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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強贅婿》第208章
第208章:百官震動!蘇難震驚!請罪

  大理寺外!

  張翀的二兒子張洵依舊筆挺地跪在那裡。

  已經整整幾個月了,很多人都說不用跪了,你的孝道已經到位了,你已經感天動地了。

  而大牢裡面的張翀也讓人幫忙傳出話來,不用跪了,回去吧。

  但張洵每天從御史台下職之後,依舊準時跪在大理寺之外,陪同父親坐牢。

  很多人都說張洵實在太會演戲了。

  知道你孝順,但是也不用這樣表演吧,過火了啊。

  張洵聽到之後頓時付之一笑。

  人在官場上混當然需要演技,但張家都是實力派,而不是演技派。

  他每天來這裡下跪,固然是陪同父親,但絕對不是給天下人看他有多麼孝順。

  他這是給國君看的。

  我天天就跪在這外面就好像一個雕塑,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個話題,一個印象。

  這樣國君就不會忘記我的父親。

  人的本性就是見到可憐柔弱的事物就會心生同情。

  國君一旦心軟,那父親才有出頭之日。

  當然這位國君刻薄寡恩是鐵石心腸,想要他心軟不啻於愚公移山。

  但是他能夠堅持下去。

  最艱難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天氣也漸漸暖和了。

  他此時跪著睡覺,已經毫無障礙了。

  今天從御史台下職的時候,御史大夫王承惆留下了他,讓他準備寫一份奏章,彈劾玄武伯爵府教子無方,以至於世子金木聰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竟然強爆柔弱民女。

  張洵驚詫,金木聰出事了?

  而事實上,當時的金木聰還沒有被萬年縣衙抓捕。

  可笑吧?

  金木聰還沒有被抓,甚至所謂的強爆民女還沒有發生,有些大佬的彈劾金氏家族的奏章就已經寫好了。

  御史大夫王承惆道:「論恩怨,誰都沒有你張氏和金氏的恩怨更深,所以這份奏折你最有理由寫。我們整個御史台可以讓你做主筆,讓你的彈劾奏章排在第一個,讓國君知道你的忠誠,這樣對你父親也有好處。」

  那意思非常明白了,就是讓張洵做出頭鳥。

  畢竟他最有理由啊,張氏和金氏生死大仇。

  張洵躬身行禮,沒有答應也沒有不答應,然後就去大理寺外面跪下了。

  御史大夫王承惆道:「下筆很一些,激烈一些,只有你才有這個資格,我很很看好你。」

  晚上!

  跪在外面的張洵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寫這份彈劾奏章。

  出頭鳥他肯定是不做的。

  但是所有人都寫奏章彈劾,你反而不寫?這也是一種出頭鳥啊。

  所以,寫肯定是要寫,但是要寫得平平淡淡,泯然於眾人之間。

  反正我張氏家族和金氏已經一笑泯恩仇了,弟弟張晉的死已經抵消了一切。

  就這樣,他跪趴在地上寫了一份不痛不癢的彈劾奏章,簡直就不像是他的正常水平,平庸之極。

  後半夜!

  天邊火光亮起。

  「哪裡著火了?」

  僕人道:「是……是聖廟的方向。」

  張洵道:「去,快去查看,不要裝著救火,遠遠詢問一下就可,看看是誰這麼天大的膽子,竟然把天捅破了。」

  僅僅片刻之後,張家老僕就回來了道:「是羌國武士,很多人都看到了,他們火燒聖廟之後,還對著撒尿,載歌載舞,狀似瘋狂!此時已經被全部拿下了。」

  「羌國使者?」張洵驚愕,然後身體猛地一顫。

  他想到了幾個問題。

  羌國使者燒聖廟,誰受益最大?

  金氏家族。

  誰最倒霉?蘇氏家族!

  「這該不會是沈浪做的吧,他,他沒那麼厲害吧?」

  張洵頭皮一陣陣發麻。

  「如果是的話,那……那也太逆天了。」

  之前只是聽說,現在還沒有見到沈浪本人,他就已經感受到此人的劍氣沖天了。

  厲害,厲害。

  比不過,比不過!

  幸好,我們張氏已經和他無冤無仇了。

  於是,張洵把這份彈劾金氏家族的奏章撕個粉碎,甚至還不放心,直接一把火燒掉。

  趴在地上,重新寫了一份奏章。

  大噴狂噴!

  意氣奮發,劍氣沖天。(咦,怎麼又是這個詞)

  總之,總之和剛才彈劾金氏家族的奏章完全判若兩人。

  這份奏章,張洵完全把二甲第五名的才華發揮得淋漓盡致。

  每一個字裡面都充滿了憤怒,激昂,慷慨,豪邁。

  恨不得提起三尺劍,殺向羌國。

  為國君,為天下,為讀書人討回這個公道。

  ………………

  天還不亮,御史大夫王承惆就已經起床洗漱了。

  沒辦法啊,他這個位置品級很高,但是一定要窮。

  你別管是真窮還是假窮,但一定要表現出窮的氣質來。

  御史大夫啊,專門噴人的啊,專門挑人毛病的啊,只有足夠窮才有立場去批判別人。

  所以,王大人的房子距離王宮比較遠,每天都要提早很多起來趕去上朝。

  真是辛苦啊。

  天色還黑漆漆的,老夫就要起床了。

  吃過早飯,王承惆又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自己寫的彈劾奏章。

  沒問題了!

  足夠犀利,甚至談得上狠毒了。

  他彈劾金氏家族的角度很刁鑽。

  金木聰之所以會強行玷污無辜女子清白,不完全是金氏家族管教不嚴,而是因為金木聰心中充滿了唯我獨尊的氣概,所以女子在他眼中就是草芥一般,哪怕到了國都也不例外。

  他對國都的女子態度和在玄武城是一模一樣的。

  這說明了什麼?玄武伯平常對他進行的是霸氣教育,只教他為主,沒教他卑微為臣、

  不臣之心已見隻鱗片爪。

  當然了,這位御史大夫的文字水平超級高,不會寫得這麼直白。

  但意思就是這麼個意思。

  一句話,從金木聰強爆民女這件事情可以看出,金氏家族有反意。

  牛不牛逼?

  這自由心證簡直比後世的論壇還要凶啊。

  沒辦法,這就是御史台要幹的事情。

  哪怕再小的事情,我也能把他吹到天上去。

  那麼這個王承惆和金氏家族有私仇嗎?

  有一點點!

  當日國君派他去玄武伯爵府見證金氏家族移交望崖島給隱元會。

  結果,被沈浪打臉了。

  王叔寧啟還勉強可以付之一笑,但王承惆也笑不出來。

  我是誰啊?

  御史大夫啊。

  專門負責噴人,專門打臉的啊。

  現在,竟然被打臉了。

  當然,金氏家族的那一道耳光是打向隱元會的,但是波及到我王承惆的臉上了。

  唉!沈浪的打臉還帶濺射效果。

  所以一旦讓這位御史大夫抓住機會,肯定往死裡噴金氏家族。

  當然他內心知道,這份奏章根本不會給金氏家族帶來實質性的傷害。

  現在最擔心逼反金氏的就是國君。

  最多,也就是擋住金卓的封侯之路而已。

  「出發!」

  御史大夫下令道。

  然後,坐著轎子前往王宮。

  哪怕他家距離得很遠,此時出發也有點早了。

  但沒有辦法啊,他是御史大夫啊,專門負責彈劾噴人的啊。

  所以他要提前趕到王宮,再一次統一意志。

  所有的御史彈劾奏章寫了沒有?

  寫得夠不夠很?

  有沒有人作妖?

  這都要提前檢查的啊。

  確保都無誤了之後,再整齊猛烈上奏。

  務必製造出千夫所指,金氏家族天理難容的效果。

  這是一場戰役,而他御史大夫就是戰役的指揮官。

  沒辦法,誰讓金氏家族在朝堂上沒有根基呢的?

  說一句誅心的話,逼反金氏家族那是國君才擔心的事情,而不是我們這些官員,更不是我們這群御史。

  御史的指責就是噴人,有條件要噴,沒有條件製造條件也要噴。

  坐在轎子之內的王承惆心中微微得意。

  金氏家族在玄武城贏了張翀,看上去威風八面,但是在國都內卻毫無存在感啊。

  完全處於權力的邊緣位置。

  窮鄉僻壤啊。

  你玄武伯就自認倒霉吧。

  蘇氏對你動刀子,我們也只是推波助瀾而已。

  接下來,雪花一般的彈劾奏章飛入王宮。

  朝堂上,百官一齊彈劾金氏家族。

  大場面啊,想想都讓人激動。

  然而就在此時,外面的轎子聽了下來,還有一陣巨大的喧嘩聲。

  怎麼回事?

  這天還沒亮呢?怎麼這麼吵?

  「怎麼了?不要管閒事,繼續前進。」御史大夫道。

  外面的武士道:「大人,聖廟被燒了。」

  「什麼?」御史大夫幾乎猛地跳起來。

  聖廟被燒?

  誰啊?天大的膽子啊。

  這可是天下官員的聖堂啊。

  那裡面供奉的可是東方文明的神人啊。

  那可是天下讀書人的信仰啊。

  不管是誰燒的,都要誅殺九族的啊。

  這,這是捅破天了啊!

  緊接著,御史大夫王承惆大喜。

  這……這莫非是沈浪所為?

  那太好了啊!

  那他就必死無疑了啊。

  金氏家族也完蛋了啊!

  這是聖廟啊,這是絕對的政治禁忌,誰碰誰完蛋。

  皇族也不例外。

  「誰燒的?誰燒的?」

  「去查,快去查!」

  「看看和沈浪有沒有關係?」

  片刻後,那個武士便回來了。

  「是羌國使團武士燒的,被當場抓住了,喝得醉醺醺的,還在大火中撒尿。」

  「不僅如此,還口口聲聲燒得好,燒得爽!」

  頓時,一股怒氣衝向了御史大夫王承惆的天靈感。

  王八蛋啊!

  該千刀萬剮的羌國人啊。

  你早不燒,晚不燒,偏偏在這個時候燒。

  你,你是金氏家族派來的救兵嗎?配合得這麼及時?

  現在好了!

  整個天都被捅破了。

  接下來幾天大家都別幹別的了,專門逮住這件事情狂噴好了。

  這就相當於挖了文官的祖墳啊。

  御史台平均每個人不上十個奏章,就是不合格。

  至於金木聰的強爆案。

  十天之內是不要指望在拿出來說了。

  這個時候誰要是敢彈劾金木聰?政敵就會立刻跳出來說你什麼意思?

  你這是轉移視線,你這是要為羌國分擔火力嗎?

  這群禽獸可以毀我宗廟,毀我神祇啊!

  「回家,回家,快點……」

  御史大夫王承惆憤怒道。

  然後,看了一下手中彈劾金氏家族的奏章。

  寫得多好啊,嘔心瀝血啊,整整兩個多時辰才寫出來的啊。

  用不了了。

  接下來,還要構思彈劾抨擊羌國使臣的奏章。

  一定要慷慨激昂,恨不得和羌王同歸於盡的那股氣勢。

  所以內心一定要充滿憤怒,寫出的奏章才殺氣騰騰。

  但關鍵這位御史大夫王大人不憤怒啊。

  面對聖廟被燒,他反而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

  就好像小時候看到別人家失火了的感覺。

  ……………………

  蘇難侯爵睡足了三個半時辰(7 小時),然後美美地起床了。

  抬頭往下看了一眼。

  這個歲數了還能擎天,真是了不起啊。

  看了一眼邊上婀娜的美人,有心征戰一番。

  但不行啊,距離下一次還有兩天。

  做人最重要的是要懂得克制慾望。

  念了幾下靜心訣,讓它蟄伏下去。

  然後,蘇難侯爵開始洗漱。

  完全不用自己動手的。

  洗臉,淨牙都不需要自己動手。

  去小解,不用自己動手。

  上完茅房,也不用自己動手。

  擦拭屁股要用一種非常柔軟的棉布,沾濕了再擦拭,不能對皮膚有一點點刺激。

  而且水溫要剛剛好,不能高,也不能低。

  水溫太高了擦屁股時會刺激菊部,會有一種沒有排盡的感覺。

  水溫太低了,會引起肛縮。

  而且,每一塊細軟棉布只能用一次。

  每一盆溫水也只能用一次。

  終於洗漱完畢了。

  開始吃早飯,看似簡單,卻精緻昂貴之極的早飯。

  當然飯還是要自己吃的,不能讓別人喂,因為萬一別人下毒呢?

  蘇劍亭道:「父親,一切都已經妥當,接下來文武百官都會彈劾金氏。一定能夠阻止他封侯,今日朝堂肯定會非常熱鬧。」

  蘇難沒有什麼反應。

  蘇劍亭道:「這金卓真的彷彿一隻烏龜一般,就只會縮在殼子裡面,從不離開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這樣的人就算讓他得了怒潮城也沒什麼用,永遠處在權力的邊緣,在朝堂上毫無根基。所以一旦出事,所有人都落井下石,千夫所指。」

  蘇難依舊沒有什麼反應,但心中頗有得意。

  蘇庸道:「哪裡像主人啊,左手拿著封地和私軍,右手在朝中掌握重權,而且有壟斷了羌國的政治資源,勢力遮天蔽日,哪怕打一個噴嚏,無數官員都要抖上兩抖。」

  蘇難道:「金氏家族的人有意思,有才華的人胸無大志,有野心的卻志高才疏。可惜讓他們奪了怒潮城,這次沒有死透。今日朝堂對他的攻擊,也僅僅只是阻止他封侯而已。」

  蘇庸道:「金木聰雖然不會死,但也要脫一層皮。至於沈浪麼?下場只會更慘,太多人容不下他了。他金卓還想封侯?還想要和主人平起平坐?簡直是癡心妄想,白日做夢!」

  蘇難道:「那些羌國使者如何了?」

  蘇庸道:「還是那樣,每天都惹一些小禍。」

  「無妨,越跋扈越好,對我們越有利。」蘇難侯爵道。

  蘇劍亭道:「父親,是不是可以利用羌國武士謀害沈浪啊?那樣玄武伯鞭長莫及,國君也會樂見其成吧,就算不殺他,也閹了他。」

  蘇難侯爵沒有答應,也沒有反對。

  「羌國人用好了是一支利劍,對待敵人同樣如此,但是一定要用好,用好了確實能對沈浪一擊致命!」

  而就在這個時候。

  外面一個武士飛快衝了進來。

  「侯爺,不好了,不好了!」

  這話讓蘇難侯爵眉頭一皺。

  什麼叫侯爺不好了?

  蘇庸上前,猛地一個耳光扇過去。

  「在侯爺面前大呼小叫,毛毛躁躁,成何體統?就算是天塌下來了,我們蘇氏家族也頂得住。」

  那個武士趕緊法跪伏在地上,拚命磕頭道:「是,小人錯了,小人錯了。」

  蘇庸道:「什麼事?說!」

  那個武士道:「聖廟被燒了!」

  蘇難眼睛一睜,先是一驚,後是一喜,然後一變。

  該不會是……

  他擁有狐狸一樣的直覺,立刻感覺到了陰謀的氣息。

  蘇庸道:「誰燒的?」

  那個武士道:「羌國使團的武士燒的,燒完後還不逃,還對著大火撒尿,還載歌載舞,被人全部當場抓住了。」

  「砰!」

  蘇難臉色劇變。

  手中的瓷碗,猛地粉碎。

  身體微微發抖!

  他的面孔瞬間失去了所有血色。

  而蘇劍亭眼睛怒睜,不敢置信,大聲吼道:「這群惡狼是瘋了嗎?瘋了嗎?就算他們瘋了,也不要將我們蘇氏拖下水啊?那些監視羌國使臣的奴才呢?都死光了嗎?也不知道阻止他們?」

  片刻後,蘇劍亭依舊在發飆。

  但蘇難侯爵卻安靜了下來道:「再去給我裝一碗粥。」

  又一碗粥端了過來。

  蘇難仔仔細細吃著,和平常一樣吃到七分飽就停了下來。

  然後,再喝一碗奶!當然這是人的奶!

  「被人陰了。」蘇難道。

  蘇劍亭道:「父親,那現在怎麼辦?立刻和這些羌國時辰劃清界限?」

  蘇難道:「想要享受寶劍的鋒利,就要承擔偶爾不小心割傷自己的後果。有難關了,渡過難關就是了,憤怒沒有用的,我這就去覲見國君請罪,順便接受訛詐吧!」

  然後蘇難站起身體,身體如同標槍一樣筆直,如同高山一樣威猛。

  「咳咳咳……」

  非常逼真地咳嗽幾聲。

  然後他佝僂腰身,駝起後背,瞳孔微微散開,嘴唇微微下垂,脖子微微歪起。

  頓時,整個人彷彿老了十幾歲。

  從一個英姿勃發的壯年,變成了一個不堪一擊的垂垂老朽。

  他腳步微微蹣跚地走了出去,坐上轎子前往皇宮請罪。

  但是在房間內走路的時候,他明明是龍行虎步,每一步充滿了力量。

  ………………

  王宮內!

  國君怒吼道:「寧焱,這件事情和妳有沒有關係?」

  寧焱公主倔強地站著,絕不下跪,道:「我就是不忿羌國人欺負我們的子民,所以就過去教訓了他們一頓,後面他們火燒聖廟,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國君道:「他們幾天之前就撞死了越國的子民,妳早不去,晚不去,偏偏昨天晚上去,好巧啊!」

  寧焱公主道:「是啊,好巧啊!」

  國君道:「還有昨天晚上給這群羌國人陪酒的粗壯婦人,都是妳身邊的女壯士,現在都不翼而飛了,妳休要把別人當傻子。」

  寧焱公主道:「我把自己當傻子就行了。」

  頓時,國君氣得頭髮都要豎起。

  接著,他的聲音變得陰冷起來,一字一句道:「這件事情和沈浪,有沒有關係?」

  「沒有!」寧焱道:「一切事情都和他沒有關係,所有事情都是我幹的,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國君瞇起眼睛道:「妳……妳和他上過床了?」

  母老虎公主寧焱幾乎跳了起來,大聲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當他是兄弟!」

  國君閉上眼睛:「我怎麼生出妳這麼一個愚蠢的女兒啊。」

  沈浪治好了寧焱一事,國君幾乎第一時間就知道了,不過沒有發表任何看法。

  他的目光陰冷了下來。

  好你個沈浪,小小贅婿,竟敢利用起寡人的女兒了?

  你難道就真的不怕死嗎?

  而就在此時。

  一個大宦官跪在外面道:「陛下,五王子帶著沈浪在王宮之外求見陛下,說要向陛下請罪。」

  緊接著。

  另外一個宦官也在外面跪下道:「陛下,蘇南侯爵在宮外求見,要向陛下請罪!」

  國君怒極反笑。

  好嘛!

  兩伙人一起來請罪了!

  「去把沈浪給我押進來見寡人!」

  「至於蘇難,就讓他繼續跪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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