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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度接觸》第58章
§ 第59章、illusion59 ...

  illusion59

  施安湳稍微離開他的唇, 看著那微張的紅唇上被碾得有些腫, 較之將才更為飽滿豐潤。

  舌尖因為被過度的吮-吸後,還維持著探出唇珠的位置,勾人再次光臨。

  懷中人的呼吸斷斷續續, 若有似無, 他閉著眼, 長卷的睫毛在顫動, 猶如不堪承受的脆弱,眼角竟然有些許濕意,細看之下是惹人憐的碎芒。

  兩頰因為缺氧而瀕近窒息染成了緋色, 恰似上等的胭脂。

  施安湳再次低頭, 一手扣著他的腰, 一手貼著他的頸項抬起下巴, 再度勾纏進犯。

  這次的動作要比將才要溫柔緩慢得多,仿佛有涓涓的濃情在唇齒間流轉。

  輕啄, 慢啃。綿綿不斷。

  端的比剛才還折磨人。

  周炳文終於是回過了神,雙手抵著他的肩膀推開,很是有些惱怒的說:「你夠了啊!」

  「那怎麼能夠,六年了, 我總得討點利息。」施安湳拉起他還夾著煙的手,指尖上的煙快燃盡了,他就著他的手將剩餘的煙含入嘴裡,卻並沒有放開他的手,五指就這麼虛張的貼著他半張臉。

  好似他的唇在吻他的手。

  周炳文心頭一慌, 用力要收回自己的手。

  施安湳舌尖一彈,只剩一小截的煙掉在地上,順理成章的劃過了他的手心。

  很明顯的一道濕滑的觸覺撓了他的手心,很癢。

  周炳文轉身去開門。

  施安湳快速反剪他的雙手,再次將他壓了門上。

  周炳文的臉貼在冰涼的磨砂玻璃上,這回是真的生氣了:「施安湳,放開我!」

  施安湳嘴裡還含有剛才那最後一口煙,此刻慢慢的吐在了他的頸項間。

  白煙縷縷,緩緩下沉,沒入了他的衣領裡,以及更幽深的地方。

  周炳文順著他的目光,臉色頓時紅得更厲害:「你往哪裡看!你給我放開!」

  施安湳一隻手剪著他的雙手背在身後,還悠哉的餘有一隻手去拉他的後領,因為本身領口不大,後領拉下來的不多,只露出了脖子,和一小截肩。

  「你知不知道你身上除了手和腳,還有一個地方特別誘人。」

  周炳文怒瞪他。

  施安湳的唇貼著他的頸項,漫不經心的說:「這世上大部分男人在做的時候喜歡親前面,不過日本人的性文化裡有一點不一樣,這裡……」他的指尖劃過他的後頸,惹得皮膚上冒起了驚怕的小疙瘩。

  「日本人稱之為後胸。」施安湳的鼻尖在上面滑動,溫熱的呼吸中,感受到那細小的顫動:「我之前也品位不來這種美,但是遇見你之後,就不一樣了……知道我以前為什麼喜歡坐在你身後嗎?」

  周炳文咬牙,掙扎不開,他真的很想用手堵住耳朵。以前只知道他變態,沒想到這麼變態。

  「你的頸項很漂亮,很性感。」施安湳在上面細品慢吻。

  周炳文忍無可忍,終於用力推開了他。

  施安湳後退一步,靜靜的看著他,再沒動作。

  周炳文打開門,頭也不回的快步出了別墅。

  ……

  回到唐家別墅的時候,周炳文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整理好衣服,深呼吸兩口氣才開門進去。

  唐樂游和唐譽澤在客廳裡坐著,在聊著什麼。

  看見他進來,唐樂遊還很驚奇的說:「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啊,施安湳還說要和你聊很久。」

  周炳文頓了頓,說:「聊完了。」

  唐譽澤深深看了他一眼,直把他看得心慌不已,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

  唐樂遊舉著手裡的薯片說:「要吃嗎?」

  周炳文搖頭:「不了,我有點累了,先上去睡了。」說罷就快步朝樓上走去了。

  唐樂遊疑惑的看著他飛快朝樓上奔去的身影,很是奇怪的說:「他怎麼了,不會又是和施安湳吵架了吧?」

  「可能吧。」唐譽澤起身,也說:「我也去睡覺了。」

  唐樂遊無語:「你們一個個怎麼的,這麼早呢!」

  可惜的是,很快客廳就剩他自己了,頓時有點孤家寡人的感覺。

  周炳文進了房間後就直接進了衛生間,擰開水龍頭,捧著水就讓臉上潑,直把胸膛的衣服全都打濕了才堪堪停了下來。撐在洗漱臺上的手指在發抖。

  他又想抽煙了。

  可是一想到煙就想起那張沾染了熟悉的煙草味的唇啃咬他的感覺,仿佛就在上一秒剛發生過一樣,記憶猶新。

  冷水一點用都沒有。

  他又倒了一杯水,拿起牙刷刷牙,刷得牙齦不知什麼時候出了血,漱口水吐出來,水槽裡有淡淡的血絲,他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愣愣的,將牙刷水杯慢慢放回原處。

  他背靠在冰涼的瓷磚上,雙眼放空的看著天花板上的燈,漸漸的視線虛幻模糊。

  即使刷了牙,那種被侵蝕過的感覺還存留著,讓他的心一陣陣悸動。

  還有後頸。

  顫慄感原封不動的烙印在了上面。

  是施安湳病沒好,還是他也跟著瘋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愛好怎麼還是那麼變態,就不能稍微正常點?

  打開花灑,脫掉衣服,溫熱的水沖刷著身體,他摸著後背的位置,對著鏡子照,鏡面清晰的映出他現在迷茫的樣子。

  他並不覺得他的後背和頸項有什麼特別的,唯一的優點大概就是白吧。

  水流彙聚,順著雙腿奔湧至地漏。

  他垂著頭發呆,盯著左腳腳踝處的紋身。

  S.A.N

  施安湳。

  這不要臉的傢伙。

  周炳文揉了揉頭,自嘲的笑了笑。他太被動了,突然的重逢,差點讓他這麼多年的修養給破功。

  當年就是這樣,完全被他捏在手心裡玩,像個寵物一樣,乖順聽話。

  六年過去了,難道還要像當年一樣傻?

  那就太不應該了。

  關掉花灑,擦乾身體,再穿上浴袍。

  周炳文站在原地默想了好半天,忽然一笑。

  他去拿來手機,再回到浴室,走到了浴缸邊上。

  略微思索了一下,他伸出左腳擱放在浴缸的弦邊,以一種快要跨進去的姿勢,對著紋身處拍了一張照片。

  然後翻開了微信裡一個名為illusion的ID,發了過去。

  然後關機,上床睡覺。

  他心裡終於舒服了一點。

  ……

  第二天早上,在穩定的生物鐘時間點準時醒來。

  他睜開眼,過了半分鐘後才清醒過來。

  摸了摸枕頭邊的手機,開機畫面,連接信號和網路,明明只有二三十秒,他卻覺得很漫長。

  等手機終於恢復了往日的狀態,他手指竟有些過快的在螢幕上翻動。

  嘖。

  一條資訊都沒有。

  起床、洗漱、下樓吃早飯。

  他想了想,今天似乎也沒什麼事,但是心裡總有些悶得慌,思索了一下,乾脆還是去公司好了,昨天唐韞還說了他好一陣,畢竟他兩三個月後要去英國了。

  父母大概是想這段時間多和他相處一下吧。

  於是他和唐譽澤、唐樂遊告別,慢悠悠的出了門,然後就被門口的某人給攔住了去路。

  他臉上表情有些冰冷,尤其是雙眼下有淡淡的青黑色,更顯得陰鬱不耐。

  周炳文陡然就笑了,特別開心。

  施安湳沉默不語,就這麼看著他。

  周炳文嘴角帶勾著一抹笑,施施然從他身邊走過。

  然後被一隻手拉住了手臂。

  「幹什麼?」周炳文抽回手。

  「今天有什麼安排?」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沒有的話就跟我來。」

  「憑什麼要聽你的話,我有事先走了。」

  「要是我想和你約會呢?」

  「抱歉,我可不想和你約會。」

  周炳文手指轉動著車鑰匙,很是乾脆的上了自己的車,然後絕塵而去。

  這一天他的心情都很好。

  連唐韞和吳雪薇都明顯感覺到了。

  中午一家三口吃飯的時候,唐韞還打趣他是不是談戀愛了。

  周炳文沒敢在這個情場老手面前撒謊,只說:「可能吧……」

  吳雪薇頓時就激動起來,連忙問他是怎麼認識的,對方叫什麼,多大了,什麼時候領回來看看。

  周炳文哭笑不得:「還早著呢。」

  兩位長輩還是不甘心,旁敲側擊了很久,熱情程度真讓周炳文吃不消,下午還沒到下班時間就溜走了。

  晚上回了別墅後,車子從施家別墅前穿過,他不禁抬頭看了一眼,整個院子靜悄悄,只能看見修剪整齊漂亮的花木。

  整整一天,手機裡都沒收到對方任何電話或消息。

  他屈著手指放在嘴裡咬,雙眸中有深沉的情緒在轉動。

  吃完晚飯上樓之後,他站在窗前看著遠處的別墅,一樓和二樓都有燈光。

  他在家。

  周炳文將自己房間裡的燈關掉,輕慢的在地毯上踱著步子。

  他覺得自己有些魔怔了,像陷入了自己設下的圈套,又好像鑽進了對方的陷阱。

  他知道自己的做法很幼稚,很可笑,可是他忍不住。

  不想錯過,又不想輸。

  明明他討厭這麼矛盾的事,偏偏又渴望得到。

  可恥的,非得要用這種方式去撩撥他。

  怎麼辦,他知道這種做法不好,卻樂此不疲,就是為了折磨他,讓他也嘗嘗被玩弄的滋味。

  於是很自然的,他又進了浴室。

  這次他躺進了浴缸裡,將腿抬起,放在浴缸邊弦上,就著這個姿勢又照了一張,發送過去。

  ……

  在老別墅裡住了兩天,周炳文一大早就開車回了自己的小公寓,至於對方有沒有如前一天一樣又在門口等他,就不得而知了。

  以至於後來的好幾天,他也沒再給對方發什麼照片,對方也沒主動打過電話或者發資訊。

  似乎日子又歸於了平淡,之前發生的總總就像做夢一樣。

  但是他們這個圈子很小,三天兩頭的聚會,總不能全推辭了,所以又很容易的見面了。

  再次遇見是在十天后。

  這次是米馨的訂婚宴。

  舉辦地是在離S市二三十公里外的郊區,一座有名的休閒山莊。

  當年雖然兩人之間有些齟齬,但隨著施安湳的離開和時間的沖淡,所有的不對付都變成了握手言和。再加上許新知的關係,兩人甚至還平心靜氣的開過幾次玩笑。

  和米馨訂婚的人當然不是泛泛之輩,也是S市有名的青年才俊。

  兩人站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十分登對。

  周炳文和許新知以及馮力行等人坐在一起,一桌人都在談著兩個新人的趣事。

  突然有個人說:「那個,當年讀書的時候啊,周炳文不是和米馨傳過接吻的事嗎,是真的麼?」

  還沒等周炳文說話,許新知就跳出來說了:「吻個屁,當年就是開玩笑的。」每次一想起這個事他腸子都悔青了,這餿主意還是他出的。

  「當年視頻都還有呢,你是當事人。」那人不客氣的噓了他一聲,繼而興致勃勃的問周炳文:「哎呀,說嘛,反正都是高中時候的事了,是不是真的?」

  一提起這事,周炳文悔青的腸子比許新知還多,那段時間是他最腦抽的日子,說是一輩子的黑歷史也不為過。

  「沒有,當年鬧著玩的。」

  「我記得也是鬧著玩的吧,後來又出了後續視頻的,我記得是誰發的來著,那個誰?」

  「是施安湳吧,是他發的,我記得周哥把小封建給推開了,哈哈,我記得當時好多人都說周哥太傻了,這麼大的便宜不占。」

  「人家那是正人君子,哪像你!」

  「去去,我不信小封建主動親你,你能把持得住。」

  「喂!你給我小心說話,今天是人家訂婚宴。」許新知和米馨關係好,不准這群禽獸在背後亂說。

  「好吧,好吧。」

  「不過我記得那時候米馨喜歡施安湳吧,然後發那個視頻的時候,施安湳宣佈有了女朋友。」

  因為近期施安湳重回S市,他又一次成了話題人物,最近談論他的人絲毫不比六年前少。

  「說起來他女朋友是誰啊,當年米馨帶著大傢伙查了那麼久沒找出來!操,藏得真嚴實!」

  「我就記得那腿特別白,特別細,我能玩一年!」

  周炳文剛喝的一口飲料差點噴出來,嗆得他咳個不停。

  「他最近又發微信了啊,很多人說對比照片還是當年那雙腿,太特麼好看了!我能玩兩年!」

  周炳文氣得胃疼,趕緊說:「別聊了,米馨過來敬酒了。」

  那群人抻著脖子望了一眼:「哎呀,還早著呢,離這裡好幾桌。」

  還以為這麼一打岔,他們能換個話題,誰知道許新知也好奇的加入了進去,一群人聊得熱火朝天。

  周炳文是再也聽不下去了,跟許新知和馮力行說了聲去趟廁所,就起身要朝外面走。

  然後一轉身他就呆了,因為旁邊有個花柱的原因,剛好擋住了一個位置,他都不知道施安湳剛好坐在後面。

  他臉色發白的看了眼自己這桌還是聊這個話題的人,又看了看饒有興趣望著他的施安湳,一咬牙,就當什麼都沒聽見看見,冷著臉去了外面。

  見人走後,施安湳起身,從許新知那桌面前側身走過。

  一桌子人像被掐住了脖子一樣,陡然間全都噤聲了,一個個臉上的表情格外豐富多彩。

  周炳文一路走出了大廳,來到外面一個角落的花壇邊,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心還沒徹底平靜下來,耳後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跑什麼呢?」

  周炳文猛然回頭。

  「女朋友大人,我手上又有了兩張新的腿玩年照片,你說我發不發?」

  「你敢!」

  「為什麼不敢?」施安湳輕笑一聲,拿出手機真的開始編輯資訊了。

  周炳文去搶,然後又重複了當年的場景,他臉被施安湳的一隻大手五指壓著,另一隻手快速的已經上傳好照片了,就差點發送。

  周炳文臉色發白,上面還有他腳上的紋身:「別!別發!」

  施安湳收回手,手機上的信息也點了撤銷:「姑且聽你一次。」

  周炳文咬牙,他不該為了一時逞強好玩,發這種照片給他。

  好了,現在腦抽之下的黑歷史又多了一件。

  施安湳心情頗好的說:「我剛剛聽他們似乎都挺羡慕我的。」

  「……」

  「他們只能幹看著,我卻是實實在在親過的。」

  「你能閉嘴不!」

  「閉嘴一樣可以親。」

  周炳文轉身就走。施安湳亦步亦趨的跟在他後面。

  周炳文陡然想起那天在衛生間他說的那句話「知道我以前為什麼喜歡坐在你身後嗎?」,他今天穿的是T恤,後面領口很淺,果然,猛的一轉身,那傢伙正盯著他的後頸。

  施安湳慢悠悠的將黏在後頸上的視線轉回來與他對視,勾唇一笑:「你現在倒是敏-感了很多。」

  周炳文冷漠。

  「當年不管我做什麼,你一點反應都沒有。」

  「……」

  「比如我環著你握著你的手教你寫字,比如我和你喝同一杯水,吃同一碗飯,用同一雙筷子,同一根吸管……」

  他一件件數著當年的事,這些回憶也再次重現在周炳文腦海裡,越聽臉越紅,越是惱怒。

  「等一下,我們當年睡一張床上,你有沒有……」

  施安湳但笑不語。

  「你到底有沒有對我做什麼?!」

  「你覺得呢?」

  周炳文根本不敢去想。

  「自己喜歡的人就睡在旁邊,我又不是聖人。」

  周炳文深呼吸,忍住要揍人的衝動。

  施安湳用拇指摸他的臉頰,笑著說:「氣什麼呢,反正以後要睡一輩子。」

  周炳文拍開他的手,直接回了婚宴上。

  他剛坐下,施安湳竟然也臉皮厚的跟在後面把椅子挪了過來,不請自來的說:「不介意我加入一個吧。」

  一桌子人面面相覷,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坐到他們這桌來。不過大家現在都是成年人了,不再像年輕時候爭強好勝,再大的矛盾也能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談。

  「不介意,不介意。」

  其他人都沒什麼意見,唯獨許新知被隔離開,很不爽。

  這時候米馨和她的未婚夫過來敬酒,一桌子人都站了起來。

  米馨看見施安湳一愣,卻很好的掩住了情緒,這是六年後,她第一次見到他,她等了他五年,最終在家族的壓力下等不了了。

  全桌人都送上了祝福。

  米馨覺得自己彎起的嘴角有點僵,舉起酒杯,和他們一一碰杯,唯獨不敢去看那個人。

  她被未婚夫牽著,很快去了下一桌,眼珠直視前方,都不敢轉動。

  從此,一生都將別過。

  因為曾經有過口頭婚約的原因,所有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施安湳,但他面色如常,似乎一點影響都沒有,一些暗中想看好戲的人難免有些失望。

  這時就好事者打趣的問了:「施安湳,你女朋友今天怎麼沒來?」

  施安湳看向旁邊的周炳文。

  周炳文一隻手放在下麵,掐他的大腿。

  施安湳抓住他的手:「他有些害羞。」

  「害羞也得見人啊,總不能藏一輩子吧。」

  「你女朋友那麼漂亮,我們都特別想認識一下。」

  施安湳笑:「你們都認識的。」

  全桌人都驚呆了,爭先恐後的問起來:

  「誰,是誰?」

  「不是吧,我們都認識,是哪家的?」

  「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們。」

  周炳文更用力的掐他大腿。

  施安湳忍著痛,說:「暫時還是保密吧,我怕他生氣。」

  「不是吧,你被管得這麼嚴?」

  「不像你風格啊,你還怕她生氣?」

  施安湳轉頭看向周炳文:「我特別怕他生氣,一氣就六年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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