃小辮子,指向大廳一角。

魚翔轉頭察看,發現一個人影在角落中若隱若現,原來是陳小年。

這個娘娘腔即使待在家裡,也喜歡站在陰影中,還從來不主動開燈,好像生怕別人暗殺他一樣。或許這也是因為長期生活在地下洞窟中,早已習慣了黑暗的緣故。

「妳們來幹什麼?」魚翔隨口問道。

「當然是等你一起去青草寺修煉啊,」秦晶如道:「你真是奇怪,今天怎麼老是問這些低能問題?是不是剛才幹過什麼虧心事了?」

「胡說!哪有什麼虧心事?」

「那你怎麼心神不寧的?」秦晶如從小與他一起長大,別人看不出的東西,她一下子就能感覺出來。

魚翔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扯下去,於是道:「對了,這幾天專吃小女孩的那個魔鬼越來越猖獗了!小如,我看妳暫時別去青草寺修煉,找個地方躲起來比較妥善!」

此言一出,蔡曦儀訝異地看向他,顯然摸不著頭腦。

秦晶如卻低下小腦袋,沉思了一會兒,臉上的神情有點兒心不在焉,似乎察覺了什麼。

魚翔不管她們怎麼想,繼續說道:「小儀,妳知道絳紗學園有什麼地方比較隱秘一點嗎?」

蔡曦儀點點頭,道:「六芒星劇場邊上的巷子就像迷宮一樣,去的人很少,那天我帶你們去道一陵園時,曾經想帶你去那裡租房的,現在祭典大遊行臨近尾聲,空間城遊客已經離開了不少,那裡應該能租到屋子。不過,你說什麼吃小女孩的魔鬼……」

「好!只要有地方躲就行,」魚翔一揮手阻止她問下去,道:「小儀,妳現在就陪小如去找房子,今天的修煉妳就別去了,反正妳功夫好,少一天修煉也沒關係。」

「現在就去?」蔡曦儀不能理解。

「立刻!」魚翔斬釘截鐵說道。

想了想,他忽然把目光投向廳角,奸笑道:「小如一個人住過去比較孤單,大叔,你反正沒事,暫時只有請你去陪她了!」

「什麼?不會吧?」陳小年慘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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