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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度接觸》第55章
§ 第56章、illusion56 ...

  illusion56

  周炳文和許新知成了好朋友, 讓所有人大跌眼鏡。

  然而事實並不如眾人所知道的那麼和諧。

  「汪汪汪……」一隻大型犬朝周炳文撲來, 尾巴搖得比風扇還快。

  許新知氣得牙癢癢,大吼了一聲:「tony你這只蠢狗,連自己主人都不認識了。」

  周炳文拿出手機對著狗拍了兩張照片發在微信上:

  「許哥邀請我去他家玩, tony真是超級乖[高興][高興]」

  下面很快刷新一溜的評論, 有羡慕能去許新知家的, 有吸狗的, 還有讚美院子漂亮的,還有嫉妒他和許新知關係好的。

  周炳文在下麵回復:「許哥人也超好,還說要請我吃零食。」

  許新知看著朋友圈裡被誤導的留言, 暴怒得額頭的青筋都起來了:「周炳文, 你他媽再亂髮消息我揍死你, 老子沒邀請過你, 也不會請你吃零食!」

  周炳文淡淡看了他一眼,拿出一根火腿腸喂狗:「那你去跟他們說啊。」

  許新知捏緊了拳頭, 最終沒砸出去:「你他媽是存心來噁心我的吧!」

  周炳文給他一個明知故問的眼神。

  許新知很想揍他一拳,奈何想起自己老爸的叮囑,最終沒能下手。又看著那蠢狗對周炳文極盡討好,一把拉過牽引繩, 將tony給拖拽回了狗窩,拴在了旁邊的鐵藝柵欄上。

  tony委屈的哀嚎,不停地掙著狗鏈子想朝周炳文跑過,奈何被拴得死死的,只能在原地轉圈。

  「許新知, 你跟條狗置氣算什麼?」周炳文拍拍身上被tony狗爪子印上的灰塵,慢悠悠的說。

  「滾,給我滾回去。」許新知手臂指著門口,咬牙切齒的吼著。

  周炳文歪頭,微微一笑:「你今天作業要是做不完可別怪我。」

  許新知一腳踹在沙發上,嘴裡各種髒話不重樣的往外冒。

  兩人的梁子要從上次在揚老爺子的壽宴上說起,那次,周炳文把他騙到偏僻的休息室裡揍了一頓後,許新知本想尋個機會報復回去,結果這傢伙掉頭就找上唐韞,唐韞當場找上他爸,然後他就被狠狠的削了一頓,任憑他怎麼解釋他爸都不聽。

  這還沒完,那小子裝著一副可憐相,還在旁邊假惺惺的求情,他爸下手更重了。

  更可惡的是,周炳文這傢伙又扯到學習上,說自己做了一套試題後從八班考到了四班,非常有效,他老爸當即決定也給他買上一套,讓他在寒假做完。

  也不知道他老爸抽了什麼瘋,竟然讓周炳文來監督他做作業,周炳文還很乾脆的答應下來,說有什麼不懂的可以直接問他。

  也不知道周炳文給他爸灌了什麼迷魂湯,回來後還說想把他送進二中讀書,讓他好好跟周炳文學習。最終在他好說歹說,死命抗拒下才作罷。

  他在四中那是校園一霸,活得逍遙自在,多少小弟前呼後擁,多少美女投懷入抱,去了二中還享受個屁!

  因此他心裡恨死了周炳文,卻又不敢再把他怎麼樣。

  現在他家正在和唐家合作,他老爸又十分看重唐韞夫婦,對周炳文更是讚不絕口,天天誇他聰明能幹,穩重成熟,又乖巧又孝順,每次說這些的時候眼神還故意的盯著他看,直把許新知看得酸水往外冒。

  周炳文對他的恨意熟視無睹,自顧自的拿出作業來做。

  許新知見他那冷冷清清,目中無人的樣子就是一肚子氣,根本沒心思做什麼作業。他乾脆打開電腦玩遊戲,在網路世界裡大開殺戒才漸漸緩解了暴躁的情緒。

  這時候門口傳來門鈴聲,許新知通過監控看了下,是他平時玩的比較好的一個小弟來了。

  他讓保姆放人進來,讓他直接來三樓。

  這小弟叫馮力行,也在讀高一,跟許新知是在初中認識的,兩人臭味相投,關係一直很好,是他家的常客。

  馮力行長得不高不矮,卻瘦得出奇,像個猴子。他放假後就出國玩了一會兒,昨天晚上才回來,心裡惦記著大哥,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帶著禮物上門來找許新知玩。

  「許哥,好久不見啊~~」馮力行推開門,笑嘻嘻的說。

  許新知給遊戲裡的隊友打了聲招呼後下線,轉頭對馮力行說:「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晚上,這不第一時間給你帶好東西來了。」馮力行把手裡的一大包東西遞過去。

  許新知打開看,都是他最近特別想要的奢侈品,他最喜歡馮力行的就是這一點,特別有眼力,也特別會討好人。

  「謔,這麼多,破費了。」許新知喜上眉梢,這些東西雖然他自己能買,但他因為期末考試沒考好,零花錢銳減,買了這些東西就不能幹別的事了,馮力行一聲不吭的給他買回來,可真是大驚喜。

  「破費什麼啊……」馮力行說著眼睛就瞟上了在旁邊做作業的周炳文,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樣子,格外正兒八經。

  許新知順著他眼神看過去,很是不屑的說:「別管他,一個趕著倒貼的傢伙。」

  「哦哦……」馮力行在國外的時候就知道這麼回事了,好兄弟告訴他有個叫周炳文的撬了他的位置,所以他回國第一時間來跑來探探情況。

  「打遊戲還是怎麼?」許新知一邊拆著禮物一邊哀歎的說:「老頭子不准我出去玩,非得我做完作業才行。」

  「不是吧,怎麼管得這麼嚴了,以前也不這樣啊?」

  許新知一聲冷笑,目光不善的瞥了周炳文一眼:「還不是這傢伙,晦氣。」

  馮力行見許新知很是不感冒周炳文,立即就放了心,然後賊兮兮的走到許新知身邊,從夾克的內兜裡摸出一個盒子,悄悄說:「許哥,你看,嘿嘿……」

  許新知雙眼一亮:「好東西啊……你可真懂我!」

  馮力行得意一笑:「那是!從國外帶回來的正品!」他眼角餘光瞟了還在埋頭做作業的周炳文,做了個手勢問許新知要不要出去抽。

  許新知看了眼周炳文,頓時計上心頭。

  他大搖大擺的走過去,雙手伸開壓在作業本上,笑著說:「做了這麼久的作業也該休息一下了,和我們一起玩玩?」

  周炳文放下筆,雙手垂了下去,揣進衣服兜裡,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說:「好啊。」

  許新知眉毛一挑,不懷好意的對馮力行揚了揚下吧。

  馮力行不愧是他的最佳損友,立即心領神會,從燙金的印滿英文的盒子裡抽出一根煙遞了過去。

  許新知得意的說:「你沒嘗過吧?」

  原來是煙啊。周炳文說:「原來你想讓我抽煙?」

  「是啊,不一起抽煙喝酒怎麼當兄弟,你既然上趕著要巴結我,就跟我們一起抽煙。」

  「我沒有巴結你,也不想抽煙。」周炳文掰開他的手,作勢要繼續做作業。

  許新知把作業本抽開,嫌棄的說:「不抽煙還算什麼男人,你看你的樣子就像個小白臉一樣。」

  周炳文面上波瀾不驚,看得許新知鬼火直冒,就要找馮力行一起給他點顏色瞧瞧。

  周炳文卻突然說道:「要是我抽了你就做作業嗎?」

  許新知一愣,沒想到他會說這樣的話,這是有點聖母還是做題做傻了?

  「我抽了煙你就做作業嗎?」周炳文又平靜的重複了一遍。

  許新知樂了,這小子還挺有意思的,明明上次在楊老爺子壽宴上那麼精明,這回就真的露蠢了。他只是想把這個家長口中別人家的孩子拉入深淵罷了,撕掉他謙謙君子的偽裝,扒下文質彬彬的標籤,把他也帶成「壞孩子」,讓他爸爸知道,他看好的「乖學生」背地裡其實是個爛貨。

  許新知傲慢的說:「可以,你抽了我就做作業。」

  周炳文接過他的煙,默默的端詳了一會兒,手指在上面彈了彈。

  他手指彈煙的動作還挺好看的,許新知腦子裡突然閃過這個念頭。

  周炳文對他說:「點上。」

  「什麼?」許新知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這傢伙竟然讓他給他點煙。

  「你幫我點吧,我不會,用你新買的打火機。」周炳文指著桌子上剛拆的禮物。

  許新知看他那無辜又直白的表情,想著既然要教壞他,就先將就一下吧,等教他學會了抽煙,再帶他去夜店,哼哼……

  許新知想到這裡就覺得興奮得不得了,甚至有些期待周炳文這冷淡的乖學生沉溺在抽煙打架泡妞的情景了,肯定特別有意思。

  馮力行看了他倆一會兒,見周炳文提如此過分的要求,趕緊給許新知找臺階下:「我給你點吧。」

  許新知推開他的手,自己拿過打火機說:「不用,我親自來給咱們的學霸點煙。」

  周炳文把煙叼進嘴裡,垂著眼,看著許新知靠近的手。

  許新知是站在他面前的,低頭剛好看著他微張的紅唇,筆直光潔的鼻樑,半闔的眼瞼和長卷的睫毛,那只細長的香煙被他叼進去一小截,懶懶的垂吊著,很有些性感的味道。

  周炳文身上有一股說不清的資質,清冽,堅韌,通透乾淨,令人忍不住將其抹黑玷污。

  許新知在不自知的情況下嚥了口唾沫,打燃打火機,將那支香煙點燃。

  周炳文叼著煙一動不動,煙頭上紅光點點閃爍,嫋嫋青煙緩緩升起。

  「抽啊!」許新知催促他。

  周炳文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伸直,堪堪用指尖夾著煙,懶懶的看著他。

  許新知給馮力行一個眼色,馮力行很快會意,拿出手機就是一陣猛拍。

  許新知以為周炳文會趕緊丟掉煙,露出被嚇得驚慌失措的樣子,沒想到他眉頭都沒皺一下,靜靜的坐的那裡讓他們拍。

  許新知對上周炳文的眼神,他還是剛才那個樣子,用指尖夾著煙,沒有吸也沒有撤掉的意思。

  那畫面,許新知大概畢生難忘。

  青澀而禁欲的少年,漂亮的手指夾著細長的香煙,陡然間他冷清的眸子彎了起來,嘴角翹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

  真他媽勾人!

  再然後他聽到少年說出了令他暴跳如雷的話。

  「許新知,我們剛剛所有的對話我都錄了音,要是你今天不把規定的作業做完,我就把錄音發給你爸爸。」

  「操-你媽!!!!」

  周炳文拿出手機放了一段錄音,十幾秒後在許新知吃人的目光中關掉,然後對馮力行說:「我們來加個微信,你把剛剛拍的照片發給我,我看你拍得好看不。」

  馮力行一臉懵逼。

  周炳文主動過去拿了他手機,然後加微信,傳照片,再然後編輯了一下發送到朋友圈。

  「許哥請我抽煙,但是我不會。[苦惱][苦惱]」

  ……

  時間過得飛快,周炳文和許新知的關係也變得飛快。

  從一開始的互掐,變成了握手言和,再然後,許新知變得很愛找他玩,有時候甚至黏得厲害。

  唐樂游悄悄問周炳文:「他是不是有病啊,我的生日會根本不歡迎他,他來做什麼。」

  周炳文看了眼正在跟別人玩遊戲的許新知,不鹹不淡的說:「也許是來湊熱鬧的吧……」

  唐樂遊高深的看了他一眼:「我覺得是沖你來的。」

  周炳文說:「他只是覺得好玩罷了,一直在動歪腦筋想把我帶壞。」

  「他腦子有坑啊?」

  「沒辦法,畢竟我和他梁子結得比較大,他這些年一直費盡心機想看我出醜。」

  「每次還不都被你教做人,他這個抖M。」

  周炳文笑了笑,說:「別管他了,我去外面吹吹風,裡面怪悶的。」

  「哦,去吧。」唐樂遊轉身就找自己的好朋友玩去了。

  周炳文開了門,去陽臺上站著,初夏時分,夜晚有點點涼。他靠在欄杆上,看著遠處的萬家燈火,腦子裡一片空白。

  許新知看著他出去的,等過了一會兒,幹掉杯子裡的啤酒,也去了陽臺上。

  「怎麼不過來和我們一起玩?」

  周炳文知道他對自己的意思,但從沒挑明,能避開就避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不知道。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許新知看他的眼神就很不一樣了。

  「不怎麼會玩,免得掃你們興。」周炳文說。

  「怎麼會,我教你啊,你不是學霸嗎,這些小兒科還能難倒你?」許新知說。

  周炳文笑了笑,沒再說話。

  許新知看著他的側臉,心裡癢癢的,他腦子裡活絡起來,逼迫自己找話題。他和周炳文之間總是這樣,沒有什麼相同的愛好,他喜歡的東西周炳文都不感興趣,只有他一個人在那裡興奮的說,周炳文靜靜的聽。

  而周炳文感興趣的東西,他大部分看都看不懂,這也許就是他們說的,學霸與學渣的世界有次元壁,永遠都打不破。

  他很著急。

  他看著周炳文從少年長成現青年,越來越好看,越來越有氣質,越來越優秀,一天天的,離他越來越遠,完全握不住。

  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前天他爸爸在家裡無意中說起的。

  「你知道嗎,施安湳回來了。」年少時候的矛盾現在都不值一提,他嘴裡的這號人物成了一段可有可無的歷史,變成了一段談資,無聊的時候湊湊話題,然後大家恍然一笑,哦,我們曾經認識這樣一個人物,現在他怎麼樣了?

  許新知以為他也會這麼問一句:他現在怎麼樣了?

  畢竟多年前,他們關係很好。

  另他意外的是,周炳文只是看了他一眼,簡單的「哦」了一聲,再無動靜。

  許新知摸摸鼻子,既然開了這個頭,不得不尷尬的說下去:「聽說是上個星期回來的,這麼多年了,還以為死在國外了呢,現在施家不比以前了,他回來又能怎麼樣呢?」

  周炳文突然問他:「有煙嗎?」

  許新知愣了一下,周炳文會抽煙還是他逼著學會的,那時候他被周炳文擺了一道,破罐子破摔,三番五次逼他學抽煙,周炳文無奈,以成績進步為藉口,前進10名抽一根。

  於是許新知還真潛心發奮起來,成績突飛猛進,周炳文也學會了抽煙。

  但他沒有煙癮,也很少抽。

  「我去給你拿。」許新知有些激動,他很喜歡看周炳文抽煙。

  腦子裡浮現出他慵懶繾綣的樣子,漂亮的手指夾著煙,細嫋盤旋,將他清冷禁欲的臉蒙上一層薄霧,長卷的睫毛和朦朧欲醉的眼。

  許新知跑回大廳內,從自己的衣兜裡拿出煙和打火機,又急衝衝的跑了回去。

  周炳文抽煙,許新知是御用火夫,只抽他點的。

  圈子裡的人都以此取笑他,許新知虎著臉說那是因為他和周炳文關係好,只有他自己知道,每次點煙,心裡都快高興得飛起來。

  就像現在這樣,周炳文的下巴微壓,叼著煙嘴的一小截,要掉不掉的,許新知趕緊點燃火。

  火星在暗夜中閃爍,香煙淡淡的煙草味飄散開來。

  許新知覺得這是心動的味道。

  這時候下面傳來一陣喧鬧聲,原來是他們把戰場轉移到了泳池邊。

  「喂喂,許哥和周哥快下來,來游泳啊。」

  「是啊,下來啊,一起喝香檳好不好?」

  「啊啊啊,你個王八蛋,不要拿水潑我,我還沒換衣服,你知道我這身衣服多貴嗎?!」

  「哈哈哈哈,現在就脫啊,現在就脫,聽說你喜歡穿四角內褲,讓我看看。」

  許新知看著他們紛紛換了泳衣泳褲,很是熱鬧快活的樣子,心中有些意動,對周炳文說:「我們下去一起玩吧。」

  周炳文本是不願意下去的,許新知一再央求,又叫來唐樂遊一起勸,只好跟著下去。

  許新知先去換了泳褲,他是個愛鍛煉愛玩的人,又長得高,身材很是不錯,惹得周圍的人羡慕得不行,尤其是女孩子都刻意朝他身邊湊。

  許新知一心等著周炳文出來,等了半天,卻令他大失所望,竟然穿著浴袍。但那身白色的浴袍卻也不錯,露出了些白淨的胸膛和大半截腿,有種半遮不遮的感覺。

  「一起下去?」許新知說出這話的時候喉嚨有些幹。

  周炳文含著煙笑了笑,含糊的說:「抽完再去。」

  許新知有些遺憾,說:「那我先下去了。」

  周炳文點點頭,看著他用非常優美的姿勢墜入了水中,惹得周圍的人一陣歡呼。

  湛藍色的泳池在燈光下非常漂亮,周炳文朝泳池邊走過去,停在岸邊,不知在想什麼,連叼著的煙快燒完了也沒察覺。

  許新知遊了兩圈,看見他站在岸邊,趕緊遊過來,然後一下子從水裡竄了出來,濺起高高的水花,把周炳文浴袍下邊都給打濕了。

  周炳文回神,低頭看他用手抹臉,把頭髮往後梳的一系列動作,眼神有些恍惚。

  許新知說:「快把煙丟了,小心燙到嘴。」

  周炳文垂眼一看,可不就是嘛。轉身把煙嘴丟進煙灰缸裡,再走到了池邊。

  許新知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腳,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大聲道:「你這裡竟然有紋身,我都不知道!」

  周炳文從不穿涼鞋,在家穿拖鞋也穿著襪子,是以他從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在腳上紋了紋身。

  「你什麼時候紋的?紋的是什麼?」許新知好奇的問。

  周炳文默默看著左腳腳踝,忽而笑了:「你覺得是什麼?」

  許新知盯著那處看了一會兒,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竟然紅了起來,他伸出手想去摸了一摸,被周炳文躲開了。

  「這裡可不能給別人摸。」

  許新知說話都有些結巴:「摸,摸一下,又不,少少塊肉。」

  「只有我喜歡的人才能摸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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