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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度接觸》第47章
§ 第48章、illusion48 ...

  illusion48

  周炳文本來睡得並不沉, 可能是因為心裡惦記著要等施安湳, 在睡夢中他的意識一直如有所覺。

  所以當察覺到有人觸碰他身體的時候,他悠悠轉醒。

  一睜眼就看見施安湳在解他的衣服扣子,西裝和裡面的背心都已經被脫了下來, 就剩裡面的襯衣了。他感覺自己似乎是躺在床上的, 視線朦朧恍惚中, 施安湳跪在床上垂著頭俯視他, 雙手還放在他的胸口上。

  「醒了?」

  周炳文雙手撐著床坐起來,一時間意識還沒有真正恢復過來,他低頭, 看見自己敞開的大片胸膛, 扣子還剩下三顆。

  「穿著西裝睡覺會不舒服, 想給你換睡衣。」施安湳指著旁邊疊放整齊的一套新衣服說。

  那確實是一套睡衣。周炳文伸手拿過來:「我自己換吧……」結果手剛觸碰到衣服, 他想起自己還沒洗澡:「我先去洗個澡再換。」

  「你忘了24小時之內還不能洗澡,傷口會感染。」

  「哦……那我去衛生間擦洗一下好了。」不洗澡就睡覺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施安湳立即扶起他要下床的腿:「你確定你走得動路?」

  周炳文轉頭看他, 很快視線又移向他抬著自己小腿的手。

  施安湳見他眼睛一直盯著那個地方看,不禁問:「怎麼了?」

  周炳文覺得很不自在,找了個藉口說:「想喝水了。」

  「你回床上躺著,我去給你拿。」施安湳把他的小心腿放回床上, 起身去拿了一瓶礦泉水,擰開給他。

  周炳文接過水喝了一口,盯著自己腳踝的紋身發呆。

  「喜歡這個紋身嗎?」施安湳輕聲問。

  周炳文看著那個彎繞繚繞的花紋,點點頭:「很好看,你一定設計了很久。」

  施安湳的拇指指腹輕輕摸上他紋身周圍的肌膚, 他聲音低沉,仿佛壓抑著什麼:「我真的很高興……這是我收到過,最好的生日禮物。」

  周炳文的腿稍微往後退了一點。

  「弄疼你了?」施安湳問他。

  並不疼,只是有點害怕。周炳文卻點點頭:「有點疼,火辣辣的。」

  施安湳滿是歉意和憐惜的說:「對不起,讓你受苦了,不過以後再也不會了。」

  周炳文斂下眼,輕輕「嗯」了一聲。 

  施安湳摸摸他的臉說:「你的腳今晚還是少走路,我背你去衛生間。」

  「其實只是皮膚上痛,腳底板又不痛。」周炳文說。

  「走路要用力,扯到皮膚就不好了,萬一要是碰到哪裡,就更糟糕了。」施安湳在床邊半蹲下,偏轉頭對他說:「聽話,到我背上來。」

  周炳文看著他寬闊的背,比自己的要堅實可靠很多,想想他已經成年了,已經是個有擔當的大人了。

  他攀上他的肩,將身體的重量壓在他的背上。

  施安湳抬起他的雙腿,站了起來,一步步穩健的走到浴室裡,然後把他放在洗手台旁邊。

  「你在這裡站一會兒,我去端凳子來。」

  周炳文點點頭,一側頭就看見了鏡子裡的自己,睡亂的髮型,淩亂大敞的衣服,配上他頗為冷漠的表情,竟然有幾分浪蕩子的味道。

  施安湳很快端了凳子進來,小心扶著他坐下。

  「我開熱水給你擦洗。」

  周炳文說:「我自己來吧,又不是生病得不能自理了。」

  「胡說什麼呢!」施安湳不贊同他這麼咒自己:「你送我了這麼一份大禮,我照顧你是應該的。」

  周炳文拉住他洗帕子的手,說:「今天你已經很累了,早點去休息吧,這點小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施安湳卻堅持的說:「不累,我幫你洗。」

  周炳文笑了笑:「我怎麼感覺你精神還很好的樣子。」

  施安湳擰好帕子,捧著他的臉一邊擦洗一邊說:「因為我很高興。」

  周炳文仰著臉與他對視,兩人之間的距離是那麼近,連對方呼出來的熱氣都能感覺得到:「是因為今天是你的生日高興,還是因為我給你的生日禮物而高興。」

  施安湳用毛巾摩挲他的耳根,輕柔的清潔。

  他勾唇而笑:「是因為你。」說著他轉身去洗水槽清洗毛巾。

  周炳文看著他挺拔而修長的身體,他還穿著宴會上的那身西裝,修裁合身,將他稱得器宇軒昂,比明星還要耀眼。

  施安湳展開被燙得冒熱氣的毛巾,整個覆蓋在周炳文的臉上:「蓋一下,有助於舒緩神經。」

  周炳文只覺得臉上一燙,視線全都被遮蓋住了。

  施安湳俯身,對著那嘴唇凸起的位置,隔著毛巾輕輕吻了一下,蜻蜓點水一般,很快就離開,對方並無察覺。

  「好了,接下來擦身體。」

  毛巾被掀起,周炳文的視線又見到了光亮,他看見施安湳正嘴角噙笑的看著自己,眼波中有他不清楚的情緒在流轉,他能感受到他的心情似乎更好了。

  周炳文任由他脫掉自己的襯衣,以及褲子。

  他光-溜溜在坐在凳子上,四肢舒展,方便施安湳為他擦洗身體。

  先是背部,然後是胸膛,雙臂,雙腿,為他擦洗左腳的時候尤為小心謹慎,那慎重無比的表情好似在擦拭一件價值連城的古董。

  周炳文被他過於緊張的表情逗笑了:「不用這麼小心的。」

  「要的。」半跪在地上的施安湳抬頭認真的說,他單手捧著那只紋了身的腳,湊近用嘴唇吹拂,吹了好一會兒才問周炳文:「還痛嗎?」

  周炳文將才有一種他的嘴親上紋身的錯覺,他搖搖頭:「不痛了。」

  施安湳輕輕放下他的腳,又起來去洗毛巾,這種毛巾是一次性的,洗完那最後一個地方就該丟了。

  周炳文見他再次在自己面前半跪下來,不禁問:「怎麼了,不是洗完了嗎?」

  施安湳將毛巾直接覆蓋在了他的某一處,說:「這裡難道不清洗嗎?」

  那滾燙的溫度刺激得他一個激靈,某個地方有略微蘇醒的跡象。周炳文臉色漲紅,他一把從他手裡奪過毛巾,磕磕巴巴的說:「這裡,我我自己來……」

  施安湳笑:「害羞什麼,我來就不可以嗎?」

  周炳文別開臉,完全不敢與他對視,他拽緊毛巾,右手用力的捂著某一處。他耳朵裡傳入他的輕笑聲,聽得他又惱又氣。

  施安湳說:「那你快洗吧,雖然開了空調,但還是同意著涼。」

  周炳文手動了動手,頓覺不對,他猛然回頭,看見施安湳正一臉戲謔的盯著他呢。

  他不由得惱怒的吼了他一聲:「你先出去。」

  施安湳低笑兩聲,牽過他的左手覆蓋在自己的雙眼上:「你儘管做你想做的事,我不看就是了。」

  周炳文看見自己的手剛好蓋住他的眼,只看得見他高挺的鼻樑和向上翹起的薄唇。陡然間他覺得自己的手很燙,燙到了他心裡。他有些自暴自棄的草草搓揉幾下了事,然後撤回了蓋住施安湳雙眼的手,惡聲惡氣的說:「好了,我洗完了,要回去穿衣服。」

  施安湳噗嗤一聲笑出來,然後站了起來,一手樓過他的腰,一手抬起他的雙腿,直接給抱了起來。

  「喂!放我下來。」周炳文掙扎著要下來:「我還沒瘸呢!」

  施安湳說:「別亂蹬,碰到傷口就不好了。」

  「這姿勢也太羞恥了!」他好歹也是個大老爺們,怎麼能被這麼抱。

  好在衛生間離床的位置並不遠,幾步就到了,他也少受了煎熬。

  施安湳把他輕放在床上,說:「等我一會兒,我去洗個澡。」

  周炳文趕緊穿上睡衣,發燙的臉一直沒褪去溫度,穿褲子的時候,他又看到了那個S.A.N的紋身,周圍的皮膚還紅紅的,看起來很可憐。施安湳每次看到這處的時候,不論的眼神語氣還是手上的力道都會變得更輕柔。

  周炳文有種被精心呵護的感覺,這種感覺有點糟糕卻又不壞,他很矛盾。

  這時,床邊擱放的施安湳的手機亮了起來,是一條新聞推送,手機屏保的畫面是上周他們去海邊玩,他穿著女裝在噴泉旁和他拍的合照。

  周炳文不是沒讓他換一張,卻□□脆的拒絕了。

  很多事情,真得不敢深想,他選擇忽略和停止探尋。

  沒多久,施安湳已經洗完澡出來了,他穿著同周炳文身上同款不同色的睡衣:「很好看。」

  「什麼?」

  施安湳上床,與他並排坐在一起,兩件睡衣挨著,他指著他身上的睡衣,別有深意的說:「你穿上這個很好看。」

  周炳文不知道這麼一件純色的普通睡衣有什麼好看的:「還好吧。」

  「哎,你不懂。」

  周炳文以為他說的是他不懂審美,只好無奈的說:「好吧,我不懂。」

  「算了,睡覺。」說著就拉著周炳文一起躺了下來。

  周炳文剛枕上枕頭就側過頭看著他:「你明明知道我對藝術審美這種東西沒轍,不過你穿著是很好看的。」

  「傻瓜。」施安湳彈他腦門。

  周炳文彈回去:「你才傻瓜!」

  「笨。」

  「你才笨!」

  「蠢。」

  「你才蠢,你才蠢!」

  「呆。」

  「你才呆!!!」

  「帥。」

  「你才帥,你才帥!」

  「哈哈哈哈哈……我本來就很帥,你怎麼那麼蠢……」

  ……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床上只剩下周炳文一個人了。

  他坐起來看見床邊空出來的位置還有些懵,施安湳去哪兒了?打開手機一看,是早上8點,昨天晚上他和施安湳鬧騰到一點半才睡覺。

  螢幕上有一條微信消息,點開看是施安湳的留言。

  illusion:有事回本家處理先走了,茶几上為你準備了換的衣服,我安排了司機在樓下等你,吃完早飯後可以讓他送你回去。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周炳文順手回了個:「好的。」

  他下床,看見腳上的紅腫已經消退了,不過周圍出現了一些很淺的白色死皮,他忍不住用手去碰了一下,已經不疼了,只有一些微微的鈍痛。

  走進浴室,他打開水龍頭打算洗臉,抬頭看見鏡子裡的自己,立刻就被驚住了。

  施安湳沒有說錯,這身睡衣穿在他身上真的還挺好看的,明明只是簡單的純色睡衣,竟然能有這樣的效果,真神奇。或許這只能說施安湳很會挑選衣服吧。

  一想到施安湳就想到剛才那條短信,他說他有事回本家處理。

  每次他提起本家都沒什麼好事,也不知道這次回去是什麼原因,希望不要遇到麻煩事才好。

  等他換了衣服吃完早餐,已經是9點了,按著施安湳留給他的司機號碼撥出去,司機回復已經在酒店門口等了一個多小時了。

  周炳文趕緊上了車:「不好意思啊,讓你等這麼久。」

  「沒事的,我們就是幹這一行的。」司機人很爽快,問他:「去哪兒?」

  周炳文報了家裡的位址,結果車才剛開了不到十分鐘就接到了個電話。

  電話號碼有些熟悉,但他一時間想不起來。

  「喂,你好。」

  「我是米馨。」

  周炳文沒想到有一天米馨還會親自給他打電話,不過他並不想和這個女生再有任何接觸。

  米馨見他沒說話,直接表明她的目的:「我想和你見一面。」

  周炳文冷淡的拒絕:「抱歉,我沒時間。」

  「那我親自上門去你家?」

  「我並不在家。」

  米馨那邊靜默了片刻,說:「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我很抱歉,許新知一直和我關係不錯,他的要求我沒法拒絕,對你造成的傷害,我向你說聲對不起。」

  「然後?」

  「我有事要和你談談。」

  「你的道歉的方式和語氣讓人覺得很廉價。」

  「周炳文!」

  「我收到你的道歉了,不過原不原諒你是我的事,我決定不原諒你,更不會和你見面。」

  米馨冷笑:「你是不是覺得有施安湳給你撐腰,就能目中無人了?」

  「並不是,經過上次的事情,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什麼?」

  「尊嚴是靠自己掙的,一味的忍讓和退縮得來的只會是更瘋狂的欺辱和掠奪,你想教訓我隨時都可以,我保證不跟施安湳提一個字,但我的態度不會改變,不想和你談就是不想談。」

  米馨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你以為你的尊嚴值幾個錢,信不信我一句話……」

  周炳文直接掛了電話。

  這一次出奇的,他內心很平靜,不再氣憤,也不再難過。

  他腦子裡閃現昨晚施安湳站在發言臺上的樣子,格外的遙不可及,高貴得跟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米馨大概就是這麼認為的,他們是高人一等的天上的雲,他們這些地上的泥只配被踩在腳下搖尾乞憐。

  周炳文不甘心,他總有一天要這些人再不能對他指手畫腳。

  ……

  米馨是一個雷厲風行,言出必行的人。既然她說過要來唐家找周炳文,就一定會去。

  所以當周炳文剛到家的時候,就看見米馨和唐樂遊坐在客廳裡了。

  「哥,你終於回來了。」唐樂遊一見他,就大聲招呼起來。

  周炳文找他點點頭,然後走到米馨面前說:「我記得我在電話裡說得很清楚了,我不想和你見面。」

  「你開個條件吧。」米馨表情非常平和。

  「我對你的條件不感興趣。」周炳文知道她纏著他的目的,無非是想知道施安湳的「女朋友」是誰。

  「只要你說出施安湳的女朋友是誰,哪怕是你要求讓米家幫助你爸爸的事業也可以,聽說他最近在跟一個項目,正好我們在裡面有人,可以提供一些便利。」

  周炳文不解,只不過是個女朋友而已,又不是結婚對象,她為什麼非知道不可:「我不知道,他沒告訴我。」

  「你一定知道,那天白天,他是和你一起去海邊的。」

  周炳文對她調查得這麼徹底感到非常煩躁,也很擔心哪一天就被發現了,一想到這裡他就怒不可遏:「你到底為什麼一定要知道那個女生的名字,他只不過交了個女朋友,而且說不定哪天就分手了,那他以後再交別的女朋友呢,每一次你都要去拆散嗎?再說,你應該能感覺到,他不喜歡你。」

  米馨臉色寒如冰霜,她眼眶陡然就有些發紅:「我知道,但是那又如何,我只需要保證米家和施家的聯姻不出現任何問題就可以了。你懂什麼?!你根本不懂,我看得出來,他對那個女生是認真的!這是絕對不允許的事情。」

  周炳文不知道她是從哪裡看出認真的:「只有兩三張照片而已,你憑什麼認為他是認真的。」

  「周炳文,我不想跟你爭論真不真的問題,你這種直男腦袋懂個屁。我只想知道那個女生的名字,你告訴我,條件可以開得再高一些。」

  「抱歉,我真不知道,就算知道了,這種拆散別人的事我也做不出來。」周炳文僵硬的說。

  米馨還想說什麼,唐樂遊就已經很不耐煩的下逐客令了:「你別說了,我炳文哥還差你那點東西,你以為我們唐家會給不起?你和施安湳的事不要牽扯我哥,OK?你可以走了。」

  米馨不為所動,反而更加堅定地看向周炳文:「難道你要我親自去找施安湳的爺爺?到時候這件事就不是那麼簡單了,他爺爺的手段你可能不清楚,施安湳清楚得很,你把這句話帶給他,希望他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周炳文諷刺的對她說:「你剛才都說了,施安湳對那個女生是認真的,所以你為了自己的利益,就要不折手段的去拆散他們,你可真噁心。」

  米馨臉色陰沉:「隨你怎麼說,我們兩家的聯姻是不允許出現任何問題的,你既然怎麼都不肯說,就把那句話帶給施安湳吧。」說罷米馨就快步走出了別墅。

  唐樂遊走到門口看她真的走了,趕緊跑回來問周炳文:「哥,施安湳女朋友是誰啊,你能告訴我不。」

  周炳文跟米馨吵了一家,腦子裡還嗡嗡的,心都靜不下來,沒心思去理會唐樂遊的提問,只能敷衍的搖了搖頭。

  「我又不會說出去,我是你弟弟啊,你都不告訴我。」

  怎麼可能說出口?周炳文除了搖頭還是搖頭:「真不知道,你別問了。」

  唐樂游滿臉失落。

  周炳文想起剛才米馨的威脅,心裡又擔憂起來:「施安湳的爺爺真的很恐怖嗎?他真的會因為這種事教訓施安湳嗎?」

  「很恐怖是真的,教不教訓這種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只是交了個女朋友,應該不是什麼大事吧。」唐樂遊不確定的說。

  他們學校談戀愛非常正常,老師都不管的,反正成績差了,分班會教他們做人。

  周炳文以前老家的學校把早戀管得特別嚴,甚至還有因此被退學的,一直以來談戀愛在他心中就跟洪水猛獸一樣兇殘,直到來了這裡後被刷新了三觀,才漸漸能正面這種事。

  而且施安湳都十八歲了,難道談戀愛也不可以嗎?

  周炳文又想到米馨剛剛說的那句話「施安湳對那個女生是認真的」。

  是認真的嗎?

  「游遊,你覺得施安湳對那個女生是認真的嗎?」

  「米馨說的話你也信啊,她只是不甘心而已,她也許並沒有多喜歡施安湳,但她很愛面子,上次施安湳的做法相當於扇了她一個耳光,你都不知道背地裡多少人笑話她,她肯定咽不下這口氣。」

  「她不是很多人喜歡嗎,我們年級好多男生都說她是女神,怎麼會有人笑話她?」

  「喜歡她的人多,討厭她的人也不少啊,尤其是那些嫉妒她的女生。」

  「她真的會去找施安湳的爺爺嗎?她明明有那麼多人喜歡,為什麼偏偏不放過施安湳。」

  「誰讓他姓施呢,又是繼承人,總要聯姻的,米家和施家關係是最好的,聯姻是兩家都所希望的。」

  「那你呢,以後也會聯姻嗎?」

  「不知道啊,到時候再看吧。」唐樂遊無奈的歎了口氣。

  周炳文聽著,心裡頭堵著慌,偏偏又無處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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