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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撩……
天地良心,我只是單純的想摸一摸而……已……好吧,在摸得又粗又硬時,還不知好歹地彈了彈他的龜頭。真的,就這麼樣而……已……好吧,還玩了玩他的兩顆球。
可是,他也不能就這麼捏著我的下巴懟進了我的口裡。末了,還給我來了個顏射。顏射也就算了,還蹭得我滿臉都是,這是給我做蛋白質面膜嗎?
直到蹭得又有龍抬頭的趨勢,他才突然有了點羞恥感,紅著臉穿好褲子,叫宮人打了水,自己拿著錦帕給我擦臉,還有點小委屈地來了句:「雲兒,我快被你榨乾了。」
我:「???」
怪我咯?
這人怎麼這樣啊?是他自己經不起撩好不好?不對,我根本就沒撩……沒怎麼撩好不好。
好氣,決定不理他五分鐘。
還是三分鐘吧……
五秒好了。
什麼?問我五秒後會怎樣?
當然是又粘璉宸身上啦,這還用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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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鬧彆扭了,就吃嘛嘛香了。晚膳的時候,我把那個蜂窩煤肘子啃了個乾淨。
可當我嘬著手指頭的時候,驚覺自己和璉宸不在一個頻道上,他跟我解釋的是他沒睡過那些個妃子,可我在乎的是他為啥沒告訴我遠安靈柩還朝的事。
這麼想想,我還挺不抓重點的。這兩件事區別於身體與思想上的忠誠與信任,一般人都是對身體更為看重,而我是二般人,所以思想上的更重要。再說,就算他睡過她們,也已不可逆了啊。
最多我再多睡他幾次補回來。
我剛想開口問他,就被他塞了一枚翡翠丸子在口中,還說「食不言寢不語」。
這人怎麼這樣啊?這會兒知道教育我「食不言」了,在床怎麼不教育我「寢不語」,讓我喊這喊那,還蠱惑我說些淫蕩的話,真不要臉……
別攔我,我要掀桌
(╯‵□′)╯︵┴─┴
但……看在翡翠丸子很美味的份上,我還是吃飽了再掀吧。
飯後,我挺著肚子在寢宮的小院子裡溜躂消食。
掀桌?掀桌是什麼?
春風吹得桃花樹上花瓣飛舞,落英繽紛,煞是好看。我站在桃花樹下,思考著一個嚴肅的問題。
這樹……啥時候才能結桃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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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屋時,璉宸正在書桌上寫東西,好像已經寫完了,正拿著看。見我進來,便招我過去。
他的面色有點凝重,把他寫的東西遞到我面前,我伸著腦袋看。
璉宸的字很好看,蒼勁有力,鐵畫銀鈎。
因為是繁體字加文言文,對我這個學渣來說,看得有點吃力,但我還是看懂了。
這是李遠安的訃文。
訃文大致述寫了李遠安的生平事蹟,如何的忠君愛國,如何的為國捐軀,以及璉宸作為君王對他的這一生的肯定,對他英年早逝的惋惜和沈痛的悼念。璉宸寫得懇切悲痛,看者落淚。
他突然說了聲對不起。
我抬頭看他,他的眼睛紅紅的,也不知這聲對不起是對我還是對遠安說的。
我對他們三人之間的事情不甚瞭解,只知一個是喜歡的人就算在身邊也是求而不得,另外兩個愛而不能在一起。個中緣由其實我不是太想瞭解,他們之間再如何的陰差陽錯,曲折離奇,到我這兒也算是推翻重新來過。
再說,遠安和雲汐已雙宿雙飛,說不定就像梁山伯與祝英台化蝶翩翩飛。
活著的人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若我沒有穿越過來,最痛苦的人不就是璉宸?誰能受得了自己愛的人,自己的妃子,為別人殉情了?
我抱住他,對他說沒關係,人死不能復生,現在也只能盡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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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兒,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璉宸平復了心情,小心翼翼地問我。
「你不告訴我這事,是怕我觸景就恢復記憶了?」我反問他。
他有點慚愧,可又很誠實地點點頭,說道:「太醫說,突然失去記憶有可能是受了刺激,但也會再突然恢復記憶,你是得到遠安去世的消息後變得不一樣的,我想應該是遠安的離世刺激到了你,所以我想,當你看到遠安的靈柩會不會又突然恢復記憶。」
如果雲汐真的只是失去記憶,那麼這事使他恢復記憶的可能性真的很大,可是並不是。那個雲汐已經死了,而我才是現在的雲汐。
他頓了頓,面露苦色地問:「雲兒……我這樣是不是很自私?」
說到自私,我這般鵲巢鳩佔豈不更自私?可我不會承認的,這都是老天的安排。
我能怎樣?我也無奈的。
我搖頭,按了按他皺起眉心,他捉住我的手把我拉進他的懷裡。
他說:「我喜歡你喜歡了五年,在你失憶前,別說這麼抱著你,能哄著你朝我笑一笑都難,明明你對著遠安能笑的那麼好看。現在的你,朝我笑,朝我撒嬌,朝我鬧,就算跟我使使性子,我都甘之如飴。我突然發現有了現在的你,我一點也想不起來以前的你是什麼樣,明明才那麼幾天,明明是一模一樣的人,可我卻更喜歡你。我這算喜新厭舊還是移情別戀?」
最受不了他一本正經講情話,完全把持不住好不好。此時應該有熱辣滾燙的kiss,在吻上去前,我說:「我已經變不回以前那個雲汐了,我現在也喜歡你,所以我們這是兩情相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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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幾次,我都想跟璉宸坦白,我根本不是什麼失憶,我魂穿了。
可是他能理解嗎?會不會以為我是神經病?會不會叫一群太醫來給我會診,然後開一堆藥,再給我扎幾針?還有,即便他現在說喜歡的是我,但他能接受那個他喜歡了五年的雲汐已經死了的事實嗎?
顧慮那麼多,所以不由得我不慫。
晚上璉宸沒有加班,可能是因為剛寫完訃文心情不佳,也可能是累了,早早地與我上床開臥談會。介於這幾日太日,所以這次真的是蓋被純聊天。
他說他加上我有四個妃子,除了我是他選的,其他三個都是政治婚姻。他喜歡男子,在朝野也已不算秘密,可即是如此,還是有大臣把女兒送進來。他與甲乙妃子基本達成共識,假以時日就送她們出宮,為她們改頭換面,重新開始。只有林妃,她是太后的姪女。
聽他這麼說,我就明白了,宮廷劇不是白看的,太后多數也是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
說到太后,璉宸面露厭惡和恨意。
果然他和太后不是親生母子,太后是在他的母妃病逝後,求老皇帝將他養在她的名下,由她撫養。那時他已十歲,太后不過比他大了十來歲,又怎會懂得撫養孩子。不過在為他坐上皇帝位置,還真不遺餘力,鋪條平坦的路給他。本來璉宸對她是感激的,可是後來他得知,他母妃的病並不是因為她身體的孱弱,而是人為,至於是誰為,也就心照不宣了。璉宸只等自己強大,強大到可以將那人和她背後盤根錯節連根拔除。
這伎倆是多麼俗套,可是卻又那麼讓人痛恨。
璉宸閉著眼,眉頭已經皺成了川字。我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試圖給他點力量。我知道他的心裡有多恨就有多痛。
「最讓我噁心的,是她曾企圖勾引我。」
「!!!」what?
終於明白她為何濃妝艷抹,為何穿得也都快比林妃火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璉宸說當時他剛即位,某次國宴,他多喝幾杯,有些醉意,但也不至於不省人事。在寢殿休息時,有個豐腴香艷的肉體纏了上來,他本以為是哪個想上位的宮女,推開時發現居然是太后。
她輕紗裹體,幾乎全裸,晃著兩隻大白兔,往璉宸身上撲,還說喜歡他。還好璉宸躲得快,大白兔差點蹦他臉上,他本就不喜愛女子,聽她說這話,心頭一陣噁心,又酒氣上頭,當即就吐了。
吐的好。
這不甘寂寞,還亂倫的老娘們,居然敢勾引我老公,看我打不死她。
璉宸抱著我,把臉埋在我胸口說那次後更看不得女人的身體,特別是大奶子,看到就想到太后,就噁心。
噁心?覺得噁心,你怎麼把我這兒嘬得那麼腫。我撩起衣服指我紅腫的奶頭,控訴著。
他說,他喜歡小奶子,特別是我這樣的。
真不要臉。
還有,我覺得我這奶頭估計一時半會兒是消不了腫了。
因為……
又嘬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