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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強贅婿》第315章
第315章:會獵決戰!王牌軍一邊倒屠殺!

  隨著棋局的深入,楚國太子漸漸有些慌了。

  這和記憶中的局面不一樣了啊,接下來的棋局應該怎麼辦啊?

  儘管他表面鎮定,但是內心已經有些亂了。

  楚王不由得朝著邊上的謀士望去。

  這件事情便是這個謀士挑出來的,目的是要進一步打擊越王寧元憲的尊嚴,提升楚王名譽。

  他說得清清楚楚,這個天殘局根本無解的。

  為何眼前竟然落到這個局面。

  反觀寧政這邊,始終鎮定自若。

  真正的勝不驕敗不餒。

  又過了一刻鐘之後。

  棋局已經非常明朗了。

  白子一方已經徹底贏定了。

  在場眾人幾乎不敢置信。

  天涯海閣放出來的天殘局,就這麼破了?

  不是說無解的嗎?

  整整五年多時間了。

  這期間不知道有多少民間高手宣稱破了天殘局。

  結果一驗證完全是瞎扯,完全是他們自己下白子又下黑子,然後白子贏了,根本就沒有按照棋局上的步驟下,壓根是自己給自己放水,才讓黑子贏了。

  地球世界中,每年也有很多民間科學家宣佈破解的哥德巴赫猜想,頗有異曲同工之妙。

  但現在寧政是真的……破解了。

  關鍵楚國太子一步也沒有走錯啊,怎麼就輸了?

  這怎麼可能?

  天涯海閣每隔幾年就會放出一個殘局,一旦被破解了就立刻放出新的殘局。

  一般來說一個殘局也就是六七年內就會被破解,而破解之人都會成為天涯海閣的名譽學士。

  這是一個頂級的榮譽。

  大概就相當於後世地球劍橋大學,牛津大學名譽教授一樣。

  所以每次殘局一出來就會有無數的圍棋國手嘔心瀝血,因為一旦破解就會聞名天下,獲得驚人的名利。

  但這個天殘局,應該由某個大師,或者某個隱士破解才正常啊。

  寧政是誰?

  一個被人無視的廢物王子。

  從小到大,別的王子在宮內跟著大儒讀書,而他就只能有身邊的老太監教著讀書。

  現在他竟然破解了天殘局?

  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楚國太子手中拿著一個黑子,久久沒有落下。

  「寧政賢弟,以和為貴,這一局便算是和局如何?」楚國太子道。

  他倒是打的好算盤。

  不過一般而言,對方是不會拒絕的。

  畢竟在所有人看來,越國此時有求於楚國呢。

  接下來真正的邊境會獵,還指望楚國不要下手太狠,還要給越王留下一點點顏面。

  若是接受了和棋,也算是讓楚國小小欠一個人情,接下來兩軍廝殺的時候,楚國還可以不斬盡殺絕。

  「不行!」寧政直截了當拒絕了。

  楚王子面孔一顫,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而在場所有人一愕,這寧政這麼較真固執?

  這到底是性格堅毅?還是傻啊?

  接下來,楚國太子面無表情地下棋。

  一刻鐘後!

  棋局結束,寧政獲勝。

  代表著天涯海閣的天殘局正式被破解。

  「兩國對弈,越國勝!」大炎帝國某個使者高呼。

  楚王狠狠瞪了那個謀士一眼,然後哈哈大笑道:「越王賢弟,你的兒子果然人才濟濟啊,哪怕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寧政,竟然也繼承了你的棋藝,了不起,了不起。」

  然後,楚王隻字不提擊缶唱歌之事。

  「倒是有些口渴了,上酒來!」楚王高呼。

  頓時一隊宮女裊裊走來,開始載歌載舞。

  美酒佳餚端了上來。

  那意思非常清楚,大家吃吃酒,看看美女,至於寡人擊缶唱歌之事,最好所有人都當作是忘記了。

  眾人當然是希望看到楚王擊缶,但卻無人敢提。

  而此時沈浪起身道:「大家且慢喝酒,楚王,楚太子你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啊?」

  這話一出,楚王臉色一變。

  小子,你就這麼不給臉面嗎?

  頓時,楚國鴻臚寺卿王懷禮道:「你是何人?幾品官職?什麼功名?在這等場合,哪有你說話的份?」

  我日你娘啊。

  王懷禮你每次都這樣膩不膩啊?

  沈浪頓時道:「王懷禮大人,您忘記我了?這一場邊境會獵還是我和您談下來並且簽訂國書的呢,還有您霸王嫖被人揭發了,結果湧進來十幾個流氓毆打你,還是我把您救下來的呢,您的卵可好了嗎?當日可是腫得厲害啊。」

  這話一出,王懷禮臉色劇變。

  我……我……日!

  他真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無恥之人,這是什麼場合啊,你竟然這般信口雌黃?

  接著沈浪一聲驚呼:「王懷禮大人,您的鬍鬚竟然都不見了?您的蛋還不會是都割了吧?一個都沒有剩下來?不過這樣也好,這樣也好,了斷塵世根,專注君王事。您這個鴻臚寺卿不做了,還可以進入楚王宮中做太監,挺好,挺好!」

  楚王目光冰冷地望向沈浪。

  這個孽畜就是沈浪?果然讓人生厭,光看一眼就想要弄死。

  但是楚國鴻臚寺卿王懷禮卻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沈浪出口太毒了,在這種高端場合,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儘管他王懷禮確實是將蛋割了,但是這妨礙我成為國中大臣嗎?我依舊可以建功立業啊。

  接著,沈浪道:「楚王,您該為我家大王擊缶了。楚太子,您該唱歌了。您這二位也算是夫唱婦隨……哦不對,是子唱父隨了。」

  這話一出,楚王父子目光幾乎要噴火。

  什麼夫唱婦隨?什麼子唱父隨?都不是什麼好詞。

  眾人靜寂無聲!

  沈浪目光又望向了帝國廉親王道:「廉親王,當然說過的話可以不算數嗎?不都說王者一諾千金嗎?」

  屁!那都是書本上編的。

  每一個王者都要學會翻臉如翻書。

  廉親王沒有回應這句話,這種公道他才不會主持呢,反而瞇著眼睛看沈浪。

  如果不出意料的話,之前那個天殘局應該就是這小子破解的把。

  真是聰明絕頂,果然也是讓人討厭啊。

  這天下最討厭的人就是恃才放曠,譁眾取寵者。

  難怪許多人都不喜歡這沈浪啊,連我看了一眼都覺得討厭。

  廉親王問道:「寧政,你破解了天殘局,可要我上報天涯海閣嗎?」

  不管怎麼樣,今日公開破解了天殘局的人始終是寧政,一旦上報天涯海閣,那可是能夠成為名譽學士的。

  這個榮譽對於寧政來說毫無疑問是雪中送炭,作為一個被人藐視的王子,他太需要這個榮譽了。

  寧政躬身拜下道:「不用了。

  沈浪和天涯海閣已經翻臉了,那我寧政也不必用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了。

  這話一出,所有人不由得一愕。

  你寧政這是傻的嗎?這麼大的榮譽竟然都往外推?

  接下來邊境會獵一輸掉,你寧政和沈浪就要被流放,這輩子就算是完了。而一旦成為了天涯海閣的名譽學士,至少不用流放到荒廢之地,可以待在天涯海閣之內。

  而這個時候,沈浪又道:「既然楚王說話可以不算數,那我們也可以說話不算數的啊。這個邊境會獵我們不比了,走人,打道回府!」

  接著沈浪一聲令下道:「走,回家了!」

  然後,那兩千個表現得尤其木訥的新軍,竟然真的往回走,要登上馬車離開。

  頓時楚王暴怒,寒聲道:「越王賢弟,國家大事當做兒戲嗎?」

  沈浪譏諷道:「那楚王您說過的話,也可以當成兒戲嗎?」

  楚王目光冰冷,盯著越王寧元憲,緩緩道:「越王,你且聽好了,寡人親自為你擊缶。」

  然後在高台之上,楚王擊缶。

  楚太子唱歌。

  當然只唱了三句,楚王也只擊缶三次!

  幾國史官紛紛記錄下來。

  大炎帝國,炎武三十年二月初三,楚王為越王擊缶,三下!

  然後,楚王大吼道:「地圖拿來,黃金拿來,詔書拿來!」

  頓時,一眾宦官端著盤子走上了高台。

  一個盤子放著地圖,一個盤子放著詔書。

  幾百個武士,抬著黃金出場。

  然後將一塊一塊金磚堆放在台階之上。

  所謂的金幣也只是一種稱呼,頂層之間的國家貿易,賠款之類,都不會用金幣。而直接用大塊的黃金。

  八十萬金幣,就是五萬六千斤。

  每一個金塊都是十斤,總共五千多塊,堆滿了整個會獵高台的台階。

  寧元憲揮了揮手。

  頓時也一隊宦官上來,端著地圖,端著詔書。

  幾百名武士抬著五萬六千斤黃金,堆在會獵高台另外一邊台階。

  頓時,這個高台金光燦燦,倒像是黃金金字塔一把。

  在場幾百個諸國使臣也算是見過大場面的,但也被眼前的這一幕震撼到了。

  大場面,大手筆啊!

  這也表示雙方已經撕破了臉皮,接下來就是不死不休,斬盡殺絕。

  「驗地圖!」

  廉親王帶領著帝國使臣,分別檢驗越國,楚國出示的地圖。

  割讓哪二十里,分別割讓哪二十三個堡壘,上面標誌得清清楚楚。

  只要邊境會獵一結束,勝利者立刻擁有這二十里國都,而且立刻會派軍進駐。

  不可能有任何推脫,也沒有緩衝餘地。

  「驗詔書!」

  這是越王和楚王寫下的認錯詔書。

  邊境會獵一旦輸了,君王不但要當眾誦讀這份認錯詔書,還要傳遍天下,到那個時候是絕對的顏面盡失。

  「驗黃金!」

  大炎帝國使團會親自去抽查驗證雙方的黃金,是不是足夠純,足夠份量。

  短短兩刻鐘後。

  驗證完畢!

  帝國廉親王最後一次講和。

  「越王,楚王,兵鋒一起,刀劍無眼,以和為貴,以和為貴!」

  當然這個講和完全是走一個過場而已。

  不過歷史上,還真有到最後關頭放棄的。

  楚王心中獰笑,這麼大一塊肥肉,如何不吃?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越王寧元憲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廉親王道:「如此,邊境會獵正式開始!」

  楚王心中熱血沸騰。

  這一場必勝的邊境會獵,完全沒有懸念。

  但是,他確實我楚國霸業的開始。

  從今天起,代表著我楚國正式壓過越國,成為大炎王朝南方的第一霸主。

  越國?

  已經快要完了!

  寧元憲,你以為故意割讓這些利益給我,我就能滿足了?我就能放過你了?

  真是白日做夢。

  等到矜君席捲南方的時候,就是你越國覆滅之時。

  寧元憲,你給我等著。

  一會兒我的大軍會將你那兩千個廢物徹底斬盡殺絕,不留一人。

  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再一次中風倒下啊!

  ……………………

  「咚咚咚咚!」

  戰鼓聲響起。

  但是,並不急促。

  「楚國軍隊,入場!」

  傳令官大吼,軍旗揮舞。

  「砰砰砰砰……」

  楚國大軍入場!

  兩千步兵精銳,全副武裝。

  每一個士兵,都武裝到了牙齒。

  這是楚武卒,身經百戰,精銳之極。

  這些年,他們打過梁國,打過新乾國,打過西涼,十戰九勝。

  絕對精銳種的精銳。

  兩千人,排成二十個方陣,整整齊齊。

  大軍所過之處,鳥蟲無聲,躲在縫隙中瑟瑟發抖。

  哪怕隔著很遠,也能夠嗅到他們身上驚人的殺氣。

  還有他們的眼神,就好像看死人一般。

  所有人一眼就能看出,楚國這兩千精銳的戰鬥力,超過了越國最出色的禁軍。

  打過仗的軍隊是完全不一樣的,從死人堆裡面殺出來的軍隊更不一樣。

  不過為何楚國只出動兩千人?

  難道楚王這是要公平對戰嗎?

  緊接著!

  地面開始顫抖。

  一支騎兵,如同潮水一般湧了過來。

  三千裝甲騎兵,整整齊齊,浩浩蕩蕩衝入了會獵場。

  這氣勢如同烏雲壓頂,如同驚濤駭浪。

  所有人不敢置信望著楚王。

  不是吧?

  您不但出動了最精銳的兩千楚武卒?還出動三千重甲騎兵?

  太誇張了吧。

  您的兩千楚武卒已經足夠秒殺越國兩千新軍了啊。

  這重甲騎兵在戰場上,近乎無敵的啊。

  這一瘋狂衝鋒下,完全是摧枯拉朽。

  楚王的意思非常清楚。

  兩千最精銳的楚武卒出戰,三千重甲騎兵壓陣。

  基本上這三千重甲騎兵是不會真正上場廝殺的,只是以防萬一的。

  畢竟在邊境會獵中,他楚國能夠出動五千軍隊。

  但得知越國招了兩千個廢物新兵後,他覺得如果用出動五千大軍出戰實在是太勝之不武了。

  還是兩千對兩千吧。

  就越國這兩千廢物新兵,別說兩千楚武卒精銳,就算兩百個也能打贏。

  兩千對兩千,閉著眼睛都能贏,而且是絕對秒殺!

  ………………

  「越國軍隊入場!」

  隨著傳令官一聲令下。

  軍旗揮舞。

  越國寧政麾下的兩千新軍出場!

  他們依舊穿著布衣。

  走路非常整齊,但是完全沒有殺氣。

  步伐就和普通走路一模一樣。

  而且這兩千人面無表情,目光依舊是木訥的。

  所有人見之,有人要笑痛了肚子,而有人暗呼作孽。

  都聽說沈浪和寧政招來了兩千個低能兒廢物做炮灰,現在看來還真是如此啊。

  這群人腦子絕對是有問題的。這都要上場送死了,臉上卻沒有絲毫畏懼之意,就好像去吃飯一樣。

  難怪一路上是坐車來的,寧元憲也能容忍。對於將死之人,是需要寬容。

  但眼睜睜送著兩千個傻子去送死,被屠殺,也真是造孽,讓人不忍直視。

  此時,禁軍統領再也忍不住了,大吼道:「陛下,我禁軍願意為陛下出戰!」

  太丟人了!

  派兩千個傻子去送死,被人屠殺。

  輸贏是小事,但是從此之後我越國就成為天下笑柄了。

  而此時鎮西大都督種堯道:「陛下,我西軍精銳,也願意為陛下出戰。」

  種堯這話不是客套,而是發自肺腑。

  因為和楚國交戰的人是他種堯,今日越國派兩千個傻子去邊境會獵被屠殺,那對越國聲望何等打擊,對他種堯士氣何等打擊?

  楚王瞇著眼睛。

  越國出動禁軍?或者出動西軍精銳參加邊境會獵之戰?

  隨便!

  但若那樣的話,我楚國就五千大軍一起押上了。

  反正這個荒謬的邊境會獵是你們自己定下來的。

  楚王冷笑道:「越王,究竟是用什麼軍隊參加邊境會獵,你可要做決定了,免得腦袋掉下來,就再也長不回去了。」

  國君寧元憲閉上眼睛,整個身體更佝僂了一些,彷彿覺得很冷。

  頓時,大宦官黎隼趕緊拿上來棉被一般的披風,披在寧元憲身上。

  被棉被披風包裹的寧元憲,顯得更加老邁,柔弱不堪。

  「就這樣吧,趕緊結束了事。」寧元憲歎息道。

  「哈哈哈哈……」楚王不由得大笑。

  你寧元憲也有今天!

  邊境會獵繼續,越國不換軍隊!

  ……………………

  寧政作為越國主帥,一身戎裝,站在中軍高台上。

  苦頭歡作為主帥,騎在戰馬上。

  「集體換裝!」

  隨著苦頭歡一聲令下。

  幾百輛馬車行駛進來。

  馬車打開,裡面密密麻麻都是超級重甲,足足一百斤的鋼鐵重甲。

  還有一米八左右的超級陌刀,每一支都在一百一十斤左右。

  沈浪兩千新軍默默地穿鎧甲。

  為了防銹,這鎧甲表面有一層漆,黑黝黝的。

  所有人一愕,這鎧甲是木頭的嗎?

  還有這刀,這麼長,這麼大,難道也是木頭的嗎?

  兩千新軍動作飛快。

  短短半刻鐘,就已經全部換裝完畢!

  「集結,列隊!」

  苦頭歡一聲令下。

  兩千新軍列隊。

  整齊如一。

  整整兩千人如同一人。

  這……這簡直太驚人了。

  每個人手中的刀尖成為一條線,每一個人面甲的鼻樑成為一條線。

  每一個方陣,就如同尺子量過一般。

  之前楚國的精銳武卒軍容已經非常驚人了。

  但和越國的這支軍隊比起來,就顯得散亂了。

  就單純這陣列,不是一流,而是……讓人不可思議。

  這是怎麼做到的啊?

  兩千個人,每個動作都一模一樣。

  沒有一個人有任何差錯。

  而且,他們的鎧甲看上去真是很驚人。

  從頭包到腳,除了眼睛之外,一點縫隙都沒有露出。

  而且聽著撞擊聲,彷彿真的是鐵的。

  那……那這鎧甲究竟有多重啊。

  穿上鎧甲,握著大刀之後。

  沈浪的這兩千新軍,瞬間就變了。

  充滿了絕對的力量美感,金屬美感,甚至還有些工業美感。

  這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麼好看的軍隊。

  都已經稱得上是藝術了。

  不過,這支軍隊依舊沒有殺氣,一點點都沒有。

  一時間,所有人的內心變得很詭異。

  沈浪把軍隊打造得那麼好看做什麼?

  或許這支新軍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廢物。

  但依舊沒用的。

  這畢竟是兩千個傻子,而且才訓練了三個月而已,沒有經歷任何實戰。

  面對兩千名楚國精銳,根本就沒有任何勝利的可能性。

  ………………

  「邊境會獵,奪對方軍旗,視為獲勝!「

  規則就是這麼簡單。

  兩軍距離二里,兩國的軍旗都在大軍之後。

  想要奪旗,必須先要擊敗對方軍隊。

  楚國大將一聲大吼:「出擊!」

  越國主將苦頭歡大吼:「出擊!」

  楚國兩千精銳武卒,開始前進。

  邁著整齊的步伐,速度越來越快,整支軍隊的殺氣,越來越濃烈!

  而越國的兩千陌刀新軍,步伐始終不變,整整齊齊,看上去真的就如同二十個大方塊在前進。

  這整齊程度,根本堪比儀仗隊了。

  眾人心中驚愕,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儀仗隊一樣的走路。

  而且壓根一點殺氣都沒有,邊境會獵好看沒有用的,關鍵還是看戰鬥力。

  「砰砰砰……」

  「砰砰砰砰……」

  驚天的戰鼓,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激烈。

  兩支軍隊,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雙方距離一百多米的時候,這個距離已經進入了弓箭的殺傷力範圍了。

  楚國主將手一揮。

  頓時,兩千精銳楚武卒停下。

  「預備!」

  兩千楚武卒開始彎弓搭箭。

  「放!」

  「放!」

  「放!」

  箭如雨下。

  幾千支利箭,朝著越國兩千新軍猛地砸下。

  這個時候所有人才發現,越國的軍隊竟然沒有裝備弓箭?

  步軍作戰,兩軍近距離對壘,弓箭的遠距離殺傷何等珍貴,竟然不裝備弓箭?

  那豈不是有二百多步距離白白挨打不能還手嗎?不過只有三個月練兵時間,來不及訓練弓箭也是正常的。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所有人驚呆了。

  因為楚軍的箭雨沒有絲毫阻擋越國新軍的步伐。

  他們對漫天的箭雨沒有任何反應,不要說躲避,就連揮手格擋都沒有。

  兩千人,依舊整齊如一向前進,就這麼不怕死嗎?

  而更加驚悚的是,這些利箭射在他們身上的時候,沒有帶來任何傷亡。

  鋒利的箭矢射在鎧甲上的時候不要說射穿了,就連一個印記都沒有留下。

  無數羽箭紛紛斷折,然後彈飛出去。

  楚軍呆了。

  越國這支傻子軍隊的鎧甲,竟然這麼堅固?

  三波箭雨,竟然沒有任何傷亡?

  此時不要說箭雨了,就算是下刀子,沈浪麾下的這兩千新軍依舊不會受到影響。

  他們速度都沒有變化,依舊整整齊齊向前,向前!

  楚軍主將臉色微微一遍,大吼道:「盾牌陣,佈防!」

  楚軍不衝了,而是原地列陣佈防!

  這雖然有點丟人,但是為了勝利完全情有可原。

  兩千楚武卒精銳,開始飛快變陣。

  巨大的盾牌,猛地矗立在地上,形成了一面鋼鐵盾牆。

  槍兵躲在盾牆之後,將鋒利的矛尖對準了盾牌的縫隙。

  只要敵人一刀,無數的長槍如同刺蝟一樣捅出來。

  看上去,楚軍的防禦陣堅不可摧!

  「預備!」

  「預備!」

  兩千越國新軍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片刻之後,兩支軍隊短兵相接!

  楚國太子在中軍帥台上拔出利劍,震聲高呼:「殺,殺,殺!」

  「將越國軍隊,斬盡殺絕!」

  「為了我大楚榮光,殺!」

  「不留越國軍隊一人一命!」

  頓時,楚軍無數長槍,猛地捅了出來。

  有些使臣睜大眼睛,有些人摀住眼睛。

  越國這軍隊雖然好看,但確實是傻子。

  躲都不躲的嗎?面對敵人的刺蝟陣,竟然依舊保持原來的速度走上去?

  這下子肯定要血流成河,不要要有多少越軍被活活刺穿肚子慘死。

  然而……

  接下來的一幕,所有人再一次驚呆了。

  無數的長槍猛地刺在越國新軍的肚子上。

  但是……

  越國整個軍陣,只是稍稍停頓了片刻,甚至連躲都不躲。

  而且毫無損傷。

  反而楚國的槍頭,直接彎曲,甚至斷折。

  緊接著!

  最最華麗的一幕出現了!

  主將苦頭歡猛地拔劍高呼:「一刀兩斷!」

  王大心中狂呼!

  終於來了,我已經憋了十幾天了。

  終於可以砍了!

  太激動了,太幸福了!

  頓時兩千越國新軍猛地舉起一米八的超級陌刀。

  一百一十斤,用頂級鋼鐵鍛造的驚人武器。

  帶著驚人的勢頭。

  「唰!」

  「一刀兩斷!」

  「一刀兩斷!」

  幾百支超級陌刀猛地斬下!

  依舊整齊如一!

  幾百支陌刀,如同雷霆之勢!

  瞬間!

  前面堅固的盾牆,直接被砍得稀巴爛。

  摧枯拉朽。

  「一刀兩斷,一刀兩斷!」

  兩千個血脈蛻變者,渾身熱血沸騰。

  整個人彷彿壓抑了許久,終於得到了釋放。

  爽!爽!爽!

  他們腳步絲毫不停,一直前進,前進,前進。

  手中的超級陌刀,不斷斬下,斬下,斬下!

  「刷刷刷!」

  所有的盾牌稀巴爛。

  排在前面的楚國武卒精銳,稀巴爛!

  他們的頭顱,連同鎧甲,連同整個身體,直接活生生被劈成兩半。

  在一百多斤的超級陌刀下,楚國精銳武卒的鎧甲就彷彿是紙糊的一般,他們的身體更加如同爛泥一般。

  這群血脈蛻變者,連一尺粗的大樹都能一刀兩斷。

  更何況是脆弱的人體?

  一刀兩斷!

  斬,斬,斬!

  鮮血飆射!

  全部死無全屍!

  楚國看似堅不可摧的防禦陣勢,瞬間被撕成了碎片!

  這根本就不是一支軍隊。

  這壓根就是戰場絞肉機!

  這根本就不是戰鬥,而是一邊倒的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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