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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嗯~~~」
「唔~~~」
以上聲音均出自我口,並且比波浪線更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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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錯得離譜。
之前說皇上是謙謙君子,沒有帝王霸氣的話,我統統收回。
整整一宿啊,他幾乎要用他的龍丁把我釘死在床上啊。
我的屁股肉麻麻的,是被他捏的。奶頭腫腫的,是被他啃的。身上斑斑點點,是被他嘬的。秘穴裡的物什還不知疲倦地進進出出,穴口已被肏開,隨著抽插噗噗地飛濺著渾濁的液體,這都是被他懟的。
還有小粉簽兒,硬了又軟,軟了又硬,吐了一波又一波,在他的撞擊下甩來甩去,甩著甩著又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一抖,又抖出了一股淅淅瀝瀝的清液。
嗓子啞得都喊不出聲,就仰著脖子張著口,哈哈地喘著氣。
他還不依不饒地湊上來與我親吻,差點被他憋死。
這一波高潮餘韻後,已經不是腎虧那麼簡單了,身體彷彿被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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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哼哼唧唧,求饒著不要了,我要壞掉了。
他安慰我說,不會的,只有耕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說的好有道理,我欲哭無淚地無力反駁,只得來一句:「皇……皇上,保重龍體啊……」
他一臉的受寵若驚,將我拉了起來, 抱著我猛親,說:「原來雲兒如此關心我的身體。」
我:「……」還是閉嘴的好。
這懷坐的姿勢入得更深,時時摩擦著某點,雖然後穴已酸麻無比,可卻又實實在在地被刺激了一把。
我有氣無力,只得軟綿綿地呻吟著,任由他親著。
他親著我耳朵,輕聲說了句話。
我頓時想→ (〝▼皿▼) ✄╰ひ╯
當然,我只是隨便想想的。
他說:「我現在有如神助,還能再耕五百畝。」
這田,要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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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他的懷裡,被他捏著屁股上下顛著。顛得我晃晃悠悠,只得攀著他的脖子 。
伊伊啊啊叫喚著,我自己的聲音自己聽著都陌生。
沙啞的,嫵媚的,性感的,淫蕩的。
此刻的我,已不似以往的我。
我是那麼討厭自己顯得娘,現在卻像娘們那樣被人插,可是又TMD 是心甘情願,又樂在其中。
我垂眼看著這個讓我心甘情願的人,他也抬眼看著我,還是那個「眼裡只有我」的眼神,讓我丟盔棄甲,淪陷至深。
就這樣吧……我低頭親吻他的眼睛,說:「我是你的。」
身下的人停頓了兩秒,接著一個深頂,雙手卡著我的腰將我用力往下按,緊緊的,深深的,嚴絲密縫。恨不得一下頂到我的心頭,烙上屬於他的記號。
滾燙的熱液沖刷在我的腸壁上,一股股,燙得我一個顫抖,只感到我與他貼合的肚皮上也是一股股的熱液,再下一秒,我便失去了意識。
弱爆了,居然被做暈過去了。
可我也慶幸自己在那個時候暈了,因為我沒臉見他了,因為我被肏尿了,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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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餓醒的,然後在一種被拆開又重新組裝的痠痛下睜開了眼,傻呆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他已不在身旁,想必是上班……朝去了。
我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老臉一紅。
身體是乾爽的,敞開的衣領下,斑斑點點在白皙的肌膚上愈加明顯,仍舊紅腫的奶頭哪怕是蹭著柔軟的真絲裡衣還是痛得一抽,可卻又敏感地讓我發出一聲喘息。腰跟斷了似的,忽略不計。後穴涼絲絲的,應該是上了藥,但是不小心扯到就痛得想揍人。
我這小處男開葷第一遭就被肏到菊花殘+失禁,我都無力吐槽。
在床上努力了半天都沒爬起來,宮人們倒是聽到動靜進來幫我穿衣洗漱,全程不用動手,就這小半會兒,我已然有種生活不能自理的錯覺。
宮人們很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把我收拾妥當,且目不斜視。可我想到昨晚我叫了一夜,尿了一床,而我醒來時衣服床褥都是乾淨,想必都是他們經手的,我就……大大方方喝下了一大碗燕窩粥。
反正羞恥心這種東西我沒有。
「嘭」一聲,寢殿的門被踢開了,嚇得我一口冬蟲夏草烏雞湯噴了出來。
嘖,心疼,老貴呢,關鍵是這湯是我老公特意吩咐給我燉的,補腎壯陽的。
來人是一珠光寶氣,雍容華貴的婦人,後頭跟著個穿著妖嬈,一臉凶巴巴的小美人。
這時,才響起了宮人的通報聲。
「太后娘娘駕到,林妃娘娘駕到。」
唉~這雞湯是不能好好喝了,老子要撕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