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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焰焚心》第42章
第42章 終章

  兩個人吃了一頓燭光晚餐,氣氛一直很好,有點像他們剛認識那會兒,二人世界又有情趣又充滿了和諧的氣息。

  吃到一半,沈承瑾抬眼問道:「你剛才許的生日願望是什麼?」

  何望放下手中的刀叉看著桌對面的年輕人,眼睛裡流淌著深沉而明朗的光彩,他輕聲說:「你應該猜得到,我最大的願望不外乎就是那樣。」

  「在何諾死之前,我問過他他的生日願望。他說他年少還未出國的時候,他曾經在一個小城市住過一小段時間。很多年以後,他仍舊十分懷念那一段時間。」沈承瑾叉起一塊花椰菜,在送進嘴裡之前,垂著眼瞼說道,「我原本在那邊買下了一個院子,想要送給他當生日禮物。我不能和他一起回到過去,但我以為我可以和他在那裡創造新的回憶。」

  他把花椰菜送進了嘴裡,細細地嚼動。

  沒有什麼新的回憶。有一些人注定終將別離。送什麼都好,卻唯獨送不了對方一個未來。

  何諾也是,何望也是。

  現在再提何諾,彷彿他已經只是他們之間一個稀疏平常的存在,何望的眼裡甚至沒有任何一絲的波動。他只是沉默地看著沈承瑾,片刻後緩緩地笑了一聲:「那你會送我什麼?」

  優雅地挽著袖子的年輕人看向何望,也朝他笑了笑,眼神明亮,閃爍如繁星:「今晚我把我自己送給你,這個禮物你喜不喜歡?」

  「喜歡。」何望說。他隔著桌子看著沈承瑾,久久說道,「這是我收到過的,最想要的生日禮物。」

  夜色很好,月明星稀,天空圓月倒映在海上,他們在庭院裡的沙發上極盡纏綿,沈承瑾放浪的呻吟傳遍院中所有的角落。

  他坐在何望身上搖動腰肢,顫抖的手指撫摸過何望受傷未癒的腰間,汗水從他的周身淌下,濕乎乎地黏著兩個人的皮膚。

  何望一隻手擒著沈承瑾的腰,一隻手撫摸著他懸在沙發外側的一條大腿,青年仰著頭,在月光下沙啞、高亢地吟叫,最終後穴收緊,氣喘吁吁地倒下,趴在何望的身上再也動彈不得。

  之後何望連續頂弄了沈承瑾好一會兒,才按著他緊致的翹臀,往他深處射了進去。

  兩個人黏糊糊地纏在一起,夜風吹送起陣陣涼意,何望抱著沈承瑾轉了方向,把人夾在自己和沙發之間,往沈承瑾臉上親了一下。

  沈承瑾摩挲著何望受傷的地方,朝他問道:「這裡痛不痛?」

  何望拉住腰上的手,把它帶到胸口,打開五指,將其貼在自己心臟的位置,他對他說道:「因為你在這裡,所以它不會痛。」

  沈承瑾揚起唇角,笑道:「原來我竟是你的止痛劑。」

  何望一把抱緊了沈承瑾的腰,他沉聲說道:「我不會再關著你了,我們在一起吧,沈承瑾。我把沈氏還給你,這幾天已經在開始辦理手續,很快,只要到時候你簽個字,所有的一切都將物歸原主。我們重新來過,好不好?」

  說著,何望滿懷著期待地去親青年驚訝的臉,這輩子,只有他從別人那裡掠奪,唯獨這一次,他只怕他想還的還不回去。

  他輕輕吻著沈承瑾的唇角,沈承瑾沒說話,他小心翼翼地問:「可以嗎?」

  沈承瑾任何望抱著,他們的體溫交融,在空曠的夜裡,他是如此熟悉這種感覺。隔了很久他笑了起來。

  「好。」沈承瑾說。

  可惜不管怎麼彌補,如何討好、挽留,何望還回來給他的,再也不會是完整的。

  沈承瑾環著何望的脖子,忽然在他耳邊吹出一縷熱氣:「我想去外邊,上次我們沒有做成那裡,我想在路燈下的那塊大石頭上做。」

  何望猶豫了一下,捏了捏青年的的下巴,盯著他迷濛的雙眼說:「那邊離崖邊太近了。」

  沈承瑾拉掉何望的手,往後者唇上啃了幾下,帶著點調侃地問道:「怕什麼,難道還能激烈到把我操下山崖?何望,你真有這本事你試試?」

  他這麼一說,何望的雙眼頓時一瞇,眼色一暗,抱著他便坐起來,繼而托著他的臀下了地。

  「既然沈總都這麼說了,我又何必客氣。」

  何望抱著沈承瑾朝著別墅院外的小路上走。青年半盤在何望腰上,在他耳邊發笑,並用濕潤的後穴去蹭頂在穴口那根硬邦邦的東西,還沒走到那塊裝點別墅用的巨石那邊,他已經刺進他體內,兩人邊走邊做了起來。

  等到了那路燈下,他把他放在兩米多高的巨石的斜面上,青年還沒能躺好,就被人按在乾燥的石頭上猛烈地撞擊起來。

  「啊、啊……再快……快、嗚啊啊……」

  被操得受不了的人抱著在自己身上猛衝的男人的頭,難耐地去親吻何望的潮熱的嘴,他在月光下引誘著對方,積極地送上自己,像過去一樣的淫蕩不堪。

  風聲時輕時狂,幾米外,便是黑深深的山崖,浪潮在腳底卷湧。黑暗裡翻滾著像潮水一樣蕩漾不停的激情,和幕天席地裡別樣的刺激。

  「啊、啊……再快……快、嗚啊啊……」

  何望的囊袋「啪啪啪」地擊打著沈承瑾穴外的嫩肉,把那裡拍得又癢又紅。

  被操得受不了的人抱著在自己身上猛衝的男人的頭,難耐地去親吻何望的潮熱的嘴。他在月光下引誘著對方,積極地送上自己,像過去的他,淫蕩放浪。

  風聲時輕時狂,幾米外,便是黑深深的山崖,浪潮在腳底卷湧。黑暗裡翻滾著像潮水一樣蕩漾不停的激情,和幕天席地裡別樣的瘋狂。

  他夾著他緊實性感的腰,最後一道高亢的呻吟停歇,天空下,終於只剩下寂靜裡交疊的喘息。

  何望的性器從沈承瑾裡邊滑出來,他重重地壓在他身上,慢慢地皺起眉頭,之後伸手摀住了自己的腰。

  沈承瑾順著何望的手低頭一看,藉著昏黃的燈光,他看到何望指縫間滿是鮮血。傷口崩裂了。

  「躺下來,別動!」青年立刻從何望的腰上放下自己仍舊半抬著的腿,他落到地上,軟著腳把何望按到地上,讓人靠著這塊被他們弄髒的石頭坐著。

  他彎下腰親了何望一下,深深地看了對方一眼:「別動,我去給你叫醫生。」

  說完沈承瑾站起來就走。

  坐在地上的男人伸手想要拉他,他的指尖碰到他的手腕,跟他失之交臂。

  沈承瑾轉過身快速地離開,但他走的方向卻不是通往別墅裡邊,而是烈風呼嘯的懸崖!

  何望有一瞬的驚訝,他盯著沈承瑾毫不猶豫奔向山崖的背影,立刻就意識到了不對!

  「沈承瑾!!」夜空下,傳來男人驚慌錯愕的大叫,他爬起來,再也顧不得什麼傷口,猛虎一樣的朝沈承瑾撲過去。

  但沈承瑾已經到了護欄邊,他轉過頭望著向自己飛馳而來的男人,目光裡沒有一點殘留的情慾,只有剝離了生死愛恨的解脫。

  他瘋了一般地衝上去,他去拉他,沈承瑾依舊看著何望,看著他如此的恐懼慌亂,這一瞬間他終於有了報復到他的快感。在男人的手即將觸碰到他前,他的身子往後一傾。

  「再見了。」沈承瑾說。只有這樣他才能離開他。他禁錮他的鎖鏈從他的手腳延伸,鑽進了他的心臟。但他怎麼有臉和何望在一起,他永遠不會忘記何望做過什麼,永遠不會忘記他們一起做過什麼。

  他跌入了黑色的風,黑色的山崖,黑色的大海和永別裡。

  「不————」

  「老闆,我們已經整整找了兩天了,這一片區域都反復找過,如果人還活著的話早就應該找到了……」

  「繼續找!一直找,直到把人找到為止!」活要見人,死,他也要見屍。他不相信,他不相信沈承瑾就這麼沒了,他不敢相信這兩天經歷的一切!

  何望多希望現在自己正在做夢,一場漫長卻終將醒來的噩夢。不眠不休的兩個日夜,不管他派多少人、怎麼找,卻始終沒能把把沈承瑾找到。

  他後悔莫及,如果那時他能狠下心放沈承瑾離開,如果他當初沒有對沈承瑾做出那麼多的錯事,沈承瑾怎麼會跳崖,他們怎麼會以這樣的結局收場。

  如果可以重來一次。

  如果可以重來一次……

  「……何總、何總——」手下的叫聲由遠及近,漸漸清晰,何望猛然睜開雙眼,用了好幾秒的時間才讓自己清醒過來。

  「六點半了,您該起床了,今天早上是沈總的葬禮——」

  手下的話還沒說完何望便坐起來,直接翻身下了床。

  這是第七天,沈承瑾跳崖的第七天,外界已經傳遍沈承瑾跳海自殺的消息。雖然誰都沒有見他的屍體,但七天都沒能獲救的話,誰還敢抱著什麼希望?

  何望渾渾噩噩地走進浴室,今天會舉辦沈承瑾的葬禮,除了宋知崢之外似乎不會有人再這麼關心沈承瑾。

  何望並沒有受到邀請,他也不可能受到邀請。

  宋知崢恨不得殺了他,當然不會歡迎他出現。

  而那時候他要是沒耍心眼,沒通過無恥的手段把沈承瑾留下,現在又怎麼出現這樣的葬禮。

  從發瘋和崩潰的邊緣的一覺醒來,他還是在一個人的世界。而或許,他將永遠在此徘徊。

  隨意地洗漱了一番,憔悴的男人強打起精神,他冷冷地盯著鏡中的自己,片刻轉身走了出去。

  這是一個熾熱的晴天,焦灼的空氣演繹著夏末將盡的輕狂。何望的車經過那片不久之前他們才發生了激烈槍戰的樹林,他坐在車裡,心口就像壓著一塊如山的巨石,讓他快不能呼吸。

  真是諷刺,他從這裡把他搶走,讓沈承瑾心甘情願地跟著他回去,他以為這是他奪回他的心的開始,卻不知道他埋下的是真正的悲劇。

  沈承瑾的葬禮很簡單,來的人並不多,他的骨灰盒裡也沒有骨灰。

  除了宋知崢,何望還看到了當初和他們一起玩3P的馬俊成。

  他遙遙地站在人群外圍,隔著幾十米看著那邊的一切。他原本也可以走進沈承瑾的世界,和他的朋友成為朋友,他們本該有許多美妙的日子可以過。

  可是。

  什麼都沒有。

  獻完花的馬俊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回了一下頭,而後,他詫異地發現了這邊的何望。頓時高大的青年表情就變得無比猙獰,氣勢洶洶地捏著拳頭就沖何望衝了過來。

  他衝了沒多遠就被趕上來的宋知崢和其他人拉住,那群人站在一起,他們都看到了何望,每個人對他怒目相對,表情都寫滿了厭惡和痛恨。

  何望並不在乎那些人怎麼看他。他依舊站在原地,看著穿著黑衣的宋知崢把氣憤非常的馬俊成勸走,而後獨自一人朝他走來。

  比起馬俊成和其他人,宋知崢才是最恨何望的那一個。他曾經在火拼的現場竭力阻止沈承瑾跟何望走,他曾經哀求沈承瑾和他一起逃出生天。

  那之後呢?何望茫然地想,他的記憶竟有些錯亂起來,那一段記憶竟一時沒能連接起來。

  對了,那之後他因為槍傷暈了過去,那之後沈承瑾沒能逃出他的手心。

  宋知崢已到了何望跟前,他隱忍著憤怒停在何望站立的樹蔭之外,咬牙低吼:「你來幹什麼?難不成連他死了你也不肯放過他?!」

  「我只是來看看,何況,他未必死了。」何望鎖著眉頭,在樹蔭下虛著眼睛看著宋知崢。

  「你還嫌害他不夠?!你希望他活著,才好像你以前做的那樣繼續虐待他?!你對他做了多少天殺的事才導致他——」說到這裡宋知崢哽咽了一下,他雙目通紅,極力將胸中的怒氣壓下,憤怒地喊道,「你趕緊滾,否則我們不會怕你。我求你放過他,何望,至少讓他死了之後是自由的! 」

  宋知崢的最後一句話像鋒利的刀片,一刀劃卡了何望的心臟。

  「不——」他一下後退了一步,如果沈承瑾活著,他一定放他去天空海闊,放他通往自由的方向。

  可是他連宋知崢都不能說服,又怎麼能說服自己沈承瑾還活著。

  我錯了。錯得太多,太離譜,我的私心、偏執、自以為是,讓我徹底失去了他。

  他想。

  太晚了。

  一行潮濕沿著這個夏天最後的軌跡,從何望的臉上滑了下去。

  【正文完】

  只能接受BE的話,看到這裡就算是大結局啦。

  番外是距離跳崖的幾年之後的故事,小沈總失憶了。

  晚安,感謝留言評論打call的大家,愛你們。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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