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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養關係/心網》第38章
第38章 番外(二)

夏庭教的第二期西點課順利到了尾聲,結業的時候,學生裡邊就有人提議搞個聚會,以答謝夏庭老師的辛苦教導之恩。

其他人紛紛響應,或者說起哄,非要搞一個根本不必要的告別式,畢竟第二期的學員裡有好幾個都是一期的,很多人第三期都已經報了名。

那些有錢的太太小姐們哪裡是來學習怎麼下廚,分明就為了來看美男。

雖然知道不少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但相處過這麼多時間,多多少少都有些相熟了,在難以推脫之下,夏庭便在最後一堂課結束後去和學員們聚了餐。

夏庭一個大男人圍在一群嫩花老花裡,畫面卻格外的和諧而有些美。

席間,嫩花老花們都紛紛來灌酒,雖然都是不烈的葡萄酒,但那麼多人輪下來,最後還是喝得夏老師有些暈暈的紅了臉。

吃到最後,酒足飯飽,但好幾個年輕的女孩子還不肯就此散去,還有人提議去自己家的娛樂城玩。

但娛樂城夏庭是真不想去,一來他真的醉了,二來他想早點回家。

「哎呀去嘛去嘛,我們就玩一會兒好麼,反正明天不是周日嗎,老師你應該沒什麼事吧?」可愛的女孩依上來撒嬌,不肯就這麼放夏庭走。

另一個人便湊到了另一邊,嘟著嘴:「以後我們就見不到夏老師啦。」

夏庭有些無奈,但現在已經有些晚,再去玩一趟回去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所以娛樂城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去的。

就在他為難的時候,包廂的門突然被人推開,同時,一道年輕而霸道的男人的聲音傳了進來。

「夏老師,這麼晚了你還不回家?嗯?」

來者目不斜視,徑直走到頗有些吃驚的男人面前,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往他身邊一站,就擋開了胸幾乎貼到夏庭胳膊上的女孩子。

一把拉住了臉上已經泛起了紅暈的人的手,進來的人往夏庭臉上一掃,笑道:「醉了?要我送你回去嗎?夏-老-師。」

「你、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夏老師又沒說不去。」有人認出寧晉西來,他不就是前陣子突然闖進教室的那個男人嘛!

那人「哦」了一聲,便湊到夏庭耳邊問:「夏老師,你是跟她們去玩呢,還是回家呢?」

夏庭輕輕偏頭看他一眼,眼裡流出一絲只有兩人才懂的光芒,而後便朝著學員們露出了很不好意思的表情:「抱歉,我真有些醉了,身體不太舒服,真的不去了。」

在年輕女孩子們頓感失望的表情裡,他又加上一句:「你們也別玩得太晚,早點回家吧。」真的跟老師似的。

他才說完,那個拉著他的手肘的男人就拖著他往外走:「行了,囉囉嗦嗦,趕緊回去,你家也有女人,還比不上外邊這些讓你依依不捨?」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的都露出了驚訝之色,但她們還想問什麼,夏庭已經被那個不請自來的男人遠遠地拖離了包間。

他把他帶到電梯裡,那人的頭就直接地擱到了他的肩上。

「真醉了?」他偏頭戳了一下他紅撲撲的臉。

「沒。」他一把抱住了他的腰,也不管這裡邊有沒有監控,待會兒會不會來人,把人箍得緊緊的,生怕一睜眼寧晉西就會不見似的。

還說沒……站都快要站不穩,沒才怪吧。

出了電梯,寧晉西推了夏庭一下,他才稍微站直離開了他一些,但走了兩步,寧晉西卻伸出手來,把人架到了自己肩頭。

「誰讓你跟那群女人喝酒的,我灌你的酒你都不肯喝,竟然跑去被別人灌。」

他哼哼唧唧的不高興,夏庭在他肩頭卻閉著眼睛露出了一絲藏也藏不住的笑意。

找到車,寧晉西把人塞到副駕駛位,給他系了安全帶,開了車往家裡走。

開到半途,夏庭睜開眼睛望著認真看著路的司機:「你怎麼會來?」他給他說了在哪裡吃飯,卻沒想到寧晉西竟然會來接他。

「我要是不來你還不被那群女人吃了?」寧晉西露出個「我什麼都知道我門清」的表情,逗得醉得迷迷糊糊的男人一笑。

他來接他之前,他覺得自己沒有這麼醉,至少他認為自己可以清醒地回到家。

但這個人一出現,他就越發的覺得醉得厲害。

在別人面前努力維持的清醒和理智,他對著他,都能放任它們化成消散的煙雲。

他們回到家,寧晉西騙其他人的那個「家裡的女人」早就已經被寧大醫生伺候著睡下了。

夏庭想要去看看夏點點,但被人直接拐到了主臥的浴室裡。

「幹嘛啦,一晚上不看又不會少塊肉。」他扒了他的衣服,把他推到浴缸裡,皺著眉頭:「除了酒臭就是女人的味道,給我洗乾淨點。」

夏庭靠在超大的浴缸上,一把抓了寧大少的手。

「陪我?」他抬起頭,沖他微微一笑。

####

寧晉西以為喝醉了酒的夏庭是沒有戰鬥力的,畢竟他從來沒有見過喝醉酒的夏庭。

可是喝醉了酒的男人看著迷暈暈,刷個身子還要人幫忙,但當他一把把他的胳膊掣住,翻身把人按在身下,在蕩漾的水波中,寧晉西知道自己錯得離譜。

喝醉了夏庭比平日擁有更可怕的力氣,那種野獸一樣的勁道是清醒時不曾出現過的,他按著他,吻他,他們一起沉入水中,在蕩漾的水裡漂浮,纏綿,緊貼的雙唇見「咕嚕嚕」地冒出一串串小小的水泡。

寧晉西抱住身上的男人的脖子,雙腿勾上夏庭修長的腿,任那人的舌強勢霸道地把他的嘴翻攪了無數遍。

最後他們冒出水面,咳著水,大口地呼吸,胸腔的起伏還未平息,那人又朝他撞了上來。

「啊——」

他在水裡進入了他。

夏庭躺在下面,瘋狂地操著坐在自己身上的寧晉西。

兩人都迷失在耀眼的水光與高熱的情慾之中。熱水如海潮被打落滿地,他猛烈地操他一下,就聽到「嘩啦啦」的水蕩出浴缸的聲音。

那根巨大的肉刃彷彿也醉了,變得比往常更大更猛,插進寧晉西的深處,填滿他,把他撐到可怕的程度,戳著他敏感的那一處,把他操得腳掌蜷縮,只能攀在浴缸壁上深深地呻吟、低嘯。

「啊啊……呃啊……」

臉上都是水,分不清楚是浴缸裡的水,還是他被他的巨物操出的眼淚。

他、他沒事絕對不會讓夏庭喝酒!不、也許可以讓他多喝點。

「啊、啊給我慢、唔慢點!」

兩隻手快要撐不住,下面的人抽插得卻一下更比一下瘋狂,寧晉西在可怕的快感中,分不清到底是想夏庭再更快更猛地操自己,還是真的希望這個混蛋能慢一點輕一些。

他按著他的大腿,把自己全根貫進他的腸穴,帶進去溫熱的水,帶出一絲絲夾雜著白濁的粘液,當他越來越兇狠地操他,體內的那根脹得快要戳穿他,身上的人呻吟得越發大聲,腰身也隨之搖擺得更厲害。

「啊、啊、夏庭、啊……」

他在他身上忘情地呻吟,高潮來臨之前,已經分不清楚究竟是誰醉了而誰沒醉。

突然,他的後穴緊緊一吸,坐在他身上不再動彈。

一股白濁從馬眼沖出,飆進水中,如牛奶一樣攪花了清澈的水波,又慢慢散去。

「呼、呼、啊……」他倒下去,靠上還在自己體內律動的人的肩頭,剛剛發洩完的身子依舊敏感得可怕,那人操著他,他只能沙啞著呻吟,感受夏庭在自己裡邊的每一次抽動。

夏庭在寧晉西裡邊又抽插了好一會兒才終於爆發,寧晉西來不及讓他拔出來,他狠狠地往裡邊一撞,盡數地射進了寧晉西的體內。

寧大少只覺深處傳來一陣細細的酥癢,他知道那些是什麼玩意兒。想著夏庭的東西是如何飆射出來澆灌進自己裡邊,把腸穴淋得濕漉漉的,他就紅著臉咬牙在夏庭耳邊罵。

「……混蛋。」

夏庭維持著射精的姿勢好一會兒,才終於「呼呼」地大喘著氣鬆開了寧晉西的腰。而後側過頭,親上寧晉西的唇,和他在水裡抱成一團。

他的東西從他裡邊滑出來,被水沖洗乾淨,親了一會兒,寧晉西掙扎出來,罵了兩聲,跪坐在水裡扭曲著臉給自己清理了裡邊。

而後他翻出浴缸,剛找了浴巾擦身子,就聽到後邊「嘩啦」一聲,有人從水裡起來的聲音。

他回過頭,還來不及看清楚對方的樣子,那人就已經從背後抱住了他。

「再來一次?」他熏熏然地貼著他,頭擱在他肩頭。寧晉西有些搞不清楚這個人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哪有醉了反而還這麼猛的,現在他腳和腰都還在發軟呢!

「來你個頭,不來了,醉了就給我好好睡覺。」寧晉西回頭把浴巾扔到夏庭頭上,在他濕漉漉的頭髮上揉幾把,「以後再不戴套子我弄死你。」

「我戴,那再來一次嗎?」夏庭拉下浴巾,吐著熱氣咬住了寧晉西的耳朵,「試試你新買的那款套子?」

寧晉西新買了一款套子,但也不是寧晉西自己要買的。是張思楚那個大色狼不知道從哪裡看到的,說是剛剛推出的螺旋紋帶凸點的新款,還加了一些不知什麼的催情液,據說用著超級爽,他在床上把Eric操得一整個瘋了,所以強烈推薦給了寧晉西。

寧大少還沒說不要,對方卻說已經給他買了一箱。那之後過了幾天果然就送到了家。

那玩意兒寧晉西是不太想用,畢竟……要被操瘋的那個人是他而不是夏庭。

想想有點刺激又有點可怕,所以放了幾天都還沒拆過。

沒想到喝醉了的人還惦記著他的新套子,寧晉西的內心有些複雜。

但這時候夏庭已經抱著他把他推著往外走。

推開浴室的門回到房間,夏庭就催著寧晉西去拿新的套子。

寧晉西被摸了兩把屁股,終於還是豁了出去。

反正都是爽,怎麼爽怎麼來唄!

直到他拆了箱子取了一隻那東西扯開……他又有點後悔了。

「好了嗎?」夏庭躺在床上催他。

催個毛啊媽的!這東西給他用,今晚還不整死他?

寧晉西拿著那玩意兒站起來,轉身看到光溜溜地躺在被子中的男人,看著他昂揚的挺起的那根,那玩意兒在空氣裡耀武揚威,別提多有存在感,頓時,寧晉西腦子裡就冒出了一個讓他頓時開心得意的想法。

他要是把它反過來,把那一面戴在夏庭那根上……豈不是……

這樣想法,寧大少嘴角都情不自禁地露出了邪惡的微笑。

「我給你戴。」他斜著嘴,跨上床,把套子外邊的那一面朝著裡,套到了夏庭的頂端。

寧大少以為這樣就能看到夏庭爽得失態的樣子,卻忘了那個人越爽,他就會被操得越厲害。

等他被操得眼淚鼻涕都控制不住的時候,一邊呻吟一邊把夏庭跟張思楚統統問候了一百遍。

夏庭把寧晉西面朝下按在床上,讓他翹著臀,狠狠地在他體內碾壓。

交合處淫液四濺,戴著套子也發出淫靡不堪的黏膩的肉體吞吐碰撞的水漬聲。

他像野獸一樣兇猛地操著他,肉刃插進抽出,洞穴口「噗滋噗滋」地響個不停,同時那一雙飽滿的肉球「啪啪啪」地拍打在寧晉西敏感的嫩肉上,早把那裡蹂躪得一片通紅。

「寧晉西、呃……」他操他的速度快得恐怖,因為套子上的紋路與凸點的刺激,那根東西只能加大摩擦的程度彷彿才能好一些,卻又彷彿變得更加的令人狂亂。

夏庭難以忍耐地伏在寧晉西的肩上叫身下人的名字,然而寧晉西已經被操得只會騷軟地呻吟,眼淚流滿了身下的被子,聲音沙啞,沉浸在無邊慾海裡,哪裡聽得到夏庭叫自己的聲音。

他環著他的腰,深深頂在他裡邊,啃噬著寧晉西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一排排潮濕的牙印,卻仍舊找不到正確的宣洩管道,只能幹得更兇猛,身下的人也因此呻吟得更加厲害。

做得凶的時候,兩個人卷著被子掉到了地上,他們被纏在被子中,緊緊疊做一體。

「啊、嗚啊啊……啊……」寧晉西只能隨著夏庭的抽插而不能自已地扭動自己的腰臀,他呻吟著,甚至被男人操得發出了哭腔,這麼猛烈而可怕的性愛還是第一次,兩個人都同樣迷失了神智,只剩下連在一起的身體做出最原始的律動。

「呃、呃啊——」

最後,夏庭把寧晉西狠狠操射出來,自己也埋進緊致的腸道深處,在滅頂的快感中噴薄而出。

射完之後,原本就喝醉了酒的人就此沉沉地睡了過去,而寧晉西在攀上了頂點之後,在那最後、最瘋狂的快感之中被幹暈。

兩個人四肢糾纏睡在地上,在被子裡緊緊地攪成一體,他的東西在睡夢中往外滑,滑了一截,又被還在貪婪收縮的那張「嘴」給咬住。

空氣裡充滿了秋天的涼意,地毯乾燥而溫暖,相交的體溫也是那般溫熱厚重,陷入夢中的人哪感幾許秋涼,在夢中或許也只觸摸到彼此的溫度。

一夜,睜眼便已過去。

寧晉西醒了。他發現自己動彈不得,有那麼一刻他還以為自己還在做夢,覺得自己是被束縛在了一張巨大的蛛網上,毫無掙脫之法。

但很快他就暈乎乎地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而是——看著視線裡的東西,他才知道自己竟然在地上睡了一晚。

而頭一晚上發生的事他統統都想了起來。

……

張思楚這個東西,等他下次再見到他他不好好教訓他一頓!

以後再敢給他這些玩意兒他一定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後寧晉西努力地把自己的右手從另一個人交叉的五指間解放出來,緊接著就想往外鑽。

但他還沒爬出一寸,放在他腰上的另只手就一下收緊。

「……」身後的人似乎有些茫然,在寧晉西的脖子上噴出一縷熱氣,懵懵地,「怎麼睡在地上?」

「我還想知道怎麼睡在地上呢!」寧大少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啞得不成聲調。

昨晚他叫得多厲害也可想而知。

背後的人試圖撐起身子,但動了一下,才發現有些困難。

最後兩人合力胡亂地扯開被子,夏庭從背後看到寧晉西身上、尤其是肩頭上四處的青紫,突然又變得口乾舌燥。

他圈過他的腰,在他背心親了一下:「回床上嗎?」

今天是周日,寧晉西這天也不上班,不用大早就爬起來,在床上溫存是再好不錯的消磨時間的方式。

寧晉西抓著在自己小腹上亂摸的手甩開,接著就爬了起來,「你自己回吧,我沖個澡。」

說完回頭看了一眼爬起來坐在地上的人,盯著他腿間掉落的套子,臉上神色頗有點不爽。

寧大少進了浴室開了熱水,剛沖了沒一會兒,就聽到背後有動靜。

他沒理他,自顧洗自己的,而後背上就貼上來一道熟悉的熱源。

「昨晚我喝醉了。」那人拂了一把淋在臉上的熱水,抱著寧晉西說,「但昨晚也讓你很舒服吧?」

舒服過頭就是慘了好不好。

寧大少說:「舒服,你來試試就知道舒不舒服了。」

「新的套子挺不錯的。」他接著說,手同時已經順著寧晉西的垮一寸寸地摸下摸。

寧晉西全身一繃,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但還沒做出任何回應,又聽到夏庭後面的話:「我想在清醒的時候試一試,而且,今天我沒戴反。」



寧大少的腦子裡警鈴大作,他不說話回身就想推開夏庭,但被人雙臂一箍,後邊一頂,就給死死按在了牆上。

有東西在他臀縫裡滑來蹭去,帶著凹凸不平的觸感,但又光滑濕膩。

這個變態,竟然自己在外面就戴好了!

昨晚反著戴他已經見識到了什麼叫變態,今天那東西搞的不是夏庭的那根,而是他了啊——

「別急,我馬上就給你。」夏庭在寧晉西耳邊笑,如同溫柔的惡魔,同時,他的雙手移到後邊,扳開了寧晉西的兩片翹臀:「慢慢享受吧,寧晉西。」

在被對方進入的那一瞬寧大少覺得,照這樣下去,自己是別想順利活過中年了。

「啊——」

他深深地、重重地貫穿了他,把他按在雪白牆上,與他抵死相愛。

水流聲聲,滿世界日光金黃,他們一開始彼此背離,卻更彼此吸引,終到這一天,身體與生命裡都有著彼此,溫度纏綿,靈魂交融。

漫長一生,便得完滿。

─ 番外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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