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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強贅婿》第196章
第196章:木蘭吃浪!滅族!張翀之下場!

  整個玄武伯爵府已經一塵不染。

  過去的陰霾已經散盡,現在已經徹底變成了歡樂的海洋。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雖然玄武伯不在,但是伯爵夫人蘇佩佩決定補一個過年。

  頓時整個伯爵府的奴僕侍女們歡呼。

  興高采烈地貼紅紙,放爆竹。

  不久之前的春節,因為面臨大戰,所以過得太壓抑了。

  現在終於可以豁出去撒歡了。

  而且每一個僕人,每一個侍女都能分到紅包。

  每個人都有三個紅包。

  玄武伯爵夫婦一個,沈浪夫婦一個,沈萬夫婦一個。

  沈浪的父母一直住在城堡之外的大宅子裡面,也有十幾個僕人。

  結果蘇佩佩硬要老兩口也給伯爵府所有的僕人發紅包。

  這意思非常清楚,在玄武伯爵府你們兩人也是主子。

  至於發紅包的錢?

  沈浪有的是私房錢。

  …………

  沈浪院子裡面的丫頭們也都打扮一新,每個人身上都穿著漂亮的絲綢棉襖。

  「下雪了,下雪了。」

  冰兒忽然歡呼。

  眾多丫頭抬頭一看,果然是下雪了。

  而且這雪下得很突然。

  不久前還是天晴的,也沒有下雪籽。

  忽然大雪就這麼洋洋灑灑下來了。

  雪花大如鵝毛,漫天而落,別提有多漂亮了。

  然後所有的丫頭都湧了出來,快樂地在院子裡面撒歡。

  上一場雪下得更大。

  但是伯爵府正處於巨大危機之中,所以眾人也無心賞雪。

  這一次下大雪,可以好好玩個痛快。

  一個上了年紀的姑姑一邊給沈浪的鞋子上繡貔貅,瞥了外面的大雪道。

  「這雪下不了多久的。」

  外面天寒地凍,沈浪的房間內卻溫暖如春。

  芳香怡人。

  木蘭是最美的木蘭。

  沈浪,是最浪的沈浪。

  儘管是白天,但是房間內卻點著紅燭。

  床單和被子都是大紅的,都是那天洞房用的。

  沈浪身上的傷已經痊癒了。

  所以,木蘭要正式履行諾言了。

  用優美的言語說,木蘭要補給沈浪一次洞房花燭。

  用直接的話說,木蘭要將沈浪生吞活剝吃下去。

  儘管已經偷看了很多次。

  但眼前這麼美的木蘭,真還是第一次見到。

  全身上下都是香噴噴的,甚至連呼出的一口氣,都要醉倒人。

  全身肌膚雪白如凝脂,卻又染著一層紅暈。

  雙眸如水,媚態橫生。

  艷絕人寰,勾人心魄。

  嘴唇沒有塗胭脂,卻紅艷艷得。

  她還喝了一點點酒,所以還帶著一點點冶蕩。

  狐狸精的嫵媚不稀罕。

  但是像木蘭這樣純潔無瑕的高冷女神一旦嫵媚起來,真是要勾人命了。

  她的小嘴,輕輕地吻著沈浪的額頭,鼻尖,嘴唇。

  沈浪顫抖道:「娘子,不要什麼前奏了,直接來。」

  「娘子,不要因為我是絕世美男而憐惜啊,盡情地蹂躪我吧,踐踏我吧,把我吃了吧!」

  木蘭嬌聲道:「好呀!」

  然後木蘭褪下裙衫,覆了上去。

  頓時,空氣中蕩漾著火焰和美酒。

  如火如荼。

  美不勝收!

  如同外面的大雪,洋洋灑灑,恣意飛揚。

  ……

  三分鐘後!

  一切結束!

  冰兒望著天空,懊喪道:「怎麼這麼快啊,這大雪怎麼剛剛開始下,就停了啊。」

  「是啊,天上的雲都開了。」

  「哎呀,太陽都出來了。」

  「這也太快了啊,哪有這樣的雪啊。」

  那個給沈浪鞋子修貔貅的姑姑道:「我就說了,這雪下不久的,也沒有雪籽,也沒有雲彩,下個一時半會就沒了。」

  ………

  房間內!

  沈浪羞於見人,惱怒得幾乎要殺人。

  三分鐘,才三分鐘啊!

  木蘭一邊笑,一邊親吻他安慰道:「好郎君,莫生氣,莫生氣,聽說男人第一次都這樣的。」

  沈浪哭喪道:「關鍵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啊。」

  木蘭道:「那一次不算的,你根本就不省人事,什麼都不知道的。」

  沈浪道:「我身體肯定有問題,我身體肯定有問題。」

  木蘭道:「不是,不是的,夫君本來是很了得的,只是你才興奮了。你還記得上一次嗎?你傷痕纍纍,肯定是很久很久才會受傷啊。所以夫君很厲害的,仇妖兒這樣的女魔頭,你都能和她大戰幾個時辰,可見夫君本事呀。」

  唉!

  這個娘子當得真是不容易啊。

  還要拿夫君出軌的戰績來安慰他。

  沈浪一聽,覺得非常有道理。

  對啊!

  仇妖兒多厲害,那就是史前女暴龍啊。

  我都能和她大戰三千回合。

  更何況是我嬌滴滴的娘子呢?

  肯定是我太緊張,太興奮了。

  男人都是這樣的,每一個都是這樣。

  哈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

  嗚!

  我沈浪這幅樣子以後還怎麼出軌啊,豈不是丟死人了,豈不是被那些女人取笑到死。

  不過,他真是多慮了!

  他真是因為第一次太興奮了。

  ………………

  國都王宮之內。

  國君的憤怒就如同這莫名其妙的大雪,兇猛肅殺。

  整個大殿烏雲密佈,電閃雷鳴。

  沒有人敢稍稍大聲呼吸。

  沒有人敢有一點點動作。

  更沒有人敢放屁,如果有的話,就活生生憋回去。

  所有人的宮女太監都覺得脖子冰冷發癢,彷彿隨時脖子上的腦袋就會搬家。

  雪下了三分鐘。

  停了!

  國君忽然一笑道:「肚子有些餓了,去拿一碗糯米圓子吃吃。」

  「是!」

  那個大太監腳不黏地去了。

  片刻之後,就端來了一碗糯米圓子。

  大拇指大小的圓子,差不多有九顆。

  國君吃任何東西都容易膩,九顆最多了。

  如果多了,他又一定要吃完,結果膩了,心中就會惱怒。

  吃完之後,果然剛剛好,又有點意猶未盡。

  「玄武伯爵府的世子金木聰,在國子監如何啊?」國君道。

  大太監道:「那就是一個憨人。」

  國君道:「他從小到大都沒有離開過家裡,如今孤身一人在國都唸書不容易。去送一碗糯米丸子給他,記住一定要熱的,還要加米酒,我知道他們那邊的糯米丸子要加米酒的。」

  大太監笑道:「陛下好記性,聽說不但加米酒,還要加桂花幹。」

  國君笑道:「那就加嘛,這孩子是個老實人,不要讓國子監的那些人欺負了他。」

  大太監道:「喏,仁慈無過於陛下。」

  國君的怒火,就如同這天上莫名其妙的大雪一樣。

  來得快,去得更快。

  真真是喜怒無常。

  ………………

  下午時分。

  天南行省總督祝戎出現在王宮之內。

  「臣有罪,臣有罪!」

  祝戎跪伏在地,一動不動。

  國君寧元憲道:「大都督何罪之有啊,這明明是一場大捷啊。仇天危此賊聚眾於東部海域之上,目無王法,天下萬民苦他已經多時。若非南毆國大戰,寡人早就派大軍誅了他。如今張翀和玄武伯聯手剿滅了此賊,大好事啊。」

  祝戎將整個身體都趴在地上,顫抖道:「是!」

  國君道:「玄武伯的奏折也來了,說願意裁剪兩千私軍,他對自己的功勞絲毫不提,只提張翀大功,此人是個君子啊。為我越國新添一地,開疆拓土之大功啊,從此之後我東部海疆安了。」

  祝戎痛苦地閉上眼睛,道:「是。」

  國君道:「聽說張翀的兒子在怒潮城之戰死了?」

  祝戎道:「是。」

  國君道:「可惜啊,一個少年英才,就這麼夭折了,給朕下一道旨意給張翀,好好安慰他。追封張晉為鷹揚將軍。」

  祝戎:「是。」

  國君又道:「張翀和玄武伯聯手剿滅大海盜仇天危,功勞不小,下旨冊封他的母親為三品誥命夫人。」

  祝戎道:「是!」

  國君道:「晉海伯唐侖,勾結海寇,侵吞國土,目無君上,不忠不孝。讓黑水台配合張翀去辦事。」

  「是!」

  …………

  怒江太守張翀和黑水台千戶帶著上千武士衝入了晉海伯爵府內!

  抄家!

  滅族!

  除了唐侖之外,其他兒子幾乎完全不知情。

  膽敢一點點違抗的,全部格殺勿論。

  國君下旨,

  剝奪唐氏家族所有爵位。

  奪回唐氏家族所有封地。

  裁撤所有私軍。

  唐氏家族不管男女老少,整整七百多人,全部裝上囚車,押解進國都。

  世子唐侖因為檢舉揭發有功,所以脫罪。

  但因為他未能阻止其父犯下滔天大罪,所以剝奪所有功名。

  至此!

  傳承了三百多年的晉海伯爵府,就此滅亡!

  越國貴族名錄上,再無唐氏家族!

  …………

  而太守張翀,接連得到了國君的三道旨意。

  第一道旨意,誇獎張翀剿滅海盜仇天危之功,聽聞其子張晉戰死,國君非常悲痛,追封張晉為鷹揚將軍,聽說張翀有眼疾,特賜藥。

  第二道旨意,冊封張翀之母為三品誥命夫人。

  第三道旨意,張翀在怒江郡政績斐然,新政推廣得極好,又莫大之功績。所以免去張翀怒江太守一職,遷為御史台右大夫。

  這三道旨意,一道比一道重。

  看上去,張翀彷彿成為了冉冉升起的政壇明星,真是讓無數人羨慕妒忌。

  一般來說,御史台只有一位大夫,正三品。

  但是有些時候出現了一個有功之臣需要獎賞,但是暫時還沒有特別好的位置,就會專門弄一個御史台右大夫,作為過渡之用。

  這可是從三品的官職。

  張翀從四品,一下子晉升到三品,成為越國的中樞高官。

  真正炙手可熱。

  一時間無數人登門拜訪,門庭若市。

  …………

  晉海伯爵府的書房內,只有張翀和唐侖二人。

  唐侖道:「張公,如今你風雲直上,而我唐侖卻遭遇滅頂之災,人世間的造化,真是變化莫測啊。」

  張翀一聲淒笑,沒有說話。

  唐侖道:「我可以自殺嗎?」

  張翀搖頭道:「不行。」

  唐侖淚流滿面道:「自殺都不能自殺嗎?」

  張翀道:「不行!」

  當然不行!

  雷霆雨露都是君恩,你唐侖若是自殺算是怎麼回事?

  豈不是顯得你很冤枉,豈不是顯得含恨而死?

  當然是要明正典刑,伏罪而誅。

  唐侖道:「張公,我的兒子唐允如今無依無靠,請你念在曾經並肩作戰的份上,對他照料一二。」

  張翀一陣苦笑,沒有說話。

  「唐公請上路。」張翀道。

  然後黑水台武士進來,給唐侖換上了囚衣,戴上枷鎖,押入囚車。

  一個時辰後!

  一千多名黑水台武士,一千名大理寺兵丁,押送著七百多倆囚車,浩浩蕩蕩離開晉海城,前往國都。

  不管男女老少,唐氏家族不管嫡庶,不管遠近,全部一網打盡。

  頓時,哭聲震天!

  路上無數百姓圍觀。

  「好!」

  「抓得好!」

  「唐氏家族罪惡滔天,早就該抓起來了。」

  「國君英明!」

  無數的糞便,爛菜葉子砸向囚車。

  晉海伯唐侖身上到處都是穢物,甚至還有女子的血帶子。

  但是他一動不動,任由民眾發洩。

  …………

  一座樓宇上。

  張春華望著這一幕,顫聲道:「父親,唐侖有這麼大民憤嗎?」

  張翀搖頭道:「他雖然談不上愛民如子,但是也不至於苛責晉海城百姓,金山島每年都有巨大收益,唐氏家族封地的賦稅也不高的。」

  張春華道:「那為何這些百姓如此恨他?」

  張翀道:「人心如水,何其深也。民心如煙,何其亂也。自古人心都是最靠不住的東西。」

  張春華道:「見到唐氏家族的滅亡,真是讓人噓吁!幸好國君的眼睛是雪亮的,知道您有大功,所以連下了三道旨意獎賞父親。」

  張翀一笑,沒有說話。

  張春華道:「人人都說艷州下都督一職,父親基本上是拿定了。只不過需要您在御史右大夫的位置上過渡一下,女兒在這裡恭祝父親大人高昇。」

  張翀目光憐愛地望著女兒,忽然道:「春華,妳最近書讀得如何?」

  張春華道:「還好啊,除了將風月無邊扔到茅廁裡面,其他書讀得不錯。」

  張翀道:「為父托了祝戎大都督的關係,想讓妳去天涯海閣做學士侍從,去那裡學習一年半載的,好嗎?」

  張春華臉色劇變道:「父親,為什麼啊?要發生什麼事情啊?」

  張翀道:「去吧,去吧!妳從小到大,小事從不聽話,大事從不違逆,這就是大事了!」

  張春華淚水湧出,道:「女兒不想離開父親身邊啊。」

  張翀道:「去吧,現在就去,馬上就動身!」

  …………

  黑水台的幾十名武士衝入了玄武伯爵府內。

  伯爵夫人蘇佩佩接待了這位黑水台千戶。

  「伯爵夫人,聽說晉海伯爵府的三子唐炎在您的府上?」黑水台千戶道:「唐氏家族犯了謀逆大案,竟然勾結海寇侵犯您家的金山島,國君震怒,所以要捉拿唐氏全族。」

  蘇佩佩道:「多謝國君天高地厚之恩,這唐炎之前確實來過我家。但是大人您知道,他和我們家是有大仇的,他和我女兒金木蘭也曾經有過一戰,所以我們直接將他驅逐出去了。」

  黑水台千戶皺眉道:「果真。」

  蘇佩佩道:「當然是真,我又何必為敵人掩飾呢?」

  一時間,這位黑水台千戶也無話可說。

  蘇佩佩道:「春節雖然已經過去二十幾天了,但只要沒出正月,就還算是過年,這些紅包請你們收下,就當時茶水錢,大過年的你們還在為國奔波,真是辛苦了。」

  說罷,一個僕人上前,端上了一盤金幣。

  黑水台千戶趕緊起身,連道:「不敢,不敢!」

  他們終究沒有收下這筆金子,直接退了出去。

  ………………

  玄武伯爵府的藏書庫內。

  沈浪在奮筆疾書,武癡唐炎在發呆,偶爾用手指作劍,猛地刺出,然後又自己回味這一劍刺得如何,該如何調整改變。

  終於,沈浪完全將劍王李千秋送來的上古秘籍解析出來了。

  整整二百多頁。

  這套劍法名字叫:天下有雪。

  沈浪光顧著解析,然後還原到紙面上,還來不及去深入理解。

  但是從名字上看,彷彿看不出特別牛逼。

  事實上任何一個秘籍,在解析出來,甚至在修煉完成之前,都不知道是不是牛逼。

  就比如天外流星劍法。

  是第一代劍王練成之後,獨步天下。

  這套劍法才變得天下聞名,牛叉沖天的。

  畢竟這些都是上古秘籍,而且是沒有練過的秘籍。

  牛不牛逼,很難講的。

  這有些像是賭石,切開之後,有可能是價值連城的冰種,也有可能是不太之前的糯種。

  只不過劍王李千秋很厲害,他稍稍感悟一點點,就能看出這秘籍究竟厲不厲害。

  這套秘籍能夠被李千秋看中,想必是比較厲害的吧。

  「喏,全部解析出來了,拿走吧!」

  唐炎接過之後,直接走了。

  沒有告別,也沒有感謝。

  他救下伯爵夫人蘇佩佩的時候,也不需要別人的感謝。

  甚至到現在,他都還不知道晉海伯爵府出事了。

  「慢著!」沈浪道:「我送你一套衣服吧。」

  唐炎一愕,點頭道:「好!」

  片刻後,唐炎穿上了沈浪送的衣衫。

  這衣服好奇怪啊,怎麼連臉都罩上了啊。

  唐炎走了!

  蘇佩佩道:「黑水台的高手肯定會發現他的蹤跡,會派人去抓他嗎?」

  沈浪搖搖頭道:「不會的,在唐炎身上大家都會難得糊塗的。黑水台的那些武士若是去抓他,被他當成劫道的豈不冤枉?」

  蘇佩佩道:「你沒有跟他說讓他去天涯海閣嗎?」

  沈浪道:「他不會去的,除了李千秋的話,他誰的話都不會聽,他肯定是要會劍島的。但是我留了一封信給劍王前輩,讓他送唐炎去天涯海閣避禍。」

  見到唐炎消失的背影,伯爵夫人蘇佩佩道:「不知道為何,見到唐炎的背影,我忽然好想金木聰啊。」

  沈浪一愕道:「我也是。」

  伯爵夫人道:「這一個多月,我差點都將他忘了。」

  呃!

  伯爵夫人道:「浪兒,國君這是什麼意思啊?真是讓人看不懂啊。」

  沈浪也歎息。

  這位國君真的是喜怒無常,太會作妖了。

  伯爵夫人道:「他什麼時候才下旨給我們家啊,什麼時候才把怒潮城冊封給我們家啊?這樣才算是大功告成,塵埃落定啊!」

  沈浪道:「快了吧!」

  但是這個國君,真是讓人有些難以揣測!

  ………………

  張家老宅!

  張翀卸任太守之職,馬上就要進國都擔任御史台右大夫了。

  整個怒江郡有頭有臉的官員,幾乎全部到場相送。

  所有官員,無不灑淚表示不捨。

  無數馬屁飛舞。

  張翀完全是鮮花著錦,烈火烹油的架勢。

  太紅了。

  太火了!

  擺在他面前,彷彿是一條金光大道啊。

  有許多官員甚至已經提前改了稱呼。

  有些節操的話,還稱之為張大夫。

  而沒有節操的人,直接稱之為張都督。

  因為在他們看來,所謂的御史台右大夫完全是過渡的,艷州下都督之職十拿九穩了。

  張翀也笑呵呵地收下了所有人的奉承。

  在任太守的時候,他很少有笑臉的,從來不接受宴請,是個冷面酷吏。

  而如今,顯得難得親熱,噓寒問暖。

  於是,眾多官員更是激動,甚至連張系一詞都出來了。

  那意思是,從今以後大家就是一個政治集團了。

  我們都是張系的官員,唯張大人馬首是瞻了啊。

  張翀笑著,也沒有反駁!

  半夜後,宴會散場。

  所有人離去!

  張翀來到後院,來到愛子張晉的牌位面前。

  整個背佝僂了下來。

  所有的笑容消失了。

  足足好一會兒,張翀發出了野獸一般的嘶吼。

  「為何要這樣對我?」

  「我張翀忠心耿耿,為何要這樣對我?」

  ……

  次日,張翀趕赴國都上任!

  還沒有到達。

  御史台有人上奏。

  張翀貪墨,數額巨大。

  國君下令徹查。

  果然,發現張翀在怒江太守任上貪墨金幣達到數萬。

  國君震怒!

  張翀還沒有上任御史台,就直接被大理寺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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